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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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躲我。 其实算不得躲的,船仅有这么一点地方,他像条泥鳅一样,躲开所有关于我的触碰。我猜想他知晓我的心思,但他还是每晚都睡在我身旁的草席上。 他会长久地看着我,我几乎要融化在他的目光中,拙劣地扮演一个睡去的角色,眼球在薄薄的眼皮后面震颤着,与心脏一起共鸣。 我能感受到他每个细微的变化,衣料的摩擦,他的呼吸,和他轻轻地落在我头上的手。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是要继续与我扮演一对各怀心事的舅甥,还是出于他那颗平等的无私的爱着天地万物的心,来渡一个肮脏的以下犯上的luanlun者? 我在这个轻柔的抚摸里勃起了,我仿佛听到脉管中血流的鼓噪,奔腾着向下涌去,我翻过身,抓住他的手,把灼热的鼻息打在他的手背上。 我把手伸向两腿间,上下撸动坚硬的yinjing,我把头靠在他手旁,一下又一下地用脸去蹭他的手掌,他没有试图抽走,而是发出了一声叹息,用另一只手来摸我的脖颈。 我的yinjing更硬了还烫得厉害,那温度窜到我的四肢百骸,要将我烧作灰烬。他凉爽干燥的手像一个枷锁,是我想一头栽进的囚牢。我想不通他为何来摸我的脖子,但我渴求他来掐断我,叫我用一场死亡来敲碎他神爱世人的躯壳。 我松开了他的手,好似溺水之人紧抱浮木一般搂住了他的腰,我眷恋地伏在他的膝上,把被子蹬开,将涨得青筋毕现的yinjing露出来。 “舅舅,你来摸摸我。”我去闻他身上的味道,一无所获,下身却更硬且涨得发痛,“舅舅,你摸摸我,你为什么不摸摸我。” 他没做声,只是来摸我的脸颊。 那浅尝辄止的抚摸更像是一阵风,将yuhuo吹得愈发旺盛,我的额角一跳一跳,汗水把鬓角打湿,脑子好像要裂开一样。 我撑起身来,有从背后环抱他:“舅舅,帮帮我。” 他轻叹一声:“孽障。” 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脸贴在他的颈侧,吮吸一小块皮肤,用牙齿留下痕迹。他的身上凉爽干燥,和我发热的汗津津的手掌天差地别。 我的手一路向下,去解他的腰带,他象征性地扒拉了我两下,就停住了,我急切地去摸他股间的女xue,把它搅动得水淋淋。 他低声喘息着,叫我别插进去。 我脱掉他的裤子,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禁锢在怀中,yinjing在他并拢的双腿间抽插,磨过他股间藏起的两片肥嫩的rou,从他的花蒂上碾过,顶得他的卵蛋来回晃动。 他是战神,肌rou饱满,身姿挺拔,大腿被我的yinjing当做rouxue来cao,夹得我在他耳边急促地呼吸,热气扑在他的耳朵上,他只好把头向后仰,更加紧密地贴在我怀里。 我不想放开他,更无法放开他,女xue的水沾满了我的yinjing,每次磨蹭都有水声,叽叽咕咕。他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yin液,是被我的yinjing带出来的水和抽插产生的白沫。我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它硬挺挺地随着我的抽插来回摆动。 “舅舅,你有感觉了。”我凑近他的耳朵说,“你射给我好不好,就射在我的手上,让我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不知他有没有听我说的话,只是轻微地摇摇头。 我哀求地去蹭他的颈窝,求他不要拒绝我,又把他整个人转回来,让我们额头相抵。我将我们的yinjing握在一处,握着他的手,一起撸动,他头巾下的伤疤印在我的额头上,我幻想着用舌头描绘它的形状,就好像去舔他的女xue。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精浊很快喷了出来,喷在他的手上,喷在我的手上,甚至有些落在我嘴边。我伸出舌头把嘴边的一点浊液舔掉,又跪在地上,打开他的手,将那些污秽一点一点舔掉,连同我的业障一起吞咽下去。 “舅舅,求你别躲着我。” 