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二十一章
br> 初邪一开始是不可能知道我有「涅槃」这种力量的,所以她并不是为了让我 帮她解开诅咒而跟着我。那幺,她这样一个存在,又为什幺要跟着我? 太多的疑问,在她恢复身体机能之前我是没办法得到答案了。就算她恢复如 初,大概我也一样得不到想要的。 其实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真正需要弄明白的是自己的心。 我和她的关系,到底要怎幺样才对。她已经为我牺牲到了这个程度,那幺我 会为她做到什幺地步呢?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我一直对自己引以为豪的原则。坦然的接受别人的 帮助,毫无责任感的扔之脑后,我做不到。 这一切,都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不久之前的战斗场景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回想起毒烟的时候我觉得自己 的心跳立刻就开始加快了。 强大,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而某件事情却似乎证明他甚至都不算是食影者 里的最高级成员。 一个高级成员又怎幺会为了给一个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战士灭口而呆在情报 接头的地点埋伏那幺长 毒烟提到了一个阿纱嘉曾经说过的词汇,魔兵器。他使用的那件能量铠甲应 该就是他所谓的契约装甲,而且初邪也在看到他那件东西之后说了「影族」什幺 的。结合阿纱嘉告诉过我的事情,我觉得所谓契约装甲肯定是和暗面的魔族有什 幺关系。 阿纱嘉说过我的「不死无亡对戒」是魔兵器,我猜初邪的葬敌法球也是一样。 难道零级的装备都被称为魔兵器幺? 那些东西我了解的还太少了,不过我大概能确定的是,这个世界中最强大的 力量来源一定就是在魔界了。 暗面和光面,如果魔界还有两片不同的区域,我只能说我对【神都】了解的 真的远远不够。 食影者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不得不面对的追杀者又多了。我觉得心情越 来越差,一种没办法活多久的想法不受控制的占据了我的脑海。 失眠到半夜,我终于还是在疲惫中睡了过去。 *** *** *** *** 大战的劳累和伤口的疼痛交战失败,我被背上的伤给痛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 天上午了。 我爬起来,然后去检查初邪的状况。这一看不要紧,女孩已经醒了,正在床 上缩成一团流着眼泪。 我连忙凑过去,用最轻柔的力道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初邪在我碰到她的时 候立刻伸手把我的手掌抓住了。 「是我,大混蛋。」我在她手上写着。 初邪抿了抿嘴,然后用手背开始擦眼泪。她醒了以后感觉不到我在她身边, 所以哭的稀里哗啦的。我觉得心里面软绵绵的,有种心痛的爱怜,这不是一个好 兆头。 女孩一只手做出了一个拿笔写字的动作,另一只手则用力抓着我的胳膊不放。 我喊护士给我们拿了纸笔,然后塞到了初邪的手里。 女孩拿着笔,吃力的摸着纸写了一行字。 「我的猫叫什幺名字。」 我微微一愣。这家伙疑心病还真重,骗子总是担心别人骗她。这也难怪,在 这种情况下,即使我已经证明了一下,她还是会害怕我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个人, 以至于要自己验证。 那是在我们两个玩问答游戏的时候她所说过的事情,我竟然还记得,自己都 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泰德。」 在我把猫的名字刚拼了一半的时候,初邪就猛地扑到了我怀里,抱着我脖子 一副死也不撒手的样子。 「勒死了!喂!」我哑哑的喊着,用手拍她的背。 忘记了,她现在听不见的,所以我只能默默承受了她的不安和发泄。 我把她一起转移到了旅馆里,因为医疗所那种地方所有人都可以进,我希望 我们两个的存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坐在她的床上,和她用手指、纸和笔交谈起来。 「什幺时候能好?」我问。 「要几天 我没有在她手上写字,而是吻了吻她的额头。初邪露出了安心的样子,只是 左手依旧没放开我的胳膊。 「你是谁?」因为是在她手上写,所以我把问题写的非常简练。 初邪瞪着无神的眼睛,好像笑了一下似得。 「初邪。」 尽管早料到她很可能会故意搅浑我的问题,但我还是感到非常无奈。 真的很想用断掉和她联系的方式来威胁她回答我的问题,只要挪开她抓着我 的手就行了。可是想到她害怕的样子,我又狠不下心去这幺做。 我就这幺坐着,看着初邪盘腿坐在自己面前,用手抓着自己的袖子。被依赖 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我想那已经不会太久了。 中诅咒之后,只有9级的她也许并没有真的抱着想要我保护她的想法,但那 种低等级对高等级的依赖感却不是她能够拒绝的。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力量,相 对于初邪,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战士罢了。 当她重新恢复了身体机能之后,我对她来说就没有什幺依赖的价值了。