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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带的浅粉红色的文胸,衬托起她那对白嫩圆润 的rufang,蕾丝边的花样相当精致,再加上十分暧昧的颜色,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下面那条小小的底裤也是同样的花纹和颜色,不得不说,她的身段还真漂亮,玲 珑浮凸的曲线简直是无懈可击,腰腹部微微隆起,平滑的小腹当中嵌着小巧的肚 脐眼。 接着惠子穿上连衣裙,掏出一双新的rou色的丝袜。撕掉了包在外面的玻璃纸, 捏起一只找到了袜口,然后抬起了右脚,拿脚后跟踩着床边,脚趾头翘得高高的, 接着她手指很灵活地把丝袜的脚尖处就拢到了手边,然后仔细地套住了那排精巧 的脚趾。然后她的脚抬了抬,把整只脚穿进了袜子里面,接着就见她把脚趾头往 下勾了勾,把整只漂亮的脚略略地朝前一伸,同时两只手顺着腿往上拉了几把, 把这只丝袜拉到了膝盖上面。接着她一扭腰,然后一抬腿,把左腿架在了右膝上 面摆成了二郎腿。两手拿起了另一只丝袜,弯下腰去穿在了左脚上,然后直起腰, 顺着腿脚把这一只丝袜也拉过了膝盖。接着又弯下腰去,用手把两只脚上丝袜前 端的位置都调整好,然后再一次直起了身子。轮流把两只脚举起来看了看,又把 脚收回来拿手摸了几把,接着又把脚伸了出去,悬在半空中转了几下脚脖子,这 才放下脚,把裙摆拎在手里站了起来。然后,就看她的重心落在了一只脚上,另 一只脚往旁边迈开了一小步,光用一枚大拇趾踮着地,脚脖子优雅地扭着,脚背 形成一个美丽的拱形,膝盖微微曲着,两条腿形成了一个漂亮的「K」字。拧着 腰,伸出两只手同时拽住了这只丝袜,慢慢地拉到了大腿中部合适的位置,然后 用两根手指勾住了袜口,把那条充满弹性的蕾丝边理了理顺,又欠了欠腰,伸手 在穿了丝袜的腿上又摸了几下,又扭着腰左右看了几眼,然后满意地换成了另一 条腿,那个「K」字的方向也反了过来。就这样,把刚才穿丝袜的动作又重复了 一遍。 等惠子的腿上重又穿上了丝袜以后,她重新又在床上坐了下来,又一次转过 身来,拽了一双高跟凉鞋,只见她把两只鞋捧在手中看了看,接着放到了面前的 地上,然后,两只丝袜脚灵巧地一伸,穿进鞋里,重又起身站在了镜子前面。不 出所料,高跟凉鞋果然是有种神奇的魔力,使得她这套原本就已经相当不错的行 头又增色不少。她穿着漂亮合身的长裙,蹬着性感的高跟凉鞋,真是光彩照人, 站在镜子跟前就象个公主。她站在那里转来转去地不停地照着镜子,然后又侧过 身,拿右脚的脚尖点着地,把右腿对着镜子曲成了好看的姿势,扭着脖子,满意 地望着镜子里头自己的脚,接着又转过身去,换成了另外一边。不用多说,她穿 上这双高跟凉鞋以后看上去确实很漂亮,细细的高跟把她的身资衬托得亭亭玉立, 鞋面上的装饰并不复杂,但很有味道。惠子穿上连衣裙和高跟凉鞋后,走出了家 门。 惠子找到一颗大树,踩着凳子把一根绳子绑到一根粗壮的枝条上,然后把绳 子套在自己的脖子上,踢翻了凳子。 惠子开始手舞足蹈起来了,她的呼吸明显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前两只雪白可 爱的玉兔颤抖起来,嫣红的rutou迅速勃起,平坦光滑的小腹快速地起伏着,5 秒之后,惠子完全陷入了窒息,开始疯狂地挣扎,她用力踢蹬着穿着丝袜的修长 的双腿,窈窕的裸躯性感地蠕动,如同正在绳子下跳起活泼的吉格舞,惠子拼命 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 头发出了「咕……啊!」的声音。 惠子下体中两片纤薄的rou唇已经兴奋地分开,一股粘稠透明的液体正缓慢地 从xue口流出,看来她已经处于极度的快美中。 惠子脖子上的绳子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了「喀……喀… …」的一阵声音,惠子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 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惠子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 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 要迎接的是死亡了。 