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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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商稿,刀宗X蓬莱 接全CP约稿,万字以内一天可出,有需要可戳。 正值藏剑山庄举办名剑大会,神兵现世,一时之间,整个江湖都为之躁动。 谁不想在名剑大会上,崭露锋芒,傲视群雄,夺取神兵,扬威天下。 短短几天时间,扬州城内就聚集了一大批的江湖侠客,连朝廷都有暗中派人马来。 江湖儿女,侠肝义胆,个性豪爽,饮酒畅谈,切磋武艺,结识五湖四海的朋友,最是快意。 扬州城内大大小小的酒楼茶肆都人满为患,堂前堂后,总是能看到三五几个侠士,围在桌边,举杯痛饮,兴头上来时,还会在酒楼外的空地上比划比划,引得一堆人来围观。 本就繁华热闹的扬州城因为名剑大会的举办,更是呈现空前绝后的盛况。 纸醉金迷下,不少江湖侠客都沉溺在繁华和喧嚣中,逐渐麻痹,忘乎所以。 方知钧冷眼看着这繁华盛世下,城中的热闹喧嚣和人来人往。 他性子冷淡,不喜与人结交,周身透着一股清冷与高雅的气质,旁人也不会随便来跟他搭话。 此番是奉师门之命,远道从东海蓬莱而来,想要在名剑大会上,夺取神兵。 同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师兄弟,一并在这间酒楼住了下来。 跟他的冷淡疏离不同,那几个师兄弟性子要活泼得多,很快就融入了环境,跟别门派的侠士打成一片,像是完全把师门之托给忘在了脑后。 而他则是在寻找到合适的队友后,就经常和队友在一块,练习配合,研究战略,哪顾得上别的。 看他那股认真劲,师兄还乐呵乐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就知道你最靠谱了,师父最器重的也是你,我们都是凑数的。” 如果不是师兄喝了酒,他是真的会把这句话当真的。 一股莫名的不快涌上心头,他难得放下了武器,下了楼去,楼下的大厅,灯火明亮,吆喝声,叫喊声此起彼伏,相当吵闹。 他本来也想出酒楼去走走,透透气。 不想正撞上了白日里练习的队友,见他神情冷漠的要出门去,忙叫住了他,让他过来热闹热闹,介绍些朋友给他认识。 起先他并不想理会,想要找个理由推脱,可一回身,却发现了朝向他而坐的人,那是一个年轻的刀客。 摘掉了黑羽斗笠,完整地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对方端坐着,一手握着酒杯,一手随意的放在桌上,手边就放着一把黑金色的长刀,未出鞘,却透着寒意。 也许是对方毫不避讳的打量着他,让他也带着几分年轻气盛的,迎上人的视线。 两人的目光在无声中交汇,片刻后,对方冲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肆意洒脱。 他因为这一笑改变了主意,并没有抬脚跨出酒楼的大门离去。 眼前的刀客打扮潇洒利落,光是那精心装饰着羽毛的服饰都足够惹眼,再加上对方穿得随意,领口微敞,露出的胸膛肌理分明,饱满结实。 即使有着衣衫的掩盖,也能够轻易看出这具强健的身躯所蕴含的爆发性力量。 然而最惹人注目的还是那张脸。 作为一个混迹于江湖的刀客,那张脸实在是太过惹眼了。 也难怪隔壁好几桌的姑娘都会忍不住偷偷往这边瞧。 年轻的刀客,面如冠玉,斜眉入鬓,鼻若悬胆,削薄的唇瓣微微上扬,自带三分笑意,对方眼神凌厉又透着几分张扬,整个人精神奕奕,意气风发。 在这喧闹的酒楼里,人只是随意而坐,丝毫不受周边的影响。 那探寻的目光越过一众人,直直落在了他身上。 虽素未谋面,连交谈都没有过,方知钧却被对方的目光所吸引,在队友的招呼下,坐了下来。 那刀客跟他相对而坐,离得近了,他才更清楚地感觉到那俊朗的面容和压倒性的从容相结合,是怎样一种无与伦比的强大美感。 不只是姑娘吧,男子也会被这样的人所吸引,想要结识。 