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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其三(if成为萧凉侍妾,家丁猥亵,诬陷偷情)

      粗犷的鼾声一呼一吸地震颤着耳膜,搅扰得人难以安眠。哪怕是已死之人,都会忍不住掀开棺材板怒骂着让对方闭嘴。

    澹台烬皱着眉睁开了眼,想求对方给自己个清静。周围依然一片黑暗,不知天色几时。透过朦胧光线,可以看见身旁有一座巨大的rou山,正随着如雷鼾声规律起伏。

    乞丐中有这么胖的人吗?

    他疑惑地想着,觉得情况有所不对。稍稍挪动身躯,底下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体内含着的一团软rou,似乎正随着他的动作往外滑去。

    他僵住了身子,紧张地伸手摸向下方,生怕脱垂的胞宫剥落得更彻底。可xue口之外却不是肥软敦厚的zigong,而是根熟悉到一触便知的rou柱,延伸向黑暗中rou山的某处。

    身侧之人似有所感,抓住他攥着自己孽根的手,不让其随意撩拨点火。

    “别闹。”他哼哼唧唧地嘟囔着,声音有一丝耳熟。

    澹台烬迷茫地思索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喊出了那个名字。

    “萧凉……”

    “我没死?”

    这不知所云的疑问取悦了身旁之人,他傻笑一声收紧了手臂,圈着澹台烬转身转了半圈。澹台烬只觉得天旋地转,便就着插入的姿势被摆弄成了跨坐在对方身上的体位。

    他慌乱地四处攀抓,无意中扯下了身侧的床幔。帘幕斜落,和煦曦光泄入床榻之中,照亮了里面yin靡的一角。

    披头散发的美人仅着一件素白单衣,三千青丝如墨泼洒其上,领口大开露出底下布满欢爱痕迹的肌肤。雪白的大腿向两侧分开,跨坐在底下肥硕的身躯之上。

    两瓣桃红唇rou被rou柱劈成两半,紧贴在对方胯间,讨好地按摩着留在外面的两团卵囊。入口处微微肿起,显然是被插着xue过了整夜,一刻都没能休息过。

    萧凉自下而上仰视着他,觉得这角度别有一番风味。伸手将那亵衣扯得更松了些,揪着挺翘的乳尖坏心眼地摇了摇。

    “怎么,昨夜被本王作弄得狠了,以为自己要被干死了是不是?”

    澹台烬嘤咛一声,下意识收紧了xuerou。体内阳物受软rou夹弄,不声不响地挺立了起来,很快便坚硬如铁。

    无暇理会对方与记忆中不符的自称,他皱眉思索着当下的境况。有萧凉在,说明他已经身处盛国。身下干干净净,并无脱垂与坠痛,所以方才那些只是场噩梦吗?

    随着虚梦潮汐悄然消退,现实回忆逐渐露出水面,沙石般在意识之海的岸边铺陈一地。

    是了,他在为质路上并没有受到什么凌辱,而是安全到达了盛国。后来因为被萧凉发现秘密,在没了萧凛的庇护后,不得不委身于他。

    终于从那令人绝望的恐惧中挣脱出来,他心底一松,疲惫感忽然涌上心头。

    在无人留意的角落里卑微而丑陋的死去,实在过于孤独。相较之下,如今这般屈辱地给人当床上玩物的境况,都显得温情了不少。就连眼前一直欺负强迫自己的萧凉,看着都顺眼了些。

    他倦怠地垂眸,难得向面前之人展露了一瞬的脆弱。

    “我做了场噩梦。”他轻轻开口,嗓音清冽好听,又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悲怆。

    “梦见自己在为质路上出了事,临死前被扔进满是乞丐的破庙里。那里又冷又湿,连串火苗都没有,我以为我要烂死在那阴暗的角落……”

    尾音轻颤着逐渐走低,似乎连提起都是一种折磨。萧凉看着他咬唇忍哀的可怜模样,也心软地松开了捏着他乳尖的手,rou掌轻轻揉搓平坦的胸脯,温柔安抚着红肿乳粒。

    “你这不是还好好活着吗,还遇见了我。别瞎想了,今后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本王定会护你周全。”

    听着这番以雌伏人下为前提的承诺,澹台烬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软了身子倾倒在对方堆满肥rou的怀抱中。

