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著吵著就蹭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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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御出去時滿肚子都是氣,門啪的一聲便關上,才後知後覺自己的駕證早已經過期了…… 他剛剛不就是要問這個女的有沒有駕證嗎? 他沒好氣地對住了智能門鎖解鎖面容,啪嗒……門打開,滋碰……又關上。 白御:??? 白御再試試解鎖面容,面板上藍色的方括已經寫著解鎖成功,門也再次滋嗒的解鎖,他嘗試推了一下,門打開的一瞬間,裡面有一道外力突然用力撞上門,碰!!門又再次被關上。 門內響起一道囂張的聲音:“哈哈哈哈哈哈,別墅有規矩出去的人進不來,不好意思了少爺!我也是遵守吩咐!” 季晚捂著肚子,扳回一城,心情好得不行,聲調也提高了幾分。 “cao!”白御要瘋了,哪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這個女僕竟然關掉他的門,不讓他進來。 他拍門怒喊:“這是我的別墅,你真瘋了 ?你已經被辭掉了!” “NONONO~我是明天才被辭退。” “我現在就辭掉你,你這是違法逗留民居,現在立即開門給我滾!” “天吶,我隔著門怎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少爺?” 兩人隔空對罵,直到門內剩下的幾個女僕們被驚醒。 季晚聽見後方有吵鬧聲,趕緊跑回去,裝作剛剛開門的模樣,揉著眼:“怎麼了?門外怎這麼吵?” 女僕們亦不明所以,有人想要打開門看一下,季晚認真著小臉:“不能打開,機管家吩咐過我們不能放人進來。” 女僕:“可、可他說自己是少爺。” 季晚聳聳肩,“我不管你們啦!我就是打工的,冒不了這被辭退的風險,我先回去睡喏。” 門外的白御聽到氣得不行,其他女僕也不想當出頭烏,大家最後也沒打開。 白御氣結,繞個圈從花園走入,花園那邊有個後門,他進來後冷冰冰看著一臉驚訝尖叫的女僕們,逮著一個身形和季晚相若的便問:“是你整我?” “少、少爺,我們才剛醒來……聽到門外有聲才醒來的。” “是……現、現在還要說少爺三年不吃飯嗎?” “什麼鬼三年不吃飯?誰管你這個了!”白御見幾人驚慌不似作假,氣得咬牙切齒還得忍住,顫著聲問:“你們出來時還有誰在這裡?” 有女僕害怕,指了指季晚的房間:“她……她剛剛在,不過她也剛剛跟我們一起醒來……” 白御挑挑眉,看著地面的水腳印從客廳中央往那邊走。 呵,剛醒? 他毫不猶豫推著白色房門走入去。 嗄吱—— 門打開,白御在黑暗裡看了看貌似熟睡的人兒。 他不想騷擾錯人,於是便走近點確認對方是不是那個可惡的女僕,這時對方倏地轉過背去。 白御又肯定幾分,不過還是換個方向再看,他正想細看……女僕又再緩緩轉過背。 呵呵。 白御偷偷嗤笑,他把房門關上,門鎖咔的一聲關上,四周變成了完全黑暗的環境。 “睡得真熟……” 白御說完,走到女僕的床邊,一手握著她的纖纖小腳,果然腳掌滿是濕意,她肯定是剛剛碰到地板水跡的人。 季晚冒著冷汗,心想:天啊,他剛剛不是急著出門?怎麼回來找她晦氣了! 她努力裝睡,還不知道自己這分身術已經被識破。 白御見她這樣裝死,難得好心情。 讓你囂張?讓你嫌棄我? 