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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他没有养过任何花草。 **** 伦敦 萨丽手指颤抖地放下电话、伸手拿过一根香烟。 「怎麽了?」夏娃的声音温和悦耳,如蜂蜜一般。 「怎麽了?」尼古拉也附和着问道,他砾石般粗糙无礼的声音,和夏娃性感 的呜呜低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抖抖索索地摸出镀金打火机,一连打了三次才点燃香烟。「是麦克斯打来 的电话。」萨丽有点紧张的说道。 「亲爱的,当你喊出他的名字前,我就猜到是他了,」夏娃轻快地说,「究 竟是什麽鬼使神差,让你去接那个电话┅┅特别是在这种时刻?」 「我不知道,」她有点麻木地回答道,「只是┅┅条件反射,我猜。」 这话一点不假。她从来不能忍受电话的铃声,只要电话一响,她就会去接, 哪怕洗澡时她也会从浴缸里一跃而起,哪怕是在大厅里她也会放下手中的杂务, 摸出房门的钥匙,甚至正在zuoai时,她也会不加思索地伸手去拿电话。 她向他们望进去,他们四仰八叉地横陈在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床单覆盖着 麦克斯那张硕大的床。夏娃淡金黄色的头发乱糟槽的,她的眼睛明亮闪烁,鲜红 色的、有点yin荡的嘴唇微微撅着。 她深深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好像是要竭力把麦克斯的话吐出来,打发得 远远的。他那熟悉的深沉的男中音听上去有点迷惑,有点醉意醺醺,他可能正在 喝苏格兰威士忌,她猜测着。 「你很聪明,你告诉他你正在检查收拾屋子。」夏娃赞许道,暗地里却想她 从来没有听到过比这更差劲的借口。幸运的是,现在已无关紧要了。「他也许会 自然而然地猜想,他那甜蜜温柔、能干顺从的萨丽会cao心着他的花草、他的邮件, 甚至会检查他的洗衣间,而他则在日内瓦正追求着塞雷娜。这是不是很有趣,亲 爱的?」 萨丽掐灭了香烟,又点燃了一支。 「聪明的萨丽,」尼古拉表示同意,在夏娃的肩膀上吻了一下,「熄掉香烟, 到我这里来。」 她坐在大床的边沿,「不,」她开口说话,「夏娃,我想我们不应该┅┅我 不能。我觉得这样做不妥,不合适。麦克斯信任我,我不能这样做。」 她低头看着她的手,没有看到尼古拉和夏娃之间正交换着目光。夏娃走近她 身边,飞快地拿掉她手中的香烟,让她松驰着躺下来,又竭力柔和的宽慰她,打 消她心中的疑虑。 ****** 日内瓦 他的身体在她的手指下,在她的两腿之间颤动着。她微微扭曲着,让他能更 深入她的体内。 她伸出食指轻压着她脖子上的一边,摸到了那里的动脉,她的身体更猛烈、 坚实地压迫着他。 她微微地露出笑意,甚至就在她加大加深压力的时候。 塞雷娜,多麽美妙的名字! 那微弱的稍带点恐惧的低吟声让她兴奋,也使她的名字更有一种感染力、驱 动力。他嘴里发出的不稳定的喉声像蛇一样翻滚扭动缠结。塞、塞、塞、塞雷娜。 男性的躯体在她的身下震颤着,摇晃着,并且凶猛地冲撞着她。他挣扎着想 解脱出来,他被她剧烈运动的身体束缚着,奴役着。他反抗,力求摆脱她的支配。 他看见了她手里的刀,一种本能的恐惧让他颤怵不止。 她能感觉到他肚子上的肌rou绷得紧紧的,他的屁股冲撞得更加有力,凶猛, 从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的呼吸声中,她知道,他很快就要在她体内爆炸了。 一定不能允许他自得其乐,不能让他在她的体内发泄,不能让他欣喜若狂, 心醉神迷。她恍恍惚惚地,犹豫不决地想知道是为什麽,到底是什麽原因,但是 她的精神始终集中不起来┅┅它也许和他不断地没有知觉地,像祈祷似地重覆她 的名字有关。 「塞雷娜。」 「塞、塞、塞雷娜。」 「塞、塞、塞、雷、雷、雷、娜、娜。」 当他再次冲刺,再次绝望地、狂野地撞击,想刺穿她。以求得极度亢奋时, 他的眼睛紧闭着,全身心地投入到那盲目的,不顾一切的感觉中。他没有看见那 藏在面罩之後的像在闪耀着火光的黄色的眼睛。 