    罢了。

    以色侍人也好,出卖皮rou也罢。就算受再多人鄙夷辱骂,他也忍不住贪恋这一夕温情。

    他太累了,只想休息片刻。

    反正萧凉也无法永远钳制自己,就让他偶尔放纵一次内心软弱,做回攀附于人的菟丝花。至于所谓的自尊,就留待他心伤愈合之后,再慢慢重塑吧。

    这么想着,他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萧凉胸前,想要在那怀抱中继续沉沦。

    可萧凉早已被挑起了yuhuo,又如何会轻易放他睡去。这幅全身心依赖自己的乖巧模样,只会让他更加口干舌燥,恨不能将人钉死在自己阳根之上。

    于是他曲起双腿,让整个身躯形成一个斜面。澹台烬因此往下滑了一点,却又被深埋体内的rou刃堪堪挂住。guitou抵着敏感点将花xue整个挑起,令rou套般挂在上面的娇躯因快感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从噩梦中惊醒的小质子一番掏心剖腹,只为求得一个拥抱来抹平自己脆弱的心伤。却只享受了不足一息,便被双掌托住胸腹强行与那柔软怀抱分离,斜坐于rou刃上承受急促的顶弄。

    他像被迫与母亲分开的婴儿伸手够向对方,想要重新回到安详的港湾,却连个温柔的拥抱都得不到。只能被那粗壮的手臂托举着,当成下贱的jiba套子贯在阳根上反复cao弄着。

    恐慌得不到安抚,愿望得不到满足,内心缺了一块的感觉酸涩得令他呜咽出声。

    良久之后一股浊液在体内迸发,他身躯轻颤,终于放弃了挣扎。

    萧凉餍足地回味着小质子身体的玄妙,看着胯上被cao软了身子的美人,明明心中一百个满意,却怎么都忍不住想逗弄他。对于这样的小宠物,越是想要什么,越是要吊着不给他,才能看到对方趴在自己脚边千依百顺的模样。

    于是他忍着想将人搂入怀中的冲动,拔出阳根将他轻轻推下了床,嘴上还要装出一副严厉口吻。

    “别偷懒了,还不快点替本王更衣。今日有众多贵客要接待,你作为侍妾可不能丢了王府的脸面。”

    澹台烬从那铺满整屋的柔软地毯上坐起,有些迷茫地抬起头,问他什么侍妾,什么王府。

    萧凉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我看你是真的睡傻了,忘了你已被父王赐予我当侍妾吗?今天是我封王开府之日,全京城的达官显贵都要前来庆贺,你可别在众人面前出了岔子。”

    地上之人怔怔地望向他,似乎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好不容易从对方揶揄的目光中理解了其中的含义,他神色惨然地起身,急匆匆地跑出了门外。

    雕花木门被猛地撞开,万顷阳光越过爬满凌霄花的院墙,庄重地照耀在他身上。目之所及是一座陌生的庭院,山石草木、亭台楼阁皆与宫中相异。数名面生的下人正静立院中,拿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

    王爷新收的男妾忽然衣衫不整地推门而出,宽松亵袍凌乱地挂在身上,肩颈红痕和腿间水渍都在朗朗天光下清晰可见,实在羞死人了。

    可他却傻呆呆地站着,全然不顾周围人的大胆窥视,整个人仿若雷劈。

    萧凉草草披上件外衣紧随而出,从背后拿长袍裹紧了他,瞪视着下人让他们转过头去。一边抱紧怀中的小妾,亲呢地在他耳边调情。

    “小sao货瞎跑什么,也不怕让人看光了!”

    好不容易得到的亲密拥抱,此刻却冰冷得令人心寒。

    澹台烬呆滞地眨了眨眼,一段陌生的记忆忽然浮现在脑海中,他仅仅抵抗了一瞬,意识便被那虚假回忆全然覆盖。

    他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自己确实在不久前被盛王赐婚给萧凉,成了人家房中暖床的侍妾。原本在宫中游走于众人之间时尚有转圜余地,可如今却成了他一人的所有物,日后一应荣辱都由对方全权掌控。只要不死引发两国争端,再怎么磋磨旁人都无权置喙。

    难怪他会做那样的噩梦,若要当这肥猪一辈子的性奴,还不如当初死在为质路上。

    不等他细想,从旁上前一名小厮,目光飘忽地扫了他裸露在长袍外的细长脖颈一眼,咽了口唾沫向萧凉汇报说已有数名贵客上门,就在方才宣城王也到了。

    萧凉刚想令他们好生招待,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黑了面色。他冷脸让小厮退下,一把抱起澹台烬回到房中,粗暴地将人扔上了床榻。

    “你是听见了萧凛的动静才出来的?连人家的马车声都听得出,看来还是余情未了啊。”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床上之人,不等对方辩解就给他贴上了三心二意的标签,语气愈发恼怒。

    “别做梦了,你已是我的人,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他!原本还想今天带你出去在众人面前长长脸,看来也没有必要了。你就给我在房中好好待着,别让我发现你偷摸跑出去和萧凛幽会!”

