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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此为商稿,纯车一万字。 蒙眼,捆绑,后入,强制,湿身PLAY。 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急促的呼吸声混杂着心跳声,掩盖了身后的喊杀声。 漆黑如墨的夜色里,风雨交加,地下水花四溅,由灯笼亮起的火光像是萤火虫一样,星星点点的分布在各个角落里,让人无处遁形。 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就在身后不远的距离,仿佛一停下脚步就会被追上。 虽说这不是第一次遭遇如此险境,但体力和精神消耗得极快,让夕厉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眼见着身后的追兵越来越多,嘴里嚷嚷着要抓住他,戴着罗刹面具的脸上,只露出一双银色的双眸,冷澈蚀骨。 前面已无路可走,后面追兵来袭,夕厉也是决绝,身形如鬼魅般钻进了狭窄幽暗的山洞里,湿滑的地面上布满了细密的青苔,如若不小心就会摔倒,他却脚下不停,一路沿着狭长的甬道钻进了洞里深处。 不想里面也是别有洞天,外面看似狭窄,里面忽然豁然开朗,有着大大小小的分叉口和洞窟,脚下已经没有路了,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水潭。 他那一身衣服在外面已经被雨水浇透,湿淋淋的紧贴在身上,黏腻又冰冷。 山洞里吹来的风拂过衣衫,那股寒意更加透彻。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他直接纵身一跃,跳进了冰冷的水里,里面地形错综复杂,那些追兵在山洞外徘徊了一阵,似乎觉得他不会进里面来,便又匆匆离去了。 实际上他钻进了水里,往前面的岸边潜行,好在他穿的一身黑白相间的劲装,才没有在浑身湿透后,有太大的行动上的阻力。 凭借着极强的水性,他爬上了岸,就像是水鬼一样,头发散乱的贴在脸颊上,露出的肌肤有些苍白,浑身都在往下滴水,眨眼间就将地面给弄湿了。 山洞里静谧无声,只有水滴的声音,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外面的雨声。 雨势磅礴,那些人要搜寻他也不容易,提着的灯笼很快就会被雨水浇灭,而且山路崎岖,又下了大雨,天黑路滑的,料想着他们应该是追不上来了。 就算找到山洞里来,大大小小这么多洞窟,还有交错的岔路,一进来就是迷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身处哪个洞窟里,更别说那些人了。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夕厉摘掉了脸上恶鬼一样的面具,露出一张清俊的脸孔,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睫毛上还湿漉漉的,他却没有在意,而是在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后,再往里面的山洞走了些,直到确定安全后,才停下脚步来,除去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衫,裸露出苍白劲瘦的身躯。 不少水珠沿着他身体的轮廓滚落,流畅的肌rou线条在他动作下显得更加健美。 他算不上单薄瘦弱,骨骼上有着漂亮的肌rou包裹,虽不夸张,却充满了爆发力。 此次他是接了阁主的任务,来杀一个大官的,好巧不巧的,对方正在家里举办盛宴,他也没有机会再等,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趁乱杀了人,随后混入来访的宾客中,潜逃出去。 却不想出了差错,被识破了身份,他才被一群人追击,在雨夜中一路狂奔,躲进了这山洞里。 所幸是有惊无险,他也短暂的松懈下来,将那身湿透的衣服扔在地上,翻出火折子来,将地上的枯草树枝都堆在一起,点燃了火。 刹时,山洞里火光明亮,温暖的光芒驱散了身上的寒意,透明的水珠在火光的映照下,晶莹剔透的,他衣服都湿透了,也没有干燥的毛巾拿来擦身子,就那样站在火堆边,想要快速烘干暖和身体。 