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蠢货-你的项圈呢
02 蠢货-你的项圈呢
亓官婉清还没回去,便碰到了出门迎接的虞如冰。 亓官婉清便就站在原地,抱臂看着朝她走来的虞如冰,挑挑眉,也不说话。 “主人。”虞如冰走过来,率先看到亓官婉清脖子上的上,着急地道:“真的受伤了!” 说着,亓官婉清便看见她拿出了简易的包扎包。 亓官婉清无奈地笑了一声,“谁告诉你的?” 人在着急的时候,脑子一向是不太灵光的。 “我先给您处理一下伤口吧,免得感染。”譬如现在,虞如冰直接就忽略掉了亓官婉清的问话。 亓官婉清只看着她,从那个包扎包里拿出了消毒的棉签。她不说话,也不动,虞如冰一时间有些无法动手。 她在下一瞬反应过来,又默默地将棉签放了回去,低着头道:“是地牢的守卫长通知我,您被间谍所伤,还说今日跟随您的守卫已经被罚过了。” 听着这话,亓官婉清微微皱眉,轻啧一声,“多此一举。” 话落,她抬脚往回走去,主子不吩咐,虞如冰便就只能默默地跟在身后。 一路无话。 就像是相处许久之后养成的默契,回到居所,亓官婉清就坐在沙发上,虞如冰跪在一边小心地给她脖子上上药。 亓官婉清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若非她及时上药,脖子上那个针眼估计都要结痂了。 虞如冰却还是喋喋不休,“守卫长都跟我说了,我怕那根针上有毒,要不主人您还是检查一下吧?” 亓官婉清沉默着看向虞如冰,突然,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坐上来。”她道。 “是。” 摸不准亓官婉清的心思,虞如冰开始只是搭了个边坐,可看着亓官婉清的眼神,虞如冰又默默地往后坐了坐,亓官婉清这才满意了,她顺势躺在虞如冰腿上,道:“你干你的,别理我。” “是。” 亓官婉清仰躺在虞如冰腿上,把玩着她垂落下来的长发,虞如冰则是给亓官婉清迅速上完药,将药水放在一边,坐直了身体,供亓官婉清玩乐。 亓官婉清仰头看着她,虞如冰长相并不惊艳,却很温柔,这与虞如冰本人性格并不是很般配,却又相得益彰。 一直被亓官婉清盯着,虞如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再加上她今天似乎一直在犯错,此时便就更加心虚了。 她垂下眸子,却也没有敢跟亓官婉清对视,“主人,听说您要了那个间谍?” 虞如冰的心思逃不开亓官婉清的眼睛,她嗤笑一声,抬手隔着薄薄的衬衣掐弄了一下她的rutou,说出的话略带笑意:“吃醋了?” “不敢。”虞如冰立马答道。 亓官婉清揉弄着那一处的乳rou,柔软的衬衣被弄皱了,敏感的不像话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是不敢还是没有,这一样吗?”亓官婉清又问。 呼吸猛地一滞,虞如冰下意识看向亓官婉清,又在对视的瞬间避了开来,“不一样。”她答道。 亓官婉清不说话了,只单手拉拽着衬衣,本就没有精细加工的扣子瞬间被蹦开。奴隶自然是不得穿内衣的,圆润饱满的乳rou瞬间敞露出来,左边的更是早已被亓官婉清抓红了。 虞如冰更不敢乱动了。 “啪!” 突然,亓官婉清一掌扇在右边乳rou上,瞬间荡起一层涟漪,那一处也红了。 “问你什么?”亓官婉清微微皱眉,顺势掐着那一方的rutou,肆意揉虐。 虞如冰的呼吸有些乱了,她强忍着体内奔腾的欲望,轻声道:“对不起……奴隶不敢吃醋,也没有吃醋……” 亓官婉清没有立即做出评价,只看了她一眼,抬手反勾着她的脖子,拉弯了她的腰。 虞如冰不知道亓官婉清要干什么,双手垂放在身体在两边,顺着亓官婉清的力道弯下腰去。 “唔……” 温热的口腔突然包含住柔嫩的rutou,虞如冰一时间僵在了那里,心里又惊又喜,第一反应竟然是幸好洗过澡了。 