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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就要想你 H

    赵猛看到外甥女心中欣喜。

本想抽空上来,看看她,可忍不住上手。

小女孩仍然在生气,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并且恶语相向,男人原本的好心情,顿时消散泰半。

刚刚在下面,姐夫说周末要去C市。

让其跟着一起拜会曹军长,赵猛本不想去,可必须得去,这是应酬,他得习惯,另外若曹琳真跟曹首长有关系的话。

兴许能从他家发现蛛丝马迹。

上次去的时候,没敢多看,这回可得好好瞧瞧。

只觉得曹家很大,并且客房不少,有的房间门还是大敞四开的。

倘若真的坐实这层关系,那么年前必须将感情升温,越早搞定越好,省的夜长梦多,他不怕曹琳怎样,怕的是自己。

面对外甥女质问,和伤心欲绝。

赵猛对女朋友原本的不满,使其有短暂的动摇。

可情感是一方面,理智又是另一方面,他是个成年人,还是拎得清利害关系。

真要错过这个村,这个店可就难找了。

到C市虽说没多久,但职场规则已然摸透,要比部队复杂的多,都是环环相扣,有钱是一方面,还得有人脉才行。

挣钱的路子很多,你惹打不进关系网,即使拿着现金,人家也未必带着你玩。

赵猛知道他年轻,资历浅,唯有谦虚有礼,诚恳做人才是硬道理,横竖现在自己没什么后台,就算是曹首长,那也是姐夫的关系居多。

人还得靠自己,这是为人该清醒的一点。

所以怎样才能有自己的交际圈呢?用裙带绑牢曹家是上上之选。

他们两个人都是别人的棋子,就算姐夫真的当了军长,也是对其感恩戴德,欠着人情的,怎么偿还都不过分。

要比根基,还是曹家来的深厚,毕竟中央有人这种话,不是空xue来风。

想到可能跟曹琳结婚,男人就忍不住想到外甥女,到时候,这层关系摆上台面,不知道其会怎么样?

赵猛兴冲冲的上来,垂头丧气的下楼。

在拐角处,用力揉了揉僵硬的脸颊,努力缓和情绪。

随即余静跟了下来,看到父亲和舅舅坐在沙发处,潦草的看一眼,转身进了厨房,里面很是忙碌。

除了现成的烤rou食材,姥姥又备了几道家常菜。

余静倚在门框上,心不在焉的看着她们。

母亲回头便看到病殃殃的状态,连忙放下手上的菜刀走过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道:“这是怎么了?病了?”

女孩摇头,对方的手顺势落下。

“没有!”

余静也不掩饰自己的难过。

“姥姥,你在做什么?”女孩不想看母亲,将视线转移到正在案板前忙活的人。

母亲放下的刀,被老太太拾起,正在低头切菜,听到问话,回头道:“弄个凉拌柿子,还有凉菜。”

话音落,扭头继续看案板。

“烤rou太油腻,你爸和舅舅要喝酒,给他们整两个下酒菜。”

她还是老思想,觉得微凉的东西,更可口,就像花生米或者是拌菜,似乎跟酒更匹配,大鱼大rou的反而不美。

“你多穿点,可千万别感冒了,现在的天气忽冷忽热,不知道抽什么风。”母亲不放心的叮嘱她。

早晚温差的确很大。

北方的冬天是纯粹的物理伤害,可南方的是法术伤害,真会落下病根。

余静闷不吭声点头。

母亲来不及多想,转身回到案板前。

女孩看着大人们劳作的身影,心理颇不是滋味。

觉得自己没出息,被舅舅扰得心神不宁,对方倒好,在客厅跟父亲聊天,偶尔传来他的笑声,是多么的刺耳。

“哦,对了!”

