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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影像传进每一个观察者的耳中…… 夕阳之下的土地如同水晶一般崩裂分散,幻术消退的光芒下,是密密麻麻布展开的钢铁荆刺!它们蛇牙一样刺进战马的腿,继而随着他们的动作纠缠其上!虽然没有被固定在地面上,可是一瞬间上百匹马不同的受力点已经足够让它被绷得又直又紧……鲜血和皮rou四处飞溅,一些马匹的腿骨甚至都被可怕的力量直接折断!疼痛和撕扯的力量让这些健壮的动物嘶鸣着重重倒下,将他们的伙伴同时扯进自己的身下,或者是直接甩出,飞向敌人的枪尖。 壮观…… 反映在水晶上那一幕,带着一种愚蠢的,令人悲哀的壮观。 一匹匹的战马就这样嘶鸣着前冲,跪倒,或者撞上原本的同伴,弥漫的烟尘里,巨大的停滞惯性将人类仿佛玩具一样接二连三地抛飞,无巧不巧地落在那些严阵以待的敌人面前,面对着那些冰冷尖锐的长枪——就像是他们冲锋的目的,不过是刻意地追寻着自己的死亡! 这凄惨的一幕让跟随在后面的骑士们惊惶。 他们勒紧马缰,控制着坐骑抛出一个向着两侧的方向分开——面前那些显露的钢铁荆刺,绵延了三五十尺的宽度,足以抹杀轻骑兵所有前进的可能,更别说是冲开后面以钢铁车厢为依托的两千名对手了! 何况对方阵营中,星星点点的黑影已经飞出!那一片腾起的箭雨虽然稀稀落落,但仅仅一次齐射,便将二三十名手足无措的骑兵从他们的坐骑上撞下地面!横亘在尸体上,洞穿了咽喉的箭矢,像是一个魔咒,冷漠地提醒着帝国的骑士们,对手拥有着神射手这样的强大战力。 “……命令后撤!让他们撤回来!” 水晶上的画面摇晃了一下就此消失了,或者是加持在某个特定目标上的魔法随着死亡而消散……但此刻观察也已经显得不再重要——一只拳头越过水晶,咚地一声砸在后面精巧的胡桃木架子上,似乎让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颤! “该死的!为什么没有人看到那个该死的幻术!我的骑兵啊,就这样全完了!” 发出吼叫的人穿着一身精致的铠甲,每一片甲叶上,都在这漂亮的纹线,重重叠叠,与细碎的宝石一同构造出魔法的光泽,然而任何人在面对着这件铠甲的时候,或者都会忽视掉那些闪光的符文和魔晶,而关注到另外的一个事实—— 这件铠甲,实在有些……‘宽阔’。 肩膀的宽度,不过是一个健硕骑士的标准,但其下的胸甲轮廓,就已经鼓胀成了半弧,其下的三片甲叶依次向外,和链甲一起包裹住隆起的结构,然后在下面和甲裙一起,将整套甲胄都装饰成如同桶壁一般的圆形,伸出了裙甲的两条铁靴,更是粗壮的得仿佛带着鞋子形状的两条圆柱。 而这甲胄的主人,不出意外地拥有着一张臃肿的面孔,双眼被肥rou挤成细微的缝隙,鼻头在两侧脸蛋的rou块中都显得不大凸出,皮肤却有些偏离了帝国人的血统的苍白,让唇上厚重的殷红颜色,显得更加强烈而突兀。 “天啊,那个该死的魔像一开始就是为了封堵住他们的路线而冲过去的!谁能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快的速度!还有,传讯给那些法师,让他们别再盯着那个该死的东西了,让魔法塔用远程法术解决掉它!” 那巨大的嘴巴张合蠕动,吐出一连串的咆哮,尖细刺耳得让整个房间中所有的人都皱紧眉头,直到话音落下之后几个呼吸,一个身披长袍的法师,才总算有机会在回音里开口:“乌尔都阁下,您应该清楚那东西一直徘徊在法师塔的射程之外。我们对此无能为力……” 毫无新意的解释在下一刻就被打断了——或者对方根本就是在等待着一个敢于回答的家伙来作为发泄的渠道。 一只面包样臃肿肥硕的手掌猛地伸出,揪住法师的衣领,将他瘦弱的身体扯向那显现出幻象的水晶前:“射程之外?那么你给我解释一下!他们究竟是怎么把魔法发射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你们不是说,死云术的极限只有四百尺吗,可是这连四千尺都有了!你看看,那是火球术?不,第六法师小队完了……他们盯上了法师了!这群笨蛋,让他们立刻降落!该死的!飞在天上给人当靶子吗!算了,死了也好,省得某些自称为智者的蠢材估错形式,让我手下的骑士去无端送命!不过,你们别以为自己就能有什么好下场!如果他们回不来,我就让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就都给我滚上战场,去跟那些图尼佬换命!” 房间中的六个法师同时色变。 咒骂和怒吼并不能改变这番话语推卸责任的本质,事实上导致了眼前局面的,正是作为指挥者的某人——从战役开始就已经在胡乱实施的愚蠢手段,无聊的劝降和自大的等待给予了敌人喘息的时间,冲动的冒进更是种下了骑兵被屠杀的恶因。敌人那出乎意料的魔法武器和手段虽然可怕,但都不过是细枝末节,要知道在一场正规的守城战中,如此惨重的损失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但一时之间,房间里每一个人都选择了沉默而不是抗辩——因为那个人的身份,足够让他们沉默,但更重要的是,每一个人都明白,这个时候追究责任毫无意义,最大的问题,应该是如何应付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