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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上 H

    李艳男,不知道父亲怎么给她起了这么个名字。

男?女孩名字中带个男,很可能寄予了传宗接代的厚望,可惜生出来的,却是个没把的,的确失望。

家里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jiejie。

普通干部家庭,要说多苦也不至于,不过,李艳男从小就是男孩个性,不服输,什么都要争强好胜。

这般过了十几年,到了上大学那会儿,突然选择参军。

父母虽说觉得这事无比荣光,可出于疼爱,还是苦口婆心的劝说,怕她在部队的生活太过艰难。

可她性格叛逆,不听老人言,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军旅。

初时的确受了不少苦,由于性格倔强,没少因为大事小情的跟领导闹矛盾,但部队是什么地方?

任你是钢筋铁骨也能磨成绕指缠。

军人铁的纪律性,不是摆设,所以后来,她的棱角磨平不少。

因为长的还不错,有股子冲劲,很得上面赏识,一来二去,便摸到了官场的门道。

实际上,无论什么事,只要你肯下苦功,就没有办不成的,她本身爱说,再加上刻意的曲意逢迎。

慢慢得到晋升的机会,一次偶然,认识了军中大佬。

对方的孩子在国外,可以说膝下暂时无子,见其乖巧懂事,便认作干女儿。

这个女儿可不是白认的,挂着脸面,怎么着也得扶持,所以给了她不少好处,就因为这,私底下,没少被人议论。

都说其跟干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消息传到干娘哪里,着实被冷眼相对好一阵。

后来,也不知,干爹用了什么招数,作通了老太太的工作,这才松口气。

想起这些年的经历,个中辛酸只有她知晓,其实外面的猜度,并非空xue来风,她和干爹还真是心心相惜的忘年交。

要说恋倒不至于,可她到底年轻,也是娇美的很。

时不时的在老男人身边晃,难免被垂涎,可老人家都五十多岁了,只敢欣赏,不敢造次,只是对她的态度越发温和。

背着干娘没少给她开小灶,她年纪轻,贪嘴,吃起来毫不客气。

不经意间,总会捕捉到对方温情的目光,可她故作不知,心理却是七上八下。

因为事业心重,看谁都不顺眼,总想攀高枝,可家世普通的自己,真能找到心仪的郎君吗?

女人刚开始觉得并不难,遍地都是带把的。

而且姑娘又少,她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可最后却发现,看上眼的,对方瞧不上她,总觉得身份不匹配,或者嫌弃她颜值不够,性格偏硬。

起码面对大多数人是如此,有点高冷,实则内能火热。

有点欺下魅上,喜欢她的,也不是没有,相处下来,总觉得差了一点点。

就这么一直单身,难免惹人非议,干爹好几次,都想为她牵线搭桥,女人嘴里应承着,真到关键时刻,却退缩。

因为心虚,被拒绝多了,对自己极度没自信。

如果开始就觉得没有结果,那么就注定困难重重。

后来她也想明白了,一切随缘,为什么要难为自己呢,说不定哪天姻缘天定。

尽管爱情坎坷,她也不是洁身自好的主,背地里,还是没闲着,露水交欢不断,第一次破身便是顶头上司。

试过一次,得到的好处,无法言喻。

吃了甜头,食髓知味,她的套路,还是偏于出卖色相。

不是顶漂亮,还是很有味道,很多男人好她这口,谁让军中枯寂。

就这么走走停停,靠着男人攀爬至此,风评可见一斑,可这种事,没有证据,又能如何?谁又会承认呢?