“我差点忘了,我们静静爱吃茧蛹。”姥姥边拌凉菜边说道。

“等会,我给你炸点。”

余静扯出一抹苦笑。

“姥姥,你就别弄了,菜已经够多了,茧蛹改天吧。”她笑得莫可奈何。

老太太摇头坚持:“不费事的。”

接着去冰箱的保鲜层,将食材拿出来开始料理。

女孩有点感动,看不下去眼,可出去吗?又不想面对舅舅。

所以她百无聊赖的歪着身子,就像没长骨头,半死不活的靠在那儿。

茧蛹下锅,热油飞溅出来,接着腾起油烟,余静被呛得咳嗽两声,被大人们驱赶着推了出来。

余静站在门口不远处,目光掠过沙发上的两个人。

心理兀自叹息,转身走向姥姥房间。

老太太独自住在一楼,说是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不肯搬到上面。

家人们理解,所以任由她住的开心就好。

余静拿出手机,是新式的苹果机,自从被母亲发现后,她也懒得藏起来,使用起来倒是正大光明。

一边玩游戏,一边看群里的信息。

直到客厅传来吆喝声。

她从椅子上起身,踱步出去。

圆桌很大,摆满了吃食,连酒瓶子都没地方放,只能堆在脚边。

余静闻到烤rou的香味,终于提起点精神头,舅舅拿着椅子,想要其坐在自己身旁,可女孩却选择挨着姥姥。

赵猛讨了个没趣,面上不动声色的给姐夫倒酒。

家人们围坐在一起,气氛热烈,除了余静,所有人的杯子里都装着酒,只是种类不同罢了。

舅舅和父亲的是白酒,两个女性是红酒。

席间,都是些家长里短的闲话,余师长将下周要出差的事讲了出来。

“下周五,我要去趟C市,可能要去好几天。”他的声音低沉。

母亲鼓动的两腮,微微下陷。

“很重要吗?一定要去吗?”话出口,才意识到语气有点幽怨。

连忙低头,端起酒杯轻啜。

“是的。”男人正眼都没瞧她。

“哦,那行,没问题。”

余师长本不想多做解释,看到妻子的脸色有点难看,不得不开口道:“到时候,赵猛会陪着我的。”

青年感觉到气氛压抑,连忙打圆场。

“姐,你放心好了,有我跟着姐夫,不会有问题的。”

他笑着说道。

两人之间的猫腻谁不清楚,前段时间闹别扭,就是为了姐夫的作风问题。

jiejie担心,怀疑也不是没道理的,作为亲人,应该鼎力支持,但也不能太过分。

女人这才重展笑颜,假装不在意的说道:“你姐夫也是成年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心里有数。”

这话明显是给丈夫听的。

余师长脸色微变,觉得两人是在唱双簧,给自己施压。

心理有点恼火,可好好的家宴,不能冷场不是?当即举其酒杯,说了些热络话,干了杯中酒。

余静低头喝饮料,她是小孩子,很多事没有插嘴的余地。

何况她也不想说,安安静静的吃烤rou,味道很好,配上蘸料,口齿生津,她吃得开心,心情也好很多。

赵猛眼见着,外甥女面前的杯子空了,连忙拿起大瓶雪碧给她满上。

还时不时的给女孩挑开茧蛹,将里面的脏东西弄出来,放到其碗里,两人之间隔着一个人。

青年做起这事来很是亲切自然。

家人们也没察觉蹊跷,也许是太过放松的关系。

总之,瞧不出端倪。

余静吃了两个,偷眼瞪着舅舅。

满眼警告的意味,赵猛趁机眨了眨眼,模样带着讨好和俏皮。

余静目瞪口呆,恼怒的低头。

心想其怎么这般幼稚。

可仔细想想,女孩有点窃喜,为了舅舅的关爱。

女孩毕竟还小,有的时候喜欢做梦,心上人些微的献媚,就能令其心旌荡漾,余静吃得并不多,下桌时,礼貌的跟所有人打了招呼。

赵猛目送着她离开,心口有点发紧。

外甥女的身姿轻盈,两条腿长而笔直,走起路来,屁股鼓溜溜的,更别提上楼时,胸前的奶子波涛汹涌很是煽情。

余静穿得是紧身毛衣,有点厚,rufang鼓得像馒头。

那饱满的曲线,令青年有些吃味。

心想,你怎么能穿成这样,在外面得多少男人的眼珠子盯着。

其实是他多虑,教室里没暖气,很冷,大家不脱外套,裹得跟粽子似的,想要看里面穿得啥,只能瞧见脖子到锁骨的部位。

直到人消失在楼梯的拐角,青年才回过神来。

后知后觉的感到一道目光射过来,带着探究和不解,赵猛直觉不好。

“静静,这衣服是不是有点小。”话出口,青年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光。

话语微顿,继续道:“还是胖了?”

