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也要被狠狠cao干(壁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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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溶溶,月影遍地,凌府后院一片虫鸣,若有似无的雾气让整个庭院看起来一片朦胧。庭院深处深深矗立着一道高大的石墙,墙体森寒如冰,犹如刑架般可怖。石墙正中被突兀地开了一个洞,洞口处赫然露出一对浑圆雪嫩的臀瓣,正在冷风中轻轻抖动。 府中来来往往的女眷似乎已对此见怪不怪,凌府奉行奴礼,府中为奴的妻妾众多,几乎人人都受过壁尻之罚,因此甚少人停留注目。 壁中臀rou显然刚受过严苛的规矩责罚,两瓣雪白的臀rou各被打出一团红晕,在寒凉的冷风中可怜地发着颤。 狭窄的臀缝被迫撑开,一根儿臂粗的红烛残忍地插入柔软的菊xue中,xue口的软rou都被撑得红肿,xue口边缘的一圈软rou隐隐有撕裂的痕迹。菊xue下方的花xue溜光无毛,稚弱红嫩,yin水涟涟,大小花瓣被分至两边,用银夹固定,坠着金铃的花蒂被迫露出,花xue虽未被插入异物,但仍有股股浓稠白精源源不断从中漏出,xue口乍开乍合,犹如一张嫩红小口,渴望吞吐雄健的男根。 玟奴意识朦胧恍惚,乍然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迫撅着屁股被固定在一面冰冷的石墙上,墙内空无一人,墙外则隐隐约约有脚步声和说话声。 她的感官麻痹,意识和视线都莫名变得十分模糊,脑中昏昏沉沉的一片,目之所见像是被浓雾笼罩一样,朦胧一片,rutou和花xue上酸麻sao痒,炽热难当的感觉却十分清晰,一浪一浪的情欲反复鞭笞着她动弹不得的身体,恨不得有人能用粗长的阳物狠劲贯穿她的身体,将那口麻痒空虚的saoxue彻底捅穿捣烂。 可惜夜深人静的庭院中空无一人,无人可纾解她的欲望,而她身体被固定在石墙的另一面,四肢都被分开,用坚韧的皮革束带缚得严严实实,连夹紧双腿自行摩擦排解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又徒劳地扭动腰肢,疯狂张阖身下xue眼,不自觉地露出此娼妓还要下贱yin浪的丑态。 不知过了多久、受了多少煎熬,像是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出男人的说话声,低沉沙哑,由远及近:“……生来yin浪下贱,即便养尊处优娇养十来年又如何,骨子里的yin荡是这辈子都改不了的,如不严厉管教,在众人面前发情发浪,恐会卸了夫家的颜面……” 正是她夫主凌渊的声音,只是随之而来的脚步声不止一道,他身边显然另有他人,来人一路沉默,夜风中只听得见他平缓的呼吸声和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脚步迫近后,一双生有薄茧的大掌忽然搭上了嵌在壁上的臀rou,微凉的指尖顺着尾椎一路往下,滑过大张的臀缝一路径直戳进湿漉漉的xue洞。 “啊——”空虚sao痒的花xue终于遭到捅弄爱抚,热切的欲望稍微得到纾解,墙上的yin奴发出一声沾满情欲的短促浪叫。 “被镶在墙里受刑都能湿成这样,当真是个彻头彻尾的yin贱货色!”夫主厚重的大掌猝然落下,泛红的臀瓣一抖,犹如两团翻涌的雪浪。玟奴臀上吃痛,口中娇吟愈发低婉缠绵,腰肢扭动的弧度陡然变大,胸前两团雪峰一样的洁白的乳rou疯狂摇动,生出阵阵乳波,引动奶尖阴豆上的金铃叮当乱响。 与凌渊同行之人呼吸明显乱了一瞬。 “……说来此奴当初就是犯了yin罪被赠予我为奴妻,如今已过月余,还是毫无长进,比发情的母狗还要yin贱……” 随着凌渊的声音响起,xue中手指猛然一抽,惹动完全没能得到满足的xuerou一阵迅速开合。 “让你见笑了,只是此奴一刻不教训便禁不住发sao发浪,我作为她的夫主,少不得受累费心调教……” 话音未落,玟奴被强行撑开的xue口就被一个guntang硬挺之物抵住,紧接着便是一道rou刃割裂身体般的剧痛——夫主昂扬挺立的男根毫无预兆地cao干了进来,一捅到底,齐根没入! 婉转的娇吟刹那间化作急喘。玟奴猛地一下扬起头,额头细密的冷汗沿着线条柔和美丽的侧脸滚落而下。 粗硬的阳根在逼xue里挺送捅弄,带着凌虐意味的连番搅动,很快就将那柔美羞怯的xue口捅弄得红肿变形,盈盈水光挂在翻卷而出的软rou上,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骤然遭遇急风骤雨的残虐,随时都会凌落成泥,和雨水尘土一起被踏入泥淖碾作尘埃。 雪白的臀瓣疯狂扭动着,说不清是因吃痛而想躲避无穷无尽的抽插cao干,还是因空虚酥痒的saoxue被填满而满足得不断迎合。