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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其他人,楚非云听了后,心里乐开了花,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在电视上看过好几次了! 朴玉珍这回倒是有些紧张地盯着楚非云,生怕他回答不出。楚非云趁人不注意,拍了一下她的香肩,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边挂着一丝坏笑。朴玉珍微回过神,知道自己刚才神色有异,似乎为了掩饰什么,她故意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李玄华一时也想不到,不由把目光转向楚非云,见他神态自若,心中了然道:“楚爱卿,王子想考你,朕见你一副胸有成竹之态,似乎已有答案。讲出来,让大家听听吧!” 瓦剌王子也盯着楚非云,老实说这个考题也是他无意中听来的,当时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正确答案,他不信楚非云这么快就能想出来。却不知,楚非云已经偷笑不已。 “看你一脸神秘兮兮,你倒是快说啊!” 朴玉珍站在楚非云身旁,催促道。 楚非云微一拱手道:“皇上,微臣已有答案!” 贤亲王也甚是好奇,不禁笑问道:“楚天翔,你既已有答案,不若早明言,别吊着我等的胃口啊!” “不忙!请让微臣先拿一样东西来,之后谜底就会揭晓!” 楚非云微微一笑,显得很是从容,这让瓦剌王子心中惊疑不定,朴言晨也是十分关注楚非云。 楚非云叫来一个太监,耳语几句,就放他离开。没多久,只见那太监拿着一支破甲箭而来,众人不明所以,目露好奇之色。只有高丽太子朴言晨若有所思,朴玉珍满脑袋问号,倒是瓦剌王子脸色微变。 楚非云接过破甲箭,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成了焦点,便将两支箭拿在一起,淡笑道:“皇上请看!两支箭摆在一起,破甲箭要长要大,那这支普通的箭自然就显小了,而且也没截断或损坏这支箭!” “哦!对啊!” “就是这样!拿一支更大的箭就行了!” “原来如此啊!” “楚大人果然足智多谋啊!” 恭维之话,倒是不绝于耳。瓦剌王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个难的谜题,想问住楚非云,谁知人家想都没怎么想,立刻就猜了出来。人家越夸奖楚非云,反而越显得瓦剌王子蠢了。 李玄华显得相当高兴,拍案笑道:“楚爱卿果然急智过人,这个问题朕还真是一时都没想到!这回答得非常妙!好好好!” 顾肖宇哈哈笑道:“楚大人果然厉害,这等难题在楚大人手中,简直有如儿戏般,佩服佩服!” “丞相过奖了!” 楚非云笑脸回道,心里却暗骂顾肖宇这么说,明里是夸他,暗里却是借自己把瓦剌王子给得罪了,瓦剌王子肯定会把这笔帐算在自己头上。 瓦剌王子城府还不够深,脸色一黑,楚非云暗忖自己得罪了瓦剌王子,不过他也不怕,他还真没怕过什么人呢! 朴玉珍高兴地拍拍楚非云的肩膀,赞道:“没想到你还挺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了!” 朴言晨似乎不喜欢meimei与楚非云走得近,出言呵斥道:“meimei不可无礼!” 随后,他又向李玄华行了一礼,歉然道:“家妹从小被母后宠坏了,还请皇上恕她无罪!” 李玄华虽然也喜欢美女,不过对这个刁蛮大小姐实在提不起兴趣,但也不会计较,于是道:“太子无须在意,令妹活泼可爱,坦率过人,朕自是不会介意!” 朴玉珍娇笑道:“多谢皇上!” 同时,她还向朴言晨示威性地眉毛一挑,接着又大大咧咧地拉着楚非云喝酒。瓦剌王子实在气不过,总想要找回点场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计上心头。 “听闻楚大人对音律也略通一二,本王子不才,自小喜欢摆弄乐器,不若趁此机会,现场为大家助兴一番如何?” 瓦剌王子显然很有信心地道。 楚非云看他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当下笑吟吟道:“王子过奖了,音律这东西,在下所知甚少,也就会弹几下琴而已!” “如此甚佳,老夫洗耳恭听啊!” 顾肖宇眯起眼睛,笑呵呵道。 