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真要问到关键点上。

某些个人物,还会开玩笑说道,你说有就有吧,接着哈哈大笑。

倘若较真,那就是大摇其头,所以明眼人,看门道,都知道她不是好货色,这也是她姻缘不顺的原由。

但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交际方式,想改比较难。

她的线头太多,不至于乱,时不时的就要剔除某些不重要的。

就算如此,女人心里明白,最重要的靠山,还是她干爹,本来对方被她吃的死死的,靠的是某份孝心和亲情。

或者说是虚假的亲情,可她发sao的个性使然。

还是令其时不时的要散发自己的魅力,去试探,或者说,看着被俘虏了的老男人,而沾沾自喜。

总这么干,便有点让人多想。

某次,老寿星过生日,家里来了许多人,酒足饭饱,安排众人在饭店休息,老太太主要负责娘家的亲戚,而老头则是跟相熟的战友,朋友们聚在一起打牌,闲聊。

女人算哪波的呢?她到哪都有点不伦不类。

毕竟不是亲生的,可都给老爷子面子,所以表面上过得去。

李艳男知道这是自己拉拢人脉的好时机,便坐在干爹身边,端茶递水,时不时的插话,跟这些老领导套近乎。

众人都没当她是回事,该说什么说什么。

实值夜半,老太太那边消停下来,这边却赌局正酣。

说着,笑着,玩着,就算身体再好也吃不消,所以女人体贴的让干爹回去休息。

这边还有老头的下属陪着,老男人今天生日,又赢了钱,心理高兴:钱呢,赢得很顺利,坐在那,搓麻将,四个人打牌,三个人给他点炮。

听说他要离开都很高兴,说是,再不走,恐怕他们要输掉裤子。

实则是放水,给他送礼罢了,当然这话也是笑谈,干爹知道他们的心意,说了些客套话,任由女人略微搀扶着往住处走。

今天晚宴都没少喝,牌桌上还有红酒。

总之,连呼吸都带着酒精的味道。

老头的生日宴订在三星酒店,几乎包了一层楼的房间,他的靠近里面。

怕影响老太太休息,所以没跟她同屋,两人来到门前,女人和干爹要了门卡,刷开后,进去插到取电孔。

刚回头,便看到老头脸色发青,好像要吐。

连忙推开浴室的门,将人扶进去,下一刻,呛人的恶臭扑鼻而来。

女人眼尖的发现,干爹穿的短袖衫沾了污渍,便让其脱下来,自己给他清洗。

因为天气热的缘故,洗完后,很快就能干,不耽误明天早晨穿,老头吐过后,额头上的碎发,显得有点油腻。

那张脸上布满皱纹,眼睛却是雪亮的。

他看了看她,慢条斯理的将衣服脱下,露出里面的背心。

“裤子好像也脏了。”

他低头看了眼,正在裤门位置,很是尴尬。

女人也注意到了,迟疑片刻,还是让他脱掉。

总不能只洗短袖衫,放着脏了的裤子不管吧?更何况大夏天的有味,既然揽下活计,你就得干。

还没等她出去,老头猛地将裤子扒下来。

灰色的四角裤露出来,前面鼓起一包东西。

别看人家年龄大,可该有的东西,还是像样,很可观。

女人没想到他会如此,怔愣的盯着那话儿,令人更难堪的一幕出现了,内裤很快支起个大帐篷。

顶着裤门,若隐若现。

周围的温度陡升,女人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脸。

但某个兴奋起来的部位不容忽视,她连忙转身,想要走出去。

却听到老头低哑的嗓音传来:“男男,帮帮干爹,干爹难受。”

话音落,老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人拉过来,别看老迈,可骨架子不算小,还真有点力气。

女人爱聊sao不假,可也得看对象。

她擅长勾引,习惯性的发sao,可并不意味着,勾引就要负责。

更喜欢看着,男人为她神魂颠倒的模样,如今却被自己讨好的,视为父亲的男人,要求做这种事,一时间还真难接受。

见其扭着脸,挣扎,老头心头愈发的火热。

“干爹,您别这样,这样不好。”女人不敢用力,怕得罪他。

如此这般,更使得男人变本加厉,用手将裤衩一拉,那东西跳出来。

硬是拽着女人的手,摸上去,李艳男惊叫一声,目光不小心扫到男人的roubang。

很粗长度也还好,她是个成年女人,伺候过的家伙也不少,目光便有点飘,单看干爹的东西,长的还不赖。

微微抬头,那张充满欲望的嘴脸,却着实不美。

无论是男,是女,上了年纪的都不好看,只是人的身体衰老的,要比脸慢得多,所以光看身材,保持的还不错。

可看着那张皱纹交纵的面孔,还是令人心悸。

“不好?没什么不好的,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老头急吼吼的说着。

“别,你不要啊……”老男人的嘴凑上来,想要亲她的脸蛋,刚吐完,气息并不干净,令人退避三舍。

女人恶心的不得了,拧着身子不肯。

可手却被对方带动着,撸着那根东西,又粗又热,烫得她浑身一软。

女人有时候就是犯贱,尤其是没什么节cao的,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关系?都是男人,关灯都差不多。

她的想法,要是被某些大男子主义的沙文猪知道,肯定气得半死。

干爹中H

李艳男本身放荡不羁,有点男儿性情。

别看30出头,经历的男人不算少,可这么大岁数的还是头一遭。

也不是没有老男人跟她讪脸,可她巧言令色,凡事利益先行,所以很有选择的余地。

再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没到非她不可,死皮赖脸的地步,而干爹就不同,那是靠山,要说给他好处吗?

