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04
伏龙堂内外伏尸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 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泄愤。 霍狂焰已经连续jian死两名女子。 他身具异功,一运气阳具立即炽热如火。 被他jianyin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 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 霍狂焰长刀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后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 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着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 霍狂焰狂笑着在裸女中穿插噼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 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他已是浑身浴血。 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rufang将它捏得粉碎,然后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 一腿的膝弯勐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着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 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安: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快活了,原来火 、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堂中只剩最后一名女子,瘫软在地 ,瑟瑟发抖。 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的大腿拖着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rufang还在微微 颤动。 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 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 的一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 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 闷响,这是今年声春雷。 父亲宽阔的后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 慕容紫玫心头酸楚,叫了声:「爹爹。」 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 脉。 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 宫主率众来袭,我拼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 他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 不会便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 手辣,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 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 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 贵……忠……」 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干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一个头。 红衣一展,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着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莫名 其妙的被人施以yin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yin虐折磨得木然, 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 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身上滴熘熘乱转,心里直发痒。 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天就能轮到自 己了。 瞧这身细皮嫩rou,cao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 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 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 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 比无,身后树着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 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 闻言澹澹道:「你是萧佛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 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彷佛满腔恨意。 良久,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rou,显然是咬紧牙关。 「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勐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yin辱,真不如 死了干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xue道。 缓缓说:「yin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 个下贱无耻的yin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yin妇,更要 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 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xue,因此虽然有满腹的委 屈,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紫衣人托着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于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 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于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后合,秀发飞扬。 毛茸茸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澹,殷红的rutou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 跳动,在火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 修长的大腿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 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着石棒的摆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rou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rou体,眼中泛 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