    他气冲冲地摔门离开,吩咐下人看管好他别让人乱跑,随后便回主卧沐浴更衣去了。

    澹台烬沉默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屋内胡乱打着转,不知今后该如何是好。

    缓缓踱步至窗前,妆台上崭新的铜镜映照出他的满面清愁。桌上螺钿妆盒流光溢彩,拉开一看全是珠钗首饰,金玉琉璃倚叠如山。

    论起来萧凉待他也不算刻薄,入府以来吃穿用度从未少过他,有时甚至奢靡到让他产生了自己是被爱着的错觉。

    只可惜这样的关照,内里包裹的也不过是对待宠物的傲慢。若不将对方伺候舒服了,自己便什么也得不到。就像今早那个温柔的拥抱,也需得他先拿软红xuerou裹紧对方阳根,才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他虽然恐惧孤独,却也不稀罕这样处处受制于人,依靠卑微讨好才能获得的宠爱。

    思及此处,他最终决定寻隙逃离。今日王府人来人往,从萧凉到奴仆几乎都在前院忙于接待,无暇分心照看他。再加上门前车马不歇,随意混入一辆逃走也不容易引人注意,倒是最佳的时机。至于门口看守的二人,对付起来也不难。

    有了大致的计划后,他立刻着手准备实施。掐着时间等到前厅差不多开宴之时,三言两语诱骗看守的家丁进来后将人砸晕捆好,换上对方衣物匆匆跑向院外。

    没走几步便遇上了端着美酒的婢女,不得不闪身钻进一旁的小竹林中,绕远道去停着车马的侧门。

    竹林修筠参天,碧玉长笛围立四周。脚下铺陈着一地的竹叶,踩踏上去沙沙作响,别有一番雅韵。清风穿过竹叶吹拂在脸上,消解了些许因剧烈跑动而蒸腾的热气。

    离开后总要钱财傍身,他便将妆匣里能带的首饰皆紧贴着肌肤戴上,再穿上雪白的亵衣以遮掩。裸露在衣外的脖颈与鬓发则不着一物,以免在外人面前漏了财徒生事端。

    可这些金饰实在太重,坠在身上沉甸甸的,反而增加了体力消耗。明明小竹林离侧门并不远,只是上下坡需要耗费点力气,却硬是爬得他上气不接下气,薄汗沾湿里衣。

    他不得不扶着身旁的青竹停下喘了口气,休整一番以备接下来的逃亡。

    修竹色如青玉,触手亦寒凉舒适。他忍不住轻轻环抱着它,阖眸享受了一瞬竹节的清凉,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抵住,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死死按在竹枝上。

    猛兽般的喘息喷洒在他耳后,带着昭然若揭的急切性欲。早已高高挺立的阳根抵在他的臀缝间,隔着衣料摩擦他的下体,时不时向上顶弄着花阜。

    “是,是谁?!”

    澹台烬低声喝问,转身想制止对方的暴行,却被一记猛冲顶在敏感的花蒂上,闷哼一声软倒在了修竹之上。

    “唔,放,放开我……”

    外衣被剥下,打成结将脱力的双手缚于身后。暗色的腰带也物尽其用,蒙住了他那双剪水双瞳。彻底没了身份暴露的危险,来人才将他转过来面朝自己,粗暴地撕去了身上剩余的衣物。

    白皙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妆点其上的金饰反射着细密竹叶间透下的微光,在苍翠竹林间晕染出一片金灿灿的碎影。

    来人亦止了动作,仿佛被眼前景象震撼到,屏息凝视着这黄金流淌的宝藏。

    纯金臂钏严丝合缝地紧扣着纤细手臂,莲花纹路古朴庄严。尾端连着条条细长金链,向上勾勒过圆润的肩膀,接在了胸前层层叠叠的颈环之上。

    金环错落有致,沿着肩颈一圈圈放大。最外一圈堪堪拂过乳首,垂落的黄金碎坠恰巧覆盖其上,被挺立乳蒂掀开流苏的一角,颤巍巍地探出红肿的嫩尖来。

    腰肢则束以镶朱嵌碧的金链腰带,前侧珠串遮住隐秘的下身,更添朦胧之美。甚至有一条细链在走动间被吞进了xue缝之中,yin靡地挂在xue口,将坠未坠。

    脚踝处数枚伶仃宝环叮当作响,就连大腿根部都被一圈雕花金环箍紧,绵软的嫩rou从镂空部位挤出,边缘处微微泛红。想必即便是摘下金环,也能看见腿根处被刻印下的相同纹路,清晰到足以掰开大腿细数上面的花瓣奇偶。

