娇公主引新欢重思旧梦 张易之巧侍上戏打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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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名:丹砂 张易之正在调琴。 太平刚刚散开头发,撕掉了一面靥上的花黄,听他叮叮咚咚没个完,就吩咐侍女去叫他进来。张易之很快就来了,他穿着一身绿色的胡服,那衣衫的布料是上好的丝绸,颜色像积年的青松一样纯粹而干净。太平不由愣住了。她垂眼看向他的影子,夕阳的余晖从窗子里投射下来,她问,“这是哪里来的衣服?” 他答道,“是我特意叫人做的,公主,不喜欢吗?” 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忧郁像雨后云霁一样在她的眼中散开,她笑斥道: “胡闹。” “什么是胡闹呢?”张易之向前走了一步,“是追寻快乐是胡闹吗?是使您快乐是胡闹吗?还是穿了这件属于您过去的快乐的衣裳,才是胡闹呢?”他又向前走了一步,他的头发半散着,他穿着与薛绍一模一样的绿衣胡服,长着与薛绍一模一样的鼻与额头,头发却像张易之在太平的云床上那样散在深林般的绿衣上。 他一直是知道的。 太平坐在原处,记忆坐在原处,时光的洪流洗去了身上的青春,留下不变的美丽和新增的雍容。张易之站得离她很近了,她伸手去摸脸上剩下的一枚花贴,他按住了她的肩膀,俯过身子,咬住了那被掀起的一角,撕下了那枚花子,偏过头,吹出一阵短促的气流,它便轻巧地飘去了地上。他的动作太快,几乎没有在她的脸上遗下他嘴唇的热度。奶娘春带着侍女一起悄无声息地退下。他只听见太平说: “我愿意接受你给予我的快乐。” 张易之抱起了她。 他把她平放在云床上,从袖中扯出一条红绸。太平是熟悉这条绸缎的,所以这一次,她顺从地包容了它。他把它蒙在她的眼睛上,系在她的脑后,她的视线中,又是朦胧的红色的美了。他解开她的衣带,剥去她绫罗锦绣的衣衫。 她伸手去触摸他,摸他的眉眼与鼻子,视觉是模糊的,而触觉又很清晰。张易之的动作灵巧又熟练,很快她的身体赤裸出来,赤裸的双肩、两乳、臀、腿、两足。她隔着纱巾凝视自己,很快发现自己的躯体上慢慢地胀满了温暖与欲望的红色。他用她的衣带,在她的胸前,缠起了她的双手,又把她的手吊在床头的床柱上,而她几乎没有抵抗。 太平的半个身子拖在床上,双手绑在柱子上,头悬在空中,像一座孤岛一样,又是一团亟待燃烧的血rou。她在等候张易之新奇而浓烈的情爱。张易之从屋外转来,握着一束带柄的藤条。藤条细细的,总有十来根的样子,密密地束在一起,也没有小孩子的手臂那样粗。他拿它稍稍散开的顶端划过她窄窄的脊背,最后停在她的臀上。太平回头去看他。 她忽然想起了这是什么。 她在床头猛烈地挣扎起来,积年的记忆如同滚沸的水一样在她的心中腾起泡沫。这是薛绍的东西,或者说,这很像薛绍的东西,她曾看见他用这样的一束藤条教训她的继子,他的亲子。在颤抖之中,她的额头向前一冲,却撞在了一只手的手掌上,免于了撞上床柱的厄运。她听见他那低沉的嗓音轻轻地唤她: “公主。” 他身上的绿色太深了,深得连她眼前的红色都无法遮蔽和欺骗它,这是他的衣服。悲伤像涨潮的海水。张易之又问: “我是谁?” 热泪从她的眼眶中溢出,洇湿了红色的绸缎,她呜咽道,“薛绍……薛绍。” 藤条破开风声抽打下来,在她赤裸的、洁白的屁股上抽出了一片并列的、紧挨着的红痕。这剧烈的疼痛,使她弓起脊背,蜷起脚掌,额头狠狠地向前顶去,隔着他的手掌抵在床柱子上。还没有结束。他挥起那一束藤条,接连地抽打下去,造成成片的、热灼的疼痛。或者有五下,或者不到十下,她的屁股上隆起了连绵的、清晰的檀痕。她悬在空中的头颈颤抖,就像她在藤条的击打下,陷下去又鼓起来的臀rou颤抖,就像那一束根根分明的藤条,在每一次击打皮rou后,互相碰撞着颤抖。她的哭声从过去到现在,渐渐变得切实可闻,那一带红绸上湿润的触感渐渐要从眼前漫上两耳。 张易之停了藤条。他的左手一直捂着她的额头,他离她近在咫尺,能明显地感受到这位养尊处优的娇儿身上蒸腾的汗汽。