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琴酒]临时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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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黎渊×琴酒,非无差非互攻。原作:《[柯南]如何成为人气角色》 ●由于不愿描写剧情而选择直接进入开车正题,因此不用太纠结剧情如何,当成没有前因后果的纯车就好,爽就完事。 ●可恶啊!他俩交互的片段太少了导致没想好能怎么进行,于是采用了极其生硬的下药开端,怎会如此。 ●这篇文是断断续续看的,重刷还没刷完,所以可能有遗漏导致的BUG,如果真有后续灵感的话我之后再打点补丁好了。加上我也不擅长写剧情所以主角们降智也是肯定的…… 这次本以为活动时间错过了结果发现还能加入我狂喜乱舞,遂疯狂赶工。 ↓黎渊忽然被甩了个任务,还是无法拒接的那种↓ 慢悠悠地从爆炸现场离开,直至坐上自己那辆银灰色的日产GTR前,黎渊的心情都是十分愉悦的,但老天似乎看不过眼。感觉到衣兜里的手机振动,他掏出一瞧,是琴酒发来的短信。 短短一条简讯上面只标注了时间和地址,却没说具体任务是什么。相比起对方一贯文字的风格,看起来更为紧迫。 琴酒……会有什么紧急任务? 犹疑了片刻,他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 “GIN,怎么想到忽然找我过来,是不是这段时间没有合作任务让你寂寞了?”一如既往地卡点到达,黎渊脸上满是从容不迫,连刷卡进门的动作都做得令人赏心悦目。见到难得一身正装的琴酒后,他不由得小小赞叹了一声。 “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做的手脚。”对于起因杀手不想多言,只是话题一转,“至于你,倒是来得准时。” 所以他才特意把时间往前提了提,却丝毫不在意对方能不能及时赶来——毕竟安德卜格的美学坚持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那当然啦。不过为什么非我不可呢,难不成有什么要销毁的东西?”虽然已经大概看出了对方的目的,但黎渊毕竟对于这类事情并不热衷,所以还是多问了几句。 ——能够让琴酒棘手到特地来找自己帮忙,未免太过难得了,他也是知道能使得这个一心只有工作的家伙放下手中的任务有多困难。 如果背后牵扯到了什么违法药品线路之类的话…… 想到这里,黎渊眼神微暗。那自己少不得要暗中推一把将其连根拔起。 “不。只是我身上的药物无法代谢,并且副作用过于严重、不能熬过药效。”琴酒烦躁地解释了一句,用鞋尖碾了碾脚边的地毯,“实验室那边也拿不出什么办法。” “那……” “所以我叫你过来了。还有什么问题?” 强忍住想要抽烟的欲望,琴酒凌厉的眼神刺向眼前的人,即便是陷入了这种境地,他也完全没有一丁点儿转变态度的想法,只打算赶紧做完就去继续本职工作。 这种随时打算用完就扔的态度令黎渊心中有点不爽,不过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凑近几步打量着对方的状态——果然是不出意料地糟糕。在琴酒爆发的前一刻,他及时收敛下动作,转而伸手攥住那人的手腕把对方扯向床铺。 “你带套了吗?”黎渊问。 而后他看到琴酒眼里满是「这种东西不应该是你来准备的吗」的字眼。 黎渊:……? 他接到的通知里连任务内容都没有,还要怎么准备! “我怎么知道?”注意到对方的神情变化,杀手不耐地拽拽领子,任由苍白的颈项暴露出来,嘴角扯出一缕嘲讽的笑,“倒是作为「情场老手」的你应该很熟练才对吧?” 毕竟组织里面安德卜格的风评一向不以「守身如玉」著称,一些所谓的前缪斯也不乏借着曾与对方春风一度的理由来试图再度接近对方,只是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至于这些传言究竟有多少水分,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而且要让我「调查」你的尺寸也未免太过强人所难。”意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琴酒刀锋般的眼神划过对方,就像要把人彻底剖开似的。 “好吧。”黎渊耸了耸肩,“我确实有。” 看到安德卜格果然从衣袋掏出一个小盒,琴酒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干脆利落地开始解外套——他不是很喜欢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连这样的你都能中招,那个家伙也是够有能力的。”