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插搅过的肛口被毛笔cao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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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别墅。 虞欢出于客气按了门铃,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 这才尝试了一下刷脸,不出意外的,这边还没删除掉她的信息,让她顺利的进了门。 别墅和她走的时候无甚差别,只是原本在这边工作的佣人一个不剩,连个管理清扫的人都没留下,虞欢估摸着应该是沈灼以后都没有再从这住的打算了。 虞欢没耽搁,直接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却在楼梯尽头看见了坐在台阶上的沈灼。 雪白的衬衫披在他身上,没系一粒扣子,胸襟就那样大敞着,嫩粉色的乳粒若隐若现。 修长的两条腿放在下一级台阶上显得有些局促,像是无处安放似的对折,让虞欢从下向上望去,恰好能瞥间股缝处的春光。 “你来了……” 沈灼捧着腮看向虞欢,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双腿非但没并起来反而刻意向两边撇的更开了些。 “嗯。” 虞欢收回视线,上楼,和沈灼擦身而过,被沈灼捉住了手腕。 “欢欢……” “做什么?” 她的态度冷淡又疏离,看向沈灼的目光不含任何温度,让他到了唇边的话哽住,抿了一下唇瓣,拉着虞欢的手渐渐滑到她的掌心捏了捏。 “突然这么冷淡怪让人不习惯的,我想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他坐在台阶上,仰着头看她,绮丽的小脸上铺了一层绯色,漆黑的瞳仁闪亮亮的,看虞欢的眼神有些像是小狗在看自己的主人。 “看出来你发sao了,然后呢?” 虞欢抽回了自己的手,迈上了最后一个台阶。 “我们已经离婚了啊沈灼,你自己犯贱,就不要来找我了吧?” 他像是被虞欢的话刺激到了,委屈的垂着脑袋,亦步亦趋的跟在虞欢身后,走到了书房。 “欢欢……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他伸手,扯住了虞欢的衣摆,见虞欢没什么反应,就有些得寸进尺的从后面将虞欢抱进了怀里,颇有些迫不及待的去解虞欢的裤子,被虞欢伸手按住了。 “松手。” 虞欢有些不耐烦了,她回来真的就是想拿个东西,而不是试探沈灼的借口。 刚刚走神被沈灼抱住,也只是因为她瞥了一眼任务进度条。 按理说,沈灼应该在自己的放任下,跟他的真爱腻歪在一起才对,突然整这一出,多少有些出乎了虞欢的预料。 虞欢不觉得他对原身能有什么感情,做出这幅样子,就只能是,他比她想得还要更下贱。 沈灼想到虞欢的武力值,终究没敢真来硬的,悻悻的松了手,又有些不甘心,嗔怨的看着虞欢。 “你好冷淡,你不是喜欢的吗?为什么不高兴?” 他有些憋屈的松手,绕到虞欢面前,向她展示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握着虞欢的手,想要将之往自己的身上放。 这话说的,就好像是因为虞欢喜欢,他才做出这幅姿态来似的。 又好像是说,他都这样了,她还不识抬举。 虞欢被气笑了。 “给你的时候你不喜欢,不要你了又上赶着犯贱,沈灼,你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了?” 沈灼有一点难堪的垂下了眼,那次欢愉的滋味好似毒瘾,尝了就戒不掉,让他魂牵梦绕,念念不忘,他又能怎么办? 不这样,但凡他要点脸,以虞欢的性子,他们就再没有交集了。 他再抬起眸子的时候,眼神愈发嗔怨了。 “还不是因为你……我……以前没这种爱好的……” 他小声的谴责着,仿佛他沈灼就是个受害者,一切的错误和问题都是别人的。 虞欢看着沈灼,那眼神里,当真是半分心虚都没有,理直气壮的厉害。 