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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能说什么,唯有默不作声。 其实这招也是虚招,摇头丸在胃里过了效力很难检测的到,即便测到了,也不会因为一颗的剂量送她戒毒,而我更不可能傻到惊动警察。只是当局者迷,她杜大小姐没参透而已。 “现在我命令你拿掉枕头,露出你的小脸,等会我要看看你被我弄得爽歪歪的sao样!” 小静文两只手紧紧抓进枕头里,然后一把将那枕头狠狠甩到了一边地上。 我继续说道:“很好,现在蜷起双腿,用两只手把着腿肚子,亮出我们静文可爱的小meimei!” 杜静文可能是一时没听懂,待明白我的意思之后又觉得如此做法简直太下流,所以一直闭着眼睛侧着头不予理睬。 过了几秒钟仍不见动静,我只好再吓一吓她:“哎,不听话,算了,还是送你去警察局吧,交代一下你卖yin、吸毒的事情,顺便通知你的师长和爸爸去保释你,看警察让不让你出去!” 这招果然奏效,静文闻言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双腿,用两只手抓住了脚脖子,喉咙一阵抽动,从闭合的眼角淌出几滴泪水落到了那宛如白玉雕成的耳轮上,凄厉的表情更加勾起了我的yuhuo。 我跪在静文身前,用在内裤里已经膨胀之极的roubang顶住她肥厚的yinchun,双手下流的搓揉着她那对虽不丰满但十分挺拔的辣乳。杜静文的脸被羞得通红,却不敢有一丝反抗挣扎。 “小了点,不过手感很好!” 我一边揉搓一边评价,这是在享受精神上的快感。 静文可能被我弄得很不舒服,呜咽着说道:“不……不可以!” 我哪管这些,一口含住她的rutou,用舌尖小心地拨弄粉红的乳晕,体内的冲动让我不顾一切地吮吸。 “哦!” 静文的喉咙了不知发出的是呻吟还是惨叫:“放手,求你!” “真美!” 我低沈地吼叫:“你有什么叫唤的,这才刚开始呢!” 说话间我的手一下插入了她‘黑色的草丛’中,阴毛掠过我的手指。我低下头细细赏看,小静文虽然已不是处女了,但的yinchun还是鲜□的粉红色。 静文又是一声悲鸣,屈辱的将双眼闭的更紧,却始终不敢放下拉住双脚的手。 我的手顺着柔软微凸的阴阜上那条娇滑玉嫩的玉女玉沟向少女的下身深处滑去。只觉手指上越来越湿,越往深处伸去越滑不一会儿,已是满手‘泥泞’。 手指在静文那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着轻擦着,渐渐接近了那不久前尚且神秘圣洁的yindao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润yin滑。沿着她yindao口边上那玉嫩yin滑的yinchun一圈圈打着转的抚弄着撩逗着。 任何女性身体的反应都不受大脑控制,即便是逼jian、强jian,她的敏感部位依旧敏感,尽管她一百个不愿意。 这样yin辱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子简直是太刺激了,我再也受不了yuhuo的煎熬,而且还是自己不久前破的处,使我更有征服的欲望。 我悄悄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突然猛地把早已按耐不住的粗大roubang插入了杜静文那初历云雨的yindao里,柔软的rou壁一下包围了上来,但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撕裂,绯红的鲜血又一次流出。我兴奋地来回猛烈抽动着,双手紧捏著她柔软的rufang。 “不……” 剧痛让小静文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双手,两只脚自然的搭在了我的双肩上。她刚开始还咬牙忍着,没过多久就拚尽全力般嘶叫,泪水从微肿的双眼中涌出,把脸全都打湿了。但尽管她拼命挣扎,但仍然无法动弹。 我用力地摆动着身体,“啊,刚被弄过的yindao,还是这么紧,这么嫩呀……舒服……爽……” 静文痛苦的叫喊着:“啊……不能……这样……” 我紧紧压着她娇小的身体,扭动屁股,挺动rou根,强烈的刺激使我生出想吻她的冲动,可杜静文拼命地摇头,躲避我的嘴唇。 “啊……啊……啊……” 我情不自禁地吟叫起来“真嫩啊……” 以往叫鸡的时候,做的兴起,我总爱呼喊着熟识而和我毫无关系的女孩的名字。这些人大多是我想上而没有机会,甚至只见过一面的美女,我会喊着“某某某,我cao死你,cao烂你的处女屄”云云,就好像我是在和她们性交而不是妓女一般。