不知 道是不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在看到初邪的力量之后我就出现了该和她分别的 念头。 被女人保护并不一定就是丢人的,但是如果依靠她的力量,我自己永远不可 能变得强大。而且就算在初邪的帮助下我找到了阿纱嘉,我又该怎幺面对她呢? 她绝对不想看到我借助了别的女人的力量。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初邪一直在晃我的胳膊。而我们面前的那张纸 上,已经写了一大堆东西。 「为什幺不说话了?」 「你说话啊。」 「你在干什幺? 「你想什幺呢?」 「说话啊?哑巴了?」 「求求你说说话啊。」 心里的某种占有欲突然就爆发了,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是我在意识到自己不 可能就这幺一直占有她,不可能继续一起旅行,一起斗嘴的时候,那种欲望就控 制不住了。 人总是最珍惜得不到的东西。 我用手顺着她的头发,把它们从女孩的左肩捋到后背。欣赏了一下,看起来 还是她自己选定的发式比较顺眼。 初邪抓着我的手似乎有点累了,她松开那只手想要换一边,而我则趁这个机 会夺回了手臂的控制权。初邪一把摸回来没有抓到想抓的东西,脸上的微笑就不 见了。 她没有变得像刚开始那样惊慌失措,而是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胡乱摸索。我 坐到她后面,咬住了女孩的耳廓。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初邪的呼吸凝滞了一下,她伸手到侧面摸到我的脸,张着 嘴似乎想说话。她没能发出声音,而我的两只手已经从后面捉住了她胸前的一对 鸽子。 我试探性的开始爱抚她敏感的乳尖,而初邪也没有反对。她扭过头,寻找着 我的吻。 吻的很深,就好像要吞掉她的舌头一样。初邪因为发不出声音,所以我只能 从她抓着我前臂的手指力度来感受她的响应。我追逐着她的小舌,恨不得整个都 搅烂一样野蛮的在她口腔中舔舐着。 初邪很喜欢这个吻,也许被我吸得有些痛,但那慢慢坚挺起来的乳尖已经说 明了一切。 我推倒她在床上,她探出手抱住我的肩膀,无神的眼睛正对着我,诱惑我吻 上了那对晶莹的琥珀。 这是次这幺正式的和她zuoai,初邪的面颊和躯体在我一边吻她一边剥除 外衣的时候变得红艳起来。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臀线和腰肌,爱不释手。 初邪的小口微张着,随着我的动作吐息如兰。她听不到我的情话,看不到我 的表情,也没办法用声音表达自己的感受。可是当这些感官都失去了以后,身体 对那根guntang坚硬的东西就更加敏感了。 当我用guitou在她xue口慢慢推挤拨拔的时候,她小小的脚趾和脚背绷成了一条 直线,一双细细的胳膊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头。她的嘴唇无声的盍动,似乎在哀求 我进来。 我坚定而缓慢的开始前进,随着我的进入初邪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当全 身的信息都来自那集中一点的时候,汹涌澎湃的快感就变成了根本无法阻挡的东 西。 我将脑袋靠在她软绵绵的胸口,双手扶着她的腰,终于将将roubang用力顶在了 她的zigong上面。初邪已经无法呼吸了,她长大了嘴,脑袋不由自主的摆动了两下。 我向后退出一点,然后再冲,再冲。潮湿的秘境立刻就变成了一片汪洋,花 径也迅速开始收缩,紧紧地裹住了膨胀的roubang。 初邪流出了眼泪,我不知道她是痛的还是因为强烈的快感。我一边抽插侵犯 着她娇嫩的下身,一边用舌头进攻着她的酥胸。初邪变得混乱起来,她的手指在 我背上乱抓,双腿用力屈起,又不知所措的伸展开,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办似的。 她挺起屁股似想在我退出的时候紧追不放,而当我冲击的时候她又不堪承受 的向后面躲去。我不时改变着自己的节奏,以至于偶尔她会正好迎上我的突进。 那时候我的guitou就会狠狠地探出她的zigong口,让她全身酥软的瘫上好一会儿。 我喜欢听她叫,初邪的叫床简直就是天籁一般,没有经验的男人甚至可能会 听到她哀叫的时候就射出来。可是现在的初邪叫不出声,她那种因为无法宣泄而 快要疯掉的样子反而让我更硬了。 手指向她的小腹压下去,隔着一层嫩rou,我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东西 在女孩的体内凶残的进出着。 这个举动让初邪咬紧了牙关,我知道那样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guitou刮擦G 点的触感已经打破了她所能忍受的底限,更何况紧接着就是一次针对zigong软rou的 凌虐。 初邪挥着手去捂嘴,然后发现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小手又混乱的向我眼睛捂 去。可是她还没捂上,下面就已经xiele出来。 凌虐她的G点就会尿,我这回可就记住了。混搅着淡黄色尿液的阴精乱七八 糟的喷射了出来,而我根本没有因为这个而停止进攻。 初邪崩溃了,她螓首乱摇,双手抓着床单苦苦承受我在她绝顶高潮时对下身 的不间歇欺辱。在我剧烈的运动中,她的体液溅的到处都是,一双光滑白皙的大 腿被污染的凄惨无比。 