江湖间,弱rou强食,名剑大会更是强者为尊。 谁都想结识实力强劲的侠士,以武会友。 方知钧其实一向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场合,三五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热闹归热闹,他却无心加入他们的谈话,只握着酒杯,沉默不语。 偶有询问他的时候,他才会说上两句,也不算冷场。 性格如此。 有人天生就不善交际。 在几人的谈话中,他知道了对面刀客的名字,也知晓对方会参加名剑大会。 说不定名剑大会还能相遇。 可鬼使神差的,他在这一刻就主动的提了出来,想要与之一战。 酒楼外就有空地,每天切磋的江湖侠士大有人在。 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出来跟人切磋的要求。 他并不是好战的性格。 对面的谢行汲见他眉目冷淡,眼底却有着星火,终是笑着放下了酒杯,手放在了横刀上,爽快道。 “好啊,请。” 对方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论是容貌还是身量,谢行汲都是格外的出众。 就连礼节都是一等一的好,挑不出任何毛病。 方知钧跟着起身,这才想起自己的武器还放在楼上没拿下来。 本想回身去拿,岂料谢行汲相当有风度的也将横刀放在了桌上,沉甸甸的长刀撞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那声响在他心口敲击了一下,使得他用着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了对方。 “江湖切磋,以武会友,点到为止,既然你忘带武器了,那我便也不用刀,如何?” “不必了,劳烦稍等在下片刻。” 他当然是想用绝对的实力,与之一战,简单的切磋,他并不满足。 否则他也不会提出来了。 只是刚刚谢行汲的举动令他无法平静。 对方就像是在谦让他一样。 他知道那把横刀非凡品,搞不好还是神兵。 对方若是不用武器,那实力大打折扣。 他才不需要这样的放水,挺直着脊背,回去取了伞刃,从三楼的窗户,脚尖一点,借力撑伞,踩踏着窗柩,如羽化登仙般跃出房间,立于皎洁的月光之下。 月华朦胧,他整个人都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中,眉目清冷,气息高雅。 谢行汲闻风而动,持刀从酒楼中走了出来,抬头与他相望。 他雪白的发带和衣衫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衣袂飘飘下,他的姿态更是难以捕捉,透着一股孤傲。 “请赐教。” 出了酒楼,站直了身,他才发现谢行汲身形相当的挺拔,那把横刀被人持于手中,眉眼肆意又轻狂。 伴随着刀刃出鞘的“铿锵”声,金色的火花在刀刃间流窜着,仿佛整个刀身都在鸣动。 对方含笑将刀横于身前,缓缓拔出刀刃。 那样简单的动作像是被无限放慢了,他凝神屏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一幕。 可明明他居于高处,他却被对方身上所爆发出的气息所震慑。 周遭的风更加强劲了起来,耳畔都是风声,连带着手中的伞也不堪重负的跟着晃动。 那把刀完全出鞘,谢行汲单手持刀,刀鞘随手脱落,掉在地上,那厚重的声响拉开了切磋的序幕。 空气在一瞬间被撕裂开,刀气横斩而过,在场中流窜着,并未消散。 幸而方知钧身法灵动,持伞于空中,后撤一退,稳稳避开。 哪想谢行汲突然身形暴涨,持刀一个疾驰,迅速拉近了与他的距离,他反应倒也快,抬手就是一掌,拍向对方,想要将其击落。 但谢行汲动作更快,那张扬的眉眼里透着绝对的自信,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慌忙往后一仰,想要踩在对方刀上,借力跃得更高,然而手上却一空。 那把骨质的玉伞被谢行汲抬刀一挑,从空中坠落。 