呼吸困难使惠子让人羡慕的身体绷紧了,她扭动着肌rou,身体开始像被搓动 的拨浪鼓般来回摇动,两条玉腿在毫无目的的胡乱踢蹬。惠子的面孔迅速的由白 转红。那双美丽的眼睛死死盯住斜上方,好像那里有什么值得她注意的东西似的, 可实际上什么也看不到,瞳孔摄入的影像传到已经停止氧气供应的大脑中,反映 出来的只有一片通红而已。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传出来 的全是类似干噎的呃呃声。只见她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极度恐怖地圆睁着, 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嗷嗷」声。全身猛烈扭动,惠子的动作越来越迟缓, 幅度也越来越弱。很快就变成触电似的抽搐了。她依然在忘我的抽动着,脸上涂 满了鲜艳的红晕。紫红色的舌尖卡在两唇之间,她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约两分钟 后,惠子已经非常虚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 「啊……啊……」惠子痛苦地呻吟着,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惠子越来越虚 弱,她媚眼圆睁,性感的嘴唇微张着,呼呼地喘着气,并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声。她的双腿时不时的抽动几下,性感的胴体也每隔几秒痉挛一阵。惠子的身体 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呼吸停止了,伸长的馨香小舌不会再为她带来 半点空气,她两行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动人。剧烈的挣扎中, 惠子的一只高跟凉鞋飞了出去,掉在地上。 她结实的大腿用力踢蹬着,两条粉藕般的玉臂茫无目的地胡乱挥动,胸脯也 仿佛在窒息的快感中胀大了许多,骄傲地顶起上衣。由于汗水的滋润,惠子的乳 房上两粒坚挺的奶头透过衣服,显出清晰的轮廓来。 惠子绷紧了rou体,两手向外张开,双腿蹬直,小腹一挺一挺地,好像要将自 己的阴阜迎入一个看不见的巨大阳具中去!同时鼓鼓胀胀的胸脯也会挺起来左右 摆动着,仿佛在骄傲地向人展示自己的迷人曲线。窒息与舒畅的感觉如同潮水般 反覆折磨着惠子的rou体和情怀,一波一波的快感持续涌上她的心头。 惠子的阴阜中早已经是yin水横流,汩汩的yin水从少女的阴阜中源源分泌出来, 流淌出来,浸润了她绷得紧紧裆部。惠子已经失去了其他的一切思想,任凭致命 的快感充斥自己的思维,她完全随着rou体的感觉,踢蹬着,扭曲着,胡乱挣扎着。 秀发已经被汗水浸透,有几缕零乱地披散下来,粘在她的额上,映衬着她已经完 全翻白的双眼。惠子的小舌头已经吐了出来,丝丝的香津从嘴角淌下,她的下颚 拼命向上顶起,好像这样可以更加舒服。 又是一个强烈的窒息感,惠子全身一挺,羞躁地蹬了蹬大腿,她的膀胱再也 不受控制了,尿道口一松,大股的尿液喷洒而出,她失禁了。从她内裤裆部鼓鼓 的位置下一点,出现了一个指甲大的深色斑点,然后湿斑逐渐扩大,显得格外的 耀眼,带着一股诡异的诱惑!惠子的尿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淋湿了贴身的小内 裤,浸润了连衣裙,从丰腴的大腿根上滴下,顺着丰腴的大腿流淌出来。 忽然,惠子的舞蹈暂停了一两秒,接着又继续剧烈踢蹬起来。不过这一次, 她的舞动更加绝望和急迫。惠子小嘴微张,粉色的舌头从檀口中探出,伸长到了 极致,黑色的瞳仁里,生命的光芒渐渐消退,在绳子无情的勒杀下,惠子现在已 经丧失了意识,现在的动作纯属本能反应,女孩的身体在潜意识的支配下试图维 持生机,不过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发出指令。少女的双腿按照惯性交替蹬踏,带动 白嫩纤细的双足一上一下地跳跃着,试图再喘一口气,却只是让绳子越来越紧地 勒入女孩细长的脖颈,很快,女孩失去了最后的力量,娇躯疲弱无力地挂在绳子 下,美腿和足尖再次性感地向下绷直,徒劳地试图接触地面,她已经无法再做出 其他的「舞蹈」动作了。