他脑袋嗡嗡响,生怕姐夫发现不妥之处。

有句话叫越描越黑,余师长为人聪明,只觉得有点古怪,小舅子盯着女儿看,总觉得不是个事。

但也没往深想。

至于衣服吗?

他光顾着看对方,没留意女儿。

妻子接过话茬:“我也跟她说,穿点宽松的,就是不听,就喜欢紧身的,也不嫌勒得慌。”

赵猛兀自点头,心口突突跳。

幸好,姐夫的目光从身上移开去,不禁暗纾一口气。

余静上楼,拿出书本,根本看不进去,脑子里乱得很。

舅舅的到来,让本就烦躁的她,愈发的心乱如麻,总觉得今天不会太平,书翻来覆去的品读,可怎么也记不住。

不就是英语单词吗?

女孩敲了敲脑袋,有点自暴自弃的将教科书推开。

站起身,来到窗前,倾听走廊里的动静,没什么声响,偶尔从下面传来对话声,很是嘈杂。

余静摸了摸发梢,这才发现有点油腻。

想到自己两三天没洗头,便难以忍受。

拿着洗发水和毛巾推开门,来到二楼的浴室。

从热水器里放了热水,女孩弯腰将脑袋扎进水盆里,接着撩起水往头发上浇。

她洗得差不多时,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来一个人,女孩连忙回头。

头发湿漉漉的,从发丝的缝隙中,勉强看清来人。

“你怎么不敲门?”

高高大大的,从体态能分辨是舅舅。

女孩吓一跳。

赵猛上前两步,酒气随之而来,他似乎喝了不少。

一把将女孩搂住,也不顾其不停滴落的水珠,将衣服弄湿。

手掌抓住女孩的胸脯,一边揉搓一边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害得我以为你丢了呢?”

张嘴的酒气,能飘出二里地,余静哭笑不得,拍着他的手背道:“你,你先出去。”

青年根本不依,收紧手臂的同时,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从毛衣底边钻进去,掌握住女孩的丰挺,用力揉搓。

余静甩头,将身前的湿发,甩到后面。

她又急又气,觉得对方简直在作死。

下面都是家人,指不定啥时候上来,撞见了怎么办?

“你别闹,赶快出去。”

赵猛呼吸紊乱,手指捏着女孩的rutou,眼神灼灼道:“你怕什么,你爸和你妈,还有老太太在下面开会……”

女孩微怔,很快反应过来。

恐怕又在给父亲上思想政治课。

“那也不行,很快就会完事的。”余静感到他的手开始过分的拉扯自己的裤腰。

她穿的是灰色的羊羔绒运动裤,既合体又保暖。

可现在,有风吹进来,凉飕飕的,却是男人的大手塞进裤子里,摸着自己的会阴犹不知足。

舅舅:丑陋的欲望H

余静浑身僵硬,透露着明显的拒绝。

可下身却是火热的,女孩的私处guntang,跟她的意识形成鲜明对比。

“嗬嗬!”赵猛忍不住发笑。

“你明明很想我的。”语气亲昵的带着狎玩的意图。

女孩在挣扎,迫使其不得不松开娇嫩的rutou,相比于女孩的奶子,赵猛对雌性的下面更感兴趣。

毕竟那两团rou在好,也没rouxue来的舒服。

他抱着外甥女,使劲的搂在怀里,对方越是反抗,压迫的越紧,直到其没办法呼吸,停止动作。

余静大口的喘气。

头发湿漉漉的,水珠不停滚落,浸湿了毛衣。

粘腻和湿气,透过布料,传递到后背的皮肤。

冷得她发抖,女孩没有再动,满心的不忿和绝望,她深吸一口气,缓解胸腔的压力,低声道:“你给我松开。”

赵猛的手指顺势插进女孩的甬道内。

花唇温热,里面更是热的厉害,总之,他舒服的哼出声来。

同时将头埋在外甥女的颈窝,尽情的摄取她的味道:洗头用的香波,味道清淡,十分惑人。

“真香!”