楚非云故作不自然地笑了一笑,让瓦剌王子以为他对音律并不在行。同时他又暗忖,这顾肖宇还真够狠,落井下石还做得那么有“艺术感”李玄华倒是对楚非云有些了解,瓦剌王子都提了出来,他便顺势道:“来人,为王子与楚爱卿备好乐器!” 瓦剌王子道:“多谢皇上!” 【盗香Ⅰ】第章宴会争锋(下) 瓦剌王子对音律倒也算有一手,只见他从手下处接过一根长笛般的乐器,样子虽然奇怪了点,不过对于在座的人,都是很有新鲜感。楚非云也是十分好奇,这种乐器他也是次见,看来不同民族都有自己特色的乐器。 没由来,楚非云想到了如果让苏清柔来看看这些乐器,应该会相当有趣。想到这里,楚非云又记起一件事,那就是他的MP3被苏清柔拿去听了。为了教会苏清柔使用MP3,楚非云还真是花了不少时间,不过MP3里的歌曲倒给她了很多灵感,那些新潮的歌曲,让苏清柔的灵感犹如火山爆发一般,灵感源源不断。 略微走神了一会,思绪又翻飞回现实,楚非云拿起一杯酒,美美尝了一口,悠闲地听着瓦剌王子吹奏起来。曲调主旋律以金戈铁马为主,气势磅礴,在座中人不免想起战场上浴血奋战的情景。 突厥来使大概最为投入,他们身为草原霸主,铁骑是各国中最强最精良的,不过天朝以强大兵力以及诡变的兵法,打得突厥无力东侵,最后臣服于天朝,成为一个附属国。 一曲吹奏完毕,那众人不由鼓掌叫好,傅言晨笑赞道:“好一曲金戈铁马,气吞山河!瓦剌王子精通音律,这曲子把我等的热血都给吹起来了!” 贤亲王也点头道:“确实不错,大气磅礴,铿锵有力!” 李玄华也面现惊色,没想到这瓦剌王子倒有两把刷子,如果楚非云不能把他压下去,这就有些丢天朝这个泱泱大国的脸了。 他把目光移到楚非云身上,似有所感应,楚非云暗中回了一个安慰的眼神。 悠闲地喝了一口美酒,楚非云只觉回味无穷,看来自己被酒仙师傅带坏了,喝酒的品位也高了许多,这进贡的御酒可都是陈年佳酿啊! 吩咐了一声太监后,楚非云也站起身。不消多时,一架上好的古琴被一个宫女小心地抱了过来,同时还有一个琴几也被下人抬至场中央。当然,地上已经铺好了一层地毯。 “喂!你要加油,我看好你,上次你弹唱得这么好,这次绝对能把那瓦剌王子比下去!” 朴玉珍见那瓦剌王子颇为得意的嘴脸就讨厌不已,当下撅着嘴对楚非云道。 楚非云哑然失笑道:“你对我还挺有信心的嘛?” 朴玉珍白了他一眼道:“说你两句好,你就得意忘形,脸皮也真厚啊!” “呵呵!随你怎么说,不过今天一定让你这个大小姐满意!” 楚非云露出一个很优雅的笑容道,此时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意味。 朴玉珍见了,微微失望了片刻,随即她又暗自奇怪了,把自己刚才怪异的表现都归为错觉,没错,一定是错觉,或者是喝多了! 其实楚非云倒还真没想好该弹什么曲子,最主要的问题是,他对这个世界的古曲所知不多,而且譬如、等古曲,又需要深远的意境,很显然他还把握不好,所谓现丑不如藏拙,扬长避短才是正途。 转念间,他突然想到了苏清柔,她很喜欢楚非云弹唱的所幸为了讨好美人,他还是花了点时间去研究,要他用古琴弹奏一番应该游刃有余。想到就做,楚非云胸有成竹,淡然地面对众人的期待目光。 轻坐于琴几前,一身高雅的长衫,配合楚非云俊秀儒雅的面容以及出众的气质,使得这一副抚琴画面犹为和谐。意境已有,浑然天成,这让在场懂音律的人都是微微诧异,因为楚非云此刻的表现,俨然有一派大家的风范。 毕竟受苏清柔影响,楚非云自然是浸朱者赤,浸墨者黑。修长的十指,拨动着琴弦,婉转悦耳,幽幽情调,化作一个个音符,仿佛有着灵性般,缭绕于席间。楚非云双目微阖,乐曲如行云流水般,毫无拖沓。 随曲而唱,楚非云将自己的心神沉浸在当日向苏清柔表白的情景下,饱含深情,似乎当日情况又重现一般。歌词从他口中传出,吐词清晰,曲调委婉。刚才瓦剌王子表现战场的浴血豪情,楚非云与他所选则恰恰相反,他表现的是儿女情长,由此也可见二人的心境完全不相同,楚非云更趋向于平和,并无争夺名利之心。 其实这一点,也正是李玄华看重的,所以李玄华才敢如此重用楚非云,帝王之道在于善用贤能。他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敢用楚非云,同时他也了解楚非云,没有其他顾虑。 声音渐止,一曲终了,在座众人无一不露出沉醉之色。这新奇的曲风不仅冲击着他们顾有的观念,同时也引起了心中共鸣。爱情似乎永远是人类感情的主题,试想好来坞经典影片中,凄美绝伦的爱情故事最能打动人心,永远刻入辉煌的历史。 