他一点一点地滑动左手,抚摸过她的鼻梁和嘴唇,他说: “我可不是你那好脾气的薛公子。” 是的。太平想到。他的声音与薛绍是很不一样的。当年的薛绍,哪怕有了妻室、儿子,说起话来,仍然是清的、朗润的,像玉石相互碰撞,像山间泠泠的泉水。而张易之的声音,是低的沉的,含有世界上一切的优雅与矜持,和一切的轻薄与挑逗。他用这样的声音问她: “我是谁?” 她讷讷地念: “张易之。” 藤条又抽打在赤裸的臀面上,发出一种介于清与沉之间的响声。在新一轮的抽打中,她依稀感受到了他施与的疼痛本身的区别。成束的藤条抽打在屁股上,有一部分的疼是轻浮而剧烈的,像刀子割过一样;而又有一部分的疼是暖融融的,在血rou之中沉浮,是温暖和热情。屁股上的疼痛的两极,好像一个人灵魂的两面。她含住了喉舌间的呜咽,收起了眼眶中的泪水,她等待他的藤条暂停下来。 他游走的左手,掠过她两肩上如云的乌发,又在中途停下,他的手掌下,是她悬在空中的,一头尖尖的乳。他不轻不重地捻住了那短小的豆茎,她浑身一紧,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栗。她没有等来那句熟悉的问话。 他一字一句地,慢慢地说道: “公主,您的rutou,硬挺得像珍珠一样了。” 他稍稍动作五指,那迫于极限上的,拉扯挤压的疼痛使她再次流出泪水。她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了,僵直地横陈在云床上,像一具冰块一样。以致她听到那反覆的一问时,仿佛只记得下意识地、迟疑地重复: “我……是谁?” 他的左手始终游移在她一侧的乳尖上,这却并不影响他其余的动作。他握住那一束藤条最远端的柄,漫不经心地扫过她赤裸的胴体。那零散的、细细的尖端扫过她蜷起的脚心,扫过她小腿肚上凸的弧。 “您的双足,香软得像上元灯市中浇了乳的酥酪;您的双腿,白得像天山的峰顶上不化的白雪。” 他猝然地扬起藤条,竖着抽打在她两团臀rou之间。她发出一声惊呼,这雷霆却乍击乍止,他说起话来,又像往常一样斯文温柔了。 “您的声音,像失落的桃林中唱歌的莺鸟;您的气息,像镂空的美玉瑞兽中焚烧的软膏。” 室内的瑞兽香炉吞吐着沉水的香气,是它的气息,他的气息,和她的气息,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烈酒一般浓烈的醉意。她通身裹在一席柔软的云中,屁股上仍有刺刺辣辣的疼痛,小腹上一股股的暖流像游龙水蛇一样盘旋不休。她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痛苦,还是在快乐。她怔怔的,像痴了似的: “他的鼻梁高高的,像山脊一样。他的眼睛……像幽深的潭水。” 张易之将藤条丢在了地上,他揽过她的腰肢,亲吻她的面颊、下巴、鬓角,又啮咬她的耳垂。他凑在她的耳边,他热灼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脖颈上。耳鬓厮磨之间,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公主,您曾经问我,一个人能不能拥有很多份爱情。” “公主,”他搁在她身前的手,总算饶恕了她已然微肿的乳尖。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捂在她的胸口上。“你对驸马的爱呢,在这儿。”他的手掌一寸一寸地下滑,爱(ai)抚过她柔软的肚腹,轻巧地探进了她软玉般的两腿之间。他长长的手指一触即退,只有一撩一按,拂过了庭中新生的嫩草,含苞的蓓蕾。庭中还有汩汩奔涌的春泉,这好像携带着神明造化的细风,生生吹出了满庭幽幽的春色。 “你对我的爱呢,在这儿。” 他的话语中,含着温温的笑意: “你看,我们,两不耽误。” 男人的刚阳一纵即逝,而女人的包容却可以使她们反复趋于极乐。张易之自小混迹在最阴柔的脂粉之中,天生就懂得怎样制造爱情,酝酿欲望,传递快乐。他的自矜与克制,却能使他的床伴体验到最大限度的放纵与喜乐。