人家还真不需要,本身有本事,家底丰厚。

就要耍耍她这身皮rou,横竖都是鱼水之欢,少看脸就是。

再来,她在男女之事上,向来节cao有限,所以被抱得,心情越发的复杂,尤其是老男人的手伸进了衣襟里。

她留的是齐耳短发,今天作了造型。

前面些许的刘海,往里内扣,看上去柔美许多。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奶子,胡乱的揉搓着,粗重的鼻息喷到面颊上,令其脸颊跟着热起来。

“不行,啊呃……”

她挣扎着,叫唤着。

手不停的推拒着,干爹搂着她的腰,嘴凑过来的时候,躲得特别厉害。

皱着眉头,说了句:“脏!”

那股酒臭味熏得她脑瓜仁疼,所以本能的说出口。

老头也喝了酒,脑袋晕晕乎乎,血液下涌,jiba硬的能种地。

别看他岁数大,将近五十,可那方面的能力还不差,私底下跟老婆吹嘘,要保持这种状态,至少十年,对方也不知是该哭好,还是笑好。

毕竟老太太月经都没了,这方面的需求少。

被他磨着,也是干磨,下面没水,有时候真不知道,丈夫真的欲望强烈,还是纯粹的想要保持男性雄风。

所以才定时的求欢。

干爹对此很是乏味,得不到多少乐趣,想要找年轻的女孩试试,又怕出问题。

他一辈子高风亮节,倘若碰到个别有居心的,可就晚节不保,搞出什么烂摊子,久而久之,这目光便被李艳男吸引。

起初也是看她,乖巧懂事,对待长辈亲切,才认得干女儿。

反正合眼缘,在加上,对方长得不赖,偶尔在他跟前撒娇,便有点把持不住。

就像上次,给她买的FENDI的包,是限量版的,很贵的,提了一嘴,老男人就解囊相送,如今是该有回馈的时候了。

给她那么多好处,cao一下怎么了?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加上酒精上头,老男人越发的放肆,可对方这样撕扯,着实扫兴,尤其是那句脏?

他突然意识到,她说的是啥?

刚吐完,嘴里有味是吧?老头停止动作,就这么抱着她,脸色铁青的盯着女人瞧,看得对方心头狂跳。

面色跟着变了,吞咽着口水道:“我,我没别的意思,先刷刷牙。”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也不敢挣扎。

老头脸上覆着寒霜,冷冷道:“你嫌弃我?”

李艳男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说的也是人之常情,你别多想。”

她连忙解释,老头微微眯着眼睛,思忖片刻,放开她,接着拧开水龙头,放水后,却是没刷牙,而是漱口。

若是不愿意,女人大可以趁此机会逃走。

可她并没有,是真的不敢,惹恼了对方,以后肯定不会帮衬自己,甚至于给她小鞋穿也说不定。

权衡利弊,女人脑袋里乱成粥。

这么多年了,原本没有献身的打算,一直打的是亲情牌,可怎么就突然变了呢?!

她偷眼瞄着镜面,发现对方也在看她,两人的目光碰个正着,女人心头一凛,火速收回目光。

那张脸还真是拉的比驴还长,心理很是忐忑。

不情愿的心思又冲将上来,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底线突破了,就啥都没有了。

应付个一两次还成,真要做他的地下情人吗?女人很不甘心,总觉得自己彻底亏了,都怪她考虑不周。

左右为难,可脚就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

老头将杯子放在一旁,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女人连忙拿过毛巾递给他。

男人一边擦拭,一边不怀好意的瞄着她的脸蛋和胸脯,随后扔下毛巾,背对她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出门。”

就像凉风刮过脖颈,冷的女人缩了缩脑袋。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出了门,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她还听不出来吗?动摇的心,终于平定下来,咬咬牙告诉自己,不就是个臭男人,姑奶奶还怕了你这个老jiba灯。

原本的那点尊重和感激,荡然无存,眼下却是要骂的狗血喷头。

当然,她只能暗地里骂,真敢出口,那就是不想在单位混了。

李艳男连忙展开笑脸,嘴角堆起虚假纹路,就连眼神都变得妖冶起来,她走上前,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腰。

娇滴滴的说道:“干爹,你怎么,怎么这么坏。”

软绵绵的调子,都能滴出水来,任谁听了都会胸襟荡漾。

老头自然受用,他的女人很少,又是差了这么多的干女儿,早想搞她,如今看着她臣服,心理别提多得意。

面色稍霁,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不找对象,是不是在等干爹。”

女人先是一愣,很是诧异的看着他:难道对方想要离婚,娶她吗?这似乎太疯狂了,难道不怕众人的闲言碎语吗?

