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情敌出现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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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竹抱着昏睡的元伯鳍从后门回了卧房,心满意足的巴着人睡到日正当空才醒。 昨日两人就算是互通了心意,元伯鳍便更加紧着梁竹的心情,不愿意让他有使性发挥的机会,便传了膳同他一起在房内用过,免得他又要有言语。 午后两人大被同床的又小歇了两刻,元伯鳍接到米禽牧北的飞鸽传书,说是手上公务已处理妥当,要约他会面。 元伯鳍很是顺手的阅后即焚,看样子平日里便没少干这事儿,对犹自抱着被子假寐的梁竹道:“米禽牧北约我见面,我先去探探他身边的守卫防护,待我回来后再与你商讨活捉他的周全计划。” 梁竹闻言,原本半迷不迷的一双眼睁的老大 ,炯炯有神不见丝毫睡意,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撒娇意味:“不行,我得跟着你去。” 只是这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撒起娇来,元伯鳍却是无福消受的,心中恶寒,脸上却也只能无奈道:“你跟我去作甚,若是打草惊蛇了,这米禽牧北定是抓不住的。” 梁竹自顾翻身下床更衣,有理有据道:“人得我出面抓,我且在暗中观察观察,办起事来才能更有把握。你放心,我就潜在暗处,不妨碍你们两谈事。” 梁竹说的太过理直气壮,导致元伯鳍觉得这厮其实就是不放心,不愿让自己单独出门,想要跟着自己的念头闪了又闪,仍是没有证据的作罢。 城中一茶楼的清静包房内,元伯鳍一人独坐,指腹无意识的摩擦着杯沿,梁竹看得分明,知道这是他想事情时的小动作,他却是自己都不知晓。 元伯鳍正自出神的想着,自己对梁竹怎的能纵容成这样?简直是到了予取予求的程度,就算对待元仲辛也是不曾有过的,想着那人此时此刻还不知道在哪处猫着,也许正憋火的吹胡子瞪眼,便忍不住哑然失笑。 吱呀一声门响,米禽牧北笑意满面的入了内来,元伯鳍当即收敛心神平稳气息,免得被米禽牧北察觉出异样。 米禽牧北见那人正对自己悠然饮茶,眼角眉梢的笑意还未褪尽,尽是褪去三分凌厉揉进一份风情,却是看的痴了。直到那人收敛神色一声轻咳,才如梦初醒的落座,道:“来邠州这些时日公务便没断过,今日才算是得了空约你相见。” 元伯鳍一脸淡漠道:“无妨。” 似是习惯了这人冷淡的模样,米禽牧北也不恼,自顾自的说道:“一年未见,你这气色却是不错,想来这邠州水土还是养人。” 元伯鳍认识米禽牧北也不是一时两日了,知道这人最是耐性,若是不单刀直入,这人怕是能这般看似无害的寒暄上半日。 想着梁竹还不知道在哪蹲着,也不知道能听到多少,若是米禽牧北旧事重提,说出些什么,就怕那炮仗不合时宜的炸了,可就坏了大事了,这也是他今日不愿让梁竹跟来的因由之一。 米禽牧北仍自嘘寒问暖,也没说到什么正经的公事上,元伯鳍思来想去还是不能久留,便有些淡淡的起身,准备告辞:“下次若无公事就别找我,我先回了。” 米禽牧北思了念了近一载的人,对自己冷言冷语便罢了,反正也早已习惯了。可这还没真切看上几眼,这人就要走,米禽牧北心里一急,也顾不上他不爱与旁人接触,扯住那人袖口,将人拦在身前。 “我……”挽留的话还未说出口却已是目正欲裂,只因凑得近了便看见元伯鳍下巴上隐隐的咬痕,米禽牧北出其不意的出手撩开那人的衣襟,元伯鳍闪身躲避,距离太近的仍是被扯开了少许…… 锁骨上细细碎碎皆是浅淡的痕迹,米禽牧北可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只一眼就再明白不过,这是何种情形才能留下的痕迹,脸色陡然狠厉,咬着后槽牙恨声道:“是谁!” 元伯鳍蓦然被这般对待心中恼恨,一想到梁竹还在暗处,若任由发展恐生其他变故,更是语气生冷道:“此乃元某私事,将军未免管的太宽。”