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瓯无缺(下)舔批/道具/koujiao/内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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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大手托住乳rou,反复揉捏,稚嫩乳尖轻易就被玩出情欲,随胸口的起伏摇曳着。张辽被玩到受不住,浑身发麻,难为情地弓起身子,却仍逃脱不了既定结局,只能溢出浅浅鼻音。 吕布玩得越发惬意,双手揪住挺立的奶尖,在对方的浅吟中蓦地上拉—— 张辽痛得惊呼,可口腔还被枪管堵着,鼻音变得急促:“嗯嗯嗯——” 再看那两只薄薄的乳,早已被玩到掌痕遍布,两处殷红点缀其中,奶头都大了一圈,已是肿胀不堪。其中一颗要更惨些,色泽似乎更加艳丽,宛如落红碾碎,成了豆蔻胭脂,留得一抹红痕。 那红珠悄然变大滑落,白玉染了朱丹,原是那乳孔早就被穿透,此时又受折磨,血珠流溢,如鲜红的乳汁,残残挂在乳包之上。 吕布俯下身,兀自舔去红痕,又不过瘾般含住奶珠,大舌剐过乳孔,将乳血吞之入腹。待伤口凝结初愈,他才不舍地吐出,口腹之欲大起,竟存了几分异样之感,妄想从这小颗粒中汲取更多汁液。 “小娘,你这身子能出奶吗。”他蹭过那两处rou球,肆意呷玩,话中又带了几分酸意,“我爹耕耘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怀上?” 张辽气急,唔唔地表示抗议,只听吕布又道:“他半截入了土,怀不上也正常。倒不如——给我怀一个,待出奶再给我哺乳,也算尽了你这小娘职责。” 这男人视而不见张辽的抗议,又揪了把乳尖。这次存了些怜香惜玉的心,放过了流血的那处,握着团未受伤的小乳不放。指间在低矮的乳丘上滚过几遭,得了分惬意,又顺着对方浅浅的腰身,去摸小娘双腿处的私物。 张辽连忙并腿,不料,吕布目标竟不是他那肥腴光滑的女阴,而是他许久未自抚的玉茎! 自他接到任务,以妾室身份嫁入吕宅,那好色老爷子依旧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甚是爱他女子的一面,却总存心忽视他的男性器物。每夜都弄着他的女xue,玩到肿胀糜烂,却不肯碰他前端一下。 他也渐渐习惯了这般对待,每次虽只是被捅弄女阴,前面却也得以兴奋,排出薄精舒缓着欲望。独处时他又不愿自渎,是以许久都未让前端得到真正释放了。 方才被那人又是指jian又是吸乳,他早已被迫yuhuo焚身,花汁四处流淌,前端也不知何时抬了头,却被吕布寻了弱点,一击命中。 男人大手擒住挺立的茎体,单手撸动片刻,见张辽抖如筛糠,双目紧闭,喉中嗯嗯声越发婉转,赫然是爽得很了。便讥讽道:“小娘这处馋得很了,我爹不帮你?” 又欺张辽说不出话,改为两手将其聚在掌心,于四周搓了一遍。待张辽快要去了,服务更是周到,轻揉着铃口一圈一圈地碾,后改为指甲对着尿孔狠抠。张辽许久没弄,哪经得住这般对待,仅一会儿便泄在吕布手里,身子全然发了软。 “挺浓。”吕布舔了口手中的精,故意点评一番,又抹在床单上,趁张辽无力之际,一把掰开他肖想已久的双腿。 这盛景自是美不胜收,比只在梦中出现过的桃源山涧还要迷惑人心。