不由自主地发出由衷的感叹,黎渊瞥了一眼旁边几乎是一座小型军火库的东西,再一次对面前人的谨慎程度有了更深的认知。 “……不是。” 琴酒默默转过脸不去看他,只把卸下来的装备都在一旁摆放整齐,脑中闪过上午任务的片段。 其实这完全是个意外。 总归琴酒也没想到这一连串巧合似的偶然能发生在他身上。虽然一贯的疑心让他飞速将牵涉到的人员都检查了一遍,该处理的也都处理完毕,可仍看不出什么问题。 就仿佛只是他今天忽然运气太差。 毕竟他上午在宴会厅总共打发走三次搭讪、避过一位假摔的女性、躲过一只现场忽然发了疯的宠物猫、闪过倒塌的花架、扶稳服务生险些歪倒在自己身上的酒瓶、换掉手套去阳台抽烟目睹交易现场并留意到目标出现、对目标加以跟踪为止,全程没有接触到任何东西,结果还是替宴会上的某位不知名人士中了招。 他确信对方的目的不是自己。至于为什么,是因为琴酒当时在盥洗室进行暗号销毁的时候,从身旁的某处隔间里传来很大一声失望的叹息,还有小声的“可恶差一点就成功了,进来的怎么不是他呢?”的嘀咕。 声音很低,但对敏锐的杀手来说这点动静已然足够。 而恰好这时琴酒的手被水龙头中喷溅出的液体打湿,灼烧感也在几秒后从被打湿的部分蔓延开来。 ——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这样不靠谱的方式下药吧…… 虽说在气味逸出的瞬间琴酒便察觉了不对,但沾到的这部分也足以影响到他的思维了。杀手第一反应就是朝自己开上一枪维持意识,而后便一脚踹开隔间门,把藏在里面的始作俑者揪出来打昏、捆好扔给了接应他的伏特加,顺便随手收集了点不知能否派上用场的样本。 这人背后究竟是谁、又是从哪里拿到效果如此大的烈性药物? 回到本部、坚持着把一系列追查线索任务发布下去,琴酒才拖着已然发起高热的身体去研究所检查。即便用了组织的研究成果,他也只能勉强将体温暂时压制在低烧的程度,如果不及时解决药性,之后温度还是会回升的。 但至少降下来的温度有助于他保持清醒,不然高烧开车琴酒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忽然失去意识,导致出车祸死在赶往酒店的路上。 那未免太过可悲,也太滑稽了。 所以即便研究人员告诫他,贸然使用试剂降温可能导致那种烈性药的药效发生一点难以预计的变化,不过考虑到完全丧失主导的后果,琴酒觉得自己可以接受这部分未知。 …… “……所以,你到底做不做?” 盯着半天没动的安德卜格,杀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又在缓慢地上升,恐怕再有一会儿药效就会压制不住。要不是确认过这玩意只能靠人解决,琴酒甚至想过用点药物甚至催眠之类的手段。 可现实就是他现在只有被人压着cao一个选择。实验人员即便快被吓死仍坚持着告诉他这种未知的烈性药物还可能有某种成瘾性,所以保险起见能有个长期的解决对象更好。 ——开什么玩笑! 但至少这让他打消了随便找一个人用完再灭口的念头。毕竟发作频率未知的话,时间一久暴露的可能性会增加很多。 综合考虑,目前的安德卜格勉强算是一个比较合适的对象了。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极有经验的对方或许还能考虑得比自己更加全面。 “当然。”黎渊没什么拒绝的想法,毕竟按照安德卜格本身的设定来看,他不接受才是有问题。于是他褪去外衫,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迅速拉近两人的距离,“不过说好了,我可是只对我的现任缪斯温柔哦?” “……你到现在,还想着玩你那个「缪斯游戏」?”呼出一口热气,银发男人的视线扫过面前的人,似笑非笑地开口,“我真是庆幸组织外能有不少合你胃口的对象。” 这个语气……算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琴酒的心思可太难判断了。 “那当然了,毕竟是缪斯嘛……”摸着下巴,黎渊颇有兴味地思索着,“而且其实我更喜欢精致一点的来着,组织成员里这种类型可是很少见呢。” 也就是说,之后不会借此来找他的麻烦?很好。 琴酒哼笑,扶在对方颈侧的手指微微收紧,开始回升的体温让他的手掌带上烫意,“你最好说的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了,我可不会哄骗别人。”眨眨眼睛,黎渊的脸上仍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容——他当然喜欢长相精致的缪斯,但是他可没说自己不喜欢对方的银发。 这人花言巧语的时候还少吗? 懒得理会的男人瞥了对方一眼,不打算去揭穿某位笑面虎的绅士假面。总归深入交集近期应该也只会有这么一次,之后安德卜格想去找谁都和他毫无干系。 他只是问了一句:“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黑发的人点了点头。 