也怪他体力耗尽了,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运功烘干身体,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脸上,还在不住往下滴水。 脸庞很快又被水珠浸湿了,他专注地烘烤着身体,警戒也降到了最低。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一股危险又狂暴的气息从后涌来,他在反应过来时,脱力的身躯就已经被制住。 对方一把擒获住了他的双腕,力气之大,几乎将他的腕骨给捏碎。 他也在突然的袭击下,眼神一凌,奋力的做出了反击。 链刃被他放在火堆旁,只需要探手就能拿到,可惜双手被制,他只能抬脚一勾想要取得武器,一击必杀,却被对方抢先看穿想法,低笑着将那武器踢到了距离很远的角落,想要再重新捡起很是困难。 “什么人!?” 他低喝一声,手肘往后一顶,却被对方灵巧地避开,同时膝窝被狠狠一撞,他被迫单膝跪倒在了地上,发出“咣”的一声响,膝盖严重受创,疼得他抽了一口凉气。 浑身一丝不挂,还有着透明的水珠在沿着身体的线条淌落,他的体温相当的低,触手一片冰凉,可对方的体温很高,只是稍稍靠近,他都会被那灼热的气息所烫伤一般瑟缩着,身体微微发颤。 对方察觉到他的不适,发出一声轻笑,伏在他耳畔,哑声道。 “在山洞里脱成这样,不就是想要有人温暖你吗?” 男人的声音很是粗哑,像是刻意压低了,听不出原本的声音,他费力地挣扎着,想要扭过头去看对方的样子,却被人单手抓住双腕,另一只手捡起地上掉落的围巾捆缚住了他的双手。 手腕一紧,彻底阻绝了他攻击的可能,随后颈间黑色的皮质项圈被拽了起来,蒙在了眼睛上,眼皮上冰冰凉凉的,又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极大程度上增加了他的不安。 是他大意了,才放松了警惕,没有想到这山洞里还有其他人在。 对方的身形很是高大,才能从后轻易制住他,guntang的手心贴着他的手腕,让他狠狠一颤,肌肤像是受不住这样高的温度,起了一堆细小的肌肤疙瘩。 颗颗水珠沿着肌理滚落,在胸腹的凹陷处汇聚成细细的水流,更显得性感情色。 男人厚实的胸膛从后贴了上来,对方竟是裸露着胸腹的,结实的胸肌贴着他微凉的后背,稍稍一摩擦,便生出无尽的热意,连脊椎骨都像是有电流窜过,酥酥麻麻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 失去了视力,使得他全身其它的感官更加敏锐,他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颈侧,有些痒,还有些湿意,那宽厚的胸膛像是一堵墙一样,轻易就让他陷落进去。 他想要挣动,却被对方按着脖颈,压倒在地上,两手并在一起,抵在胸口,两条腿微微分开,被撞伤膝盖的那条腿还动不了。 如此僵硬的姿势自然是使得臀部朝后抬起,微微露出凹陷的臀缝,只听得男人笑了一声,一只手沿着他的脊椎一路下滑至尾椎骨,顺势滑进了臀缝里,指尖在他紧闭的xue口处点了点,玩味道。 “你都脱光了,你觉得老子想做什么?” 他呼吸一颤,觉得算是遇到了疯子。 性格孤僻的他多次执行任务,也算经历了各种大风大浪,其中也有好几次需要扮成柔弱的女子接近任务目标,让人无声无息的丧了命。 不过那都是为了任务,他可从来没想过真的跟男人做这种事。 尤其还是陌生的男人。 他背对着对方,又被蒙住了双眼,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是能够根据对方的呼吸判断得出是一个身形健壮的年轻男子,功夫应该不错,否则自己也不会毫无察觉地就被抢占了先机。 只是对方的动作粗暴,声音又相当的沙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使得他不得不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张猥琐yin邪的脸孔,再配合着对方下流的动作,让他有些作呕。 那粗糙的指腹在xue口处来回的摩挲,像是一种挑逗,被掐住的脖颈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和困难。 对方手劲很大,脖子都一圈於痕了,在窒息下,他更是紧张地绷紧了浑身的肌rou,数道细流沿着身体的沟壑滚落,在火堆的烘烤下,水珠急剧蒸发,身体的温度反而降得更低,以至于光是对方的吐息他就受不了,更别说那guntang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 背部的肌肤就像是紧贴着烙铁一样,使得他拼命地想往前缩,然而脖子被紧掐住,他跪倒在地上,再挣动也只是徒劳的晃动着臀部,带起身上的水珠急速的滚落。 