    这一身金饰华贵无双,贴身穿戴时颇有异域风情,如同西方传说中侍奉神明的虔诚圣子。配合着此刻被缚于玉竹之上的姿态,仿佛一场敬神的至高献祭。

    闯入祭祀的渎神者看直了眼,粗鲁双手攀上那白皙神圣的身躯,肆意享用着本该献给神明的祭品。饱含人间罪业的孽根挺身直入,将这属神的纯洁羔羊彻底拖入了yin欲的泥潭。

    柔韧竹枝被两具交缠的身躯压弯,随着动作上下摇曳着,晃动的弧度暧昧而勾人。身上金饰亦清泠相撞似昆仑玉碎,口中婉转娇吟若凤凰哀鸣。

    这乐天仙乐很快引来了其他的不速之客,只听得远处传来一声“是谁”的斥喝,行凶者猛地一抖抽出了阳根,白浊收不住尽数喷溅在了身下之人的胸前和脸上。

    他匆忙拎起裤腰往竹林另一侧跑去,临走前还不忘丢下一枚天蓝渐变的流苏坠子。

    澹台烬则被缚着双手留在了竹林中,遮目黑布被人用力扯下。睁眼望向身前满面怒容的萧凉,他轻颤着沾染白浊的羽睫,声线颤抖地辩解自己是被强迫的。

    可随后赶来的二位看守证明了是他动手打晕了他们,偷跑出门不知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去了。

    萧凉凝视着打扮华贵诱人怎么看都是来赴情人之约的澹台烬,逐渐冷了眸色。

    他的那些跟班们此前因他强行将澹台烬收入房中而与他心生嫌隙,今日宴上却忽然拉着他说了很多关于澹台烬的坏话。

    说他一直在背后玩弄大家,甚至曾向他们嘲讽过萧凉的短小早泄。让萧凉莫要再受他蒙骗,傻傻的以为他对自己一心一意。说不准人家早在物色更好的对象,等着对方救他脱离水火了。

    萧凉原本不信,还嘲笑他们是嫉妒到眼酸才刻意挑拨,可眼前的景象却动摇了他的信任。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质问自己娇宠至今的侍妾jian夫是谁,该不会是萧凛吧。

    到了这番境地,他却依然摇着头,坚定地反驳到萧凛绝不会做这样的事。眼中那毫不迟疑的信任若火灼人,刺痛了萧凉的双眼。相较之下,究竟是真的受人强迫还是主动偷情,都没那么重要了。

    此时有个小厮从歹徒逃跑的方向走来,见萧凉在此赶紧上前见礼。他说先前宴会上宣城王不慎弄脏了衣物,由他带往客房更衣。不想自己半路忽然没了意识,醒来后周围空无一人,宣城王也不见踪影。他正要去侧门看看其马车是否还在,路过竹林就见一个人影窜了过去,也不知是何人。

    他挠着脑袋诉说自己的见闻,忽然咦了一声,眼尖地捡起掉落于地的流苏,说这不是宣城王身上的东西吗。

    这回总算是人赃并获,萧凉看着还在不停为那人辩解的澹台烬,冷笑一声终于信了那些人的话。

    可惜明明有了切实的证据,却也不能去前院当着众人的面找萧凛对峙,否则便会把这桩丑事宣扬得人尽皆知。既然找不到jian夫头上,那么一应罪责,自然只能由这yin妇来担了。

    从来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既然萧凛这么喜欢他这侍妾,那他偏要将之毁得一干二净。

    “从今日起,他的房门不许上锁。今后从看门的门房到烧炉的伙计,谁都可以摸进他的房间,随意cao干他。只要玩不死,其余的随你们乱来。”