他像個大反派一樣,漫不經心地說道:“睡得這麼熟,怕是怎樣弄也不會醒,既然我是鵪鶉蛋,怕是也不可能弄醒你吧……” 黑暗裡,他有心要嚇嚇她,便一手握住了季晚的腳,把她的一條腿都給伸直呈九十度對天花板,人爬了上床,季晚仍然在緊閉眼睛在裝睡。 白御把自己越靠越近,那軟弱得被季晚稱為鵪鶉蛋的地方正緩緩接近季晚,有一下沒一下的蹭過她的私處。 季晚在黑暗裡睜大了眼睛,差點要cao一聲,他怎麼好意思還回來搞她? 不過她知道士可辱不可殺,被人趕出去的話統統就拿不回來了,她強忍著,假裝熟睡。 這時,白御見對方還在裝,又靠近一點,倒在女僕的面前,雙手撐著,胸貼胸,想要再嚇嚇她。 倏然一陣陣女兒氣的馨香讓他恍了神,勾起了他記憶深處的一些回憶,那胯間的小雞蛋竟有點癢意。 他無意識地摸摸女僕的臉,卻被對方一口就給咬著手指,手指都快斷! “喂,鬆口!你屬狗的嗎?” “哼哼哼唔,不、鬆!非、非禮啊!” 白御被咬,痛得不行,人也縮不了。 他試著把手指抽出,可是手指卻被咬得緊,只好把人往後仰,那小雞蛋因為體位再次貼近季晚,兩人在掙扎的時候,那小雞蛋也不停磨擦著,季晚的陰部不自覺地流出了一點濕潤,白御的小雞也有昂頭的趨勢。 季晚想推開他但不成功,白御越嗅那一陣馨香越是迷失理智。 到後來,兩人漸漸都不怎麼認真掙扎,就像一場戰後的甘露般,白御插進季晚的嘴巴的手指開始隨著下身蹭磨的節奏而停住,季晚也不咬他了,不知道是誰先“嗯”了一聲,兩人心裡都罵了一句cao,低起頭來親吻咬允對方,那邊緊緊磨合著。 兩人都沒有脫衣服,是整裝上陣。 隔著布料來磨蹭是兩人今天的底線,一個不想供奉自己的jingzi出來,一個不想被小雞雞cao。 室內傳出了零零碎碎的喘息聲,白御越來越沉迷其中,總覺得在這陣馨香下的人兒身形和氣味都跟季晚很像,可惜……她的香氣裡夾雜了花香兒味,濃烈得很,沒有季晚那一種清洌,也沒有季晚那麼乖巧,身體硬梆梆的。 季晚也從這軟糯的感覺裡得到了不一樣的快感。 白御的柔弱小雞和陸悇、簡書惟和鳳嗚的都不一樣,他們就算是完事也是硬的,最多也只是不這麼硬。 但這個病弱少爺是軟的,軟得跟團有彈性的棉花一樣,不停在磨蹭你時,也不會捅到你,就像做私xue按摩一樣。 “嗯……”季晚迷離起來,覺得自己不該這樣,卻又不得不沉淪其中。 兩人都抱著這樣的想法,在越來越重的磨擦力下,褲間和裙子內褲都濕透了,完事後兩人輕喘不過幾息,便又立即分開。 電話再次響起,這時白御接了起來,黑暗裡那道清晰的女聲響起:“嗚嗚嗚,你到哪了?你不是說好來找我!” “有些事耽誤了。”白御的聲音變回冷靜,他低哄著:“你乖,先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來到。” 他匆匆忙忙走下,看見床上的季晚似未回神,懊惱得要緊,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該負責任,可又是趕著出門。 他已經三年沒和人接觸,甫接觸又是這樣的情況,腦子一抽,他把一張黑卡放到她的身邊。 其實他是想把自己的身份證交給對方的,可是身份證待會要用,所以他把財產留下給她,說了句“等我回來再談談”後便匆匆出門。 季晚打開燈,拿起黑卡看了看,神色懨懨。 剛剛有一瞬間,她還覺得抱著她蹭的人很像鳳嗚,他會為了不壓到自己而把前臂橫著放,留給季晚的空間大一點,而白御也正巧這麼做了。 她本想開燈看清楚他,不過眼下收到這張黑卡,她便肯定了這個人不可能是她的鳳嗚。 她抱膝低著頭,第一次生出一種吃虧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