「塞雷娜!」这声音几乎是大吼了。 她的眼睛猛地一闪,她看着压在她胯下的男人的躯体,蜷曲的、杂生的金黄 色的体毛覆盖着胸脯;他的脖颈如公牛般粗壮雄健,厚实有力的胳膊向上举着, 被手铐牢牢地束缚住。 瑟奇。 她的司机。 他真的不应该那麽大胆放肆,直呼她的名字。这听上去有点太熟了,她想着, 太亲昵了。 藏在面罩之後的阴暗的一面,演员塞雷娜,旁观者塞雷娜全部携手联合起来 了。她报复似地飞快地运动着,骑在他身上,驾驭着他,控制着他。 她故意不理他的需要,他的渴望,逗弄他,吊他的胃口,使他始终徘徊在兴 奋的边缘,叫他无法爆发起来。 他粗厉地呻吟着,一次,两次,他不断的叫着。这令人怀疑的痛苦的声音包 围着她,拥抱她,兴奋的热流席卷着她,这声音让她更加狂热,更加激动。 她任沸腾的热血在周身奔涌流动,最後一起汇聚到她的下腹,猛烈、sao动、 放纵、狂躁地,她无法控制自己,完全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中,她意乱情迷,听任 欲望的驱使,直到她感觉到他就要燃烧,就要爆炸,她的兴奋感染着他,轻弹着 他。当她的肌rou感应似地收紧的时候,她情愿自己来增加这份感觉,他没有权力。 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rou体上,她的所作所为都足以使他痛苦,失望,这种 感觉是突然的、强烈的,不能忍受的,塞雷娜非常清楚自己该如何挑逗他,摆布 他,刺激他。她能够玩弄他於股掌之中。 她感觉到他在极度亢奋的边缘上挣扎着,他要放松,他要发泄,他保持着激 昂兴奋的姿式,等待着那销魂的一刻。 她的思绪疾驰到遥远的过去,回到尘封的岁月,她想起了孤儿时代,想起了 那时她什麽都没有,一切都被剥夺了,她想起了早年她对米卡的矜持和自我克制, 想起了他的天份,他的才华;她想起了那些酬金、那些财富┅┅还有那场意外的 事故。 压在她身下的,sao动不安的,被贪婪的情欲吞噬了的侏儒打断了她的思绪。 塞雷娜。好像是为庆祝她的名字,这名字是她自己起的,似乎是她成功的标 志,她个性的标志。 她因自己的胜利,因自己的成功而洋洋得意,她感到他的欲望动摇了,刚才 狂烈的激情无可奈何地减弱消退了,那阵无法控制的sao动竟也不可思议地平静下 来。 她成功了,她蠃了。他失去了极度亢奋的欲望,没有了高潮来临前的快感, 他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她迅捷,灵巧地从他身体上挪开,让自己滑到他的身边。一种触电般的震颤 穿过她的全身,她弯起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她大笑着,令人神迷的yuhuo点燃了, 炽热狂烈、好像要爆炸了。 他不知所措,头晕目眩地注视着她,她被自己的情欲牢牢地控制着,驱使着, 放荡的大笑和极度的亢奋让她浑身剧烈地震颤,乐得前仰後台。乳白色细腻的皮 肤泛出闪亮的粉红色,黑色的皮面罩看上去有几分凶恶。 他的脑中急於想释放出原始的本能,原始的性欲,但是他的身体却无反应, 不能达到那样的极致。他几乎有点受不了了。他看见她拿掉头上的面罩,晃了晃 脑袋,散发着香气的如云彩般的蓬乱的头发飘开来,这更加刺激了他,yuhuo在他 的身上愈燃愈旺。 「瑟奇。」她低声说着,她的微笑很温馨,红润的弯曲的嘴唇相当迷人,他 知道这是快感的先兆预示着将有一场惊心动魄的、让人神魂颠倒的云雨之欢。 「塞雷娜,看在上帝的份上。」他粗声大气地叫嚷着。猛烈地起伏着他的骨 盆,像是在冲刺。他痛苦地寻找着,期待着她的嘴巴,她的肢体,他需要肌肤相 亲,需要身体的摩擦,他肯定这次能重新升腾起撩人的情欲,而且一定可以释放 出体内积蓄的凶猛的、炽热的、狂野的欲望。 「瑟奇,我亲爱的,」她温柔地,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想,这眼神几乎充 满了挚爱。她俯下身来,用还在微笑的嘴唇亲吻他的脸颊。她的rufang碰到了他的 肩膀,这柔软的轻触简直要让他疯狂了。 「瑟奇┅┅你被解雇了。」 她站起身来,伸了伸腰,不再理睬他。