只见那双白腿之间,驻有粉山两簇,却染上一层薄红,像是膨了胀,有些站立不稳,挤在一起才勉强相依而立。 是他的杰作。方才暴怒时他热血上头,在此处连着扇了数十下,直打得这处柔嫩发了肿,本就丰腴优美的rou唇更是充血肿了一圈,两瓣贝rou紧密相接,将汁水丰沛的沟壑遮了个严实。 他心动万分,不顾对方的阻拦,将那腿掰到最大,强行将两片海贝掰至双侧。只见一道溪流处于其中,水波流转,清汁碧漾,在小溪正中央,还绽着朵怒放的红莲。 那莲像是好奇得很,已经探出大半个头,缩不回去,偏偏又开得出奇之大,嫣红的表面鲜美多汁,肿成一颗肥美的球,也是得他大力关照的结果。 美不胜收。 吕布咽了口唾沫,舌尖扫过莲珠的顶,便见那rou阜一阵收缩,两瓣贝rou却被男人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只能难耐地挤着汁水。小唇微颤,花蒂也怕得很了,却寻不到藏身之处,只得缩成一团花苞,泡在丰沛的山泉之中。 耳边是张辽急促的呻吟,若是取走枪支,大概会是让他不要舔之类的求饶吧。……不,他这小娘怎会求饶,只怕是被他干死在床上,也要声嘶力竭地骂。 “小娘。”他叫着对方,张嘴便将红肿的珠蒂吸入口中。那rou珠像樱桃般色泽饱满,一副熟透了的样子,吃进去的口感也好得惊人。那处本被他暴力对待,充血硬成红豆,入口却被高温融化,成了一滩情水,软得不似其貌。 他越发来劲,牙关浅浅地磨着表面鲜美的黏膜,将那多汁的花蕊刺激得乱颤,连着整片女阴都在他嘴下发着抖。 张辽绷紧身子,下体的刺激已全然将他掌控,浑身上下仿佛都被男人把握在股掌之中。身子酥得厉害,yin秽的情汁不受控地汩汩乱流,一切的感官都集中于下体的花rou,世界仿佛只剩下男人温热的口腔,还有那条变幻莫测的舌。 内腔仿佛已游离在外,变得不受控制。仿佛一根绷紧的弦悄然断裂,仿佛雨连绵不休下了数月,拦河大坝悄然决堤。 一时间水流湍急,清汁含香,像是山洪骤起,成股的yin汁自泉眼喷射而出,洋洋洒洒灌溉了大片。吕布贪婪地吞咽着滚滚汁水,大舌堵住娇嫩的xue口,将甘甜的yin汁吸入腹中,狼吞虎咽。 山洪流了许久才见歇,待吕布舔干净甜水,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对方柔软的花丛。 那处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yinchun肿成馒头,偏偏又因长时间的外翻而瘫成一团,花蒂更是惹人生怜,整个肿了一圈,被男人吸到两倍的大小,透着胭脂般的色泽,卡在rou唇间收不回去了。 可男人似乎仍要得寸进尺——或是说,此般景象又激起了他折辱与征服的快感。他掐住花蕊,将那身子弄得再度娇颤,又心念一动,拔了美人口中的枪,道:“小娘,你求求我,便让你舒服,不然……” 威胁言语尚未想到,吕布松开小娘的蒂珠,转而捏住对方的下巴。兴许是对方口腔中一直被撑满,便自动分泌了不少津液,随着枪支的抽离而带出,挂在对方唇上,晶莹剔透,别有一番韵味。 他听到张辽斩钉截铁的回答,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高潮的余韵,又被迫掺了一丝妩媚。 那人的态度在他意料之中:“……你、做、梦!你就算杀了我,也别想我求你!” 呵。意志力这般顽强,不愧是令他头疼这么多年的小耗子。 