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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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撒娇般低低哑哑的一声唤。 应雪寒转身去拿沐浴露的功夫人已经跪坐在地上了,她好笑的伸手去捞“站不住了?” “唔。”满脸红潮,眼尾湿红的男人困倦的睁不开眼,像个大型挂件般挂在身上。 “宝贝,我湿了。”突兀的一句话。 程钦泽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困倦一扫而空,仿佛还能再战三百回,眼眸中乍然亮起星光,激动又欢喜的蹭了蹭主人的肩膀,跪下去“奴给您口?” “口什么。”应雪寒将人拉起来按在墙上,程钦泽顺从的扶好了。 湿润的入口软热,手指轻轻松松探进去,摸到那块肿起的软rou戳按几下,趁着他失神,应雪寒环着他的腰抵身进去,一下子进得太深,他本就无力的腿颤抖起来,有些站不住,被带着扶上洗手台,应雪寒忽然想起什么般抽身出去,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插进去“射给你好不好?” 程钦泽说不出话,呜咽一声点点头,攥着洗手台的手指用力的手背泛起青筋,这个姿势进的深,甚至因为是后背位每次都能够顶在他最受不了的那一点上。 “慢,慢一点,主人……”他哀声求着。 应雪寒伸手掐着他的脸吻住他,满是占有欲的吻里,他忽然得到了落脚般安定下来,空缺被补全的满足让他不自觉眼中滚出两颗泪珠,被狠撞了一下才惊叫着向上挺了挺身,眼睛热辣的止不住流泪,却不想闭上眼,他柔韧的腰肢弯起,向后仰头,漂亮的凤眼微微眯起,像只餍足的猫。 被抓着性器抚弄,还咬唇低喘,故意挑衅的扬眉笑看着她:“再来啊,主人不行了吗?” “不行?”应雪寒忽而低笑一声,将他翻过来,推高双腿压在宽大的洗手台上,背后是冰凉的镜子,女人邪笑咬住他红肿的乳尖含糊不清道“你看看谁不行。” “啊、不……”他话都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口鼻,只剩下一双流着泪的眼睛在高潮中痉挛,被毫不留情贯穿的甬道绞紧,阻力加大也无法阻止她更加凶狠的穿插,被狠狠凿开的肠壁一阵阵收缩,大股大股的肠液被几乎全部抽出又没根顶入的撞击中飞溅出来。 “啧,水这么多,婊子都没你水多吧,嗯?”应雪寒抬起头抹了一下,她胸口都是他喷的水。 “呜呜……”不是! 他想摇头,却动弹不得,被捂住了口鼻,刺激却不曾停止,疯狂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窒息的黑影漫上来,瞳孔涣散上翻,手指狠狠攥紧了洗手台边沿,双腿发软,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在痉挛,鼓鼓的胸和臀rou抖出细浪,白嫩弹滑的肌肤上满是爱欲的痕迹有多美。 应雪寒没忍住在他胸rou上咬了一口,见了血,身下的男人流着泪闷哼,像是被刺激狠了,性器跳动射出大片白浆。 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假阳中蓦然间射出一股液体击打在刚刚高潮敏感至极的肠壁上,“啊……太多了。”他哆哆嗦嗦夹紧身子却依旧阻止不了液体溢出,清淡的檀香逐渐扩散。 最昂贵的肠道润养液,还是Y国皇室专用,应雪寒专门定制的檀香味。 刚一放开他就无力的滑下来,若不是应雪寒及时捞他一把就要栽到地上了。 “主人真、过分……”他抱怨着却抱得更紧。 “这就过分了?”应雪寒勾着他的腿环闯进去“还有更过分的呢,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求……” 声音断在口齿间,单腿站立的男人像是芭蕾舞的天鹅,仰着修长白皙的颈子,含吮着在口腔中摸索的手指,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和低喘在浴室中回荡不断,不知道被折腾了几次,被抱上床时天都已经黑透了。 “真的、不行了……”他抬臂遮住眼睛,“主人……” “还早呢。”应雪寒低笑着抱住他,细白手指勾住他的项圈解开,低头轻轻啃咬,白嫩肌肤迅速充血形成斑斑红痕。 “唔。”程钦泽仰起头试探性的伸出手环上主人的腰,酸软的身子不知道射了几次,已经射无可射了,可是被撩拨还是会有反应,他将脸埋进主人胸前。 今天得到的爱抚是过去加在一起总和的几十倍,他知足了, “主人,不用工具吗?”他声音微哑,气喘吁吁的开口,使用过度的喉咙有些干“奴还可以的。” 应雪寒抬起头,看着他黑暗中依旧明亮的眼眸,没有一丝勉强,他是真的这样想的,想要取悦她,希望她开心。 眉眼间一点笑意隐现,应雪寒伸手撑在他腋下,将他往上提了些,背靠冰凉的床头,冷艳的女人长发倾泻在身前,有点痒,他伸手去拨开,被抓住了一只手腕,床头灯“哒”的一声被按开,暖黄的光一下子铺开,照亮了床上这一方空间。 细瘦的腕骨被握住温柔的摩挲,暖意从手腕烫到心尖,他眼中流溢着满足敞开身子,手腕被带着按上一片柔软,他蓦地一惊就想收手,攥着他手腕的手却似铁臂。 