这次弹唱最为绝妙的是楚非云的心境,他让自己回忆起当日之景,达到一种音乐与心灵结合的状态,真正抒发出了自己真实的爱恋情感,这才达至如此的效果。 “好好好!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此曲不仅风格新颖,而且浓情厚厚,如陈年美酒般,久香不散,回味无穷!” 贤亲王仿佛大有感触,缓缓道。 顾肖宇也没多言,微闭双目,似在回味。瓦剌王子虽然心中实为不忿,可是精通音律的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楚非云胜他一筹。再者,在座中人,文雅之士颇多,对音乐的鉴赏能力绝不弱,这次瓦剌王子是败得很彻底。 突厥来使长身而起,这时楚非云才发现此人身形伟岸,他浓眉粗目,一身气势仿佛有若猛虎下山,不亏是长年在草原与猛兽为舞的突厥人。 只听突厥来使道:“楚大人此曲果然不凡,确有真才实料!听闻楚大人也精通武艺,我突厥最重武,希望能找机会与楚大人切磋一番!” “客气了,如有适当机会,在下自当奉陪!” 楚非云不卑不亢,神态自若地回道。 朴玉珍美眸忽闪忽闪,愣愣地盯着楚非云,今日他的一派气度,优雅举止,倒真让她芳心猛跳。不可否认,当楚非云绅士起来,举手投足间尽可见其儒雅飘逸之风范,对女人有着巨大的杀伤力,更何况是在这个古代世界,他这样的人更是独一无二。 楚非云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执折扇,翩翩风度,把在场服侍的那些宫女都迷得神魂颠倒。施施然回到座位上,还未坐热,朴玉珍就凑了上来,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瞧着楚非云,其中满是不解困惑之色。 “别这样看我,我知道自己很英俊潇洒,我可怕你爱上我!” 楚非云眼睛一眨,不怀好意地暧昧一笑道。 不过这样却破坏了他现在的形象,也让朴玉珍回过神,闻言她立刻微红着脸,没好气道:“我看你脸皮厚才对!自大狂!追求本公主的人,可以从我寝宫排到皇城外呢!就你这样子,恐怕还得排到百来号外呢!” 楚非云喝了口酒,调侃道:“哟!看不出嘛,我们的刁蛮公主也有这么多人追求?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你说什么?” 朴玉珍杏目圆瞪道,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间挤出来的。 楚非云嘿嘿干笑几声,他可不想真的惹怒这丫头,开玩笑也得有个度。不过看朴玉珍贝齿浅露,配合那抹薄薄的樱唇,倒别有一番风情。可惜这丫头性格差了点,如果多点女人的温柔,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群下,至少楚非云敢肯定自己是跑不了了。 朴言晨见自己meimei与楚非云走得如此近,颇有微词,暗忖这丫头不懂事。今天楚非云算是出尽风头,自己在高丽可是有皇城聪明人之称,绝不可这样被他比下去。朴言晨微一思索,心中已有定计。 “皇上,今日雅兴甚浓,不若吟诗作对一番!” 朴言晨提议道,他自问从小饱览群书,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弄文舞墨,绝不会输给任何人! 楚非云表面依旧笑意盈盈,优雅如常,只是心中早已不顾形象暗骂起来,这朴言晨可真会挑,什么不挑,偏偏挑吟诗作对!他自文古文功底不弱,在学校里也背诵过不少诗词,文学修养虽说不上高人一筹,但也不差,可惜要他作诗以对,那就困难多了。 此时,真是冷汗直下三千尺,楚非云心中不停地思索,这回可真是被朴言晨狠狠摆了一道。在他神游太虚时,朴玉珍得意地用手肘推了推楚非云,大眼睛一眨一眨,射出一丝得色,傻子都明白,她正在向楚非云炫耀自己哥哥的文采。 “楚大人,轮到你作一首了!大家洗耳恭听!” 朴言晨微笑着看向楚非云,眼中不乏挑衅之意,不过他确实有自傲的资本。 可怜的楚非云,连人家作了首什么诗都不知道,他这才回过神,尴尬道:“哦!这样啊,容我想想!其实我不是很擅长作诗……” “楚大人实是过谦了!” 朴言晨显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楚非云。 瓦剌王子乐得落井下石,故作期待道:“是啊!楚大人在音律方面造诣如此之高,想必在诗词歌赋上也不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