他也不愿再用暴力,思索怎样才能征服身下的人儿。又直起身子,俯瞰对方赤裸的全身,在会阴与双乳处多停留了些时分,余光却瞧见一处不对劲。 随着方才情事时对方无意的扭动,被扯碎的旗袍布块也散落一床,垫胸的那处似乎有个不起眼的凸起,似乎是被纸片一角顶起。 张辽还未意识到什么,眼底印着不屈,直勾勾对上他的双眼。他一巴掌拍在对方的小奶子上,连肿大挺立的rutou也一并挨了下袭击。 对方禁不住yin叫了声,又顷刻闭嘴,却发觉他竟是声东击西之计。吕布单手拎起那处布料,在胸垫中摸了摸,竟是从中捏出一张薄薄的纸来。 抓到你了。吕布笑笑,在张辽失态的目光中,徐徐打开那张薄纸,是张美式汤姆森冲锋枪的示意图,“原来藏在这。” 盯了图纸许久,他又道:“基本功还不错,画错三处结构。这里,弹簧顶着后方的夹片,而非顶住扣机后腔;这里,有五处扣钉,少画一个;这里,……” 他将图纸展在张辽面前。从一张缩小的复刻图中能得到不少信息,张辽的誊模功底不错,但对于这般枪械军火的制造结构,也不算内行。心知张辽无法完全记住,便开屏似的在对方面前讲解,倒显得他格外大公无私。 “……”张辽睁大双眼,盯着他亲手画出的图纸。正如吕布所料,他只懂些小型枪支的粗略构造,但对这类只是一知半解。他自知此事无法善了,左右不过是一死,只堪堪看向图纸,脑中存不下东西。 “记住了吗。” 讲完吕布便卷起了纸,拧成一根细长的纸棍。看着小娘满身痕迹,双腿无力地大张着,忽地心念一动,掰开对方水光朦胧的rou花,竟是一股脑地将纸棍塞了进去! “啊——”张辽吃痛,蓦地发出一声惨叫。那娇嫩女xue虽有汁水润滑,但毫无前戏扩张,软糯的xue道尚还紧闭,却被生硬纸片破门而入,硬生生顶到宫口! 甬道骤然被纸棍破开,猩红的内壁吞吃着干涩异物,霎时乱了神,慌不择路地溢出香甜甘露,将其润湿化软。 纸棍纤长,前端顶至宫口软rou,将那合拢的rou嘴戳得生疼。娇弱的内里哪经受得住这般委屈,瞬间汁水四溢,香液横流,硬纸得以洇湿。 可这恶劣军官不止于此,竟是握着外头的一截,于xue内四处点火,将娇嫩内里通通折腾了个遍! “呼……啊,不行……”张辽痒得发慌,清泪直流,妄想逃脱对方的戏谑。可细腰又被男人束缚,双腿之上更是压了两座大山,他已无路可逃,只得被男人仿着抽插的样式,一遍遍破开身子,将纸棍吃入其中。 随着张辽一声哭吟,那娇嫩处已然是又xiele春潮。清甜汁水自里倾泻而出,俨然如溪水漫过山涧,如涛似瀑,花液溅到吕布手上,将外头的那截纸片也洒上黏汁,是彻底不能看了。 吕布倏地抽出纸棍,再次俯身,悉心舔弄对方柔软的沟壑。待水流渐缓,他又捉了浆果般的软珠,嚼得津津有味。 “不啊……啊啊!”张辽泪珠直流,下身疼痛俨然如到了云端,是濒临灭顶之感。肿烂的蒂珠如鼓起的水球,稍一碰便至极限,更别提被男人含于口中,牙齿不断厮磨,恍如将其嚼烂捏碎,再将rou泥挤出血来。 待到男人再次吐出圆果,张辽已被玩得上气不接下气,力气几近流失殆尽,双腿大张着,宛如勾栏中最yin荡的妓子。 吕布展开图纸,故作惊讶,诧异了声,又道:“本想用完就还你,可惜小娘身子太sao,水都洇透了。我带小娘去个地方,赔你几张。” “不必……啊!放我下来!”张辽还未拒绝,便一阵天旋地转,是吕布解了自己军服外套,包住他赤裸的身子,又将他横抱在怀中。他的脑袋靠在吕布胸膛,青丝垂落一片,几绺搭在身前,令吕布心动不已。 男人语气带着嘲弄:“小娘,我是真心赔罪的。” 吕布将怀中美人搂紧,长腿迈开出了门,走入漆黑的庭院。