再来他这把年纪,这种地位,能离婚吗?

“干爹,您,您说什么?”她结结巴巴的问道。

“等着干爹cao你!”老头径直给出答案。

女人微微松口气,同时又有失落,倘若能做他的夫人,要什么没有呢?但终究是个笑话,现实的阻力太大,除非他死了老婆,否则别想,看来是她,太想一步登天,糊涂的犯痴。

男人的话很明白,就是普通的调情。

“你看看,上次,我给你买包的时候,你那样子,真是浪的不得了,当时就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干干。”他开始yin言浪语。

女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平时干爹都是斯文有礼,和蔼可亲。

可转念一想,还是她魅力大,再来男人都是狗改不了吃屎一个德行,放着娇滴滴的美人,怎么不垂涎呢?只是碍于身份地位不好作为。

“干爹,你别说了,怪臊得慌。”女人故作矜持。

像老头这样的货色,还是喜欢单纯,传统的女性。

她拿捏得很到位,既然决定付出,那么就得做的真切,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对我好,我知道,真的没什么报答你的。”

老头眉开眼笑,嘴角带着几分邪性:“那就把你的身体给我,乖女儿,把衣服脱了,让爹好好瞧瞧。”

说着,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继续道:“有次,做梦还梦到你光溜溜的样子。”

李艳男暗翻白眼,心想,这是惦记了多久了?

表面上有点娇羞,将男人的腰搂得更紧,脸贴着对方的后背。

“你太坏了,太坏了。”她继续撒娇。

男人还是笑,拉着她的手,让其放开,转身面对着女人,从她的脸蛋,到她的胸口,目光放肆得很。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老男人光溜溜的下半身,挺着jiba。

往前顶了顶,李艳男觉得对方的性器比较顺眼,起码比他那张脸有看头。

“干爹,先把裤子脱利索,洗个澡。”女人提议道。

他的裤子,卡在脚踝部位,一只裤腿还没脱利索,内裤更是在膝盖处,看上去很是邋遢。

男人低头瞧一眼:“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

说着,猝不及防的搂住女人,往她脸蛋上亲一口,李艳男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怕对方的酒臭味。

小心翼翼的吸气,发现似乎没那么可怕。

对方漱口后,味道几乎没有,这才放心的喘气。

“干爹,干爹啊!”她娇嗔着。

老男人变本加厉,吻着脸蛋还不算,居然亲到了嘴唇。

本身没什么异味,还有男性特有的气息,只不过心理作用,觉得对方有点老,所以本能的排斥。

她偏着头,目光含着水,说道:“别这样,我,我陪你。”

女人终于妥协,男人很是高兴,伸手帮她解扣子,李艳男想要自己来,对方不肯,觉得这是种情趣。

今天她穿的是短袖衫,外加窄裙。

男人解的不够熟练,女人的扣子偏小,而他的手较大,所以行为起来有点笨拙,但这都不是事。

很快衣襟敞开,露出乳白色的胸罩。

别看女人的造型偏中性,身体却是实打实的柔美,用的是半罩杯的薄款胸衣,半个圆球鼓出来。

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映衬下,闪着亮光。

老头很是激动,低头轻轻亲了亲她的乳球,嘴里赞叹着:“女儿,你真美。”

李艳男有点别扭,称呼带着luanlun的情怀,生出错觉来,但按年龄来说,却也是背德的,她觉得刺激,又难堪。

毕竟有多少女人,能接受这么大岁数的情人?!

老男人也许就爱这口也说不定,他解开对方的胸衣,两团白rou跳出来,女人的奶子很大,又圆,就像篮球似的,一下子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跟老太婆的根本没法比,对方的简直就是枯萎的木瓜。

干爹下H

干爹其实并非表面看起来那样庄重严肃,其实也有花花肠子。

尤其是夏天,大街上的小姑娘,穿得一个比一个暴露,他的眼睛止不住被吸引,被发现,便心虚的酸两句。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接着摇头别过脸去。

还有电视节目中,时不时的也有妙龄少女,打扮的时髦,有些浓妆艳抹的,有那么几个当红的小花,他都能叫出名字。

提到明星,又想起,自己的一个朋友,有个红颜知己,算是三流明星。

对方长的还算不错,在电视剧里的角色不算出众,但起码混个脸熟,见过一次后,老头还特地上网搜了搜。

还别说,风评尚可,他又有点嫉妒。

不过,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两人就闹掰了,他打趣的问道,你那个小朋友呢?