一股火气腾腾往上冒,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沈灼也算是成功了。 他这张嘴,真的很欠收拾。 “呜嗯……” 虞欢扯着沈灼的领子,把他拉得踉跄了一下,压在了黄花梨木雕花的书桌上。 桌上的笔架被这一撞晃动了一下,有一只狼毫从笔架上滚了下来,摔在了虞欢的手边。 虞欢可没有写毛笔字这么风雅的爱好,沈灼就更不用提了,这东西是原身以前的习惯,虞欢觉得用不着,就在收拾的时候没给搬走,留在了满庭芳。 “我看出来了,你今天不就是想讨一顿打么,我成全你。” 沈灼的后腰铬在桌角上,上半身向后仰在桌面,靠胳膊肘撑着才没倒下,对上虞欢那双淬了冰碴子的眼睛,终于觉得心头有些发慌。 “才不是。” 他急切的否为,表情委屈巴巴的。 “我就是……想要了嘛……欢欢,你别这么凶,我害怕。” 他总是这样。 每一次惹了原身不快,出轨再回家,都表现的若无其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无辜模样。 哪怕这次两个人已经离了婚,被虞欢反复提醒,他仍旧能够闭上耳朵装聋,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就好像他们仍旧有着亲密而暧昧的关系,本该如此。 这个人的无耻是没有下限的。 在他没感觉到挨cao的快感之前,觉得屈辱,后面尝到其中美妙滋味,又觉得刺激新鲜。 尝不到就会不停的想,在发现自己无法自控后就干脆放弃了尊严。 虞欢拾起了手边上那支狼毫,比量着长度,觉得还算顺手,直接抽在了沈灼向两侧分开的大腿处。 “疼……” 在桌子上仰着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他有些心慌,却也只是配合的将一条腿抬了起来,单腿撑在地面,另外一条腿对折分,将脚搭在了桌沿,双腿分开露出股缝。 两只手肘撑在桌面上借力,雪白的衣襟被撑开,衬衫虚虚的挂在肩头,穿了又好像没穿,整个人仰靠在梨花木桌上,眼尾微微泛红,露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来。 他本就生的漂亮绮丽,露出这幅模样更显得勾人。 漂亮,有钱,还愿意拉下身段哄人,沈灼的花心成性并非全无资本,只是虞欢并不吃这一套罢了。 “沈灼,你觉得你对得起谁呢?” 虞欢将手里握着的笔杆插进了敞开一道缝的肛口,将一根笔身连同笔杆都戳进去了大半,只握着露出一点的杆子,粗暴的在xue里搅动着。 她知道沈灼不是不懂。 “呃……啊……插进来了……唔疼……你轻些……” 他像是未听见虞欢说了些什么,身体微微痉挛,漂亮的天鹅颈仰了起来,十根脚指头蜷缩着。 湿滑的肛口泛出yin汁,肠rou吸咬着被插进体内的毛笔。 他把一手好牌打烂,把所有本来属于他的东西都弄丢了之后才觉得后悔——这种事,是没办法承认的。 虞欢搅动着笔杆,沾了满xue的sao水,又毫不留情的将那根毛笔从湿淋淋的肛口拔了出来。 他不想承认,装糊涂,那她就要逼他认清事实。 “嗯……还想要……” 粗暴插搅过的肛口被毛笔cao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孔,翕动间让人能隐隐看清里面艳红的yinrou。 虞欢将那根饱沾了yin汁的笔往桌上一摔,直接换成了笔架上那根最大最粗的,握着刷头,将杆子的那一端朝着yin洞塞去。 “那杆太细了,喂不饱你。” 有三指粗的笔杆粗暴的没入肛口,凶狠又没有章法的在肠rou里乱捅,脆弱娇嫩的肠壁泛起酸意,有些疼,仅偶尔刮过前列腺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沈灼心头汹涌的欲壑,反而被弄的难受的厉害。 又是想又得不到,还疼。 他知道虞欢是在故意折腾他,有些无可奈何。 “嗯呃……呜……好难受……” 他轻喘着,实在被磨的有些忍无可忍,垂下眼睛,五指收紧,肌rou也隐隐有些紧绷了起来。 “别闹了好不好……好好插嘛……” 尾音勾起,转了好几道弯,声音软乎乎的撒娇。 虞欢停了动作,看沈灼的眼神仍旧没半分温度的冷。 空气迟滞了片刻,沈灼不堪的偏过头,眼眶有些发红,像是还有些不甘心的挣扎问:“真的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