发丝蹭到脸颊有点湿。

可男人全无所觉,手指在女孩的甬道内顿住。

大口嗅着对方的芬芳。

余静浑身感觉都不爽,吸了吸鼻子。

冷声道:“你能离我远点吗?”

赵猛的脑袋不甚清醒,带着几分醉意,从女孩的颈窝抬头,微微眯起双眼。

目光迷离的看着对方道:“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女孩皱着眉头,双手被其困在胸前,小幅度的挣扎着,沉声道:“你喝醉了吗?也不看看在哪?”

她毫不客气的指责他。

男人甩甩头,有片刻的沉默。

好似不太明白其意思,亦或者不知道如何回答。

“放开!”余静好不容易挣脱出一只手臂,身体使劲后昂。

“你弄疼我了,知不知道?!”她没好气的说。

赵猛终于有了反应,失焦的炯子,火辣辣的盯着女孩的脸,语带不善的诘问:“我哪里不好?”

他好像活在自己的臆想中。

完全不听女孩的话,将人搂得更紧。

手指突然在她的甬道内抽送起来,余静闷吭一声,对方的手指粗粝,磨得她rou壁发疼,拧着眉心,继续发飙。

“你哪里好?!”

她趾高气昂的反问。

赵猛听闻此言,眯起的双眼,陡然瞪圆。

看着她的目光,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我不好,你怎么会跟我呢?”

他沉声反问道:“最初可是你勾引我的,如今我喜欢你,你却要撇清吗?”

若是以前,余静肯定很开心,可他现在的喜欢,又有几分真心,或者分量,他能喜欢自己,也对别的女人许下承诺。

他会结婚,生孩子,组建家庭,他的喜欢,跟自己的爱,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人们都说爱是无私的,要懂得包容和付出,可余静是自私的,没那么伟大,奉献自己的青春和爱情,任人糟蹋。

“赵猛,你混蛋。”

女孩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男人有点失神,伤心的表情,在脸上转瞬即逝。

随即豁达的笑出声来,带着几分神经质,听得人心理发毛。

余静真想捂住他的嘴巴,惶恐的看向门外,生怕被人听到后,引起麻烦。

“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闭嘴。”她厉声呵斥。

赵猛果真收起笑容,将插入yindao里的手指拔出后,两只手用力,连推带搡的将女孩逼到角落里。

余静的后背贴着墙面。

退无可退,她现在才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男人喝酒后,理智下线,只剩下本能的恶劣。

她刺激他,他便要反扑。

墙面冰冷,比湿漉漉的头发,还要冷上几分。

余静骇得,眼角抽搐,不住的吸气。

“你想干嘛?!”

男人的目光森冷,就像毒蛇似的,盯着她不放。

关键是气势摄人,攻击意图明显。

“干嘛?你不说我混蛋吗?”赵猛偏着头,很享受她害怕的小模样。

这要比她伶牙俐齿的教训自己,好很多。

他喜欢她这种弱势的表情。

极大的满足了他身为男性的虚荣心,这听起来有点霸凌,就算是,又如何?

赵猛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吓得对方脑袋往后一缩,还是被其擒在掌心,由于太过用力,女孩的小嘴都合不拢。

露出整齐的白牙,跟她的脸色很是般配。

都是毫无血色的惨白。

“那我就在你身上混蛋一回?!”说着低头,嘴巴贴上去,封住女孩的唇。

其实亲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滋味。

特别有情调的男人,或者情之所至,才会接吻。

这是男女间最重要,最具仪式性的情感表达,当然不是所有人都适用,大多数人,只晓得下面沟通。

余静的反应极快。

偏过头的同时,便感觉对方的唇落到脸蛋。

迎面而来的酒味,熏得她想吐,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有种掉入冷冰酒窖的错觉。

她用力推他,由于厌恶,对方的亲昵,令其寒毛直竖,恶心的想吐,这不单单是情感的排斥,还有环境因素。

一时间,有点分不清,究竟是酒臭,还是亲吻,亦或者湿漉漉的发丝,更令其难受。

赵猛失去目标,有些不满,大手把住她的脑袋,死气白咧的想把嘴凑上去,女孩终于忍耐不住,干呕起来。

这种表现极其煞风景,就算欲望在浓烈,也会偃旗息鼓。

男人本能的往后撤。

余静小脸皱作一团:“我,我真的不舒服。”

接着便是咳嗦和干呕声。

赵猛连忙松开她,便看到外甥女往马桶那边跑。

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跪在地上,吐得混天黑地。

那股味道很冲,熏得赵猛直摆手,他站在一旁,离得有点远,靠在门边,便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

几分醉意登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抬起长腿,离得远远地,就差退出门外。

站在门口的位置,看到第一个跨进来的是余师长,后面跟着jiejie。

至于老太太,十有八九在收拾残羹冷炙。

“这,这是怎么了?”

