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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H)

    “我们合作的不是很好吗?斯卡拉姆齐,还是说我替你做的还不够多?力量,地位,复仇,你还想要什么?”他摆动身体,一下一下凿着对方的肠壁,人偶身体运作特殊不曾使用这里排出秽物,像是天生承欢的性器官,因此多托雷格外喜欢在这里多做文章。

    “唔……呜!”人偶不知道回什么话,因为他还咬着自己的狩衣。

    “放松,受伤了疼的是你。”

    博士推进又抽出一些,性器在少年身体内摩擦,他熟悉斯卡拉姆齐的身体,刻意抓着前列腺顶弄,逼着对方记住自己带来的疼痛和刺激,逐渐沉迷生理快感蔓延的性欲。

    少年人偶果然忍耐不住这种折磨,很快就失了绷紧肌rou的力气,甬道也被磨出了几分缠绵,绵绵吮吸着男人性器。

    刚进入的酸胀和撑得几乎裂开的疼痛很快便不再鲜明,博士抽送性器,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种体位让他们紧密结合,斯卡拉姆齐一下就被进的极深的性器逼出了好几滴眼泪,偏偏博士就要挑这种他几近崩溃的时刻给他留印子,他难受的发抖,多托雷就咬着他的肩膀锁骨,弄得他身上全是齿痕红痕。

    “轻点。”多托雷是狗吗?牙那么尖,都咬出血了。

    博士眨了下眼,放开他刚咬伤的组织,捧着少年的脸,罕见又凶狠的对上斯卡拉姆齐的唇,将他唇rou咬的通红唇角也刮破了皮。

    斯卡拉姆齐缓了一会,伸舌头把嘴边血舔净了,他把床单枕套抓的皱皱巴巴的,咬住的衣角已经濡湿掉回腹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泪流满面,但他又在承接多托雷的性器顶弄,呼吸伴随破碎的哭腔,整个人都被狂乱的情欲逼的绯红。

    多托雷cao弄他就像使用什么性爱道具,没有再接吻也没有别的抚慰,性爱毫无柔情蜜意的喜欢,只有侵略征伐。

    但即便如此他也被窜进脊椎的快感送上了云端浪尖,仿佛一艘在暴风雨中航信的海船,身躯被雨水巨风冲击的七零八碎。

    在他射出一次后多托雷取了一枚蛇形银环卡进他还没完全疲软的性器,顶端马眼也被蛇尾堵塞,这就是要禁止他再次射精了。

    他看向多托雷,但对方将头埋在他肩上,用舌头舔着渗血的伤口,并不回应斯卡拉姆齐对束缚环的要求。

    多托雷没有解除斯卡拉姆齐双腿感知的屏蔽,人偶一开始的纯良天真变成如今的骄傲倔强,服软只可能因为他有不能丧失的东西在自己手上。

    多托雷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要挟机会。

    尤其是,这次性爱,他给出的定义是惩罚。

    博士性欲并不高,科研人员对自己的欲望把控严格精准,他常常禁欲,唯一有rou体交流的对象也只有斯卡拉姆齐,但对方青涩懵懂,吐出的呻吟都乱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弄得过分一点都会怕的一直瑟缩哭着想离开结束折磨,不过他越怕身骨就越艳丽,风情天生,又毫无自知。

    人偶习惯被支配,他仅知道男女结婚繁育子嗣,被多托雷带上床开始男人之间的性爱,于他而言有种背德的刺激快感。

    多托雷作为切片拥有独立意识的同时,他对这个能称得上自己起源的实验体产生了浓厚的破坏欲和支配欲。

    但正如斯卡拉姆齐不承认雷神是他母亲一般,他不会告诉人偶,自己从某种角度而言也算是他的“子嗣”。

    俄狄浦斯情结,爱母憎父本能,加上违背社会伦理的禁忌感,以及斯卡拉姆齐难以超越的美丽外貌,他生长出畸形的爱慕。

    想要斯卡拉姆齐顺从,想要他依赖自己。

    “博士”为多托雷指明了方向,如何控制他,如何削弱斯卡拉姆齐心中“母亲”的地位,如何将他握在手里让他学会迷途知返。

    他们思维共享而存异,他们是比亲兄弟还亲的一母同胞。

    多托雷屏蔽其他自己的想法,他对斯卡拉姆齐的占有欲让他隐隐敌视其他自己。但他仍要承认“自己”的正确,从第一眼相中倾奇者,到将他拐入愚人众,他的决策无比正确。

    “斯卡拉姆齐。”

    多托雷念这个名字,这是他接手对方后为人偶取的姓名,子嗣为母亲取名的僭越感令他生理心理都无比满足,因此他常常如此呼唤对方,非要少年母亲应和才放斯卡拉姆齐陷入睡眠。

    眼前斯卡拉姆齐还咬着衣角,眼尾湿红,眼眶哭的肿起,但并不难看,只是格外可怜。

    他在这种时候才知道听话,和平时截然不同,反差大的像几百年前的倾奇者复生,无措的搂着自己,又被激得不能高潮只能哽咽哭泣。

    再硬的心也要被他哭的软了。

    “博士……呜……呜……腿……我错了……”

    斯卡拉姆齐哀求起来,他还是不甘心求饶,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软语气认错。

    少年人偶呜咽着吸气,蚀骨销魂的快感让他眼前闪光,多托雷极有耐心的抚摸着他的后颈和乳尖,摩挲他的腰侧软rou,作弄他被束缚的性器,撞击动作幅度大的能碰上他的尾骨,每次都像是要把yinjing全送进去。

    博士进的太深,又弄得太重,快感让斯卡拉姆齐脑中发白,逐渐记不起屈辱,等时间一长他终于顺应本能开始随着对方动作呜呜的惊叫,活像无辜的小动物。

    黏腻的水声和rou体拍打的动静逐渐被雨声盖过了,斯卡拉姆齐忍耐力不够,被不能射精的憋屈弄得胡乱蹭他,气顺不过也张口咬人,回报多托雷的尖牙利齿。

    多托雷确实拿他这样没什么办法。

    等处理完需求,斯卡拉姆齐已经哭的睡着了,今天动了手又被多托雷打击了一番,睡梦里也不太安生,解除双腿控制后他就慢慢曲起了腿。

    蜷缩身体,一种想要回到母体寻求庇护的脆弱姿势。

    但今天,他没有在梦中叫“母亲”。

    多托雷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他有所感知,眼睛又溢出几滴泪。

    斯卡拉姆齐手里攥着那枚金羽。

    多托雷想了很久,出门叫来下属让他传消息,明天他们便上船返回至冬。

    他还需要一点时间让斯卡拉姆齐明白,即便获取六席之位,对方也仍然不得摆脱自己。

    雨还在下,偶有雷鸣闪过天际。

    即便在巴尔眼下的稻妻,她不也没救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