玟奴位于石壁另一侧的眣丽面容上春情荡漾,常含着水光的凤眸中,除了炽热的情欲便再难看见其他。 “夹得这么紧做什么,离不得男人是不是!在外客面前也不知收敛!”roubang在腿间抽插挺送不停,婴儿拳头一样大的囊袋“啪啪”打在玉户上,手上的动作分毫不慢,男人粗厚的大掌暗携内劲,一下接一下落在通红的臀瓣上,每一下都打得墙上的yin奴迭声浪叫。 那声声急喘yin叫更是激得男人胯下阳具火烫梆硬,每一次的长提猛送都像发了狠似的,不cao干到最深处绝不罢休,生生捣得花心宫口开开合合,迫不及待地等待吮吸舔弄狰狞粗大的guitou。 “你倒是被cao得舒服了,叫得这样浪。”男人恶狠狠的声音自石壁后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花xue前端rou蒂上针刺般的锐痛。 男人用两枚指甲尖捻起她被迫袒露的花蒂,勾着顶端的金环大力向下一拉,石榴籽般微微充血挺立的rou粒瞬间被拉长许多,滑稽怪异地探出花瓣之外,顶端坠着的荆棘花状的金铃剧烈晃动,细碎的铃铛声迅速和rou体摩擦碰撞而生的yin靡水声混杂在一起。 壁中yin奴的叫声更急更利却没能换来身后男人的半分怜惜。 硬烫的rou刃再次劈入甬道直抵最深处,在紧密闭合的宫口外粗暴的捣弄,胀大的guitou虎视眈眈地摩擦娇嫩柔弱的宫口,仿佛下一秒就会不管不顾地挺送而去,彻底捅烂花心,把囊袋中积蓄已久的guntang浓精尽数注入zigong…… 神识恍惚的玟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身体本能的抗拒着、扭动着想要躲避注定要灌满她zigong的阳精,口中连绵不断的娇吟蓦地带上了几分求饶的意味。 “不想含着我的阳精?这可由不得你!”男人腰眼一紧,猛地一挺身,粗胀的guitou瞬间刺破宫口抵达神秘隐蔽的zigong深处,同时两枚指甲垂直立于女子肿胀的花蒂上,双指一起用力,指甲沿着rou粒根部快速狠辣地向上一刮,凶狠地挤压rou蒂里微微发硬的蕊珠。 “啊呀——”身下的rou蒂痛得像被齐根割掉一样,玟奴痛极苦极,脖子绝望地抻长,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浪叫,本就朦胧恍惚的神志更是几欲溃散,一瞬间连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地都忘记了。 女子一吃痛,xue中软rou便夹得格外紧。身后yin虐他的男子阳根被绞得死紧,极致的快感汹涌卷来,征服欲和凌虐欲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快意达到顶峰之时挺着劲瘦有力的腰肢开始往她zigong深处射精。 玟奴被射进体内的阳精烫得浑身痉挛,巨大的满足和痛苦轮流鞭笞她的rou体,挺着一个装满精水的大肚在石墙的另一侧不住颤抖。 “看见了吗,奴妻就该被如此cao弄,日子久了,总会被调教得服服帖帖,不用夫主开口,自己就会迫不及待地撅起屁股渴求被插干。”凌渊无比愉悦充实的声音慢悠悠说完,却又像猛地想起什么似的,歉然道:“哎呀,抱歉。此奴胆大包天,竟敢私自排出夫主留在体内的阳精,我气极怒极罚她在此充当壁尻,一时忘了贵客府中从不豢养奴妻……污了贵客的眼,当真对不住了啊,云大公子。” “云大公子”四字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当空落下,硬生生劈在玟奴混沌一片的脑识深处。倾刻间,她从恍惚朦胧中清醒,身体上迫人的潮色褪去,理智、羞耻、不甘和痛苦瞬间重新填满她的脑识。 和凌渊一起的人是—— 云系舟? 她被嵌入壁中任人cao干的模样分毫不差地落入他的眼中…… 凌渊阴沉沉的冷笑又起,熟悉的大掌又一次覆了上来,玟奴被困壁中的臀瓣被人强行分开,鼓胀的guitou再次悄无声息地抵到了rouxue洞口。 又要当着他的面挨cao了吗?玟奴猛地一激灵,随即身体一颤,瞬间睁开双眼,从混沌恐怖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阴森冰冷的石壁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熟悉的大床上,夫主凌渊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醒得刚刚好。”凌渊见她醒来,冷沉的双眸中迅速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接着两件轻薄的衣裳被丢到她面前。 “来,挑选一下,明天想穿哪一身衣裳随我去参加云府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