软舌纠缠着乳珠,虞如冰感觉一阵酥酥麻麻从rutou窜上大脑,她不自觉地往下压了压,试图再往里送进去一些。可是,亓官婉清从来不会让她如愿。 湿腻的软舌滑过软rou,突然,口齿闭合,亓官婉清咬住了她的rutou。 “啊!嗯……” 尖锐的疼痛让她瞬间叫出了声,却又在片刻之间反应过来,闭了嘴。 亓官婉清不喜欢她大喊大叫。 亓官婉清松了口,推着她的肩膀令虞如冰坐直了身体。 rutou红透了,周遭还有一圈牙印,看着似是要滴血了。 虞如冰额上冒了汗,眼眶也红了,能看到有泪珠强忍着没有落下来。因为枕在虞如冰腿上,亓官婉清能明显地感觉到虞如冰在颤抖。 “疼吗?”她抬手掐住那个刚被蹂躏过的rutou,上面还带着些涎液。 “疼……” 虞如冰半垂着眼眸,与上次不同,她这次,在看着亓官婉清。 可是,亓官婉清手里依旧没有留情,掐弄拉拽,一滴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亓官婉清笑着,抬手擦掉了那滴泪,“你太不乖了。”她说。 像是学生期末成绩上“不及格”的标识,心里猛地一颤,虞如冰一贯的冷静被撕破,揪心的慌乱取而代之。 “主人……” 她想说她没有,可是话到嘴边,看着亓官婉清近乎冷漠的神情,她突然没有勇气说出口了。 虞如冰着急地想解释,亓官婉清反而不在意了。她松了手,闭上了眼睛,“累了,抱我上楼。” 虞如冰抿唇,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很轻地“嗯”了一声,也顾不得自己敞开的衬衣,稍微变了一下姿势将亓官婉清抱了起来。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亓官婉清闭着眼睛,笑了一下。 亓官婉清并没有真的睡着,虞如冰将她放到床上的瞬间,她就醒了。 虞如冰跪在地上给她脱了鞋后,亓官婉清盘腿坐在床上,微微仰头看着她。 虞如冰立马会意,脱掉身上的衬衣长裤,在床边跪了下来。 “你的项圈呢?”亓官婉清问。 心里咯噔一下,虞如冰立马低头答道:“在房间里。” 亓官婉清对她的管制并不多,也没那么多硬性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穿内衣,衣服必须轻薄容易撕。而对于项圈这种极具身份象征的东西,她有,却不常戴。 事实上,亓官家的家奴是都要戴的,还不能随便取下来,因为亓官家定制的项圈中不仅有定位,也有一定的惩罚措施,奴隶的生杀大权都在主人手里。 但是因为亓官婉清并不是一直住在亓官家,未来也不会一直待在亓官家,被亓官夫人指定从小就跟着亓官婉清的虞如冰,便也就获得了可以不戴项圈的权利了。以前回到于中洲的时候,虞如冰还会特意戴上,但是随着亓官婉清回于中洲的次数渐渐减少,她也就渐渐没了这习惯。 眼下亓官婉清突然问起,虞如冰便就有些心虚了,毕竟按照规矩,在于中洲境内,她就是该戴的。 “去取。”亓官婉清说,“顺便拿点你喜欢的玩具。” “是。” 虞如冰没有再站起来了,她俯下身爬出亓官婉清的卧室。 事实证明,作为跟着亓官婉清一起长大的奴隶,在揣测主人意图这一方面,还是有些优势的。虞如冰有一个简易的背包,里面装的都是亓官婉清平日里爱用的工具,所谓她喜欢的,也必须亓官婉清合心意才行。 她嘴里咬着项圈和背包爬进卧室,跪回床边,亓官婉清正靠着软枕用手机打字,她便就没有敢打扰亓官婉清,安安静静地双手背后,姿势标准地跪立在床边。 牙齿的咬合力再强,也做不得长时间咬着重物,没一会儿,虞如冰便感觉到口腔肌rou酸痛,牙齿都在打颤。 亓官婉清终于放下了手机,看见那个黑包,她意外地挑挑眉。单手从她口中取出黑包,放在床上,打开。 亓官婉清在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笑了一声,“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