太平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正在攀登,她攀过绿草茵茵的山麓,穿过吹拂在细细柳叶间的微风,她停在近于巫山之顶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流连、盘桓。 迷离之中,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他解开了自己双手的束缚。他握着她的腕子,引领着她的双手爱抚他自己的眉眼。她的手指在蒙蒙的红中摸过他俊美的五官,宽阔的肩膀,和隔着锦衣仍然藏着阳刚的力量的躯干。性事的快乐,正在于享受自己与彼此的rou体。张易之深知这一点,他牵着太平的手,令她触碰到了他腰后鞶带的锁扣,并就此松开了用于引导的双手。 “公主,我允许您。” 她的十指酥软无力,不知费了多少周折,才摸索着解开了他腰间最为简单的锁扣。这是一条三指宽的大带,精工细作,柔软又坚韧,用上好的皮革鞣制而成。她斜斜跪坐在床边,红痕交错的、guntang的屁股抵着温凉的脚跟,她用双手捧着这条鞶带,有那须臾时间甚至显得懵懂而茫然。 张易之从她的手中抽出了这条皮革。太平的两手空了,她先是向前探去,被他轻巧地避开了,她就转而探索自己,她轻轻地碰了碰自己不知何时开始guntang的面颊,和因为上身的直立而微微下垂的两乳,很快,她便抚上了身后仍然热痛的臀丘。就在这时,他终于开口说道: “请不要动。” 或许她应该感到冒犯,或许谁都应该感到冒犯,但不会是在这种时候,不会是在这种地方,不会是在这样一个男人的声音之前。她真的不动了,双手抚摸着自己身上赤裸、坦荡,又隐秘、羞耻的地方。 她自己是看不到的,她身前的两蓬结着樱红莲子的玉器,因为刚刚的挑逗与戏弄,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张易之握着鞶带的两端,拖曳着它,使它从一侧的相思,平平滑向了另一侧的相思。现在她也能感受到这种不同了。 她上身一颤,仰着头向后躲去。他先一步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俯下身子亲吻她的脖颈与左肩,又屈下膝盖,一路向下吻去,直到他吮吻起那一枚肿痛未消的短茎莲蓬。他一丝不苟,专注得像婴孩接受哺乳。人类最高尚和本能,和最肮脏的欲望,原来有如此奇异的重合相交之处。她趴在他的肩上,化成了一片虚幻软绵的云彩,又融作了流动的水。张易之跪在地上,像山谷中的水潭,做小伏低,却令她无法抗拒。 这泓任由容器塑造的水,在似真非真的霓霞仙境之中,半推半就地伏趴在了云床的锦缎之上,她屁股上的伤痛几乎就快要麻木了。张易之始终握着鞶带的两端,那金属的锁扣也被他的掌心暖得温热。他的呼吸终于也急促起来,在这房中渐盛的热气里,他的喉舌间,缓缓地升起了一股与干渴相似的欲望——这或许的确是对‘水’的渴望。 “您的双足……” 他转动手腕,挥起手臂,在沉闷的巨响中,鞶带狠狠地抽在了她两脚的脚心上。她踢起两脚,不顾身后交错的肿痕,就在床上翻过身子,酥麻与细细的痒这才从脚心漫溢上来。张易之没有留给她多少迟疑的时间,大带在空中划出弧线。 “您的两腿……” 啪! 这一下抽在她身前大腿的腿面上,刁钻得离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只差不到一寸。她又转身翻了回去,呻吟堵在喉咙里,而泪水似乎又流无可流。刚刚那一翻一压,扯到了她屁股上的旧伤,使那刚刚告一段落的刺痛,好像又更加汹涌地卷土重来了。 “您的声音……” 他压住了她的腰背,连续地把鞶带抽打在她余痛未消的臀丘上。零散的、纤细的红痕连成一片,又均匀地肿胀起来。他挥舞起这条皮制的大带,熟练得像灵活的毒蛇在她的臀rou上笞咬。她紧紧地抓住身下的锦缎,又哭泣起来。她不加掩饰的叫喊,随着一下一下的笞打,升高又降低,总算变得凄哀婉转,像莺鸟的啼叫一样。张易之再次丢掉了手上的皮带,先上前去轻轻掰开了太平攥紧的两手,揉捏她发僵的掌心,以免她伤到了那十根精心养护的、染着蔻丹的指甲。 “您的气息……” 他跪在床边搂抱住这一具炽热的躯体,轻柔地爱抚她白皙的、汗涔涔的后背,和深红色的、肿胀的屁股,最后怜爱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太平伏在床上,前胸压在褥子里,她感觉到胸口闷闷的,似乎有些气短。