他有如脚下生风,竟是几步路便行至主卧房前,在张辽竭力抗拒声中,一脚踹开了门。 男人将对方平放在大床,又解开外套,露出红痕遍布的赤裸身子,只见玉乳被揉得又胀了些,rutou殷红偌大,下体更是琼汁乱洒,rou花已经肿胀不堪,烂成rou泥。 张辽心中的恐惧终究达到了顶峰:“你疯了!这是你爹的屋子,万一他回来……” 他被吕布打断。那人食指贴在他上唇,道:“对自己战友没信心?” 张辽呼吸霎时乱了半拍。此话何意?莫非吕布与老爷子并非是同一势力……那他设伏的战友们,还有生还的可能吗? 他还欲再问,却被吕布拍了下腰臀,再度抱起,以小儿把尿姿势呈在怀中。双腿被迫大开,两瓣贝rou随之翕张,更夹不住山涧深处的蒂蕊,只能使其垂落在外,凸出一点朱红。 男人以这般姿势抱着他,行至书桌前,将他躺着放于桌上,双腿被迫摆开。 殷红软嫩的女阴大咧咧地开着,熟透的rou花静静绽放,山泉从中流过,整处花庭水光潋滟,叫人见了便忍不住亵玩一番。 “躺好,别乱动。你想知道的事,我自会说给你。” 吕布从书桌下寻出一个不起眼的铜箱,竟带了个磨损严重的白铜五环密码锁。那人轻转几下,锁芯应声弹开,原来吕布早已知晓老爷子的机密,只是一贯深藏不露罢了。 男人从中翻了几页,一并拿在手上。纸张大多有半张宣纸大小,是方才他那张缩略图纸的数倍。几张材质更是有了年代,看着粗糙不堪,大致是一手文献。 “M2A1式榴弹炮,75毫米山炮……”吕布拿起一张,在张辽面前晃了晃,的确是武器内部构造图。可那人的举动极为恶劣,尚未看清便迅速拿开,手上的动作竟是格外熟悉…… “小娘,还你的,”男人将纸张从角落开始卷起,摸了摸张辽翕张的小花,手指停在那处细嫩,流连忘返。又道,“用这张嘴吃进去,喷出水,纸就是你的了。” 荤话入耳,张辽臊得存了一抹红晕,下面竟吐了口水儿,啪嗒滴在书桌上。可他脸红稍缓,竟觉察出了对方话中漏洞,“纸是我的有何用,能让我带出去吗?” 自当晚他身份暴露被捕,心中已做好从容就义之准备。他对那人不抱有任何希望,心知待对方在他身上发泄完欲望,大致会将他关入地牢,严刑拷打至死不休。 可吕布这般对待,似乎准备饶他一命?莫非是这父子俩口味相同,觉他新奇,便想当泄欲工具日夜呷玩。可他又身份特殊,若是留在身边便是一颗定时炸弹,吕布敢吗? 噗叽一声,那人不置可否,半个指节插入对方水光莹莹的xue,抠了一圈以便示威:“胆子不小,敢跟我提条件。” 可这rouxue手感太好,吕布实在忍不住,又从中多转了几圈,大力抠挖着敏感嫩rou,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啊!……呜呃,你自己说的!”张辽对那人心思有了几分猜测,一边顶嘴,一边夹紧了对方的手指。 “别发sao。”吕布抽出手指,又是一掌甩在那rou花上,打得那处直哆嗦,再次发了山洪,嫣红的浆果在yin汤中泡着。他看着心动,持了刚搓成卷的纸棍,一举戳上甜果饱满的表皮,直捣得那处浆汁飞溅,小果都要烂透了。 “呜啊啊啊——!不……!”纸卷尚未进去,便被几滴喷洒的yin汁洇湿了数处,水花在老久的纸片扩散,弄得上面斑斑点点的湿。 吕布喉中干得厉害,瞧着张辽沉醉于情欲的媚态,他再也忍不住,一举将纸棍插入xue口小半截,却只当那处如个笔筒,停在此处不动了。 张辽被弄得难受,私处的情事硬生生戛然而止,他并了腿,睁眼看去,却看到那人解了皮带,身上只余一件衬衫,双腿间的性器昂扬膨胀,如黑云压城,竟是他此生见过的男性器官中最大的一个。 