他自己看不到,男人却可以看到他脊背像是小野豹一样绷紧了,蓄势待发,修长的两条腿曲起跪在地上,腿间落下令人遐想的阴影。 火光映照在他光裸的臀部上,更加莹润,有水珠沿着臀缝滚落了进去,他轻轻一抖,引得男人呼吸一重,在他耳边呵了一口热气,咬上他冰凉的耳垂,他受激似的往前一挺,却并无退路,对方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将他完全笼罩在身下。 墙上映照的影子逐渐融为一体,他被包裹其中,无处可逃。 就像是被捕获的水妖一样,浑身都湿透了,滑溜溜的,肌肤在水的侵染下,有些透明,根根青色的血管浮于皮肤表面。 他是有些冷的。 在大雨滂沱中奔跑了大半夜,又在水中浸泡了许久,本就偏低的体温更是降到了极点。 温暖的柴火加剧了身上水珠的蒸发,肆意的汲取他的温度,以至于男人抱着他就像是抱着一块冰一样,凉得吓人。 对方就像是个燃烧的火炉一样,灼热guntang,两人肌肤一贴近,体温就顺着肌肤传递。 他被那高热的体温灼烫得微微瑟缩,逐渐靠近地面,可对方却步步紧追,直将他困在狭窄的空间里。 安静的山洞里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哔啵”声,还有他的呼吸声。 他猜测着男人的身份,被捆缚的双手不时挣动两下。 身下汇聚了一小滩水洼,他看不见,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张了开,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窜遍了周身。 只因耳垂被舔咬了一下,他就一个激灵,极力想要往前挣动,却被死死按住脖颈,男人的身躯就嵌在他双腿间,他稍稍一动就能蹭过对方健硕的腰肢。 他听到人低低的笑着,声音粗哑极了,胸腔因为兴奋和笑声在震颤着,熨贴着他的后背,令他有些心悸。 厚实的手掌一寸寸抚过他微凉的肌肤,反反复复的,被抚摸过的地方像是蹿起了火苗,一点点被点燃了,肌肤也从微凉变得灼热,连带着他的呼吸都一片guntang。 “唔……你是谁……?” 他费力的出了声,脖子被掐得呼吸困难。 窒息下,他的体力流逝得很快,连大脑都有些昏沉。 对方就是要他一点点的丧失反抗能力,哪怕是他的双手被缚,都还没完全放下心来。 相当的谨慎。 膝盖在布满粗糙石粒的地面上摩擦得破了皮,他越是挣扎越是痛苦。 忽然间,那粗糙的指腹触碰上了胸前的红果,那细嫩的皮rou被指腹轻轻一刮就敏感异常,刺痒下生出怪异的感觉。 他手指在地面上抓挠着,嘴里泄露一声喘息,好几次想要仰起脖颈,又被按了回去。 火堆就在他脸颊边,他的脸庞很快就被火焰烘烤的干燥guntang,跟冰凉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微凉的乳尖被指腹搓弄着,不多时,就生出热辣之意,乳尖红嫩嫩的,不堪搓弄,他也是难耐的想要直起身,却在脊背撞击到对方的胸膛时,又倒了回去。 对方健壮的身躯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样,压在他脊背上,不堪重负。 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不然也不会躲进这山洞里来。 他虽然看不到身后男人的样子,却隐约可以猜得到,对方早就在暗中观察自己很久了。 说不定还不是在进入山洞的时候,而是在更早之前。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他的伪装会被识破了。 是谁? “嗯哈……” 脖颈被松了开,新鲜的空气一瞬间涌了进来,他一抬头,猝不及防的被呛了一下,偏偏男人的两手揪住了他胸前的红果,捻在指间搓弄,那热度经由两点窜起,他呼吸一紧,手腕扯动着围巾,想要挣脱束缚,却只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清晰的红痕。 “住手啊……” 他胸口往后一缩,却只让脊背更加陷落在对方的怀抱中,大面积的肌肤相贴摩擦,更是热辣酥麻,尤其是他的臀部还光裸着,蹭着对方的胯部,就像是一种挑逗。 