很少赤裸身体的主人,衣衫褪尽,莹莹嫩白的身躯恍如希腊女神的雕塑,她的胸并不很大,堪堪一手盈握,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有几道伤疤很刺眼,他怔怔看着,一种钻心的疼和酸涌上来,颤着指尖碰了碰,后知后觉的落了泪。 “这样不只是你一个人放纵,也不要觉得自己yin荡不堪。”应雪寒将他眼泪抹去,温柔的看着他,像一束刺眼的光豁然击碎了他心中潜藏的不安和自卑。 “主人……”他伸手刚碰到一角柔软就慌乱的收回手。 “慌什么?”他的主人声音含笑俯下身,手指按在他唇上,都不用多说,红润的唇便将手指含住细细舔舐,柔软的舌在指上舔过,漂亮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这样的专注,这样的一往情深。 她抽出手,捏着他棱角精致的下巴吻上去,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力道,狠狠侵略过每一寸软rou,从舌尖麻到舌根,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眼中蒙着盈亮的一层水汽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他,声音也染上几分哑:“你从来不将脚搭在我肩上,连碰都不敢吗?” 无论她要的多狠,那怕他承受不住,腿软的撑不住,宁可自己用手掰住腿,也不肯将腿搭在应雪寒肩膀借力。 他摇了摇头,指上力道很轻的从主人胸前抚过,是不带猥亵的喜欢和欣赏,认真的有点可爱:“不是的,不想冒犯主人。”也不能,拉低了主人在心里的地位。 应雪寒听懂了,心酸又好笑,用力抱紧他,将肌肤与他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任何阻隔的相拥“这有什么,你主人是泥捏的?还是你主人在你心里的地位就这么摇摇欲坠啊?” 她抚摸身下人细腻的肌肤,不带一点情色,爱抚的从脸颊一直抚摸到脚踝,“不要压抑自己,我现在是你的爱人,不要神话我,让我住在你心里的神龛,只做你一个人的神,爱我但不要过分敬畏我,也要学会爱自己。” “您一直在我心里。”他看着应雪寒,神色认真虔诚“我敬畏也是因为太喜欢您,喜欢的不知道要怎样更喜欢,想要您永远开心,也想要您永远自由。” 不要被任何人束缚,不要被感情牵绊,也不要被我阻碍。 “感情不是牵绊,你更不是。”应雪寒温柔的抵着他的腿根进入“你让我在变好,你没有感受到吗?听我的心跳,它在因你而失控。” 程钦泽咬着唇,眼中星光熠熠流彩,心脏被巨大的轰鸣所震颤,像是声声不绝的礼炮,又像是雷声轰鸣,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按在应雪寒的心脏,那里正欢欣鼓舞如一场盛大的庆典。 “听见了吗?”应雪寒撞着他,揉着他,将他禁锢在怀中,像是叼住猎物喉管的狮子。 他张口,声音被撞碎,暖黄的灯光下,只有那唇红得娇艳。 “我、爱您。”他一闭眼就滚下两颗泪珠,倾身去吻在应雪寒心口的一道伤疤上,眼泪砸在皮肤上,微凉。 “我知道。”应雪寒应了一声,将他侧过身,一手扶住他的膝窝动作轻缓地顶进去。 温水煮蛙的弄法让他有些昏昏欲睡,冷不防被顶到含糊的低哼了一声,手指攥住床单,困意是聚不起来了,他睁开眼,看着正在cao弄他的人抬手遮住眼睛,也遮住了那一闪而过的迷恋。 肠壁娇嫩,被摩擦的滚热,应雪寒在假阳边摸了摸又伸进一根手指,红肿的xue口敏感禁不起触碰,带着点凉刚探进去程钦泽便哑着嗓子尖叫一声,脚趾都攒紧了浑身颤栗起来,微微的胀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被撑满的饱胀感,像是以往被超大尺寸的假阳撑到几乎坏掉的感觉。 应雪寒低声问:“疼?” 程钦泽摇了摇头,一条长腿支起,让他身下的风光一览无余,粉红的yinjing已经硬挺的吐出粘液,亢奋的抖动。 应雪寒笑着俯身臂弯捞着他的两腿,手掌握住腰胯,飞速挺腰撞击,泌出的肠液被搅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臀缝一片热胀酸麻,他臊得人睁不开眼,满身滚起红霞,深深浅浅的低吟在撞击中断续勾人。 柔软的胸被揉捏,用了些力气的捻玩带来些许痛意却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溺水般的快感将他意识吞没从尾椎股一路直上,四肢百骸都在舒服的颤栗,手指尖轻轻颤抖,头皮发麻,眼尾湿红如胭脂,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沿着嘴角溢出,他猛地抓住了主人的胳膊仰颈尖叫一声,灼痛的性器抖动将淅淅沥沥的水射了出来,银灰色的床单上迅速晕开一大片湿痕。 被玩失禁了。 程钦泽腿根痉挛,潮红着脸低声呜咽:“白,白洗澡了,又弄脏了……” 啧,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