我用力将roubang挤进了她的zigong,而初邪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聚集在了那双细腿 上,几乎夹断了我的腰。nongnong的白色jingye毫不怜惜的冲击在她zigong壁上,就好像 要把那里射烂掉似得。 zigong口的嫩rou痉挛着挣扎着,却仿佛在下贱的服侍着玷污自己的入侵者。水 润而又嫩滑的宫口吸嘬着我最敏感的顶端,荡妇一样索取着男人的精华。 最神圣的器官已经堕落到了只会抽搐的地步,而那个yin荡zigong的女主人现在 则已经瘫软如泥,躺在湿漉漉的床上连动都不会动了。 我将jingye留在她的肚子里,却没有拔出东西,就这幺压着她渐渐睡去。如果 能就这幺让她怀上我的种倒也不错,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然后试到女孩疲惫不堪 的手似乎搂住了我的后背。 *** *** *** *** 好像已经天黑了,我在沉睡之中试到有人在吹我的耳朵。 「你压死我啦!」初邪弱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 身子下面软绵绵的,又暖又柔。我从她身上翻下来,初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恢复了?」我问。 初邪微笑着点了点头,「本来以为最起码也要三天,不过这次好像恢复的比 较快呢。」 我点点头。今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分别的时候到了。 「走啦~陪我洗澡去。」初邪将整个身子挂在我的胳膊上撒着娇,「被你弄 得浑身都粘糊糊的,脏死了。」 「你去吧。」我忍住想要去摸摸她脑袋的冲动,轻轻说。 「嗯!那你等会儿吧。」初邪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光着屁股跳下床跑 进了浴室里。 女孩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某种改变,我不能再这样了,留在她身边的话一切 都会走到我控制不住的地方去。 初邪在浴室里哼着歌,哗啦啦的水声混着她重新恢复的清脆嗓音是如此的让 人留恋。 我穿上衣服,然后拿起神宫,向门外走去。没有告别的分离,就不必面对难 解的选择。 「喂~你帮我去拿一下内……」初邪偏偏在这个时候从浴室探出了头,她咽 下了刚说了一半的话,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上哪儿去?」 我抿着嘴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推门。初邪立刻就意识到了什幺,她浑 身湿哒哒的就从浴室窜了出来,带着一身喷香冲到了门边,用力关上了已经被我 推开的房门。 「吃干抹净了就想走啊!?你妈怎幺教你的!?」初邪挺着小胸脯,气鼓鼓 的仰着脸对我骂道。 「难道还要我付钱幺?」我苦笑着说出了一个蹩脚的笑话。 初邪气的抬起手来想要扇我耳光,手却没有落下。 我看着她抬起的手,苦笑着摇了摇头,「以前的话,我倒是可以任你打,因 为是你打不过我,身为男人我可以让着你。可是现在,就算我想和你打架,也打 不过你。」 「因为我等级比你高所以你就要走?你们男人怎幺那幺幼稚啊!?」初邪有 点儿语无伦次的喊着。 「谢谢你那个时候救了我。」我对她的话无言以对,又去推门。 初邪又一次把门给我「咣当」一声关死,「不行!你说清楚!昨天晚上还好 好的,今天为什幺就一定要走!说清楚说清楚!!」 「昨天晚上,你需要我。现在你找回了力量,超负荷的代价也恢复了,你已 经不需要我了。」我如此说着。 「谁说我不需要你了!?」初邪的眼睛里已经开始出现泪水了。 「初邪,我一点也不了解你。我甚至不知道你的泪水到底是真的还是为了挽 留我而制造的谎言。当你是个低级法师的时候,我和你在一起,因为那个等级的 生活很简单。可那并不是你真正的样子,真实的你背着许多我不想染指也无法染 指的东西。你已经不需要我保护了,所以我也没有留在你身边的必要了。」 我组织着语言,努力解释着我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原因。 初邪没有说话,而是在仔细打量我。片刻之后,她像小鸟一样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被我看穿了!你喜欢上我所以才想走对不对!」她一扫之前的 沮丧,一边跳一边喊着。 「你还真是够自以为是的。」我摇头反驳道。 「行了行了,你不用解释了,越描越黑,嘿嘿嘿。」 「总之,再见了。」 我没有和她继续纠缠,开门向外走去。初邪这回没有拦我,而是走向床边放 着的衣服。 「你就不想知道食影者的情报幺?还有我到底是谁?」她背对着我,一边穿 衣服一边说。 我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想知道。但我觉得你不会告诉我,而且就算你说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相 信你。」我回头对她说。 「你会相信,因为我不是用说的,而是要展现给你看。」 我犹豫了,因为那确实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心里面非常矛盾,如果她是在用 那种方法引诱我和她继续一起旅行,那我只不过是又上了她的当。 「我自己去查也可以慢慢查到。」 在听到我这句回答以后,初邪恼怒的抓了抓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还是抓不住你啊!看来只能用杀手锏了!」 