胡乱的挣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他吸了一口气,极力保持冷静,但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意却是扰乱他的思绪,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捏住乳尖肆意的把玩,再配上对方低沉的笑声,他更是觉得羞赧。 身上的水珠几乎都被烘干了,只在胸腹上还留有大片的水渍,他腹部的肌rou紧绷着,一收一缩的,胸膛被迫往前一挺,就正好落入对方的掌控之中。 黑色的皮质项圈紧紧勒在眼皮上,入目一片黑暗,漆黑得连火光的跳动都看不清楚。 这使得被玩弄的乳尖感觉更加鲜明,被捆缚的双手还想要推拒,却被男人捏着乳尖直接从地上拽了起来,那力道几乎将两颗小果子给拧下来,疼得他低呼一声。 他一条腿膝盖磕碰得有些淤肿,站直了,膝盖骨钻心的疼痛,脚底都有几分虚浮。 男人火热的身躯紧贴着他,借着身高的优势两手就那样揪着他的红果拧弄,手腕被捆缚得很紧,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他不住地拿手背去蹭蒙在眼睛上的项圈,想要重新获得视力,却被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打断。 似乎是玩够了那两颗红果,对方一手探到了他双腿间,握住了那毫无反应的性器,一手滑进他的臀缝,指腹摸到了紧缩的xue口,他身体一颤,腰肢扭动着就想往前逃脱,却被男人一手擒获了腰肢,温热的大掌包裹住挺直的性器,激得他一抖。 那掌心太过炽热,给予了性器从未有过的刺激,尤其是掌心纹路繁多,虎口处还有着老茧,稍稍一动,柱身就被摩擦得火热。 他喘息声大了些,两条腿有些发软,大脑发热,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水中爬起来时,裸着身子没有尽快烘干,导致于有些受寒。 薄薄的红晕从脸颊蔓延至周身,苍白的肌肤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身上的水珠基本上烘干了,身体的温度回升了一些,也可能是男人的体温过渡到他身上了。 他嗅着那浓烈又炽热的气息,像是燃烧的炭火,又像是正在打磨的精铁,热烈到有些呛鼻。 脚心踩在细小的石子上,刺痒难耐,他在黑暗中努力睁大了眼,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被剥夺了视力,让全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指腹擦过脆弱的柱身,窜起难以想象的快意。 他鲜少会有欲望,更别说坦然的做这种事。 凌雪阁杀手总是在刀口舔血,根本不会有什么闲情逸致来享受鱼水之欢。 就算不出任务,也是专注的训练。 他何曾有过这种过激的体验,还是和一个男人。 这样有违常伦的亲热令他打心底觉得抵触。 陌生男人的体格健壮,呼吸灼热,带着极强的侵略感,就像是野兽一样。 他也在脑海中不自觉地勾勒出拥有着一双阴鹫眼眸的壮汉,等着猎物掉入陷阱。 该死。 他也许就不该点燃柴火,才给对方可乘之机。 若双方都处于黑暗中,他还不一定会被擒获。 只是他在明敌在暗,根本没有提前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状况发生。 是那些来追捕他的人吗? 到底是怎么绕在他前面来到山洞的? 思绪才刚刚行进又被身体的反应给中断。 性器不受控制的在搓弄下硬挺了起来,下身的耻毛被水浸湿了,还未干呢,此时就焉嗒嗒的贴在皮肤上,显得情色极了。 他本能地扭了扭腰,却被那只健壮的手臂横过腰肢,紧扣在怀里,光裸的脊背紧紧贴着对方的胸腹。 整个身躯都陷入进了对方的怀里。 湿透的黑发散乱的盖在额头和脸颊上,衬得一张脸更加的白皙。 由于被蒙住了眼睛,所以他的神情看起来有几分无措,又有些勾人。 微张的唇瓣里不时泄露几声喘息,腿根跟着发颤,在男人手上一紧,攥住他的性器时,他感觉呼吸也跟着被攥住了,脸涨红了,连带着小腹收紧,后xue一缩,竟是要去了。 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他才缓了过来,呼吸粗重不已。 男人舔了舔他的耳廓,感觉到那股湿意,他更是觉得心脏鼓动着,紧张又不安。 那湿热的唇舌舔过他微凉的肌肤,留下湿黏的痕迹,性器还在对方掌控之中,如此脆弱的部位只要对方稍加力道,都会让他失控。 “呃啊……” 知道他的敏感和青涩,男人还故意在他下方的两颗囊球捏了捏,手指拨弄着,肆意的狎玩。 