对方叹气,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归根结底,又攀了高枝,把他给甩了,原本伺候他,也是因着,其有些人脉。

对于撕下某个资源有好处。

目的达到后,人家还陪你玩?人家也不傻。

干爹心理忍不住痛快,觉得朋友还真配不上人家小姑娘,只是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早就知道权利可以置换。

置换许多资源,金钱,女人都不再话下,只是他比较小心。

年轻时,一门心思奋斗,老了,花花心肠荡漾起来,可也只是荡漾,还不想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可欲望这东西,就像草的种子,播种下去,总有一天要发芽。

他捏着干女儿的rufang,双眼喷火,低头用嘴叼住奶头吸了吸,刚碰,便听到女人叫唤起来。

音调清悦温婉,宛如天籁之音。

这让他想起,每次出差都要去洗浴找按摩女消遣。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司机送到地方,他便独自前往,要个带按摩浴缸的包房,班带着一群小姐,鱼贯而入。

就像部队阅兵似的,仔细挑选。

从脸蛋,到身材,都要求完美。

尤其喜欢高挑,长直发,大长腿的漂亮妞。

选定后,便让对方服侍他沐浴,在按摩浴缸里,享受大波妹的泰式服务。

他趴在哪,小姐光裸全身,popo&Q-Q群-号:7860-99895,精油涂抹在奶子上,跟着用双乳,沿着他的背部磨蹭,后面全部走一遭,又换到身前。

还要用奶子夹jiba,卖力的揉弄。

男人手肘撑着缸沿,看着小姐的奶子搓的通红,jiba在白嫩的乳球中,来回窜动,便兴奋不已。

多数时候会射出来。

当然这样不算完事,这套完活,小姐还给他吹箫。

回到床上,平躺着,对方跨坐在身上,主动的上下颠动,直到他想换花样,往往能玩很久,倘若精力不济,还会用点刺激的药物。

横竖一年也没几回,所以并不怕伤身,回去将养就是。

如今看着干女儿的大奶子,便是口干舌燥,想要rujiao,又碍于颜面,不好提出来,毕竟两人第一次交欢,不能太过。

又吸又舔了一会儿,便开始扒她裤子。

拉开侧身的拉链,窄裙裹着臀部,比较紧,没有立刻掉下来。

用手拽了拽,便看到黑色的蕾丝内裤,也许太俭省的缘故,阴毛居然从裤子的边缘冒出来。

老头用手一拉,黑黝黝的阴毛映入眼帘。

女人的阴毛比较多,而且比较硬,油光贼亮。

反观自己的,有点自卑,黑的里面掺杂着白,尤其yinjing的根部,都白了一片。

两人都没说话,老头的手摸着阴户往下,手指扣着女孩的rou缝,蹭到yinchun,跟着指尖插进女孩的xue里。

他很激动,并且直接,搞的对方有点疼。

“呃啊……不要……”女人吃痛的叫出来。

男人豪不温柔,手指粗糙。

“我,轻点!”老头也发现这样不妥,不觉放柔动作。

女人微微岔开双腿,眼睛不敢看他的脸,沿着他的脖颈处,瞄到其身后的镜面,看到了浑身赤裸的两人。

由于对方的遮挡,看不真切。

只有老头干瘪的屁股,臀rou松弛的,就像缺水黄瓜。

有点恶心,能当兵,还是喜欢男儿气概的,而老头除了手中的权势,还剩下什么?流逝的年华,一去不复返。

连忙别过视线,怕暴露真实的想法。

对方扣扣挖挖,搞的她很难受,很快,老头的声音落下来:“给我看看,我想看看。”

他低头,扒拉着女人的阴毛,想要看她的xue,可站着,根本没用。

李艳男心理满是不耐,衣服都脱光了,也没有反悔的余地,轻声道:“还没洗呢,洗完给你好好看。”