    短短数语,便给他定下了残酷的命运。

    萧凉怒火中烧地甩袖而去,打算邀萧凛欣赏一出好戏。澹台烬则被兴奋的下人们带回了寝屋内,数双糙手攀上了赤裸的腰间。他无处申冤,只能被压在床上轮流干穿双xue。

    其中那个自称曾带萧凛前去更衣的下人给他的感觉有所不同,似乎和早上那名视线不断往他身上飘的小厮是同一人。被那熟悉的roubangcao进甬道时,他终于惊觉了真相,挣扎着指认对方就是yin辱自己的贼人。

    谁知那人和周围的小厮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认出我来又如何,反正王爷也不会再相信你了。哪怕现在去他面前对峙,我也可以说是你为了推卸责任刻意诬陷于我。”

    “其他仆从也会帮我作证的。毕竟比起一位看得到摸不到的小夫人,大家都更想要个可以随意泄欲的家娼。”

    他将身下之人的腿掰得更开,挺身干进了zigong深处:“所以你就认命吧,乖乖拿出你魅惑王爷的本事来讨好我们,说不定我们还会对你温柔一点。”

    屋内的挣扎与呜咽声,逐渐衰弱下去。

    “六弟啊,快来这边,澹台烬若能见到你想必也会很开心吧。”

    萧凉嬉笑着指引来人前往自己的后宅,不停撺掇对方走在前面。萧凛受不住他的热情,率先踏在了覆着青霜的石板小道上,因欢心期待柔和了眼眸。

    许久未见澹台兄了,也不知他如今过得怎样。

    天色渐晚,不远处的清幽宅院罩在暮色之中,朦胧绰约如蒙着面纱的少女。一想到里面藏着的那个人,他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可随着距离拉进,最先清晰的是一阵rou体碰撞的声音,规律起伏如拍击崖岸礁石的浪潮。其中夹杂着几声低吟啜泣与恼怒的扇打责骂,听得人耳根发烫。

    不等他心生退意,双眼便已透过大开的窗户看到了床榻上耸动的数具rou体。

    那些赤裸肢节相互纠缠着,yin靡而丑陋,正遵循着雄兽本能放纵情欲。无论是过多的人数还是野蛮的交姌姿势,方方面面都是对礼法的悖逆。

    “这……”他惊诧地望向五皇兄,想要他给个解释。

    萧凉叹息着上前一步,痛心疾首地惋惜到:“唉,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萧凛你有所不知,为兄虽然宠溺阿烬,可到底天生不足,无法满足于他。”他大大方方地说出了对男人而言最为不齿的隐秘,心痛之色愈显真诚。

    “他又天生一副贪yin好色的双性之躯,时常难以满足,便背着我出去找野男人苟合。这回险些出了事,我担忧其安全,便是再不舍也不得不允了宅中小厮帮忙替他疏解,一慰欲念焚身之苦。”

    提及“野男人”三字时,他刻意加了重音。言语间一字一句皆是阴阳怪气,暗示萧凛都是因为他们二人的偷情之举,澹台烬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竟是这样吗……”萧凛自然听不懂其中关窍,惊疑不定地自言自语着。

    他再度望向那团交缠的rou体,想从中找出属于澹台烬的那部分,好仔细分辨一番究竟是否如此。可只一眼便看得面红耳赤,不得不狼狈地转身告别,留待下次见面再问个清楚。

    “等等!”萧凉冷笑着喊住了想仓皇逃离的六弟,心中更是笃定了他们二人的苟且。

    他从怀中取出什么塞进对方掌心,替他收拢了发凉的指节,眼底是一片冰冷的嘲讽。

    “你的东西,收好。”

    摊开掌心,竟是那枚换完衣服后便不知去向的一截流苏。萧凛本该喜悦于失而复得,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怎么都寻不到错处。一番纠结后,只得压抑住内心不安,如往常般行礼道谢。

    最后回望了一眼沉入夜色之中的庭院,他在萧凉阴沉目光的护送下,匆匆逃离了这处是非之地。

    “萧……唔!”

    沙哑的呼唤被阳根堵死在了唇舌之下,澹台烬死死盯着萧凛离开的背影,眼中绝望之色渐浓。

    伸向那遥不可及之人的手也被抓回缚于身后,迫使他挺起满是牙印的胸乳。湿热舌尖再度舔上那肿痛的红蕊,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客人散去,王府刹时清静了不少,甚至能听见檐上不详的黑鸦晚泣。可他们无暇顾及这悚人的恶兆,啼鸣间又有数名下人利落地完成了手头活计,兴奋地提着灯笼向那方小院奔去。

    贵人们的盛席已散,而属于王府下人的晚宴则方才开始,而且还将持续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