呼出的热气喷薄在脸上,使得脸庞更加湿润。 柔嫩的乳尖裸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发抖,性器在男人手中弹跳着,涨得紫红,俨然已经到了极限。 那手指隆着他的性器,技巧性的撸动搓揉,他呼吸越发急促,从毛孔里渗出细密的汗珠来,再一次将身体浸湿。 道道热汗顺着肌理而下,直到湿热的吻落在了脖颈间,皮rou被叼在齿尖反复啃咬,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痕迹。 “停下来哈……” 他急切地喊了一声,换来对方不屑的嗤笑,同时手上一拢,这回他倒是真的忍不下了,毕竟身躯早就脱力,再怎么负隅顽抗,缴械投降也是迟早的事。 黏糊的液体顺着柱身淌落,将掌心都给浸湿,他的性器也裹满了白浊,黏腻不堪下,令他有些恶心。 可男人却借着手上的浊液摸向了他的臀缝,指尖旋转着刺入了柔嫩的xue口,他腰肢一挺,脚下踉跄了两步,却被紧扣着腰肢,任由那手指深入内里,按压搅弄。 他自己都能感觉得出来甬道的紧致,光是手指的嵌入都寸步难行。 括约肌怎么都无法放松,紧紧地咬住手指,连带着呼吸都屏住了。 “哈……别……” 高潮后的身躯相当瘫软,又或者是力气耗尽,他格外的疲累,就那样依靠着男人横在腰间的手臂做支撑,两腿发颤才没有彻底软倒下去。 对方很高,下颌抵在他头顶,阻止他胡乱地挣动,紧贴的身躯已经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宽厚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稍稍一靠近都让他觉得那是炮烙之刑,谁让他体温太低了。 他甚至发起了抖来,绝对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强烈的失温加上体力的流失让他显得格外的虚弱。 作为杀手,也作为猎物,他最大程度的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 修长劲瘦的身躯在跳跃的火光下,生动又旖旎,透着无端的诱惑。 刚好外面雨下得正大,山洞里又这么的湿冷,靠体温取暖再适合不过了。 身后的男人渴望着交合,也渴望着欢愉,他听到人变得粗重的呼吸声,更加觉得那是野兽的吐息,胃部一时有些翻涌。 骨节分明的手指略显粗暴的在他xue内抠挖,搅出不少白沫来,他臀部微微晃动着,想要摆脱手指的触碰,却是被那几根手指侵入的更深,肠道被逐渐扩张开,指尖在肠壁上摩挲着,不时拿指甲刮弄两下,无意中触碰到的凸起,却让他反应强烈的叫出声来,才刚释放过的性器也相当有感觉的抬起了头,精神抖擞的立在空气中。 “真敏感啊……很舒服对吧,老子最喜欢cao男人了,呵~” 男人粗声粗气的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话,他在羞耻中生出一丝后怕。 身体变得陌生起来,思绪也变得混乱,沉着冷静不复存在,他浑浑噩噩的,就像一头撞在蜘蛛网上的蝴蝶,筋疲力尽的不知道该如何脱身,只能等待着被生吞活剥。 “嗯唔………你、你到底是谁啊……?” 他有些许崩溃的喊了出来,全因对方恶劣的用指腹反复擦过那一点,汹涌的快意如同滔天巨浪,将他淹没在其中,他两腿颤巍巍的,性器未经触碰,就自发的分泌出白浊来。 敏感点持续被刮弄,白沫越涌越多,在即将抵达高潮之际,男人却残忍的抽出了手指,中断了他的快感。 “啊……唔……” 他咬了咬唇,潮红的脸上满是热汗,男人挑起他的下颌看着他迷乱的样子,被黑色皮圈蒙住的眼睛增添了几分情趣,黑发湿漉漉的散落在他脸颊上,充满了凌乱又破碎的美感。 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男人笑了笑,舌头缱绻的舔过他的耳蜗,哑声道。 “真是个小美人,硬得老子不行,这就插你屁股里来~” 对方像是故意要羞辱他,逗弄他,话语总是粗鄙不堪。 果然他羞怒得连耳廓都红透了,垂死挣扎地挥舞着被捆缚的手腕,却被对方一把环住上半身,紧缚的手腕压在胸前,他一动只会摩擦到自己红肿的乳尖。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后传来,他喘息着,随后感觉到一根guntang又坚硬的物什抵在后xue处,威胁性十足。 “住手……你敢啊……!” 男人紧压着他,他都听到了骨头的“咔嚓”声,上半身一动不能动,腰肢又被往后抬高了,roubang对准xue口,一挺而入。 