余师长看到女孩,湿漉漉的发头披撒着,浸透了半个毛衣,很是不解的望着小舅子,语气焦急的询问。

女人连忙凑过去,拿过毛巾,裹住女孩的头。

赵猛故作镇静的摊手:“我,我也不清楚啊?!”

接着道:“本来准备上来睡觉,没成想,听到静静似乎不舒服,就跑过来看看。”

装模作样的凑到近前,关切道:“这,这是怎么了?”

“吃坏肚子了?”jiejie不疑有他。

一边拉着女儿起身,一边擦拭对方的长发。

烧烤和烤rou,料理的做法大同小异,烤不到火候容易生分,吃进肠胃闹毛病,所以很多人吃这类东西,喜欢用蒜杀菌。

这有没有科学依据有待考证。

可全家都吃了,怎么就余静有反应,真有点奇怪。

“我没事。”女孩站起来,身体都在打晃。

她吐得有点虚弱,起得太快,所以脑子有点懵。

“感觉如何?要不要去医院?”余师长关切的问道。

他也没想那么多,对赵猛的解释完全接受。

其做梦也没想到,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女儿这颗稚嫩的白菜,被家猪给拱了。

现在养孩子,男孩还好点,女孩嘛,难免提心吊胆,怕被坏人拐带,走上歧途,按理说,余静这个年龄,还没到过分烦恼的时候。

真要高中或者大学,就得提点着。

这是老一辈的思想,女孩这方面的教育,完全交给妻子处理。

毕竟父亲,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实际上,余静懂得不比他们少,至少在生理方面,已经被迫提早成熟起来,那胸和屁股,圆润得捉人眼球。

“你哪里痛吗?”母亲也跟着着急。

赵猛这个始作俑者,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女孩真骇病。

可又心虚得不敢过分关心。

只能站在那瞪眼睛。

余静摇头,视线掠过两人,扫了眼赵猛。

目光蜻蜓点水,却泛着冷光。

余师长以为自己看错了,眨眼的功夫,女孩低头,擦拭嘴角。

“去给孩子找点肠胃药备着。”余师长若有所思的看着女儿,低声吩咐妻子。

对方欲言又止,作势欲走,却感觉胳膊一沉。

“爸,吐都吐过了,我没事。”她的脸色很难看,白得毫无血色。

“我回去换衣服,睡一觉会好的。”

女孩说着,抬腿往外走。

头发很湿,但终究是不再滴水。

发丝凌乱的披在后背,肩头,看上去有点狼狈。

“我给你送点热水。”

女人心疼的要死,才想起这茬。

三人护着女孩出了浴室,来到其所住的房间。

“你们都回去吧!我想早点休息。”余静的嘴唇泛白,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小声嘀咕着,从嗓子里挤出干哑的声线。

母亲劝说着,让舅舅和丈夫出去,接着关门去下面倒热水。

余静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兀自叹气,来到梳妆台前,拿起木梳,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发愣。

眉眼熟悉,可没什么精气神。

病殃殃的模样,哪有同龄人的活泼和无忧无虑的天真。

她想这大概就是报应,谁让她喜欢舅舅来着?

被折磨的丑陋不堪,没个人样!