在床事这方面,琴酒并没有勉力自己去成为主导,毕竟那个药物的效力他最清楚。他只是垂下眼默默感受着另一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做着简单的扩张工作。受药性影响,炙热的内部对于触碰十分渴望,因此这部分任务很快便完成了。 随后,黎渊将男人的腰抬起,以一种相对而坐的姿势将欲望顶入。 热度隔着一层乳胶膜依旧清晰地传递过来,凸起的筋络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将柔软内里顶出自己的形状。骤然被侵入的不适感令琴酒收紧了手指,可被药物影响的躯体却因此获得了抚慰,甬道已经自发地开始收缩吮吸。 “真热情呢,GIN。” 调笑了一句,黎渊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腰侧。 琴酒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明显没打算和面前人交流太多——搜集情报算是杀手的本能,但他并不想在这个过程中不经意间挖掘到对方zuoai时的什么癖好,或者是与其相关的乱七八糟的信息,尤其面对眼前把言语也作为手段之一的安德卜格。 没得到回应的黎渊倒也不在乎,不如说他只是习惯性地在和琴酒的对话中多嘴几句,仿佛不把面前这人惹怒就不舒服似的,可对方若是不计较他反倒暗戳戳打算进一步试探。总之最后的结果都是琴酒生气,只有时间早晚的问题。 不过今天看来他还有很多时间,这种宛如日常任务一般的事项可以之后再进行。 性器的深入让两人都发出一声叹息。注视着面前人幽绿的眼瞳,黎渊伸手将对方脸侧落下的碎发拨至耳后,指腹偶然间触上琴酒的耳垂,那点烫意令他指尖微颤。 而银发的男人很快便偏头躲过再一次的触碰,只是顺着对方的节奏主动配合地起伏。他的脸上带着因刺激泛起的潮红,往日作为杀人利器本身的躯体却在另一人面前被彻底打开,任由对方征伐最柔软的部分。 药效的全数释放令琴酒的额角渗出汗水。他长长的银发有部分被打湿贴在脸侧,下身未经抚慰也早已挺立,只有来自内里的渴求仍无法疏解。 昏沉带着渴望攀爬向他的理智,于是琴酒蹙眉,连不耐的催促听起来都像是杀意翻涌的情话。 “嗯……再、快点,安德卜格。” 搂着对方的腰,黎渊挑了挑眉,“遵命,大帅哥。” 于是他选择了最省时省力的方法。调整了一下姿势,黎渊把对方推倒在床铺上,按着面前人的腿根重新将欲望顶入,逼得杀手喉间再度溢出一声呻吟。 不得不说,两人目前表现出来的契合度总归是不错的,在心中默默评估,勉强给出「合格」评价的琴酒便也没太过在意对方此次表现出的过多的侵略性。 ——当然,要是换个人来,这种掌控欲足够让杀手直接送上一颗子弹。 情欲的温度似乎有些过高,以至于令两人间原本分明的界限都被扭曲模糊了。于是,在黎渊试探着说了几句并不过分的建议后,因底线放宽且对此没有偏好的琴酒只是简单选择了默认。 “那么,GIN,这次我能用用你的头发吗?” 黑发的男人颇为得寸进尺地提出这个要求,右手则是撩起一绺长发放在指尖轻捻。 “……?”顿了一下,琴酒忽地有些怀疑自己方才的宽容是否正确。 他不觉得这种情况下提到自己的头发能有什么好事。 ——对于某人的执念了解之深,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悲哀。 只见黎渊瞬间便看到面前人露出了想掐他脖子的表情,不过很快就被按捺下去。他挑挑眉:看来今天琴酒的容忍度还算可以? ……任务重要,这点牺牲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之前还算融洽的气氛荡然无存。努力劝服自己,杀手的胸膛剧烈起伏,仍忍不住森然地剜了他一眼。琴酒冷着脸,良久才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只此一次,安德卜格。不然我就剁了你。” “OK,没问题。” 心情不错地应下来,见好就收的黎渊放下那绺发丝,仿若奖励似的又用力顶着敏感处碾磨几番,直到内壁不堪重负地痉挛起来。自觉自己牺牲巨大的琴酒脸色难看,连快感的冲击都没能让他转移开注意力。放在对方腰间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勾着黎渊的后腰使劲把他往自己身上挤,把好好的zuoai搞得像是某种伺机报复的谋杀现场。 不过他确实没放出杀意来,所以知晓对方只是拉不下面子的黎渊自在地将对方的泄愤行为当作某种无伤大雅的小情趣——反正自己确实很舒服就是了。 即将高潮的前一刻,他不顾甬道的挽留直接抽出性器,对准那铺散在床榻上的长发释放出来。jingye从欲望顶端的小孔处喷出,洒在对方的发间,甚至有几滴溅上了男人的侧脸。 没去管安德卜格的动作,琴酒一只手搭在自己额头处,双眼微闭,正不住喘息着。他的下腹也满是自己射出的体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被印上指痕的肌肤滑落,扯出粘腻的丝线。 