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炤云为前提的梅缙】一晌贪欢(abo)-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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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泽中湖泊水潭星罗棋布,寻找水源对于姬轩辕来说并不算难事。因心里记挂着缙云是第一次经历潮期,即便白梦泽甚少有野兽出没并且还留下了阿玄看护,姬轩辕也不愿耽搁太久,寻了处清澈溪流用随着携带着的器具装了水并将寻水时顺手摘来的野果洗净之后便匆匆赶了回去。只是,他尚未走近便远远地看到一幅春意盎然之景。 那瑟缩在他披风中的人正抱着披风的一角贴在身上来回磨蹭,一边揉掐着已经被扯捏得红肿的rutou,一边在痛苦与欢愉掺半的喘息中低声唤着远在西陵的鬼师。而他的阿玄,似乎也被犹如发情母兽的地坤所引诱,正跪俯于地用那长而柔软的舌在母兽身上舔舐。 任何一个合格的天乾面对陷入情潮的地坤都会选择将地坤揽在怀中用信香安抚,而不是将被情欲折磨到心灵脆弱精神濒临崩溃的地坤丢在一旁不闻不问任由一头灵兽亵弄,姬轩辕想,可惜,他从不认为自己合格。他捧着寻来的水与野果,定定地站在原地,既不走近也不离去,只是远远地旁观着,旁观着缙云忘情地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巫炤却渐渐在呻吟中夹杂进了他的名讳,旁观着被情欲迷惑了神智的地坤拉下长裤在属于轩辕丘首领而非巫之堂鬼师的披风中自亵,旁观着有熊的战神变成发春的母兽yin乱不堪渴望臣服渴望被驯养渴望被它的主人cao玩。 姬轩辕浅浅地笑了一声,那双明润温软的鹿眼中流动着盈盈笑意,却又似乎在波澜不惊的尽头酝酿着触不可及的深邃情绪。 披风中的人似乎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点,口中溢出的低吟沙哑而甜腻,性器颤动着喷洒出浊白,后xue中的体液更是随着手指的抽动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源源不断地溢出以至于将身下的披风都打湿了一小团。 我可真是个坏人,姬轩辕虚伪地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冷眼旁观的行为,缓步走向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地坤,毫不抑制的将自己的信香释放出来。 甜甜的牛乳香四处溢散着,因为地坤彻底陷入情欲而变得更为浓郁炽热,即便是再次遇上天乾的信香也不肯退缩,仿佛并不甘为天乾的信香所掩盖。然而,地坤臣服于天乾似乎是地皇造人时便已刻印在人类骨血与灵魂中的信条。属于地坤的牛乳信香又浓重了几分想要逃离梅香编织的囚笼,却终究不敌而为梅香所吞噬。 缙云痉挛着蜷成一团,那清幽梅香如落在干枯草原的火星,只一瞬,便将他体内的yuhuo重新点燃。而与yuhuo一同被勾起的,还有着蚀骨焚心的热痛。缙云只觉得头脑混沌得厉害,神智似乎被丢入烈火中焚烧被弃入冰渊中冻结,又被扯到了现实与虚幻之间撕碎成数片而让他分辨不清渐渐显露眼前的人影究竟是真实还是他的臆想。 “姬轩辕……”缙云喃喃地唤着眼前人,声音发着颤,痛苦而又无:“帮我……姬轩辕……帮帮我……”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姬轩辕蹲在缙云身旁,面带笑意地拍了拍早在他走近时便从兽欲中脱离并因为意识到染指主人的猎物而自觉伏地认错的坐骑。