他眼前似乎掠过一抹血色,后xue有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他也不知道是血还是白沫,总之相当的酸胀,xue口处火辣辣的,紧紧箍住roubang,再进一分都不能了。 “别进来……” 那声音虚弱得都不像是他的,山洞里温暖又干燥,也不知道是燃烧的柴火温暖了空间,还是男人的身体相当的温暖。 那火热的roubang嵌入他的身体就像是烙铁一样,熨贴得他身体都一阵发热发软。 冷汗热汗混着一起淌落,浑身汗水淋漓的,他眨了眨眼,一片酸涩,还有些湿润,应该是汗水涌了进去,他不是轻易会哭的人。 哪怕遭遇了如此无妄之灾。 他不死心的挣扎扭动,激得男人将他一把按在了山洞的石壁上,对方从后抓着他的双腕按在头顶,一只手就捞着他的腰肢,还不忘yin邪的在他耳边说一句。 “腰真细啊,刚刚你一脱衣服,老子就想cao你了……” “混蛋啊……” 他怒骂着,后xue接踵而至的顶弄让他的声音都变得破碎,狭窄湿热的甬道无法容纳这根巨物,使得每一次抽动都像是酷刑。 狰狞虬结的青筋急速的擦过嫩壁,火辣疼痛,呼吸困难下,酸涩的眼角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他胡乱地晃动着脑袋,将一头黑短发晃散得更加凌乱,如果摘下他眼睛上蒙着的项圈,一定可以看到他通红的眼眶,双眸里缓缓地涌现出水意,直到沿着脸颊滚落。 “啊嗯……住哈……别……” 有力的撞击下,他呼吸都乱了,颤抖的双腿根本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捆缚的双手抵在石壁上,勉强作为支撑,鼻尖干燥的气息令他觉得空气越发灼热,鼻翼煽动着,努力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却只觉得被那炽热的气息包裹萦绕。 那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他原本冰冷的身躯彻底被点燃,对方动得越是迅猛,身体就越发火热瘫软,就像是融化了一样。 嵌在体内的rou块每每抽动一下,他的心都要被牵引着,不得已的发出破碎急促的喘息声来。 被洞开的xue口热辣疼痛,还很酸胀,xuerou下意识的一缩,夹住的都是那根硬邦邦的器具,好几次甚至都拓印出了roubang的完整轮廓,惊得他又松了开。 随着xuerou被抽插得松软,那根器具也是越发深入内里。 本就是后入的姿势,roubang更是肆无忌惮的往里捅,直到他觉得肚腹都酸胀不已,内里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 “不、出去啊……嗯呜……” “呼……真紧啊,夹得老子更硬了~” 男人猥琐的话语就在耳畔,他听得羞耻也却是感觉到了那物更加的膨胀,鲜活的脉络紧贴着嫩壁跳动,带起难以想象的刺激。 他两条腿发着颤,不自觉的想要往前挪动,却因为分得太开,使不上力,稍稍一挣扎,只会被进入的更深,根本无法摆脱。 “哈……不……不行啊……”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喑哑,就像在粗粝的纸上磨过一样。 被进入的比之前更加深,体内的roubang似乎都顶到了胃,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柔软的内里被彻底的侵犯,扩展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这种完全被侵占到彻底的感觉让他还想要逃,可他的面前是冰冷的石壁,身后是坚实火热的胸膛。 他除了被动的被强硬贯穿,侵占,却是无处可逃。 肠rou在反复的插弄下,变得熟烂松软,不再像刚插入时那么紧致干涩,坚硬的roubang畅通无阻的插进插出,几乎是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动作故意弄得相当的大,就是为了逼出他难耐的叫声。 由于那根roubang一捅到底,xue心也是狠狠被碾过,他只觉得腰肢一酸,一股热流从下腹涌了上来,性器兴奋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抽插,铃口不断地在粗糙的石壁上摩擦,表面破了皮,带着几分生疼,可快感更加汹涌。 敏感点多次被青筋擦过,像是着了火一样,热热麻麻的。 