而黎渊本人对此则十分满意。 瞧,自己果然还是很有专业素养的,即便是这种时刻也能找到最合适的位置,而不是直接上头给对方来个颜射。 一种奇怪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看着银发上沾染的点点白浊,黎渊松开手,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做这种事情给他的心理上的满足远远大于性快感,或许这就是琴酒的特质吧,无论是从同僚的角度还是敌人的角度,对方都有值得称道的部分。 ——比如那如影随形的、强大实力所造成的压迫感,在令人热血沸腾的同时也不由得激起强烈的征服欲。 而眼前的一切可谓是十分有观赏价值。 往常的他是最为厌恶美丽被破坏的,可流淌在月华表面的浊液丝毫却没让人觉得有突兀之处。毕竟以琴酒本身的气场,无论被放在何等环境中都极为突出,以至于使别人不自觉忽略了他的状态,其他一切反而成了别样的点缀。就仿佛这个人永远不会被外物影响,即便在这样弱势的情状下,都能如往日般耀眼。 真漂亮…… 他满含欣赏地注视着平复下呼吸的琴酒,而后得到了对方飘来的一个瞪视。 啊,就是性格有点不可爱。 然而这样的男人,果然还是杀戮与鲜血更加相配啊……那闪着银色光辉的长发,怕是即便接触到血液,也能瞬间将其甩落地面,自身却不会沾染上一丝一毫其余的色彩吧。 属于摄影师的本能蠢蠢欲动,脑子里瞬间出现几副不错的构图,但也只是转了个圈便被黎渊压了下去。这次能得到让步已经很不容易,如果再搞事怕是琴酒真的要起杀心了,这可不好。 不过若是以后有机会可以试着提提。 想到这里,黎渊正打算起身整理自己,却被对方一把揪住领子重新扯回去。他本想将双手撑在男人身侧,防止两个人撞到一起,但转瞬间便改了主意。于是黎渊顺着力度毫不设防地任由对方把自己拽下来,而后顺畅地压在杀手身上,嘴唇也由此印上了面前人的颈侧,留下一个浅淡的痕迹。 压下因突然的刺激而导致的闷哼,没在意安德卜格刚才的「毫无防备」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琴酒松开对方皱皱巴巴的衣领,用带点不耐的声音命令道: “药效还没解,再来。” “好。”黎渊侧过头,自然地应了一声。看着面前那点绯色,他眼中的笑意微微加深。 ——很像是发表拍摄作品时,在下方进行署名的时刻。 想到这里,黎渊再次由衷在心底发出遗憾的叹息。 唔,反正今天也没法留下什么照片了,就让他自娱自乐一下吧,相信琴酒也不会介意的。 - 随着最后一次高潮的来临,终于察觉到身上那股诡异的热度与渴望渐渐消退干净,琴酒舒了一口气,短暂地闭上眼休憩片刻,直到情热彻底褪去。 做了三轮才将将解除,幸好他下午没有任务,不然又要耽搁行程。虽然身体有种说不出的不适感,但这对于杀手来说可比身受重伤容易忍受多了。 二人使用浴室简单地冲洗了一番。安德卜格很识趣,在结束后便自觉地开始收拾残局,将两人的痕迹全数清理干净。不过想到这人一贯的表现,看见对方有什么话想说的模样杀手就感觉有点烦躁,但考虑到对方刚刚还算是帮了个忙,琴酒便也没让他闭嘴。 “都有了这样一层关系,GIN还是不考虑让我拍张照片吗?”披着外套的黎渊坐在床沿歪头看向男人,忍不住再次出言试探。 ……真是不出所料的问题。 “错误的开端,还想迎来什么结局?”难得地没太生气,琴酒冷淡的双眼转向他,警告道,“安德卜格,不要越界了。” “好,好。” 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无敌意,黎渊依旧笑得轻松自在,仿佛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后他看着对方动作利落地下床,一点点将自己变回那个真正的「琴酒」。 迅速把衣物穿戴整齐,琴酒将被压在领子下的银发撩出拢好,那处爱痕随着他的动作短暂地暴露了一瞬,而后便再次被如瀑长发掩盖。 注视着男人颈侧时隐时现的新鲜浅色痕迹,黎渊眼神微动,眸色深了些。而琴酒对此无动于衷,并没有要与眼前人进一步交流的打算。 察觉到另一人视线的杀手冷淡地想着,身上的印记很快便会淡去,而后他们就又将回到当初相看两厌的状态,因此关系是否改善都没什么大碍。加上安德卜格那广为人知的「爱好」,他并不想和对方牵扯太多。 并且,就算这种药物真的会反复发作,他也相信同僚作为组织成员的优秀工作素养——能很清楚地把任务与情感区分开来。 于是琴酒便毫不客气地划清了界限。 “你尽可以把这当成一个错觉。” 丢下一句话就大步离开,银色长发的身影渐渐远去,被合拢的门扇遮掩,消失在视野里。 “啊,还真是无情。”不在意地耸耸肩,黎渊转身,想起没能拍到的照片,顿时又有点可惜。 “如果有机会的话……” 剩下的话语被含在唇齿间,随着房内剩余的暧昧气息一同散尽。 —END— 琴酒:……回去就洗十遍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