她向四周望着,想找一些可以遮挡酒 窖里寒气的东西。 她轻声哼唱着,找到一件他穿过的黑色皮衬衫。她满意地用鼻子嗅了一嗅, 然後把它套在自己的身上。衬衫很长,┅直拖到她的大腿。裤子会更大更长,她 知道,於是,她拿过一条黑色皮带,扎在腰间,对这副打扮,她很满意。 遗憾的是这里缺少一面镜子,否则她可以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芳容,她沉思 着。 她抖开一头的秀发,平整了一下身上的衬衫,让它遮盖往自己的大腿。 生活总是像那样的。 你必须学会既能享受也能吃苦,是好是坏,都要全盘接受。 米卡独自一人在音乐室,他伏案坐着,整齐折叠好的谱稿放在桌边,玻璃鸟 压在上面,临时充作镇纸。台灯刺眼的光线照亮偌大的房间。他的头发看上去像 熔融的黄金。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小心翼翼关上巨大的雕花大门,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他很快地抬起头望过去。 「塞雷娜。」他的话似乎包含着什麽,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种语气她以 前从未听过,模模糊糊,不甚明了。是愤怒?是宽慰?还是恼火?也许仅仅是吃 惊而已。塞雷娜猜测着。 「对不起,亲爱的,我没有穿晚礼眼来进餐。」她说着,转而想无论他话里 有什麽样的含意,都不去管它。她懒洋洋地坐到黑色皮椅上,四肢摊开。 「塞雷娜。」他的语调听上去有多种的含意,好似溺爱孩子的父母宽容着自 己孩子的不端言行,好似可怜的情人原谅了另一方小小的背叛。 「是的,米卡?」她说着,目光充满了挑战,她交叉起双腿。 「你错过了晚饭,亲爱的。」他答道,从桌边站起来。他伸出手去拿酒杯, 喝乾了剩下的一点甜酒。 他看着她。她黄色的眼睛闪闪发光、飘逸的黑色衬衫翻卷着用皮带扎在腰际, 凸显出她苗条婀娜的细腰,红润的嘴巴也被黑色衬衫映衬得格外鲜明惹眼。 「这衣服有点像帐篷一样,」她说道,又平了平衬衫,让它遮住大腿,「但 我确实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穿上。」 他笑得有些不自然,塞雷娜想着。她隐隐感觉到他想要发表什麽高论,想要 评价什麽,话就到了他嘴边,而那些是她不愿听的,她用眼神警告他,微微垂下 眼睫毛,又耸了耸肩。 「你一定饿了吧。」他随口说道。 「我饿坏了,亲爱的,」她应声说道,「而且还口渴得要命。」 「在这等一下,我去拿些吃的,」虽然他嘴上这样说,却没有移动脚步,仍 然站在桌边,端详着她,好像他再也不会看到其它的地方,神情很专注。 「嗯,好的,亲爱的,」她小声说道,弯下身子,「也许可以来点鱼子酱, 芦笋,鱼┅┅诸如此类有滋味的东西。米卡。」她朝他微笑着,感到很轻松惬意。 他向她走过来,站在她身旁,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头发,从她的身上,从她穿 着的衬衫里,散发出一股nongnong的性欲的气息,这股炽烈的、迷人的芳香直穿他的 鼻子。 「馋嘴的孩子,」他故意嗔责道,他的手徘徊在她的肩膀上,「要是能吃你 就把剩下的晚餐都吃了。其实你应该像过去那样,什麽也不吃就上床睡觉。」 她笑了起来,温柔而又有些惊讶。她含笑目送他出了房间。 他刚才开的玩笑是有来历的,这得追溯到好多年前,追溯到他们可怜的孤儿 时代,追溯到他们在伦敦时的悲惨岁月。那时,他穷困潦倒,无依无靠,经常买 不起吃的,有时候一顿烤豆子就是相当难得的美味佳肴,对他们来说已够奢侈了。 真奇怪,那些过去的时光今晚竟如此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中,还有米卡的脑 中。 不过,他好像还有什麽话要说,话已到了嘴边,到底他想说什麽?塞雷娜觉 得那些话一定是她不爱听的,一定是她不愿关心的,至少今晚是这样的。 她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