汹涌的快意直入骨髓,冲上大脑,整张脸红得快要滴血,蒙在眼睛上的皮质项圈都被泪水浸透了,他也发出声声低泣,被那凶狠的抽插逼得无所适从。 身体的感官被强行调动了起来,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贯穿的下身。 他只觉得那rou块跟xuerou长在了一起,难舍难分的,开始还觉得艰涩疼痛,抽插的时间一久,却是酥软热麻酸胀。 嫩rou紧紧吸附在roubang上,讨好的抚慰着每一寸柱身,roubang稍有拔出的迹象,xuerou就极力的挽留,紧咬着不放,使得xue口处都翻卷出不少嫩rou来,鼓做了一团,却又被一个深顶,激得兴奋地颤动。 “唔嗯……哈啊……” 曲起的手指在墙壁上抓挠着,指尖都破损流血了,留下道道湿濡的痕迹,却丝毫无法缓解后xue被贯穿的胀痛与酥麻。 男人笑得越发猖狂,一边挺动着腰胯在他身体内部鞭挞耕耘,一边说着下流的话语。 “屁股真会缩啊,幸好老子在这山洞里,不然今晚你拿手插自己吗?” “住口嗯……住口啊……!” 他声嘶力竭的喊着,只觉得对方恶心又猥琐,粗硬的roubang越发迅猛的挺动着,敏感点一直都有刻意地被擦过,xue心更是频频被顶。 下身的性器在石壁上摩擦得火辣辣的,铃口在疼痛下却还是兴奋的洒落着浊液,他痛恨自己的身躯,自虐一般的拿手指抓挠着石壁,小腹绷紧了,夹着屁股微微抽搐的抵达了高潮,却被身后的男人擒获着腰肢连连往里撞击。 里面又酸又涨,他拔高了声音,眼里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项圈都被完全浸湿,沾了水过后,更加发紧的贴在皮肤上,勒得他眼眶发酸。 看不见的情况下,被陌生又猥琐的男人jianyin,实在是太过屈辱。 偏偏身体又贪恋对方的体温,追寻着快感,做出诚实的反应。 不遗余力的抽插带起阵阵响亮的水声,都盖过了外面的雨声和山洞里流水哗啦的声音。 他只听见“噗嗤噗嗤”的声响,还有rou体的碰撞声,两瓣臀rou被拍打得通红。 当guntang的jingye灌入体内的时候,熟烂的内壁被刺激的不停紧缩。 刺疼感蔓延开来。 他被按压着,无力的趴在石头上,胸前的那两点被粗糙的石面磨得生疼。 可男人却就着埋在他身体的姿势,两手掐住了他胸前的后果,又一次挺动了起来。 “嗯啊……够了哈……” 他弓着腰,两手艰难地攀着石壁,想要直起身站稳,却是被动的撅起了屁股给人cao弄。 被磨破的乳尖再经粗糙的指腹一搓揉,刺痒难耐的滋味激得他连连发颤,再加上后xue的roubang又精神奕奕的抽动了起来,借着体内jingye的润滑,抽插越发顺畅,直撞得内里水声大作,想来是灌了不少jingye进去。 渐渐地,他身体脱力,两手无法支撑身躯,腿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那roubang才滑出体内,他就被男人从后按倒在地,像条狗一样承受着侵犯。 “呜嗯嗯……” 手肘勉强支撑着上半身,摇摇晃晃的,再一记深顶下,他彻底软倒在地面,两颗rutou紧贴着地面摩擦,男人却还不依不饶的两手掐着他的腰,将他的臀部重重往胯间按。 他听到肠道被清晰扩张的声音,身体像是从内部开始,分崩离析,一点点散了开,无法拼接上。 他狼狈的叫唤着,幽深的山洞里却再没有其他人来踏足。 雨夜凄冷又漫长,山洞里却热火朝天,柴火越烧越旺,他只觉得喉间干渴,全身脱水,后xue被顶弄得快麻痹了,意识昏昏沉沉的,不愿中断。 男人就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一味地只知道交媾,大量的jingye灌入他体内,直到屁股都塞不下了,涌了出来。 直到意识完全中断,他才从这场疯狂的交合中短暂的抽离出来。 “这就晕过去了啊……” 男人轻声感叹了一句,那声音不再刻意的粗哑,而是低醇又散漫。 他晕过去了,自然也看不到人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长相粗犷又猥琐,而是眉目英挺,气质矜贵。 之所以伪装成下流的山洞野汉做这种事,还不是因为那宴会实在太过无聊了啊。 只有这闯入的凌雪杀手让柳宗一眼前一亮。 识破了对方的伪装,看着人被追捕着,在雨夜里仓皇而逃,再进入这山洞中被自己捕获。 一环扣一环,皆是布置好的陷阱。 说到底不过是宴会上,匆匆瞥过了那一双银色冰冷的双眸,如同刚出鞘的刀刃一般,锐利又锋芒毕露。 轻易就让爱刀的他产生了兴趣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