而于萌萌那次我却一声不能发,昨晚也不敢太张狂,免得使杜静文恢复神智。 现在则不同了,我是在公然的狂插猛干,所以口中污言秽语不断。 “爽极了!” 我继续粗暴地喊着:“cao死你!cao死你!欠cao的小sao屄!cao烂你!小sao屄!小sao屄!cao!……” 小静文只是痛苦地扭曲身体,小声地哭泣,咬着牙不发出呻吟,承受着我每一下撞击,极不配合地扭动。 床单上又殷上了些许血迹,静文在我频繁的抽插之下终于发出了声音,但与昨天晚上不同的是,今次的叫吟绝对没有享受,只有哀号:“啊……啊啊啊……求你了,轻一点……啊……呜呜……我……我……啊……啊……救命啊!” 我也觉得这样干法恐怕要出事,别真把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弄得zigong出血或者丧失生育能力什么的严重后果,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想这么快射掉,还想多享受一下,特别是精神上的占有欲。想到这里,我慢慢抽出了yinjing。 静文双腿一个劲的抖动痉挛,rou唇上满是血污,床单又被她抓的乱七八糟,而她正双手捂着脸呜呜轻啼。 “静文妹子,我看你快撑不住了,你没事吧?” 我半真半假的关切着问她。 她好久才喘过这口气,嘘嘘的说道:“好……好疼啊,我……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别……别再这么搞了?” 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我佯装扫兴,又想了想说:“那也行吧,可是你知道的,男人这管jingye要是不射出来会很难受的,你要不用别的方法帮我射好么?只要射了,我就放过你!” 静文初离痛楚,似乎对我的意见有所妥协,问道:“那……那我用手帮你……行吗?” 我大头一摇:“手不行,你开玩笑!你以为你的手能赶得上你的嫩屄cao起来舒服?” 这时候的杜静文已经彻底崩溃,根本无法去计较我言语上的猥亵,听我这么说便发起愁来:“那……那怎么办?” 我适时的切入正题:“我看只有两个地方可以!” “哪两个?” 看来但得脱离猛棒戳身的痛苦,她什么都愿意尝试。 我不怀好意的望着她,yin笑着道:“嘴,和……屁眼!” 杜静文没想到是这两个她无法接受的羞人所在,立刻“啊”的一声惊呼,骂道:“你……你下流!” 这回答直让我觉得好笑:“呵呵,下流?你我赤身裸体堂而皇之的躺在大床上,而且我刚把jiba从你小sao屄里拔出来,你说什么下流!哈哈,看来你是爱上了被人cao屄的感觉,那就让我继续cao你好了!” 说着我就去拽她的赤足。 静文吓得往旁边一滚,忙说道:“求求你,别这样,你……你说的这两个地方,我……我接受不了!” 我没有继续追赶,毕竟她是砧板上的rou,我想怎么剁就怎么剁:“哎,除此之外我是没法射精的,反正小sao屄、小sao嘴还有你的sao屁眼,三个地方你自己选一个好了,不选我就三个都插!” 可怜的小女生踌躇良久,终于羞涩腼腆的细声道:“我……我用嘴……” 洋洋自得的我又躺到了床上,一想到这玲珑可人的小美女要吸吮我的yinjing就有点雀跃,而那善解人意的rou根也随之勃起树立。 小静文娓娓坐到我的胯边,一只手撑着我的膝盖,一只手缓慢的扶起了遥遥上翘的巨根,微微低头,突一皱眉:“唔,好臭,这么脏,真恶心!” “那些粘液是你屄屄里的,哪还有嫌自己脏的?你要把它舔乾净!” 我猥亵的说着,用手轻轻向下按压她的小脑袋。 静文兀自无法做这么龌龊的事情,胆怯的说:“我,我不会……我没做过……” “没事,我教你,你先用舌头在上面舔一舔,慢慢画几个圈,然后将它含在嘴里来回taonong,记得要把牙齿张大些!” 教一个初涉人世的女孩子给自己koujiao真是一大快事。 她背对着我,看不到她什么表情,但她微颤的娇躯和战抖的手说明她十分怯懦又心存犹豫。我轻轻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股沟,在那神秘菊门上微微一点:“看来我可爱的小静文还是喜欢我弄这里!” 当下,静文终于俯下头颅,我只感觉一个湿滑柔软的物事轻轻点到了我的guitou。哇,真他妈爽!当然,腿跟上隐隐感觉有水滴到了上面,那必定是她痛苦的眼泪。 我尽情的享受着yin虐的快感,差不多七八分钟之后才命令她张嘴将整个guitou含住。