随即,皮带啪的一声抽在臀侧,双腿再次被男人蛮横掰开,那性器便抵上他的腿根,灼热的触感传入脑海,连带着刚刚粗略一瞥的印象,令他心生恐惧。 那东西如此可怖,他…… 吕布抽出纸棍,只见插入xue口的小半截已被yin汁洇了个透彻,是大片的深色水痕。又随手扔到一边,双目盯着那处美轮美奂的山涧溪流。鲜艳的rou唇有如牡丹花瓣,是嫣红的色泽。rou花肥硕,蕊豆偌大充血,春潮泛滥,正是一处活色生香之景。 “噗呲…噗呲…”是那guitou急不可耐撞在rou瓣,尚未闯入,便引得那处幽幽泉眼直冒泡,yin靡之音响彻屋子。巨物滑至xue口,用力一撞,却发现那处竟是小得出奇,这saoxue根本吃不进唇边巨大的男根! 尽管那水泉已是泛滥成灾,但从未吃过这般大型棍物,guitou想要借助蛮力顶入,却被对方紧致的rouxue弹了开。 耳边是张辽紧张的抽气,吕布阴下脸来,强忍着自己等待多时的欲望,不能cao之过急。 两根手指探入水xue,在里面胡乱摸索,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随后二指向前探路,轻松触着一处saorou,大力撑开,将那甬道彻底揉成一滩春水。 那处再一次发了浪,水淋淋的roudong被玩得大开,露出嫣红幽暗的内里,怕是已经痒到迫不及待,等待巨物将其填满。 吕布口干舌燥,阳物已是蓬勃之姿。他将性器对准xue唇,用力一挺—— “啊!……”张辽紧咬下唇,可终究还是难耐情欲,抑不住口中的呻吟。他逃避般闭上眼,口中却不禁溢出断断续续的哭吟,似细不可闻的呜咽,“疼……好疼……” 这口saoxue较常人更小,平日里娇嫩得很,又是不久前才开苞,哪容得下这般粗大孽根。尽管被吕布玩得湿润动情,发了数场大水,但这般巨物的入侵仍是如同酷刑,添了撕裂般的痛楚,便让其主人苦不堪言。 巨物仍在深入,他只得认命,胡乱放松身子,适应在他体内征伐的性器,可痛苦依旧不歇。泪水溢出眼眶,那处已是泛着红痕,脸色也有些发白,是被吕布折磨得很了。 他的双手仍旧被铁铐束缚,铁环箍得很紧,快没有知觉。体内正被庞然大物破开,痛楚淹没了他,可他却强行咽下求饶之欲,忍着疼痛,承受着体内反复摩擦的物事。 吕布倒是听见对方的呜咽,可那哭喘却只火上浇油。他在心中将此归为示弱与求饶的一种,便愈加兴奋,将那物捣得越发用力。 一路他反复破开紧致媚rou,对方那yin荡内壁如同小嘴,不停地吮吸着他的guitou。他几近爆炸,青筋突突直跳,是他梦寐以求的情事得以达成。心跳在男根处反复擂鼓,他泡在对方的情海中沉沦,又在那处破浪翻滚,将心中的欲念掌控于方寸之地。 狭窄之处不知被冲撞了多少次,每一下却都那般狠戾,径直贯穿整处rou道,rou冠便狠狠地戳到宫口,几近深入对方的腹腔,将对方cao得支离破碎。 张辽像是被cao干得惨了,面部是一片情动时的潮红,睫毛挂着星星点点的碎珠,泪珠与汗水混在一起,散发胡乱地聚拢成绺,竟是失神的模样。 那唇瓣已被主人咬到出血,破了好些个口子,此时也无力地张着。偶尔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音色已是哑的,几乎要哭得说不出话,人也是精神恍惚,疲惫不堪。 这副动人的模样却是极大取悦了吕布,男人深插于温软巢xue,感受着对方媚rou温顺,软腔服帖,春水yin汤肆虐横流。