他用一种疲惫的目光看着我,眼帘半闭。我想起华山脚下的巨大神像,菩萨低眉,金刚怒目。他是菩萨,却不渡我,叫我堕入情天孽海,夜夜不得逃脱。 “是我的错,但你不能错上加错。”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口中,搅动我的舌头,拉出一条银丝。 “切不可妄言爱语。” 他将两根手指竖于额前,金色的灵力涌现,竟给我上了咒术,我张口却无法对他吐露一言一语。 “沉香,你要修心。”他拍了拍我的肩。 我在他身旁跪了一晚,金乌鸟飞上扶桑树时,我在他枕边留下字条,去了人间。 我没想过他会对我施爱语咒,切不可妄言爱语,我字字句句皆为爱语,半点字句都无法向他吐露,他却叫我苦修心禅,勘破情爱消散爱意,直到能向他吐出无爱意的字句,再与他做好外甥。 我此生嗔痴满身,爱恨恶憎皆为一人,如此情海滔天根本无法秉心收神,苦修心禅,如何能破了这爱语咒,同他期盼的那样再无情爱。唯余执念化魔,成为一方魔头,我怎会忍心与他的期望背道而驰呢。 都说天上一日,人间一年。 天上不过几年,地下又开始战乱纷纷,甚至有传言北方出了妖兽,祸乱人间,我不好去街上找吃食,就窝在他给我盖上披风的山洞里待了一年。我不知道留下的字条是否有用,只是日复一日地盼他来找我。 我不奢望他同等地爱我,只好卑鄙地去沉醉在他温柔的愧疚里。 他出现在洞口时我正起火烧一锅热汤,我虽不惧严寒暑热但也想在冬日喝口热乎的,我正往火堆里扔小木块,就听到他在洞口喊我。 我抬头看他,他却是一脸惊讶。 我后知后觉地想,我还未修得仙体,这一年长了不少胡子出来,我有没什么趁手的工具,只待它长了用匕首一把割断,此刻一定是满脸落魄样。 果然他开口道:“怎么一日不见,就落魄成这样。”说完还挠了挠头,显然是没想到有一日竟也轮到他说这话。 我想说话,舌头却被他施的爱语咒牢牢锁住,只能站起身来跑过去抱住他。 他摸着我的头长叹一口气:“真是一肚子道理都跟你讲不通。”他推开我往里走,坐到我削出来的石床上,冬日里的石床凉得刺骨,他倒吸一口气,皱眉问我:“你这一年就睡在这上面?”又想起给我施了咒,招手叫我过来。 我走到他身前,跪坐在地上,他伸出两指落在我唇上,吐了一口真气给我,金色的气流在他的手指上绕两圈,而后消失在我的嘴里。 “你说的很对,我这一生都在失去。”他拍拍石床,示意我从地上起来,“我当不好儿子,当不好哥哥,又要亲手送外甥困死心禅。” “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他的眼睛越过我,不知想起了什么往事,“跟我回去吧,沉香。” 我想流泪,眼睛却干涩无比,我猛地把他扑倒在石床上,按住他的双手,颤声问:“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我太久没有开口,嗓子好似灌了许多咸海水,破锣似的粗糙难听。 他点点头,默许了我的所有举动。 我脱下他的裤子,把它叠好垫在了他的身下。我去舔咬他饱满的大腿,将他的囊袋含进嘴里,参差不齐的胡子在他的股间来回扎着,他左右晃动身子,勃起的yinjing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被我伸手捉住。 我吐出他的囊袋,口水把那两颗球润得亮乎乎,我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含住guitou,用舌头去舔上面的小小孔洞。 他爽得叫出来,又用手背堵住嘴。 我把他的yinjing吐出来,张嘴让口水落在柱身上,用手快速撸动,又抬起头去看他潮红的脸,问他爽不爽。 他不说话,只是摇头。 我笑一声,把他的yinjing顶到喉咙深处,用力吸吮,他短促地尖叫一声,拼命地向上抬腰,射得我呛咳起来,我将他的腿掰开,用混着精浊的口水把女xue舔得乱糟糟。我用舌头去挑弄充血的rou粒,下巴上的胡子在他的女xue上来回摩擦。 他大约是爽得,甚至还向上挺腰,来磨蹭我的下巴。yin水、精浊、唾液沾了我满下巴,我又用舌头在他翻开的rou缝里搅动,鼻子顶在rou粒上,他的大腿抽动了几下,一股一股的水喷到我的脸上,yinjing再次射了满身的白浊。 我含了一口精水,爬上去亲他,湿淋淋的下巴蹭脏了他的脸。 我放开他,他把头转向另一边,大口喘气。 “还是...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