老头觉得她说的在理,收手,便看到对方来到浴缸前,开始放水。

哗哗,热水从花洒里窜出来,争先恐后的涌进浴缸,女人弯着腰,屁股撅着,能看到幽暗的股缝。

男人凑上去,贴近,手指又开始不老实。

“艳男,你跟多少男人,干过这事?”他突然问道。

很好奇,干女儿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处对象是她的私事,就算其风评一般,也没有多少进入他的耳朵,毕竟其是她的靠山,关注点在于她的工作。

再来便是私底下,像亲人般相处。

“……”女人哑然,心理暗骂,老东西,偏偏提这个。

“没有几个,你看我,谁会喜欢呢?!”说着,声音很低,情绪不高。

“干爹,也不是想管你,只是关心你,一个女孩子家,可得注意点。”他说这话还真是讽刺,也不知,此刻搂着她的又是谁?

见其拿出长辈的嘴脸,干着男盗女娼的事,女人很是厌弃。

可明面上,还要感恩戴德:“谢谢您,这些我心理有数。”

老头点头,突然抽出手指,不动声色的在鼻端嗅了嗅,没什么异味,便放下心来,还真怕她有什么病。

去过洗浴,知道有些个女人,身体不干净,就算戴套也泛膈应。

有次,一个长的挺美的妞,脱掉衣服,便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熏得他脑仁疼,连忙将人打发掉,又换了个稍微干净点的。

水很快放好,男人搀扶着女人坐进去,跟着也跨入。

水花翻滚,汩汩的热水,从某处喷出,老头让她洗得干净点,特地令其坐在水花多的地方。

半蹲着,任凭水流冲刷。

那感觉还别说真舒服,令女人起了点兴致,看着眼前男人的家伙,忍不住伸手扶着,来回撸动。

不轻不重,简直要命。

老头被玩出火来,一把将她拉过来,分开她的腿,低头去看他的花蕊。

他有个怪癖,喜欢看女人的私处,看过的没有一百,也有九十,有时候去按摩,一块叫了好几个妞,脱光了,就为了看下面。

李胜男的私处,没什么特色,或者说所有女人的差不多。

就是花瓣大小,yinchun肥厚的区别,也许成熟的女人,花瓣的颜色大都偏于褐色。

皱巴巴的揪作一团,分开后,便能看到rou色的粘膜,老头用手指翻翻拣拣好一会儿,觉得姿色不是顶好,可架不住,这是干女儿,玩起来够劲。

所以格外的兴奋,看了看,便开始想要cao。

拉着女人往身上坐,李艳男微微抗拒,低声道:“干爹,等会到床上再做,得带套。”

男女关系复杂,怎么保护自己,全靠安全措施,可老头并不知道,也不这么想,一意孤行的说道:“怕啥,我干净得很。”

跟着,不由分说,将女人控制住,扶着她的腰,往下一压。

guitou顶在私处,蹭那么两下,险伶伶的卡在凹处。

女人的经验比他还要丰富,扭捏着,可一旦逼被jiba戳到,便放弃抵抗。

想着被干爹cao,心理愈发的复杂,可架不住权势压人,再来,热水泡的她很舒服,渴望一根粗长的物件插入。

初次交欢,因为新鲜感在,总是激动。

屁股晃两下,很快将guitou吃进去,接着往下一坐。

“呃啊……”

“嗬嗬……”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愉悦的叫声。

外面还在打牌,不远处的房间里,还有家人酣睡,而他们,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延续,两人背着众人偷情,觉得很刺激。

李艳男已经不是小女孩,对性有需求,包裹着jiba,扶着浴缸的边缘,身体开始起起伏伏。

她收缩着yindao,夹着干爹的jiba。

嘴里不停呻吟着,叫的比专业的妓女还要动人。

老头脸膛通红,看着眼前的奶子,上下晃动,眼睛泛起血丝,将脸埋进去,呼呼的喘着粗气。

男人和女人,相处的最融洽的境界,便在jiba和逼的交流中。

还有什么事,是zuoai解决不了的呢?李艳男心中的厌恶,荡然无存,别看老头年纪大,jiba还是很硬。

戳得她,rou壁紧缩很舒服。

低头看着那张为她失神,迷醉的脸,很是得意。

“爹,爹……”她叫唤着。

不再计较称谓,反而是种情趣。

老头的眼睛突然瞪的溜圆,从鼻子里喷出的热气,烫得人心理发紧。

“乖女儿,喜欢爹干你吗?”他顺杆爬,禁忌的滋味是如此美妙,令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