琼脂玉露不断浇灌在庞然大物上,却使得那物更加坚固硬挺,仿佛不知疲倦般在稚嫩处沸腾,又似乎在永无止境地燃烧。 他看着对方的脸,寻了翕张的唇瓣,落下一个撕咬般的吻。 这是他的小娘。是他自中元日起心底不可见人的梦,是在每个不甚明亮的夜,大汗漓淋醒来时,丑恶却梦幻的绮念。 他彻底占有了。 时间悄然流逝,吕布在那处反复冲刷猛撞,终于cao了个心满意足,身下的动作反倒更加剧烈,又含住对方的唇瓣,啃咬着对方残破不堪的唇,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又一一舔舐抚平。 似乎一处rou嘴彻底软了,在被反复顶弄中渐渐臣服。那娇嫩滑腻的宫口似乎裂了条小缝,大量粘稠yin滑的汁液喷涌而出,浇灌在膨胀的rou冠,却降不下那处的灼热。 耳边是张辽难耐的轻吟,吕布便在着娓娓余音中乱了心神,下体几近爆发。性器顶在rou嘴,guitou几乎挤进宫颈。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小娘稚嫩的zigong,是对方体内独一无二的雌腔,是诞生一个幼小生命的母巢。 如果射在这里面…… 他再次动了动,rou冠严丝合缝卡在宫口,确保泄出的浓精能一滴不漏地射入对方的zigong。张辽似乎感受到他的动作,慌忙夹紧内里阻止他的入侵,却无济于事。 射在里面,那么他怀中的小娘……就有可能怀孕,会诞下一个与他二人血脉相连的孩子。孩子会叫他爸爸,不,按照两人背德的备份,或许会叫他哥哥。相貌或许和他几分相似,又带着些张辽的神韵,是那般美好。 那般令他憧憬与向往。 吕布再也抑制不住,浓稠白浆持续射出,沿着紧致娇软的宫颈,如水枪般喷涌爆发,悉数灌在对方狭小的雌腔。对方被剧烈的刺激淹没,身子猛地痉挛,内腔与宫颈急剧收缩,却抑制不住浓精的浇灌,被凶狠蛮横的精水填满。 他抱紧了张辽,吸吮着对方的唇,封住对方情不自禁的yin叫,动作也变得轻柔至极,像是在安抚挚爱的妻。 不知过了多久,张辽似乎不再颤抖,像是失了浑身的力气,破布娃娃般被他箍在怀中。 吕布仍堵在对方的宫口,固执将精水牢牢堵在一隅母巢,一滴都不肯放手。可心中的妄念竟不断扩大,又融了他对小娘不可言说的幻想。他竟有些口不择言:“小娘,我爹娶你是要你生孩子。既然怀不上他的,不如……怀个我的。” 话语一旦说出去,便变得轻飘飘的,像连绵不断的云。他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仿佛与他在同一频率上不断沉浮,他便越发沉醉了,恍若不知归路的醉客,竟在不可言说的幻想中愈行愈远。 “这孩子……叫我兄长,还是叫父亲?” “……滚!”张辽浑身无力,宫腔被浓精与情汁充斥,是被填满的痛苦,与对未知命运的恐惧。他禁不住顺着吕布的话思考,又被对方的设想吓得双腿发软,只得夹紧了贝xue,拼着全身的力气向上爬。 可他又被男人扣住腰肢,向下拖拽。精汁刚流出少许,却又被堵上,重新推回逼仄的小腔。 他终究乱了心神,声嘶力竭地怒骂:“你做梦!我死也不可能给一个汉jian生孩子……啊!” 嗯?吕布不悦,箍住张辽的腰按着,摸寻到情动的红蕊,便毫不留情将其拉出。那处是早已硬成发胀的果核,失了软花的保护,这豆子又被拉至变形,张辽即刻被打断,发出一声难耐的叫。 “汉jian?你觉得我是汉jian?” 吕布放开手中的蕊豆,倒将那根巨棍从对方体内抽出,啪的一声,打在张辽腿根,带出晶莹剔透的汁。 