武器脱手,他一个飞身,就要去捡,谢行汲紧随其上,直逼向他。 他想要回避,却被对方一只手揽住了腰。 当然不是为了怕他摔落,而是反手一转,将他重重击倒在了地上。 就在那刀刃贴着他脖颈而下时,他一个利落的翻身,成功取回了伞,伴随着尖利的鸣叫声,白色的海雕俯冲而下,直扑向场中的谢行汲,却被人持刀一挡,回手一挥斩,霸道的刀气以着毁灭性的力量,瞬间在空地上掀起了漫天沙尘,留下深深的刀痕。 还好是空地,要是街道两边,附近所有的摊铺酒肆都会被摧毁。 方知钧被这样的力量所折服,合上了伞,没有再战。 胜负已分,他也不是输不起。 之后,谢行汲收了刀,邀他进去喝一杯,他也没拒绝。 从对方身后飞出一只戴着黑色斗笠的漂亮鹦鹉,欢快的和空中的翎歌盘旋在了一起。 同为鸟类,自然有着说不完话,叽叽喳喳的在夜空中扑腾着翅膀。 ……………… 这一晚后,方知钧也和谢行汲相结识,两人不在同一队伍,却常在一起切磋饮酒。 方知钧一次都没赢过,每回他败了,谢行汲邀他喝一杯,他都不会拒绝。 只是他话少,大多时候都是听谢行汲从天南说到地北,从江湖势力说到各家各派。 对方见多识广,阅历丰富。 虽说两人年纪都不大,谢行汲却要比他老练多了。 名剑大会已经在如火如荼的举行中,他知道早晚都会跟对方在名剑大会上碰面的。 果不其然,最后一战的对手就是谢行汲的队伍。 对方依旧是像每一次切磋一样,笑望着他,双手持刀,横于身前,缓缓拔出。 倒不是不堪一击。 战况相当的惨烈。 战至最后,只有他和谢行汲还站着。 这一场的胜负在他身上,他知道。 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还是败下阵来,谢行汲立于场中,衣衫无风自动,说不出的强盛与耀眼。 对方朝他伸出手来,似乎想要扶他一把,他却低下头,无动于衷,翎歌合着翅膀,耷拉着脑袋陪在他身边。 夺取神兵失败了,留在中原的意义也不复存在。 他甚至连跟队友都没告别,和师兄们也没打招呼,落荒而逃一般,乘船离开了扬州。 再之后他有听到师兄们回来责难他,怎么输了,还不打声招呼就走。 他们不提及还好,越是提及,他脑海中就总是浮现谢行汲那眉目张扬的脸孔。 对方就像是一把举世无双的刀刃,锋利又令人着迷。 光是站在那里,都让人无法忽视。 出众的容貌,挺拔的身材,强劲的实力,良好的教养,足够令无数人为之倾倒。 许是他年少,跟谢行汲的相遇就像是一颗种子落在他心头,生了根,渐渐地发芽,只是根本不会开花结果。 他心知肚明,还是跟以前一样,潜心习武,甚至更加拼命努力。 可由于他的失败,下一年的名剑大会,师父并没有派他去中原。 他蛰伏着,要怪就怪自己实力不够。 一年又一年,等到他足够强大,足够成熟,当初的败北却还折磨着他的心。 而在之中却又生出一种陌生的情愫来。 他时常想起谢行汲,想起跟对方切磋饮酒的那些个夜晚。 平和又安静。 再至中原,已经是六年后。 当初的扬州城扩建了不少,更加广阔繁荣。 他还是在当初的酒楼投宿,还是同一间房间。 就像是期待着什么一样。 一天又一天。 直到翎歌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欢呼着冲了出去。 他心念一动,跟在翎歌身后,一出酒楼的大门,就望见了那多次出现在梦中的脸庞。 褪去当初的青涩,那张英俊的脸孔更加棱角分明,深邃的眉眼就像是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细致又勾人心魄。 对方衣着依旧随意,胸腹微敞,白蓝色的衣衫,肩膀和胸口以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羽毛,黑色的系带缠绕在腰间,勾勒出紧实的腰身,腰间横着的那把刀刃静静地藏于鞘中,却还是锋芒毕露。 摘去斗笠后,谢行汲毫不吝啬地将自己俊逸的脸孔展露在外,如墨的黑发被发冠高高束起,整个人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方知钧怔怔的看着对方良久,随后才注意到人旁边跟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姑娘,两人并肩走在一块,那姑娘戴着宽大的斗笠,斗笠上的白纱随风拂动,露出的一角,刚好可以看到人尖削的下颌,水嫩的唇瓣,还有那一双灵动的眸子。 