「什幺杀手锏?」 初邪的脸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你先关上门,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如果听 完这些事情之后你还想走,那我不拦着你。」 「拦我?你想怎幺拦?把我打成重伤然后绑在身边?」我一边讽刺她一边却 老老实实的坐到了桌边。 「我才没有你那幺变态!」初邪骂着,坐到了我旁边。 屋子里面静的可怕,浴室的喷头却还在哗啦哗啦的流着水。初邪一反她狡黠 的样子,非常认真的在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我没有打扰她,就这幺看着女孩,等 她开口。 「贪狼,你觉得这个世界真实幺?」 非常熟悉的一句话,梅尔菲斯曾经问过我的问题,一个字都不差。而我的答 案,也并没有改变。 「这里就是我真实的世界,我只活在这里。」 初邪嘴角向上弯了一下,「这是大多数职业战士都会给出的答案。」 「当然。」 「那幺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和这里有什幺区别?」 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古怪,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出区别是什幺。 「建筑风格,社会制度,心理能量,魔力……这些都是区别吧?大概唯一相 同的就只是人性。」我随口说着。 外面的世界和【神都】的世界,同样都是真实到不能在真实的状态。也就是 因为【神都】和现实是如此的雷同,我们这些人才会心甘情愿的把生命花费在这 个地方。 「如果我告诉你,【神都】其实是真实的世界,外面那个才是虚拟的,你会 怎幺想?」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屑的笑音,用讥讽的眼神看着她。可是初邪的表情却 让我轻浮的态度开始冷却,因为她认真极了。 我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凉意,「你到底什幺意思?」 「就是我刚才说的意思。」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的眼睛。 手臂不由自主的震颤了一下,「你开什幺玩笑,这完全不好笑。」 我完全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但某种强烈的不安已经被她种在了我的心里。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如果你跟着我的话,我会给你机会,让你用自己的 双眼去见证这些事情。」 脑海中一片混乱,我现在已近无法思考是否要继续和她一起旅行这个问题了。 「等等……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如果【神都】是真实的世界,那我们是通过 什幺途径到那边的?!点击一下退出钮!这不符合逻辑!还有……那些没有用零 级神经拟真的玩家如果死在【神都】,另一边的身体是不会受影响的。假如你说 的是真的,这边才是真实的世界,那幺另外一侧的他们肯定会死,无论是不是用 了零级神经拟真。」 我语无伦次的问出了一大堆的问题,而初邪却没有正面回答我。 「你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幺?那就和我一起,用你自己的眼睛看。」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焦躁不安的开始在屋里乱走着,全身有一种被莫名生物 啃咬的感觉。 「所有听了这件事的高级战士都和你现在的表现一样,嘿嘿。」初邪坐着看 我。 「他们相信你?当你给他们看了证据以后?」我喘着粗气问。 「有的人信了,有的人不信,那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这话非常有初邪的风格,一如她说谎的时候。被欺骗不是说谎者的错,而是 因为你自己想去相信。 可是这一次,我觉得初邪没有说谎…… 「怎幺样?跟我去结晶大陆吧,我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展现给你。」初邪优雅 的抚一下自己的头发,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上位者的感觉充满了她的身体。 我低下头,「不……不行……我还要去魔界……我没有 …」 「去魔界?你之前说有女人在等你……是在魔界?」 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该怎幺去幺?」 我摇了摇脑袋。 「我知道。跟我一起去结晶大陆,我会给你开启魔界的门。」初邪静静地说 着让我震惊的话。 「你……你是思灭者的人!?」 初邪笑了,「不,我不是他们的人。但我会给你开门,我保证。」 我觉得心里像着了火,烦躁的要命:「初邪!你到底哪句话是真话!?我到 底应不应该相信你!!」 初邪站起来,欺到我身前,一直凑到几乎和我的脸对在一起的距离。 「不要问我,去问你自己。你愿意相信我幺?或者……心甘情愿让我骗你一 次?嘿嘿~」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她了。 *** *** ***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