早已开了智的灵兽自然明白他的宽容原谅,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掌心,起身跃入林间为他巡视领地驱逐周遭一切将会打扰他狩猎兴致的可能。他放下寻来的清水与野果,将人扶起半揽在怀中,言笑晏晏却又并未真正朝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地坤伸出援手。 缙云顺着姿势抬臂攀着姬轩辕的脖颈,想要亲吻眼前人,却还是不肯放下心底的廉耻将难言之欲道出口,只能低声哀求着:“帮帮我……姬轩辕……” 姬轩辕偏了偏头,避开了缙云的索吻。柔软而guntang的嘴唇落在了他的耳边,小巧的唇沟沿着他的耳廓厮磨,一缕缕喘息与哀求在他的耳畔徘徊着。姬轩辕依旧不为所动,他将怀中扭动不安的地坤箍住将寻来的水给人喂下又将还滴着水的红果放在缙云触手可及的地方,继而便将人放下,站起身。 “你只是被情潮迷惑了神志罢了”姬轩辕摇摇头,“我并非你的臆想。” “不……”缙云无力地攥住姬轩辕的衣角。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在冰凉的水流经喉间时便已重新树立,神智也渐渐恢复了些,他分得清何为真实何为虚假。回想起方才抱着姬轩辕的披风自亵却被姬轩辕所目睹,甚至还被姬轩辕的坐骑当成了母兽舔弄,缙云不禁羞赧异常,只觉得手中的衣角和身下的披风十分烫手。可偏偏,失神迷乱时的高潮让他食髓知味,而熊熊不灭的yuhuo和愈发空虚的后xue更是让他无法放任此间唯一的天乾离去。似乎是认清了地坤只有与天乾交合才能度过潮期的现实,又或许是受地坤臣服于天乾的天性影响,亦或是被一直萦绕身畔仿佛已悄然编织成一张细密巨网的梅香所蛊惑,缙云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至少结契的人是姬轩辕而不是别的天乾———是姬轩辕,这已经足够了。察觉到面前人准备离开,缙云急忙扯住了姬轩辕的衣摆,低声祈求着眼前人:“帮我……” 姬轩辕俯视着瑟缩在他脚边的地坤,似乎耐心被缙云的拖沓犹豫耗尽,鹿眸一改平日的温软而锐利夺目,又一次问道:“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缙云很少仰望姬轩辕,眼前高大的身影似乎因为逆光而有些模糊以至于渐渐和埋藏于久远记忆中的画面重合——那时的他,与无数战俘一起,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姬轩辕。缙云有些分不清眼前的究竟是他视为信仰立志守护的轩辕丘首领还是掌握着他的生杀大权的新主人,正如他分不清,他究竟是成为了凶名在外的有熊战神,还是沦为了以身侍主此刻正乞求主人垂怜的奴隶。倘若他当真成为了有熊战神,他本当浴血沙场,本当有着心意相通的爱人,如今又为何会跪伏于地渴望被首领临幸。亦或许,所谓的有熊战神所谓的恋人都只是他的臆想,他从始至终就是用于满足主人欲求的奴隶,所以才会摇尾乞怜妄图求得主人的垂青。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他是首领的战神也是主人的奴隶,他是首领锋利的剑也是供主人泄欲的奴,他的身心本就该属于首领属于主人。他嘴唇颤抖着,似乎接受了这虚假却在此时此刻难辨真假的自欺欺人。他抛却廉耻,如最卑贱的用于泄欲的奴隶般俯身亲吻着主人的脚尖,将欲求诉说出口:“cao我……姬轩辕……求你cao我……” 几乎是话音刚落,求欢的地坤便又迎来了新一波情潮。馥郁的异香抑制不住地彻底爆发开来,顷刻间盖过了清幽的梅香。缙云痛苦地蜷缩着,只觉得精神与rou体被无形的利刃分割开来,一只手紧紧攥着姬轩辕的衣角,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抚弄起了自己的身体。 姬轩辕依旧笑着,他俯视着被情潮折磨到几近崩溃的地坤,蹲下身将衣摆从缙云手中一点点扯了出来。 