两人看起来很是亲密,谢行汲以前身边可从来没带过姑娘。 怎么想,都是心上人吧。 他多少感到有些失落,再一想,才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被不该有的情绪扰乱了心神。 简单的寒暄后,他不顾谢行汲的挽留邀请,告别离去。 谢行汲在身后喊着他的名字,似乎有话想要跟他说,他却觉得心乱如麻,被抛却在记忆中的情感又再次追赶了上来,紧紧缠绕着他不放。 他在街上胡乱地走了一天,等到累了才停下来,想到此行的目的,名剑大会的队友还没找到呢,自己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懈怠了啊。 他仰起头来,抬手捂住了脸,细碎的阳光从指缝间洒落,他的眼神却有些落寞。 说是性格冷淡,心却还是热的。 他整理好情绪,在入夜时,回到了酒楼。 随便吃了点东西,清洗干净身子后,他就要躺下了。 不多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以为是店小二,却听到了谢行汲的声音。 “小月亮,你在吗?” 从第一晚切磋后,谢行汲就这样叫他,可能是那一晚他从窗户一跃而出,浮于空中,雪白的衣衫随风翩飞,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下,神圣而圣洁,光芒万丈,才让人觉得像是月亮吧。 他屏住了呼吸,想要装睡,目光却还落在房门上映着的身影上。 来做什么?是为了白天没说完的话吗? 他也不是扭捏作态的人,犹豫片刻后起了身,整理好衣衫,开了门。 谢行汲立于门口,挺拔的身躯几乎填满了门框,对方比起前几年还高了不少,他倒是没什么变化。 他将人请了进来,倒了茶,摆在对方面前,却不想刚想要抽回手就被对方一把握住。 谢行汲性格一向洒脱大胆,这几年更是透着一股霸道和强势,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压迫感,让他有些不自在。 “小月亮,那晚为什么不告而别?” 他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被握住的手,手指蜷缩了一下,淡淡道。 “因为师门有令。” “可你的师兄弟都没有回去。” 原来谢行汲之后还找过师兄他们,他的谎话不攻自破,被人抓着把柄,顺势问道。 “是因为我,是吗?” 他的身形一颤,心脏都鼓动了起来,像是被说中了痛处一样,却又强装镇定。 “那是年少,输了难免不甘。” “不对,不是胜负,就只是因为我。” 谢行汲的语气很笃定,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他觉得有些难以抵抗,甩开对方的手,想要背过身去,却被对方绕过桌子,扳过他的肩膀,将他一把抵在墙边。 “我等了你一晚,你倒好,躲着我。” 谢行汲的话语里有着责怪,连带着眼神都暗了下来。 他对这样的发展无所适从,偏过头去,冷冷道。 “你身边既有佳人陪伴,又何苦再对当初的事追根刨底?” “哦?你是说白天?那是我师妹,我奉师父之命,引她来参加名剑大会,仅此而已。” 谢行汲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随后像想到了什么,快意一笑。 “你在意我,是吗?” “没有,只是输了,不甘心。” 他一再强调,谢行汲却不信,掐过他的下颌,要他跟自己对视。 彼此的呼吸交缠,鼻尖相抵,他的心狂跳着,面色却还维持着冷淡。 “真的?” 谢行汲又凑近了一些,那张俊脸在眼前放大,两人的距离近得只差一寸,双唇就触及上了。 “真的。” 他唇瓣微动,极尽冷漠。 谢行汲却不放他,钳制住他的肩膀,以着身高的优势压制着他,眼神炽热的盯着他道。 “你当初不置一词,不告而别,我于楼下等了你一晚,等不到你再去你房间,才发现你早已离开。” “嗯。” 他不为所动的应了一声,惹得谢行汲有些焦躁的单膝挤进了他双腿间,姿势暧昧道。 “上一次的名剑大会你也没来。” “是。” 他生硬的点了一下头,眼睛却擦过了谢行汲的唇瓣,惊得他又往后退,可身后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等了你许久,你却见到我就要躲,是为什么?只是因为败给我不甘心?还是说……” 谢行汲突然空出一只手,点了点他的胸口。 “你把这里也输给我了。” 他惊讶地一抬头,却被对方锐利的目光所震慑得僵在原地。 谢行汲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进而逼迫他。 “如果不喜欢,那你就试着推开我好了。” “楼下有很多人,你只要一喊,他们也会阻止我。” 他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谢行汲就一手抓住他的双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大胆的抽开了他的腰带,解开他的衣衫,拽下他的裤子。 直到一股凉意蹿了上来,他才想起要反抗。 所以谢行汲就更加得寸进尺的将他双腕绑了起来,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身体跟床铺间造成的冲撞让他久久无法平静。 他几次张口想要拒绝,但看着谢行汲就立在床边,当着他的面,单手扯开衣领,抽出腰带,敞露出精壮的身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他就无法言语。 一股燥热之意席卷了周身,他白皙的面颊都红了起来。 谢行汲单腿跨上床来,将他按在身下,吻住了他的双唇,他可以咬的,却在对方的注视下,没能咬下去。 微凉的身躯被宽厚的手掌肆意抚摸,指尖像带着火苗一样,将他的肌肤都给点燃了。 他没尝过情欲的滋味,却因为是谢行汲,而极有感觉。 身体相当的敏感,光是手指的抚弄,他都克制不住。 性器从浅草中抬起了头来,被拢于掌中撸动搓揉,他胡乱地喊着住手,毫无底气的。 一点都不强硬。 谢行汲更不会听他的,伺候得他释放了一回后,便俯下身去,含住他胸前的红果,一只手就着手上的液体滑至后xue,指尖从那紧闭的xue口里钻了进去,一只手捏上他另一颗红果搓弄。 多重的刺激下,他挺着腰肢,摇了摇头,喘息着喊出对方的名字。 拒绝,要怎么拒绝? 谢行汲要强来,他也无法对抗。 更何况,早就沦陷的心,在对方的言语和动作下,更是无法做出拒绝。 谢行汲为了让他不再逃避,几乎是强迫性的占有了他,那火热的rou刃挺进身体时,他眼角滑下一行清泪,却被谢行汲俯身吻去了泪水。 “月亮虽冷,可也能握于手中,只不过时候晚了些。” 他在钝痛之中,也明白了对方话语的意思。 谢行汲早就想对他做这种事,早就想将他摘落,握于手中。 只是他逃了。 有力的挺动逼得他吟叫出声,无法咬住唇,只能簌簌发抖。 谢行汲要他记住被自己侵占的滋味,无法再逃,便也没有过多的怜惜,就像是一种逼问一样。 逼得他崩溃着,袒露真言。 渐渐地,身躯被酥麻的快意包裹,他再无法与之对抗,在狂乱的抽插中,他低泣着,辗转着,迷离的双眸望向着头顶上方的男人。 谢行汲重重往里一顶,神情里透着一分满足。 “我给了你推开我和求救的机会,可你没有,你难道不是在渴求着我吗?” 他发出破碎的声音,脸上汗泪交错,在对方又要吻他之际,他才双眸微微涣散地说道。 “唔……月亮……谁、谁是月亮呢……” “你不明白啊……你才是、嗯……唔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谢行汲就邪气一笑,封住了他的双唇。 两人的身躯在床上缠绵着,窗外,一轮圆月高高挂起,满室都是皎洁的月光,却不清冷,令人想要紧紧拥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