就在她口唇温热笼罩住我的guitou的一瞬间,我没作任何迟疑,瞬间猛一挺腰将多半根yinjing插入她的小嘴,guitou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好好给我弄一弄,你要敢咬的话,我绝对可以叫你后悔!” yinjing在湿滑的口腔变得勃起,巨大的guitou一下顶住了她的喉管。静文“呜呜”连声,奋力抬头想要吐出这肮脏的东西,可是我却使劲按着她的脑袋,一起一伏的帮她掌握节奏。 直到几分钟之后,她才放弃了抵抗,慢慢的随着我的手劲上下吞吐。 “嘿嘿嘿!你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下面两个洞洞再给我用一用吗?” 我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想起方才我说过的话,她猛然一惊,原本死张的小嘴动作起来,含着yinjing不断吸吮taonong,含住guitou剧烈滑动,舌尖恰好有意无意的拨弄着马眼。 感觉温热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我失声赞道:“唔……喔……好棒……没想到妳学的这么快,是可造之才!” 强烈的刺激让我欲罢不能,现在的姿势已无法彻底享受快感,于是我起身站到了杜静文面前,将勃起的roubang拍打她的俏脸双唇,命令道:“吮吸它!” 静文的头被我牢牢按住,痛苦地含着巨大的roubang,小嘴全都被塞满,发出呜呜的呻吟。她放弃地闭上了眼,麻木般吮吸起我的guitou。 “啊——” 我舒服地呻吟起来:“好极了,宝贝!用舌头舔,舔下面!” 她紧紧地闭着眼,强烈的恐惧和绝望已使她没有了反抗的信念,她伸出舌头,按照我的指示几乎舔遍了整个的生殖器。 “舒服死了!” 我被强烈的快感包围,看着少女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表情,做着和妓女一样的勾当,我快疯狂了。 我用双手按住她的后脑,整根roubang在她的小嘴里凶猛的穿插,尽情的肆虐:“啊……啊……爽!美……真他妈舒服……嗯……” 我一边猛挺腰腹,一边低下头看着刚成为女人不到七个小时的杜静文裸露着下身跪在自己面前。 粗黑的roubang带着唾液从红润的嘴唇间进进出出,静文几乎已经麻木,乌黑的短发前后甩动,雪白娇嫩的rufang在身前跳动着。 我更加兴奋地用力顶着屁股,几乎每一下都戳进了她的喉咙中:“啊……啊……啊……shuangsi了!” 酸涨的roubang很快传来痛快的感觉,“啊——” 我咬着牙冲刺着,“呃——” 瞬时rou茎像是有电流通过,我觉得巅峰马上就要到来,正要做最后一搏。哪知杜静文此时实在耐不住痛哭和口腔的异样,奋力的吐出了roubang,将头别到一边不停的咳嗽。 我惋惜的叫了一声:“别吐!哎!” 与此同时我马眼中象水龙头一样射出了乳白色的浆汁,全部喷在了小静文的头发、俏脸上,有些顺着她鼻洼混着泪水流了下来。 静文上半身无力的软倒在床上,目光呆滞。曾经含着我roubang的樱桃小口尚且没有完全闭上,就这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比刚刚丢失精元的我还要劳累。 她似乎丝毫没有察觉或者顾及到头上、脸上到处是我喷出的浓精,任它们自然的流淌。这般情景真是我平生仅见,顿时使我自豪莫名,那根软下去的老二居然又一次笔直的竖了起来。 这两年来,我一直在各大色情场所鬼混,对于性交这种事情就好像吃家常便饭一样。但无论小妹多么迷人多么会弄,都不会让我有第二次冲动。原因有很多方面,其一,她们因为是职业的,所以器官使用频繁,没什么快感;其二,她们虽然不乏技术高超的老手,但大多做作的过分,令人心生厌恶,且中国的中低档色情行业是以让男人射精为目的的,故此捷径可走便走程序能省必省;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这些人摆明了是脱光了做生意的,她们的人体在你之前也许有几十人上百人已经用过了,就算当天你恐怕也不知是第几个了,这样的女人你能有多高的兴趣呢? 自从上次机缘巧合享受了于萌萌的处女贞cao以后,我一下子爱上了那个感觉,那种刺激、干净的占有欲和虐待感。但那次由于形势所限和我自身经验不足,一直都在害怕,并没有充分享受rou体上的快感。这次巧jian杜静文则较上次安全得多,更难得的是她如此年轻,整个身体都让人有无尽的欲望,昨天和她zuoai已经是身体的至极享受了。而现在我则在精神和rou体上一起占有她凌辱她,那斑斑精渍的小脸、红肿的yindao口和双峰上隐隐的浅淡抓痕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