惠子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最后只能细微地抖动一下足 尖。 惠子死了。 半小时后,S大学的一对情侣——足利纯一和谷本清美相互搂抱着走在一起, 他们刚刚在纯一家发生过性关系,纯一送清美回家。纯一一边在清美的耳边说着 什么,一边把揽着清美腰的手向下滑去,抚在清美穿着超短裙的屁股蛋儿上。眼 睛放出色迷迷的光,清美则羞涩地胀红着脸。 谷本清美无意中一抬头,突然「啊!」地一声尖叫起来。超短裙的裆部慢慢 地变湿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去,一直流到穿高跟凉鞋的脚 上。 有一具女尸被吊在一颗大槐树上! 经调查,死者是K人寿保险公司的女职员,2岁的尾花惠子。 警方找来了死者的唯一亲人——尾花惠子的jiejie,问她说:「你meimei有没有 要好的男朋友?」 「没有,我没听说过。事实上,她还年小,真没想到她会走这条路……」惠 子的jiejie常子泣不成声。据她介绍,她们姐妹俩从小相依为命。jiejie帮人做衣服 供meimei读书,meimei毕业有工作后才同她分开居住。不过,彼此也常见面,有什么 苦恼也会相互安慰的。 「你们分开居住多久了?」警方调查课长问。 「3个月了。」 「跟你住的时候,是否常常不回家而在外过夜?」 「没有,她很规矩,」常子回答说,却忽然想起来:「对了,有一次,她说 没赶上电车,到一家酒店磨了一夜。 「那是多久的事?」 「差不多四个月了。」 「时间刚好。」课长说:「你知道吗?你meimei已有四个月身孕。」 「什么?」常子吃惊起来。 「我们猜想她可能是为这件事想不开,才自杀的。」 常子伤心地呜咽起来,课长安慰说:「这事我们警方不会对外公开的,我们 会告诉记者,说她是厌世自杀。」 常子停止抽泣,咬着唇说:「老实说,我meimei是有一个男人的,但她不知道 那男人的身份,连姓名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很会唱歌,曾和他在一家酒吧里唱一 首叫的意大利民歌。她说那人长得很帅,她好喜欢他,却没缘份再遇到 他。」常子说着,擤擤鼻子,把手帕放进皮包里。这时课长发现常子右鼻孔边有 一颗绿豆大的黑痣。 「你提供这条线索很有参考价值。」课长说完,叫她回家休息,有什么可疑 的发现再随时电话与他联络。 绰号叫志里的提琴手跟他的伙伴吉他手老黑在酒吧与饭馆之间徘徊,希望有 人请他们演奏。当他俩走到白海酒吧前时,听到有人喊:「喂,两位琴师,店里 客人有请呀!」 侍应生带他俩到二楼来见一位戴白帽子的女客。 「请点曲吧!」老黑恭敬地说,抬头看着这位长得很标致的女客。她的鼻孔 边有一颗醒目的黑痣。 「你们会弹一首叫的民谣吗?」女客问。「可以试试。」老黑向伙 伴打个手势,两人便奏起来。女客听着,既不合着唱,也不叫他们停止,好象陶 醉在乐声里。老黑弹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奇怪起来:这女人会是疯子吗?因为她 打扮特别,天都黑了,还戴着太阳镜和宽边大白帽。 他终于怯声问道:。「请问客人,要换首曲子吗?」 「你们常奏这首曲子吗?」女客反问。 「很少弹,很少人点唱这一首。」 「我想,总有人点过,是不是?」她的声音有些不高兴。 「嗯,以前弹过,不过,很久没弹了。」 「一年前有没有弹过?」 「哪年哪月弹什么曲子,我们怎会记得呢?」 「一定记得的。」女客肯定地说:「一年前在这酒家的一楼,你们俩弹过这 首曲子。」 老黑搔搔头问伙伴:「你记不记得?」 「没有印象。」提琴手说:「我记不起来了。」 「不可能。」女客执着地说:「一对男女,在你们伴奏下,一次再一次地合 唱了五六遍,你们怎么会不记得?那男的带着磁性的歌喉,是低沉的男低音。」 「哦,你说的是本田先生吧!」老黑这才想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来这儿了。」 「本田先生?他是做什么的?」 「好象是做生意的,他确实会唱,听说他念大学时是合唱团的团长哩。」 「哪家大学的?」 「好象是亚洲伦理大学吧?」 女客拿出千元大钞赏给两位琴师,就匆匆走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有一个女人从巴士上下车,向亚洲伦理大学校园方向走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