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跳蛋塞到逼口大开高潮母鸡下蛋,跳蛋滚一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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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谦野看看箍在自己腰间的手,再看看富贵到荒唐的酒店,默默流出两滴泪来,向后一步靠在嫖客的怀里,深吸一口气,颤巍巍说出最熟练不过的话: “小sao货也想要爸爸cao。” 反正是谁都无所谓。 谁都是他爸爸。 陈默笼也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坚定。 她的学习成果展示会开始了。 她拥着让她心跳不止的爱恋对象踩上室内地毯,目光温柔: “衣服全脱,跪下。” 白谦野的身体和推特上的对镜自拍一样,大面积白,两点粉,一圆褶皱熟红。 “屁股抬起来,把——”陈默笼卡壳了,她习惯的用词是肛门,这是学术、严谨的用词,但她此时此刻应该说的是: “把sao逼给我看。” 他单薄的脊骨抖了一下,似是某个粗俗的词彻底碾碎了滤镜。过了一两秒,白谦野摸上臀瓣,带着自暴自弃的意味重复上一句话: “好的,sao货要给爸爸检查小逼。” 不等陈默笼照本宣科说把屁股掰开,白谦野自己便改跪为趴,上半身完全埋在毛茸茸地毯里,平日藏于普通牛仔裤里,隐于同学间疏离目光之下的男妓之xue,得以迎送至主人俯视视野中。 他死命掐住雪白的臀rou,十个鲜红指印立刻浮现: “呜,爸爸请看。” 陈默笼蹲下,食指触上中心最熟红细嫩的软rou,一抵。“啊嗯,”白谦野条件反射性轻喘一声,两个指节就轻轻松松进去了。 第一次玩xue的神明,正怀着严肃之心,用手指当探头,细细研究让人类欲仙欲死的交媾器官。 嗯,她能感受到rou壁上有层透明黏膜,滑,而且嫩,她用指腹试探性搔刮了一下,xuerou便像是有生命般,争先恐后涌上来,像婴儿吮吸奶嘴一样,把指头吸得滋滋作响。 “爸爸进来了,爸爸干进小sao货逼里来了!”白谦野激动大喊,脊背骨高高弓起,xiaoxue也跟着前移,里面的媚rou吮过手指就逃,只留下一层水光,一副被紫黑大roubang干到快失禁的样子。 但插进去的只是根细长手指啊,陈默笼正懵着呢,结果,他塌下腰身,用xue眼找准指尖,猛地往后一撞,噗嗤,紧致湿热的感觉柔柔包裹了她整根手指。 “哦啊,小sao货全都吃进去了!”白谦野高声吟哦,“爸爸快干我,小sao货忍不了了!” ——噢,这原来是接客的把戏。 只要白谦野同学不疼就好,陈默笼松了口气,专注于玩xue。她大力画圆搅弄,没想到这口小洞看着是一片褶皱紧致无比,实则,只要她一用力,艳红的褶子立刻就被撑平,隐隐泛白,她大拇指一抚,它抽抽几下,立刻吐出水珠来。 白谦野同学的身体,好像很适应zuoai。 陈默笼知道,这种情况下她该做出如下评价: “妈、的、sao货!” 陈默笼第一次说脏话说得牙酸,“烂、逼怎么这么松?是不是来之前就被别的男人,干过了?” 她边说边抽出手指,在仅剩指头前端被逼rou含住时,改抽为插,猛地捅进甬道。 要点是快速、蛮横、毫不留情,这样的话,指尖会恶狠狠狠刮过浪rou,她提前把指甲修得整齐圆润,所以不会挖出血,只会刮出一呲溜yin水,而白谦野同学会在喷水中体验到强烈到尖锐的快感。 果然,白谦野同学泄出一声哭啼:“爸爸不要!啊啊啊,唔呃——”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无意义的浪叫,白谦野同学一个哆嗦接一个哆嗦,单薄双肩上的线条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肩胛骨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sao水随着陈默笼的抽插四溅开去,滑得白谦野都快抓不住臀rou了。他索性把上陈默笼的手腕,回头,垂眼哀哀道:“爸爸···烂货来之前有偷偷玩xue,只是为了让爸爸干得更爽,不要惩罚我了好不好——” “以后小逼只给爸爸一个人玩。”他在此刻却抬了眼,一层水雾蒙上黑眼珠,明明盈满了,却被恰到好处控制着,只打转转而不落下。 ——是楚楚可怜的美。