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衣铜扣堵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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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相当可以。 如若能再靠近一点与她商量,不仅是解药,她整颗心都能交给他。 “如此说来,洞房花烛夜,你须得好好表现了。”椿雪黑黢黢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江祁。 什么虎狼之词,小姑娘在一旁听得耳根子发烫,比起争风吃醋,还是保命要紧,她不情不愿地摊开手:“解药呢,倒是给我呀。” “呢,把罐子内壁的黑浆用玉器刮下,晒干了冲水,喝上两杯,不出一日,毒虫会自个爬出来。” 那黑浆臭气熏天,是草别子的排泄物,来不及作解释,对方还未应声,江祁便先走一步,带着椿雪从后门离开了。 俩人同坐一辆白色轿车,途经巷口时,一队身着军装的士兵朝她喊了声:“嫂子好!” 她不知怎的,听到那三个字,没来由的红了脸,真奇怪,这个称呼很是好听。 她想多听听。 “方才那位小姐对你图谋不轨,区区一杆枪,你跟人讨,她能不给你?还敢在我面前嚣张跋扈,若非承你的情,我绝不会救。” 椿雪趴在车窗口,望向外头清清冷冷的街景,嘴里埋怨,心中却琢磨着良宵美景,蠢蠢欲动。 江祁单手握住方向盘,笑了一笑,她正看着路旁的大红灯笼出神,没望见他这幅表情。 “我不想欠她。” 听到这个答案,椿雪懒懒回身:“那你是想欠我的?” “你是我的人,不能算欠。” 啧,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椿雪瞪他一眼,脑子里浮出三个字:“老狐狸。” 她正要辩驳。 “砰!” 这时,空旷的街道传来一声枪响,子弹穿过玻璃,挨着江祁的肩章擦过去,猛地打在真皮座椅上。 “趴下。”他火速从腰间掏出一把已经上膛的枪,目光依旧淡漠,这句话却是命令的口吻。 椿雪自小野惯了,不愿受人摆布,她偏要探出个脑袋在晚风里张望,然后叫江祁抓住衣领,像兔子似的被拎回来,重重摁进怀里。 军衣胸口的铜扣堵在她唇瓣上,就像亲上对方的rutou,令她浮想联翩,倘若允许,她真要把这扣子一颗一颗地扒下来。 江祁到底是见过大场面,面不改色地把着方向,左手食指扣动扳机,然后踩死油门,朝九点钟方向开了两枪。 背着月光,枪口还冒着白气,漆黑的阴影里就倒下三个人,这时候巡逻队赶过来,他只看了一眼,把手枪插回皮套里,车开过两条街道,等确安全后,才抬起胳膊,把椿雪轻轻往外推开:“在我军服上乱蹭什么?” “你仇家真狠心,挑你新婚之夜下手。”她动也不动地看向他胸口,“你给人带绿帽啦?” “你怕了?”他面无表情地将车拐入一条巷子里。 椿雪长到这个岁数,从未怕过什么,再可怕的事,也在幼时经历过了。 “要试试吗?”她红唇微挑,看向屋檐上碎裂的碧瓦,眼中多了分血色,“还剩下五只小尾巴,我帮你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