说完就要拂袖而去。 米禽牧北惦记了三年愣是不敢碰的人,如今却让他人得手,又岂能不恨! 见人起身欲走,也顾不得其他,红着一双眼就将人扑倒在案几上,原本狠厉的语气染上几分悲凉:“元伯鳍你是怎生的如此绝情?我耗费心力的救你,你却连个笑脸都不屑给我,如今倒是和别人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米禽牧北本不是元伯鳍的对手,只是心中愤怒激出了力大无比,元伯鳍挣了几下竟都没有挣开,还是下了狠手给了他一拳才把人狠狠甩在地上。米禽牧北还欲用强,元伯鳍却是直接摆出了对阵的姿态,摆明了不会手下留情。 门外守卫听到动静破门而入便是这副对峙的景象,这般沉默了半刻,终是米禽牧北败下阵来,啐出一口血沫道:“让他走。” 元伯鳍一路纵马疾驰,不敢在外头与梁竹汇合,怕米禽牧北派人跟踪,若是让他发现梁竹的存在,只怕会对梁竹不利。 三年前元伯鳍便知道米禽牧北的心意,只他们二人各为其主这一点就万万不可能,更何况米禽牧北其人城府深重,手断残暴,绝对不是他的同道中人。 不曾想今日又撕破脸皮,也不知梁竹看了多少又听了多少。元伯鳍在房中焦急等待了半刻,梁竹才面色阴沉的推门进来,骤然心头一松,迎上前去问道:“可有人跟踪?” 梁竹此刻却是在暴怒的边缘,自米禽牧北将元伯鳍压倒那一刻,他便强忍着嗜血的冲动,若非一再告诫自己大局为重,立时他便能进去取了米禽牧北的首级,去他的夏大将军,敢动他的人就该杀! 心中怒意滔天,就连回来的路上处理了几个尾随的麻烦,都比往日里斗武厮杀来的快意。梁竹从来不知道原来手起刀落可以这么快,因为彼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回到元伯鳍的身边,确认他还完完整整的在自己怀里。 元伯鳍推着大力箍着自己的梁竹,见他呼吸沉重的吐纳着,好像在忍耐着什么……遂有些心虚的问道:“你方才都看到了?” “米禽牧北喜欢你。”梁竹顿了顿,猛然收紧双臂,贪婪的汲取那人颈间好闻的气味,语气不善道:“我看的出来,因为他的眼神和我的一样,要吃人。” 一语毕,梁竹骤然袭上元伯鳍正欲开口的双唇,就是一阵如火如荼的索取,唇舌间似也染上了怒意,分毫不让的纠缠啃咬,不过几回便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看到米禽牧北将元伯鳍压制在身下的那一刻,梁竹才清楚的认识到,他对元伯鳍的占有欲有多可怕,哪怕只是有人比他先认识元伯鳍,还目睹过元伯鳍脆弱一面这一点,他都无法忍受。若能有什么法子,能将这人直接融进骨血才好,如此这般便再也无需害怕了…… 元伯鳍心中无语,知道这疯子是打翻了醋坛子,便安抚的回抱着,就怕他疯的厉害了又要同自己闹,口中腥甜的疼痛也随他去了。 只是这人愈吻愈烈的要把人吞吃入腹一般,竟还想着往床上去,元伯鳍不得不为了自己还酸疼着的腰,挣扎着吐出一口气,道:“抓米禽牧北的事还需从长计议,我……唔!” “别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仅是从元伯鳍嘴里听到米禽牧北这四个字,梁竹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怒不可遏,将人压在床上扯开衣服就欲行事。 青天白日的元伯鳍哪敢让他乱来,且现在局势不明,也不是荒唐的时候,当下也未留情,反手一掌将梁竹震开,却不料那人今日忒难缠,又是欺身而上,饱含怒意的语气还隐隐有着委屈,质问道:“你从不曾拒绝我,为何今日不行?是不是因为你的旧情人!” “哈?”元伯鳍被梁竹言语弄懵的脑袋,好似云里雾里,愣是转了两转才反应过来,又好气又好笑的脸都板不住了,似笑非笑道:“我哪来的旧情人?你不要无理取闹!” 梁竹四肢大张将人死死压在身下,被元伯鳍一句无理取闹说的更觉委屈,语气不善道:“你说我无理取闹,那我今日就无理取闹给你看!”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