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司渊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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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欢爱,几度高潮,终于把沉晏宁的体力消耗殆尽,她四肢酸软,xue儿肿胀,软软地躺在司渊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巨硕的rou枪仍然深插在花xue里,把浓稠的精水都堵在里面,硬胀的棒身一直不曾消软,时刻准备着找机会再美美地cao上一场。 司渊平躺在水面上,颀长的身体仿若一条小船,托承着沉晏宁在池水里轻轻飘荡,几缕长发从他的肩头处滑下去,在水面上轻轻飘摇,沉晏宁看见了也懒怠去管。 她伸出手指,在司渊结实的胸膛上戳戳点点,状似无意地问道:“司渊,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不知你愿不愿意。” “什么事啊?”司渊两手张开,握着雪白弹软的臀瓣捏来捏去,清亮的嗓音也染上了几分慵懒,“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 “话别说得这么满,我要你以凡人的身份,成为我的驸马,这样你也愿意吗?” 话一出口,沉晏宁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专注地等待他的回答。 她看得出司渊喜欢她,是那种真心的喜欢,不是虚与委蛇,也不是口蜜腹剑,他是真的爱慕她,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想要司渊来做她的驸马。 然而司渊到底不是个人,他们妖怪有妖怪的规矩,他来无影去无踪的自在惯了,就算是心里有她,也未必会真的愿意被凡人的身份绊住,所以她不知道司渊会如何抉择。 如果他同意,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他不答应,那么他们之间这些香艳的荒唐事也该做个了结,在她还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时,将这份悸动彻底扼杀。 她是镇国长公主,肩上挑着的是家国天下,她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去做,风花雪月之于她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的调剂品,绝不是生活的重心,更不能成为她的弱点。 别看沉晏宁想了很多,其实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司渊几乎是想也不想地马上回答:“当然愿意啊,驸马就是你的伴侣吧?阿宁,你是想要我来当你的伴侣吗?” 沉晏宁垂下眼,颤巍巍的长睫掩住了她眼中的情绪,“差不多就是如此,你答应就答应,这么大声做什么,唔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司渊按住后脑用力地深吻起来,沉晏宁本能地僵硬一瞬,就放软了身子,任凭司渊抱着她亲得啧啧直响,一只大手又顺着她的小腹开始向下滑。 “好了,你放……唔嗯……放开我!” 沉晏宁一把拍开那只作乱的手,自觉凶狠万分地瞪了他一眼,只可惜现在的她满面飞红,眼含秋波,如此娇嗔不仅没把司渊吓到,反而让那根贴在她腿上的大rou枪跟着抖了抖。 “阿宁……阿宁……”司渊紧紧地贴着她,意犹未尽地挺胯蹭动。 沉晏宁撩起一抔池水泼到他脸上,“别闹了,我还有正事和你说呢。既然你已经同意了,我会叫人给你安排一个清白的身份,过些日子就大婚,以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我身边了。” “大婚以后,我们就是彼此的伴侣了,对吗?”司渊希冀地望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沉晏宁假装嫌弃地看着过于开心的傻龙,却又没忍住笑了出来,“对,你做了我的驸马,就是我的龙了,以后可要乖乖听我的话才行。” 司渊一个劲儿地点头,“我一向都很听话的,你不让我摸xiaoxue,我就不摸了。不过阿宁,我刚才亲了你那么久,你就不想要吗?” “你这是把我当成色中恶鬼了,还是把自己当成了活春药,被你亲两下就会受不了?”沉晏宁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其实是想要的,花xue里瘙痒不止,特别想要那根大东西插进来解解痒,可是长公主要面子,不承认就是不承认。 “是吗,这倒奇怪了。”司渊上下打量她一番,颇为失落地说:“我爹是条龙,龙的津液就是春药,我还以为我也有这个本事呢,结果没有吗?” 此话一出沉晏宁才恍然大悟,难怪她总是无法抗拒司渊的诱惑,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功效。 怪不得都说龙性至yin,被亲一亲舔一舔就等于是吃了春药,她能把持得住才怪呢。 长公主殿下暗暗地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司渊的错,绝不是她被美色所误,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压着cao。 对,都是司渊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