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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在笼子里你不肯,非站在街上找人cao(扇批/指煎/求cao)

    阿佩进门的时候有些发抖,低着头,不敢抬眼,盯着自己的脚尖,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说:“第一天出来卖吗?”她一时没想好要不要否认,他已更没耐心地接下去:“自己脱还是要我撕了?”

    她瑟缩了一下:“我、我脱……”说着伸手褪下那件颇显身材的吊带裙,里面什么都没穿。听见低笑,她飞快晲了萧鄂舟一眼,走近了,半垂着眼,要去脱他的,被他握住手腕:“不急。躺下,腿分开。”

    当然已经湿了,她握着自己的膝弯,听他说“sao货”,又缩了缩,闭着眼。他伸手去揉,问什么时候湿的,她摇头答不知,再问为什么湿成这样,她还说不知。

    于是阴户上就被扇了一下:“想清楚再说。”她一滞,没想好说什么,又是一掌,这下更重,他说:“才跑出去几天,规矩就忘了?”

    这有什么忘不忘,无非是肯不肯。她反而咬住唇不肯出声,身体早就被他调教熟了,xue口轻易地湿透,他再扇下去,还照顾到阴蒂,没几下,逼得她开了口:“别、主人,主人别打了……”

    萧鄂舟嗤笑:“这就受不了了,从我这里逃走是为了什么,喜欢做个谁都能玩的婊子?”她张皇地否认,他也不理,两根手指伸进正在翕张的xue口:“娇养在笼子里你不肯,非站在街上找人cao,这里是不是还装了别人留下的东西?”

    阿佩软软地拖着声音乞怜般叫出声,说“没有别人”,指尖在她的敏感点旁边又按又刮,微微撑开,仿佛真的是要清理掉之前留在里面的东西,尽管流出来的只有她自己的水,沾了他一手。

    抽手的时候,一滴清液从指根滑到掌沿,萧鄂舟越过亮晶晶的一点光,玩味地看她,她跪坐起来,歪着头,将那一滴舔掉,脸贴着他湿漉漉的手指蹭,说:“今天还没开张,真的没有。”

    他顺手将水抹在她脸上,拍了拍:“这么说,昨天开张了?”她垂着眼,脱他的衣服,答非所问:“今天才出门就遇见主人,看到就湿了……”他并不顺着她的意,打断:“我问你昨天被多少人cao了。”

    阿佩手一顿,飞快地瞥他一眼又移开视线:“我、我不知道……”他几乎要笑出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生意这么红火,不谢谢我吗?”

    她闭着眼说谢谢主人,被追问一句谢什么,顿了顿,补充:“谢谢主人……调教我当婊子。”萧鄂舟一嗤:“我是为了让你当婊子的?”她缩了缩,另外想词:“不、不是婊子,是好cao。”他问:“好cao还是欠cao?”

    阿佩垂着视线,迟疑:“……都是。”他又冷笑:“既然都是,看来想干死你的人有的是,不用我费事。”说着退了一步,吓得她睁开眼看他,捏住衣摆:“不要!不要走……”

    他看着好笑:“不是谁都能cao吗,赖着我做什么?”她抿着唇摇头,小心翼翼看他的神色,知道他不信,看起来委屈得要哭出来:“只想要你……谁都能cao,但只想要你cao,求求你。”

    萧鄂舟拍拍她的脸,很难说清更像羞辱还是安抚:“就这样求人cao你?”她深吸气,躺下,拉开膝弯:“求求你cao我。”

    阿佩已被情欲熏得发抖,他却不急,指尖撩拨过滑腻冰凉的腿根,问:“对别人也这样吗?”她立即摇头:“没有,没有,只求你,只求你cao我。”手指终于换作性器,也许他本来还想多吊她一会儿,但还是先cao了进去,俯身在她耳边说:“我就应该把你cao死在床上,省得你逃去勾引野男人。”

    她喘着气,顾不上思索,顺着他的意思说“cao死我”,被掐了一把腰侧的软rou,回神听见他问:“跟谁都这么浪?”她又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说:“平时也没见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出来给人cao烂了,反倒想起在我这里装贞节烈女了?”

    阿佩愣了愣,正好被顶到了敏感点,崩溃般哭出声:“不是,不是,我没有……我是谁都能cao的婊子,被人cao烂的贱货……”

    左不过就这几句词,随着他cao干的节奏翻来覆去说了几遍,而后就顾不上了,拖着音调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和哭叫,混着几句“cao死我”之类的话。他忽然停了停,问她:“这么耐cao,要cao死也不容易吧?”她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迷茫地胡乱点头,他笑了一声:“那怎么办?”话音未落,退出来射在外面。

    她的快感被硬生生截住,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求饶地看着他。他伸手刮一下阴蒂:“自己揉。”她照做,很快两根手指探进软热的xue口里。

    这当然不够,可是萧鄂舟也不提醒她要怎么做,只偶尔出手,或拧或掐,始终让她悬在临界点上。她求他帮忙,他不为所动:“不是帮你了吗?”她咬着牙,只怕撑不过他的不应期就要被情欲逼疯,口不择言:“求求你,震动棒,给我……”

    能要得到就有鬼了,他只是笑出声来,不轻不重地捏住阴蒂,令她尖声一叫,很快松开,把她的手也扣住了:“忍着。”

    阿佩的腰止不住地扭,是本能也是为了勾他,边喘边哭,一声比一声浪,终于引得他出手,掐着她的阴蒂让她高潮。她绷直了腰,一口气都没呼出来,就又被cao进过分敏感的xue口。

    会疯的,她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求饶的话说出来没有,只知道他毫不留情地cao她,在软烂的xue里抵着又酸又胀的地方狠狠地碾。高潮像是一直不停,她浑身没有力气,却还是本能绷得很紧,良久才说得出话:“不要,不要,要坏掉了,真的要坏了……”

    听不到回应,他甚至又去揉她的阴蒂,她仰头张着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眼前发黑,简直爽得要疯掉。

    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恍惚了,浑身上下仿佛都不受控制,动不了,只眨眨眼,又眨眨眼,被浅浅亲了一下,才慢慢找回声音来:“要……坏掉了……”

    萧鄂舟捏着她的胳膊,再到小腿,哄她:“乖,歇一下,放松。感觉怎么样?”其实想问的是腿,她会错了意,有气无力地答:“感觉……可以,五星好评,下次要预警,真的……真的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