张易之在她腿间的右手并不温柔,这是一只调琴的手。 调琴。 她腿根的嫩rou被不轻不重地掐拧,周身所有肿热的伤痕也在缓慢地酿造疼痛。她看不见自己身上,藤条与鞶带肆虐过的痕迹,可是只隔着眼前的红纱,她可以想象到,那该是多么yin靡鲜艳的酡色。快乐滋生的快乐,被含在心尖之上;而痛苦滋生的快乐,则被夹于两腿之间。她真的闻到了自己的气息,闻到这异样的快乐。这种交织的情感,仿佛可以冲破世界上最强势的时间,她终于恍悟,她的快乐,正是她永恒的痛苦。 张易之的声音也陪伴着她,是很远又很近的,他问,“你看见了什么?” 她在迷蒙间答,“红色,我看到了成片的红色。” “是怎样的红色呢?”他抽出了自己的右手,继而揉捏她柔软发烫的屁股,他的手上还存留着她爱欲的证明,“是你的乳晕那样深沉的红色,还是你的嘴唇那样艳丽的红色,还是你的屁股那样,深沉又艳丽的红色呢?” 她在峰顶与山腰之间辗转,只凭着本能吞吐眼前温热的空气,她还要怎样分辨的红色呢,她的眼中已经尽然是靡靡的红了。他又十分戏弄,又十分认真地说,“现在您的脸也红了。” 她捧着自己guntang的脸颊,想在彩云一般飘散的思绪中捉住一丝清明,她在思索中答道: “是丹砂那样的红色,像乳鸽的脚爪。” 他低低地笑了,像骤雨前闷闷的雷鸣。雨点似的巴掌落在她的身上,从鼓起了一道道愣子的屁股,到尚还光滑的大腿,到腰肢与脊背。他并拢的五指,沾着滑腻腻的汗液与爱欲,扇打在她发热又湿腻的皮rou上,发出的声响是薄薄的石片拍打在水面上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层叠的水,她的身上渐渐染上了零落的、清晰的指痕时,她也不觉得疼痛难忍,只觉得这一身的血rou愈发的灼热,像火烧到了浪潮的顶端。她嬉笑调情一般地挣扎躲避,连脸上的红绸都没有蹭掉。 潇潇的海浪平复成为粼粼的碧波,张易之在地下跪得久了,突然站起身来,放下了层叠的帐幔。太平的眼前忽然一暗,她又听见他渐渐远去的声音。 太平在一片浓甜的黑中坠落。大明宫里花枝样的明灯永远不会完全熄灭,她并不习惯这样暗沉的,黑红色的视野。她想去拨开那片黑暗,可是身体稍稍一动,酸麻与刺痛前所未有地在她的身体上爆发开来。她只好趴伏在床上,摸着身下被汗水洇湿的锦褥,渐渐竟有一些畏怯这没有尽头的黑暗。她开口呼唤道: “易之……张易之……张易之!” 张易之挑开了床帐。 他在桌上点燃了一排红烛,刚刚洗净了双手,手上还沾着冰凉的水珠。他微凉的手,爱抚过她guntang的身躯,产生了一阵无比剧烈的刺激,倒使她的身体更加的热了。他解下了她面上的红纱,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闭着双眼,眼前才是这样的黑暗。 她也不睁开眼睛,主动去触摸他。他已经脱掉了碍事的绿袍,剩下的一件薄薄的中衣,是留给爱情的游戏。很快他也赤裸出来,与她在云床上相拥。他的长发散在背后,俯身亲吻她的两腮与眼角,她这才试探一样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孔。然后她抚摸到了他赤裸的胸膛与脊背。 这是张易之的躯体。 精于武事的躯体,与精于床事的躯体,有着明显的不同。能舞出流云般的剑法的两臂,也不一定能娴熟地搂抱女人。薛绍在床畔之间,是富有力量而保守克制的,可是他的身体,却时刻地散发着强烈的自我。 张易之全然不同。他的身体,趋近于女性对于阳刚之美的想象的极限,他强势、主动、不容抗拒,却是在引领她接纳与发掘她自己的喜乐。他货与帝王家的,是比文采武功更加难求的天赋。她周身的疼痛:屁股上的肿热,乳尖的酥麻,脚心上的酸痒,与脊背上的热辣连成一片,与他汹汹而来的爱意一并包裹住她。她在激烈的云雨之中沉浮,潮涨潮退,云卷云舒,她搂住他的脖子,终于在虚脱般的倦累中迎来了自我的极乐。 我是谁? 是我的情郎。 他们一起蜷缩在锦被中,蒸腾的热气、汗汽也被裹在里面。红烛的烛泪堆积成一片软瘫的红泥,渺远的钟鸣轻飘飘地溜进门中,长安今日的夜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