他沉着脸,道:“我教阿蝉时没听见?是聋了吗?” “啊!”张辽喘了口气,xue道中汁液缓缓流出,可他已经顾不得了。忆起那日吕布在阿蝉面前慷慨陈词,言辞中是保家卫国、只身赴死的觉悟,也当得起豪杰二字。 莫非…… 他想着已宣告失败的潜伏任务,倏地略过一丝希望,又有些难以置信,便心生一计,激将对方,“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做戏,你们国党最会惺惺作态了。嘴上堂而皇之说国家大义,背地里倒跟日本人卖主求荣……” “放屁。”吕布一巴掌甩在张辽侧臀,被心上人误解、贬低,甚至称得上羞辱,如同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终究破了他沉稳的面具,怒道,“老子还不至于对小孩装模作样。那是我妹,若是只说不做,教个屁?” 他注视着张辽,目光灼灼,凝于对方淡色的双瞳,“卖主求荣的是我爹,越老越怕死,一把年纪不想民族安危,倒想靠割地赔款换荣华富贵,做梦。” “小日本虎视眈眈,早已视我国为殖民地。若是没人敢打,以后皆是日本人的狗,上街便只能跪着!” 他一字一顿道,“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作壁上观国家危难?——我吕奉先,早想把鬼子通通毙了!上面成天说攘外必先安内,要抓耗子。依我看,要是不打,每人皆是日军手里的耗子!” 吕布直起身子,目光落在窗棂外,满眼漆黑的夜色,是一场风雨欲来的宁静。这风雨即将席卷九州大地,山河为之振动。 张辽注视着对方,眸光颤颤,逐渐含了几分热切。 原先他深信传闻,对吕布存了许多偏见,竟误解至此……这吕家长子,竟非表面上那般作为,反倒存了和他一样只身赴死、燃尽热血的报国之志。 若是国//党将领都有这般意识觉悟,愿与我党一同抗击外敌抵御入侵,那中华饱经风霜、残破不堪的民族,或许能凤凰涅槃,重新挺起脊梁。 而自己的潜伏任务……或许,换个任务对象,便能悄然完成。 “吕布,你——”他竟破天荒地叫了对方的名字,语气已是冰雪消融,万物回春,斟酌了言辞,出口却又卡顿,“抱歉,误会了你,我原以为是你……” 后半句他声音弱了下去,咽回腹中。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又一件大事浮上心头,这是今晚一直悬在他头顶的剑,叫他整夜不得安心。 若是吕布有心以抗日为先,将蒋//介//石的“安内”命令置之于后,那……他埋伏于燕山的战友,在行了刺杀计划后,是否有一线生机? 怀揣着希望,他眼神中不禁带了些祈盼,意欲开口说些好话。 见对方态度软化,吕布心中漏跳一拍,目光如火炬般,霎时点燃熊熊篝火。他对张辽本就有满满不可言说之念,可一夜的折辱欺凌也不曾使对方屈服折腰,如宁折不弯的剑,叫人越发想使之臣服,据为己有。 可现在,他的心上人竟主动叫了他,还同他道歉,这如何不叫他满心欢喜,复而yuhuo横生。他索性应了声,算是接受,眼神于对方赤裸身子逡巡,方才做到一半的欲望竟更为浓烈。 “那,吕布,你能放过我战友……” 张辽的话语被吕布打断,男人重新俯下身,大手抚上心上人的脸颊,替他别过一绺鬓前碎发,又亲昵地举起他动弹不得的手腕,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