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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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殿下的大床上,好一片旖旎春色。 沉晏宁被桐月那陡然拔高的尖利声音吵醒,缓缓地坐了起来。 薄薄的锦被从她的锁骨处一直滑落到胸前,被沿贴着挺翘的雪乳向下滑,在刚巧露出半圈粉嫩嫩的乳晕时停住,唯独将那颗小小的乳珠隐藏起来,司渊坐在旁边歪头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 美人睡眼惺忪,长发披散,几缕青丝从光滑白皙的肩头滑落,调皮地落进她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之中。 “桐月,别吵了!” 沉晏宁皱着眉头,抬手揉着自己被震得发麻的耳朵,一抬眼就呆住了。 桐月为何要用剑指着司渊? 嗯? 司渊? 他怎么还在她床上? 为什么桐月也能看到他? 沉晏宁陡然清醒,正要说点什么掩饰这浓到化不开的尴尬,司渊就一把抱住她,结实有力的手臂横亘在她胸前,好巧不巧地将那半团暴露在外的乳晕挡了个严实。 “阿宁,你醒啦。”他像只粘人的猫,把脸埋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压根就没把旁边脸色阴沉的桐月放在眼里,甚至还不忘告状,“我都告诉她不要吵了,可是她不听。” 桐月举着短剑的手,微微颤抖,“你,你是哪里来的小白脸,居然趁我不在偷偷爬到殿下的床上来,你好大的胆子!殿下,他如此大不敬,可要奴将他就地毙命?” “算了吧。”沉晏宁摆摆手,桐月身手不错,却也没有好到能伤了司渊。 可惜桐月误会了她的意思,手里的短剑抖得更厉害了,委屈又不可置信地追问:“殿下?殿下可是被这小白脸迷惑了?” 司渊才不管桐月怎么想,他不仅抱着沉晏宁不放,还旁若无人地亲吻着她颈间的肌肤,一下亲得比一下响,“阿宁,阿宁,我好喜欢你呀。” 沉晏宁羞得想死,用力地推他,推了几次都推不开这条痴龙,只能摆出一副高傲冷然的模样来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体面,看似满不在乎地吩咐道:“你先出去吧,等我唤你时再进来。” 桐月狠狠地瞪了司渊一眼,攥着剑柄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活似她手里捏着的不是剑柄,而是司渊的脖子。 直到房门关闭,沉晏宁才成功推开司渊的脸,“不许再亲了,司渊你记住,以后只要有别人看着,你都不许这样。” “为什么?”司渊不理解:“阴阳交合乃是件好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这种事本来就见不得人啊! 长公主殿下的内心在咆哮,可是顾念着司渊根本就不是人,他的想法也跟凡人不同,到底还是换了一种说法,“怎么,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光着身子的模样?” 司渊赶紧摇头:“不想。” 虽然他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媚态,不过不想就是不想。 这结果还算是差强人意,司渊的确是不算聪明,不过胜在听话,只这一点就让沉晏宁很是满意了。 她能感觉得到,司渊是真的愿意听她的话,不像那些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的家伙们,真正懂事听话的就没几个,大部分人的恭顺都是装出来的。 沉晏宁慵懒地将凌乱的长发捋到耳后,突然就听到殿门之外,桐月正在质问柳月:“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在这守着吗?里面那男人是从哪里来的,怎么都爬到殿下床上去了?” “里面有人?”柳月也很是诧异,“不可能啊,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殿下回来不久我就守在这里了,根本没有人进去啊。” “那么个大活人我都能看走眼,我这眼珠子就挖出来给你当泡踩!” 柳月的声音还算沉稳,“那殿下是什么意思,可有生气?” “那小白脸还在里面抱着殿下不放呢,你说殿下是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你这么急赤白脸地做什么?”柳月耐心地劝解道:“不过是个男人,殿下睡就睡了,只要殿下愿意,什么样的男人睡不得?难道还有人敢来指责殿下不成?” 话音刚落,沉晏宁就听到一声太监的唱喝:“陛下驾到!” ************************************* 求投喂啊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