神明觉得此时应给他披一件暖和大衣,倒一杯热红茶,以得体的举止轻言细语告诉他,睡觉吧,明天我和你一起解决烦心事。 但情况不同,嫖客陈默笼得把处理方式转换为: 这sao货发春了,欠cao。 最后一句话说完,果然如白谦野所料,后xue里的手指抽插速度变快了,他一边绞紧逼rou,一边重埋下头放声浪叫:“哦啊啊啊啊!sao狗要shuangsi了,唔呃呃!我是爸爸的rou便器,哈,哈,随时随地吃爸爸的浓精,被爸爸干到尿尿!” 白谦野想,如果陈默笼看推特看得够多,应该能发觉,他现在叫床的尺度明显大了不少。 因为陈默笼原来和别人没什么两样。 要干他,却硬要问他是不是被别人干过,知道他被人干过,却硬要他说没有被干过,明明以后不会再来干他,却期待答复是他以后只给一个人干,然后干得更起劲儿。 他其实习惯了这一连串干来干去的无聊问题。 但是。 “陈默笼会上推特看男同色情视频,还想要玩儿他”,这件事突破了他第一道防线。 “陈默笼也会问嫖客都会问的傻逼问题”——“陈默笼她真的···和别人一样垃圾”。 这件事突破了他第二道防线。 “你···干到我二道门了!”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塑料假rou,一下子干得很深,他不禁忘记了尊称爸爸,崩溃地大叫了一声。 男同间很流行二道门的说法,说是那里很深很爽,可以侧面反映出cao屁眼儿的人很硬很长,身为卖的,白谦野自然吸收了这个说法。 但他一点也不爽。 相反,他有点难受。 她以前明明是陈默笼同学,富贵人家的女儿,成绩优异,笑容跟思想品德书上的一模一样,目光比尺子画出来的直线还平和。她会竞选班委、课代表,却要求坐后排靠窗的位置,借此游离于十几平的教室之外。 喊人也是,总在姓名后加上同学二字,蛮奇怪的,有点像日漫里男女主说话的调调,可能是要表达小小的尊敬,但现实生活里,一经人搞怪,反倒带了点阴阳怪气,“哎哟,某某——同、学!” 不过,从小学到大学,但凡跟陈默笼讲话的人,都会不自觉说,“你好,陈默笼同学。” 她总在他人心中形成一个神明般不可触摸的真空圈,却时不时踏出来说: “你好!啊,你居然记得我,真荣幸!毕竟我存在感很低呢。啊?我以为我一直都在你旁边呀”。 不过他今天知道了,陈默笼是这酒rou世界里最会装蜜蜂的绿眼苍蝇。 但他不会反抗的。反抗不了,躲不过的,也没必要,卖谁不是卖。他还会说爸爸好厉害,干死sao货了! 体内的假玩意动几下就被抽出去了,结果又钻进来一个椭圆形东西,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推着第二个,第四个碰到了第三个··· 只是凭借那玩意儿震动的频率他就知道,噢,现在是二档,估计她是要塞到逼满后才开到最大。他又感受了一下,这几个都是无线跳蛋,待会取出来可就费力了··· 他是很爽,爽到世界只剩下嗡嗡嗡,整个人像是被砍掉四肢脑袋变成了一根直肠,在嗡嗡嗡里震动,收缩,喷水。但白谦野并不开心。 他可是男妓,这些把戏不知道玩儿过多少次,他最多能吃下几颗跳蛋,以哪个角度表演母鸭子下蛋能让嫖客欣赏到逼口合不拢的样子,对方是会撸把jiba就干他,还是五指并用透进去,满手sao液,拉丝让他舔,他要摆什么姿势,白谦野清楚得很。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放过我,sao逼吃不下了,会坏掉的!”他一边化身yin兽,不知羞耻地扭动臀部,看似是躲,实则颗颗吃下,一边说台词。反正是懒得思考陈默笼是如何做到没离开却凭空变出假阳具和跳蛋的。 无所谓。没意义。他只要埋着头,眼睛躲在黑暗里,然后撅起屁股,让人cao完就行。 “白谦野同学,跳蛋我放满啦!”陈默笼语气轻快得像是跟清洁委员的他说,我昨做完清洁要回家啦。 接下来的却犹如恶魔低语: “请记住你是一条狗,只能跪趴着走,这里是你主人的家,为了警告野狗保卫这里,请你从这里出发,用sao液标记这里的每个角落。主人我会陪在你左右的,如果跳蛋不能榨出水了,我会帮助我尽职尽责的狗狗。” 白谦野不可置信地回头,她打算这样玩儿?!难怪整个房间都铺了地毯。 陈默笼单膝跪下,双手环抱他并拢的大腿,微微低头,眼睛却坚定地注视着他,弯腰,“啾——” 她亲吻了同学sao水不止的红xue,嘴唇变得水光滟潋,“安心吧狗狗,虽然任务很难,但主人绝对会和你一起,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