那双剔透澄澈的眸子因为天乾无声无情的拒绝而渐渐黯淡下来,却又在下一刻因为落在眼尾的一个轻飘飘的吻而重新有了神采,氤氲出的盈盈水汽下倒映着天乾的容颜。 “姬轩辕……”缙云失神地喃喃着,有些分不清眼前究竟是真人还是他又一次自欺欺人的幻想。 “我在这,缙云”源源不断地梅香将暴动的牛乳香安抚,姬轩辕吻了吻坠着泪珠的眼尾,细碎的吻途经面颊而落在了翕张着的嘴唇上。 早已被汗水打湿的衣物不知不觉间被剥去,guntang的身躯与空气接触的瞬间让缙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他似乎清醒了一瞬,似乎知晓了他正背弃他的爱人在荒郊野岭与首领媾和,然而那隐隐夹杂着背德与兴奋的羞耻感尚未涌上心头,他便已重新被情潮拖入无尽的欲望深渊。他感觉到炽热的手掌在身上游走着,或是他的或是姬轩辕的,红肿的rutou被揉捏拉扯,疲软的性器被重新揉搓得挺起,后xue吞下了三根手指却仍旧不知餍足。缙云近乎贪婪地迎合着姬轩辕的亲吻,在唇齿纠缠间断断续续地吐出些yin秽的求欢话语。他握住姬轩辕的性器抚弄着,将从后xue溢出的体液抹在上面,地坤的天性让他渴望着被侵犯被占有,甚至让他情不自禁地幻想起掌中的事物在他体内驰骋时的模样。那沾满了他体液的性器会插进他瘙痒难耐的后xue里将湿热的肠壁撑开,凸起的青筋将会磨蹭着内壁上的细小皱褶,肠壁会被性器磨蹭得湿软艳红却始终贪婪地绞着性器不肯松口,伴随着性器愈演愈烈的抽插,连带着黏腻体液一起发出噗叽噗叽的yin靡水声。直到,那滚热的性器在愈发激烈的媾和中将他那因为初次经历情潮而终于成熟的从未被探索过的更深处强硬地破开,他将被填满,从内到外的染上天乾的气息,从此成为独属于有熊首领的奴隶。 在后xue中开拓着的手指本已让湿热内壁逐渐放松适应了随着抽动节奏而翕张,正待抽出却被不肯失去异物的肠壁猛地绞紧动弹不得。“你太心急了,缙云”姬轩辕摇摇头,却并不意外缙云的迫切,毕竟,这本就是他一步步耐心引导出的结果。尽管性器也已肿胀难耐,姬轩辕仍旧叼着柔软的唇瓣不急不缓地吮吻着,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那微微凹陷的唇沟,仿佛拥在怀中的并非是足以令天乾失神抢夺的正处于潮期的地坤,而仅仅是一道可有可无的佳肴。或许这样说倒也没错,姬轩辕一边捻玩着鲜红欲滴的rutou,一边分神想。他见过太多的族长因欲望而一念之差亲手覆灭了整个部族,亦见过无数天乾因被潮期时的地坤引诱失智而战败灭族。天乾拥有强悍的体魄与无匹的神识,然而这份强却只有在能将潮期的地坤视为微不足道之物不为之动摇时才能称之为强,身为天乾的他被定为有熊少族长后学会的第一项技能便是在面对发情的地坤时克制欲望。只有时刻保持清醒,他才有资格带领有熊甚至带领人族走向更长远的未来。 “不过还是不同的……”姬轩辕自言自语着,并不在意缙云是否会听到。他将软软瘫在他怀中任由他摆布的地坤放在了披风上,性器抵在了早已泛滥成灾的股间,随着xue口的翕张而探入了内里。湿热的后xue将侵入的性器紧紧吸住,却又蠕动着泌出愈来愈多的体液,反倒被一点点撑开了柔软的内壁而显得有些色厉内荏。他将掌心覆在正抓扯着披风的手上,安抚着地坤敞开身心接纳他,牵引着与之十指相缠。他听到身下人发出餍足的喟叹,失神地一遍又一遍唤着他的名讳,声音沙哑而又甜腻地向他求欢。 的确是不同的,姬轩辕想,即便对于有熊或是轩辕丘的首领而言,地坤只能是无足轻重的不可被其迷惑心智的繁衍工具。然而,此刻他们正远离部落远离族群,他不是心怀人族的天乾首领,他亦不是心系鬼师的地坤战神。姬轩辕仅仅是姬轩辕,缙云仅仅是缙云。他不用保持理智,也不必再压抑情感,他只需要俯身亲吻身下人,亲吻他曾在梦中吻过千次万次的眉眼。 然后, 掠夺与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