舅舅:午夜yin靡H

母亲下楼后,本想倒点热水上来,后来一琢磨,余静是真不舒服,怕她着凉感冒。

所以亲自到厨房,打开煤气灶。

烧了水,放了红枣,姜片,还有莲子。

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啥,但都是好东西,给女孩喝应该没问题。

其间生怕孩子睡觉,或者出现什么意外,上去看了两次,余静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不知道哪里来的闲书。

看封面人物是个美女,似乎是杂志。

女人坐在床边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余静毫无在意的回答,挺好的。

但气息微弱,还是孱弱的模样。

其实余静心理有事,嘴上说睡一觉,根本就没那心思。

她对现状极其不满,舅舅见不到的时候,挺想的,真要回家,凑过来套近乎,她还是烦,不想搭理他。

倘若对方,对她视而不见的话,她也会很难过。

总之口是心非,别扭的要死。

这就是恋爱中的样子,又酸又涩,患得患失。

余静是没有好言语和好脸色的,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如果看到舅舅还像原来那般,那么她就是没有原则,并且连自己都瞧不起的人,但人都是存着奢望的。

她心理想着,只要对方跟那个女的分手,便原谅他。

总之,心理乱七八糟存着很多事,有失落,有期望,但更多的是惆怅,有些东西,或早或晚都会来临。

你觉得泰山压顶,承受不了,临了,也就是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二十分钟后,女人下楼,将自制的汤水用碗端上来,离老远,女孩就闻到那股子,辛辣的味道。

蹙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味?

母亲怕她不喝,自欺自人道,没什么味。

端到近前,余静才看清楚,里面的真实内容,堪称丰富。

女人细心的吹吹,晾凉之后,递到女孩面前,让其喝下去,余静拧着眉,看着母亲,满脸的质疑。

这能喝吗?

对方单单瞪着她。

那目光好似在说,你怎么这般矫情。

这好喝吗?女孩追加了一句。

母亲颇不耐烦道,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余静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只得捏着鼻子往肚子里灌,简直跟吃药差不多。

味道不言而喻,勉强喝了半碗,就怎么也不肯下肚,女人劝说也不管用,只得将碗放在一旁,叮嘱她等会在喝。

女孩见其要走,高兴得不得了。

待房门关上,便下地关灯,她现在不想说话,躺在黑漆漆的屋里,突然有点害怕,人总有那么一刻,会被恐惧乘虚而入。

余师长的屋里黑洞洞的,他先前到女孩的门前转了一圈,发现里面有动静,听了片刻,是妻子陪着孩子。

迟疑片刻,其选择退回房内。

过了个把小时,起身,摸着黑来到女孩门前。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透过玻璃窗,望了望,担心孩子夜里有什么不适。

余静根本没睡,本来有点害怕,忽听外面的声音,心提到嗓子眼,她第一反应是,赵猛不死心又过来sao扰。

便低声喊道:“是舅舅吗?”

余师长听闻此言,却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

可能是因为孩子和赵猛的房间挨的较近,所以才会有此言语。

男人没说什么,扭头想走,又觉得不妥,轻声搭话,表明自己的身份。

女孩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本就做贼心虚,潦草的嗯了那么一下,并问其为什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男人敷衍的说道,马上去睡。

接着便是走路的声音。

余静暗骂自己鲁莽,幸好没多说什么。

半个小时候,门外又有了动静,却是鬼鬼祟祟敲门。

女孩半梦半醒之间,冷不丁被吵醒,有点气恼,没好气的问:“谁?”

话出口后,已然笃定对方的来头,这大半夜的不消停,在外面折腾的,还会是谁?母亲和父亲都来过了,也不会是楼下的姥姥。

赵猛小声道:“是我。”

余静越发的恼怒:“我睡了,有事明天说。”

男人沉默片刻,微微提到音量:“你明明在说话,什么睡了?赶快给我开门。”

女孩鼓着两腮,满心的不愿意:“你别闹了,这么晚了,赶快回去。”

“我来看看你,你到底开还是不开,你要是不开,我可撬门了?!”赵猛也就那么一说,目的是言语激将。

余静沉不住气,在心理将其骂的狗血喷头。

翻身坐起后,就着外面的月光,踩着拖鞋,径直来到门前。

“你怎么这样?”

