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春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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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一见有血丝,马上掐着他两颊,迫使他松口。刘协起先还不肯,直到曹cao手上劲越来越大,吃痛不住才松了。这一下刘协用了狠劲,咬得自己满口都是血。 不料血腥味反倒激发曹cao心中暴戾之气。 曹cao冷笑着抹去他下巴上的血,放进嘴里舔干净。又掐着刘协的脸吻他,抵着他刚咬出来的伤口,从中又流出更多血来。刘协被迫张着嘴,无法喊叫,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呼呼的急喘声。曹cao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舔了一圈,这才放开。 刘协险些窒息,瘫在曹cao怀里不住喘气。 曹cao向天子隐秘处伸进一根手指。尽管有口脂的润滑,xue内仍然紧涩,他稍微用力挤进去,又退出来,左右转动着往深里去,待xue内适应了,又加了些口脂,挤进去第二根手指,在刘协xue内旋转抽插。 刘协闭着眼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弄,一幅全当自己是个死人的模样,惹得曹cao心下不快,因此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在内壁上方来回按压,直到猛然间刘协眼皮一抖,他知道是找对了地方,手指抽动时,总往那一处使力。 “不……不要!停下……住手!” 刘协反而闹起来。 曹cao手上有轻重,知道自己没有伤着他,又眼见着龙根摇摇晃晃,再次立了起来,显然是乐在其中,因此不予理会,只是钳制住他肩膀。 刘协害怕,慢慢地又放弃了挣扎。 xue内既然生出了趣味,再扩张时就容易许多,等到xue中可以放入四指,曹cao才将他放平在龙榻上,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他身前。 刘协在曹cao投下的阴影中瑟瑟发抖。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害怕,但此刻他比人生中任何一个时刻抖得更厉害。 他全身赤裸,身前yinjing半硬着翘起,茎身、毛发和小腹,乃至前胸都粘着自己射出的jingye,简直一塌糊涂。还能感觉到润滑用的口脂流出了xue口,沿着股缝向下流。那种粘腻的感觉令人不适。 懊恼,悔恨,恐惧,紧张,羞耻。诸多情绪混杂在一起,在刘协的大脑和胃里翻腾搅动,令他几欲作呕。 罪魁祸首跪在他双腿之间,俯视着他,与从前朝见天子时的模样一般无二。只除了粗重的呼吸和胯下的鼓起。 曹cao摘下头上的冠,又一层层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裸着向他俯下身。腰被握住时,刘协猛地绷紧了,但曹cao只是抬起来在他身下垫了靠枕。 他故意戏弄我,刘协恨恨地揪住床褥。 曹cao把盒子里剩下的口脂涂在自己的阳物上,撸了两下抹匀,又用丝帕擦掉手上多余的油脂。 这才按着刘协大腿,用阳具抵在xue口,慢慢进入他。 “臣服侍陛下,一定让陛下尽欢。”他强调。 刘协气得眼前发黑。 他从不知道那个地方竟然是有感觉的。此时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处。伴随着耳边愈发粗粝的不属于自己的喘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孽根是如何抵住xue口摩擦,又是如何一点点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并没有预感中撕裂般的剧痛,只是从那里传来发胀的钝痛。甚至没有嘴上的痛来得鲜明。 要是只有痛就好了,可是渐渐适应后连起初的钝痛都逐渐减轻,只剩下难言的酸胀。 进到深处时,刘协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天子之身至贵,曹cao待他缓口气,才动作起来。一边抽插,一边抚摸刘协全身,握着他的肩膀一直摸到手臂,又从胸膛摸到腹部,力道之大,所到之处一一泛起红痕。 刘协在他手掌下一阵一阵地发热、战栗,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心里恶心极了。 “许县简陋,暂且委屈陛下。” 那天刘协结束了十天的车马奔波,终于来到曹cao营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说的。言辞近乎相同,语气似乎也没什么分别。他向刘协许诺,说宫室已经在加紧修建,请天子不弃,暂居陋舍。 毕竟是专门修建的新居,再简陋又能简陋到哪里去。汉室衰微,天子落魄,大火焚烧之后残留的洛阳宫城,刘协尚且住过,又有什么居处不能接受。 刘协盯着头顶的藻井,那些复杂的结构,密集的纹饰,令他晕眩。 不对……刘协想,也许那时更谦卑恭谨些。 现在回想起来,迁都许县是正确的选择吗? 这个问题在他的心中已经盘旋许久,多少个日夜他在思考,我身为天子,何以落得如同傀儡? 许县是曹cao屯兵之地,而他空有天子之名,手里却没有一兵一卒之实。身边诸将自有算盘,争权夺利各不相让,从头到尾,没有人是真正听从自己的号令。 迁都至此,岂能不被曹cao的势力鲸吞蚕食?时日一久,总有此消彼长。 这样想来,自己当初又为什么会一厢情愿指望曹cao能听从号令? “哈啊……” 刘协受不了上方粗重的喘息声,更受不了自己发出这种声音。他想捂住嘴巴,刚抬起手就被曹cao拉起来搭在肩上。刘协不敢放下胳膊,只能虚搭着。 曹cao已经忍耐许久,硬得发痛,终于放开手脚,在天子初经人事的xue道内大力抽插起来。xue道润滑得当,内壁紧致而湿软,曹cao兴奋不已,贴着刘协的耳朵叹息着叫他陛下。 绞着他的xue道猛地收紧。 曹cao更觉欲望勃发,一边叫他,一边顶入刘协身体深处用力捣弄。 刘协简直要哭出来了。 他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曹cao的撞击而晃动。阳物在体内一次次地碾过,发出难堪的声响,难以启齿的快感在身后不断堆积,他尚且可以强自忍耐,一言不发。身前的yinjing却不知廉耻高高挺立,显示着主人的沉沦。从顶上的小孔里分泌出透明液体,顺着茎身一路流到毛发里,还在晃动中溅到了刘协的小腹上。 yin靡的声色刺激着他的神经。 刘协开始渴望有人能碰一碰他的龙根,可是他不能开口相求,也不愿意当着曹cao的面自己动手。 雌伏于乱臣贼子身下已经是奇耻大辱,更难以启齿是他竟还从中获得乐趣。 恍惚之中,他又想: 可是迁都是错,什么是对? 长安战火弥漫,洛阳残破缺粮,都不是久留之地,迁都之举,即便是才出龙潭又入虎xue,也实出无奈。 若非形势使然,即便他自己同意,诸将旧臣也不能同意。 四方召令下了那么多,举目中原,不是没有人愿意前来,但最后真正能走到洛阳面见他的,却只有一人。 堂堂天子,其实别无选择。 “……曹cao…曹贼…” 刘协哭了起来,他气急败坏,两只手扣住曹cao肩膀,好不客气直呼其名,也顾不得自称为朕,断断续续骂道: “你打着我的名义……招纳僚属,威慑诸侯……名为辅佐……实窃皇权!将我架空……” 曹cao托起刘协的屁股,使他下半身腾空,将身体完全打开,抵在最深处用力捣弄,动作又狠又快。 刘协身后酸软无比,怪异的感觉在尾椎处一点点堆积,从腰部往下渐渐有种酥麻的感觉。 “…啊…包藏祸心……哈啊…犯上…欺君…嗯…” 腰间难以言喻的酸麻终于积累到了顶点,爆炸般席卷全身。 刘协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他像被扔上案的鱼一样扑打弹动,在曹cao身下抽搐。双腿环在曹cao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又哭又叫。 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头发早已散开,一缕一缕粘在脸和脖子上,两眼无神,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浑身发颤,身体一阵阵绞紧。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来。 曹cao从他高潮后的身体里退出来,握住刘协的yinjing撸动。 “继续说。” 身前敏感处又被刺激,刘协抽泣一声,只管摇头。 他嗓子沙哑,浑身发麻,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只有呼哧呼哧喘气的份。暗自咬着牙,此时继续骂,倒像是听了他的话,可就此戛然而止,心中更加愤恨难平。 “比如说,”曹cao拨开他脸上的头发,提醒道,“谋害忠良?” 刘协怨恨地盯着他,好久才说:“赵侍郎只不过是为朕陈说时策,是哪里触犯了曹司空,竟遭杀害?” 曹cao冷哼。 “他说的东西,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