她嘴里嘟囔着,手上动作利落。

门吱呀一声打开后,从外面闪进来一个黑影。

边脱衣服,边奔床铺,嘴里嚷嚷着:“这晚上可真冷。”

他钻进被窝的时候,舒服的叹息道:“你这挺好,挺暖和。”

这也难怪,余静开着电褥子。

女孩见其来就霸占自己床,心理很是不忿。

这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可看到其冻得哆嗦的样子,又不想恶言相加,只是杵在地中央。

南方的冬天很冷,这种冷是透心刺骨的。

往往身上要压好几层棉被,或者开空调,余静的房间没有取暖设备,靠的只是电褥子,好在这东西还挺管用。

她光着白嫩的大腿,不合时宜的站在冷空气中。

没一会儿,鸡皮疙瘩起满身,想要硬挺,根本不可能。

“你怎么跑我床上了?”她抵挡不住寒意,又不想上床。

终于出声指责。

赵猛躺在被窝里看着她:“你还不上来,要我去抱你吗?”

两人这话真是暧昧。

余静真后悔放他进来,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大半夜的想干嘛。

“你怎么这么无赖?!”

她边走边骂他。

到了床边,却还是不肯上去。

她不想跟其zuoai,嫌弃他肮脏,对方嘴里说是,没碰那女的,可早晚不都得上床吗?她过不了心理那道坎。

“少说废话,赶快上来吧!”

赵猛不想跟其打嘴仗,伸手将人往床上拽。

他倒是想自个呆着,可心思活络,下身也起反应。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着,也得给外甥女办了,否则对不起自己的小兄弟。

余静半推半就,床是自己的,真不能,总不让任其鸠占鹊巢,自己捱冻,不是吗?上床后,躺进男人掀起的被子下面。

赵猛的大腿一下就搭在她身上,手也搂住其肩头。

像只八爪章鱼似的缠上来,女孩想要发飙,嘴里怒斥着:“你怎么这样,这样不好,刚才我爸还在窗沿底下溜达来着。”

男人颇为得意道:“听到了,我刚从他那边过来。”

听到姐夫打呼噜,他才敢行动,否则还真是没那个胆量。

关键是这事暴露,后果多严重,他清楚得很。

他也真是胆大妄为,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还不知,自己是个情种?!

余静惊得目瞪口呆,觉得他变得不是一星半点,原本在家里做这事推三阻四,没成想现在,主动采取策略。

女孩半晌无言,心想,或许舅舅真的喜欢自己。

可喜欢的也有限,没有达到她爱他的程度。

喜忧参半,以前想要厮守,乞求的爱怜,如今算不算到手了?

起码是心理有她的位置,只是并不完美,有不可磨灭的瑕疵,其实她心理早就清楚,他们这样下去,有好下场的可能性不大。

可人都是自负自大的,尤其是余静这个年纪。

没什么社会阅历,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

总认为世界这么大,自己是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将来如何,如何,能干些什么,什么。

懵懂无知,拥有自己的憧憬。

可现实是残酷和骨感的,她年少轻狂,赵猛却是成年人,能陪她一起疯颠吗?人除了感情,还有其他东西,需要付出,需要应对。

赵猛哪里管她的所思所想,只要不跟自己顶牛就行。

手脚缠上来后,便开始不老实,大手伸进她的胸前,女孩没着内衣,一对温热rufang,被其抓在掌心,反复揉捏。

余静下半身只着内裤,上半身是宽松的睡衣。

倘若开灯的话,能看到可爱的海绵宝宝的卡通图案。

男人则是秋裤,上半身秋衣,女孩浑身僵硬,没有动作,感到胸被揉得发胀,耳畔边男人的气息接近。

赵猛吻着她的脖子和嘴角。

刚开始还很温柔,后来越发的急躁。

吻顺着她的耳垂,到脖颈,而后脑袋蹭到胸口,叼住女孩的奶头,用力一吸,余静紧绷的身躯,当即一颤。

奶头被叼起来,在唇瓣间滚动。

“啊嗬……”

娇媚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很是突兀。

女孩的羞耻心复苏,连忙抿住嘴角,可胸前的感觉愈发明显。

余静就像木偶般,根本不动,胸前又酥又麻,啾啾的水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夜里透着股难以忽略的yin靡。

赵猛就像没断奶的婴孩,脑袋扎在外甥女的胸口。

大腿跨在其会阴处,胯下那根坚硬的大jiba,抵着她的腿根,来回磨蹭。

房间内,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怎么听,怎么诡秘,下一刻,男人突然用牙齿啃咬着女孩的乳芯。

舌尖刷过rou粒,余静情难自禁的发出一声颤音。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