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兮欲兮】第四篇 欲女周洁
的瞬间我被那yin 糜的模样给震撼地下体一阵激灵,要不是刚刚射完肯定就又硬了。只见她满脸精 液,头发上也糊着粘稠的白精,额头全是汗,一头秀发散乱着,不少都黏在脸上。 她眼睛缓慢睁开,这才发现被拍照,下意识想要抬手挡着,却一下子失去重心摔 倒在床上。她这下,倒将另一处风景暴露出来。只见她yindao口还微微翕动着,两 片yinchun被干得发红,不复粉嫩,湿漉漉地朝外翻着。阴毛上凌乱地布满了jingye和 白浆,看起来黏黏潮潮的。jingye堆在yindao口,像是淤塞了的河流,堆满了垃圾。 她腿上都是jingye的痕迹,还有yin水干掉的粘稠的印迹。 娄贵笑着问:「小sao逼,爽不爽啊?」 周洁捂着脸,隔了几秒才有气无力地答道:「好舒服……从来没试过高这么 多次……」 田冲看了看表:「我cao,干了这么半天才一个半小时。」 娄贵躺上床,把jiba凑在周洁嘴边,让她再舔舔。她伸出舌头,包裹住那半 软的jiba,一边舔舐一边说道:「你们……太坏了……噜噜……唔唔唔……都不 让人家休息……」 「还要休息?」大哥此时已经又一次硬了。他撸着jiba,跨到床上,扶着周 洁的两条腿,把jiba对准了她还尚还一阵阵收缩的yindao口。他掐了一把周洁的乳 头,拍拍她脸蛋,说道:「sao逼,休息不了啊。你哥我又硬了。看你这个重启的 速度好像不如我啊,哈哈。」 周洁还从刚刚的高潮中没缓过劲儿来,呢喃道:「哥哥……哥哥你慢点cao… …meimei……meimei快死了……真的不敢……啊!」 没等她说完,大哥已经刺溜一声儿,将大jiba重新塞进了周洁的yindao。随着 男女的性器再次咬合,新一轮的轮jian正式开始。大哥真的是猛啊,完全不像刚射 了一次的样子,粗壮的腰身如同重锤一样咣咣砸向周洁的下体。她被干了没一会 儿,就只有乱叫的份儿。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 她刚刚恢复一点的力量很快又被那巨大的阳具抽走。柔软的花心被棒槌一般 的guitou锤弄,开闭间yin水四流。周洁头发散乱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 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钟,周洁就又达到一次高潮,痉挛开来,头发摇晃成 一团乱草,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大哥只让她在高潮里喘息了一下下,点 了一支烟,就又开始大力抽插,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当能干。这次高 潮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她像是被一股高压电从 下而上贯穿一样,一下子头仰起来,腹肌痉挛起来,牵拉着身体离开了床面。那 样子就好像有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床上吊起来了一样。或者说,有点 像「诈尸」了。我看着她那几块隐隐若现的腹肌,jiba顿时复苏了,硬邦邦的挺 立起来。真的是太刺激了,这我歇了也就十分钟吧,jiba的硬度就跟没射过一样 了。看起来今天晚上我起码能重新装填个四五次!我扫视了一下周围,几个人都 已经是再次勃起,根本不会再给她休息的时间了。 大哥这回没有射,等她高潮就马上换人,我们几个开始轮流作战,士气十分 高涨,好像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小魔鬼,就想要当场把这个女孩彻底干坏。我 们奋力抽插,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周洁也是高潮迭起,时而潮吹,时而如 筛糠抖动绝叫迭迭,时而身体反张痉挛,失神抽搐。到最后,每个人发射了好几 轮,也数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总之是干得她有气无力,连呻吟都没有什么劲儿 了。但是,没想到周洁看起来柔弱,但却还蛮耐cao的,我们车轮战反复cao干了好 几圈,她才终于求饶,捂着下体无论如何不让再插了。 这时候我和大哥早已经偃旗息鼓,只能抽烟看着田冲和娄贵发泄。其实他们 两个也是强弩之末,干了几个小时,都精疲力尽。最后,也没有劲再冲刺了。随 着周洁求饶,就各自让她口出来完事。 终于我们都宣告缴械。周洁这才瘫倒在床上,双腿也合不上了。手颤颤巍巍 摸着自己的yinchun,埋怨道:「哥哥们……好狠心啊……小meimei……插得好疼啊… …呜呜……」 大哥抽着烟,笑道:「还嫌我们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 说实话你个小妮子是真耐cao,一般女人高个四五次就玩不动了,你这都不知道多 少次了。」 周洁翻了个身,蜷缩起来:「还说人家……我……我要羞死了……」 娄贵笑道:「呵呵,看你那个sao样。你再sao,再sao老子吃两颗药再起来干你。」 周洁抬起头,眯着眼睛,显得有些紧张:「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 做好不好?」 我们几个人愣了一下,随即相识着哈哈大笑。 「这小贱人明天还要被cao啊!」 「真是他妈的cao不够啊。」 「贱逼,快说你是不是贱逼?」 在我们几个的嘲弄下,周洁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连连求我们不 要再笑他了。最后更是缩在被子里,不肯露脸了。 大家言语调戏了一番,最后看了看表,觉得实在是晚了,这才各自睡去。本 来开了两间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恋这个屋子的yin糜气氛,还是决定睡在一个屋 子。大哥抱了被子过来,主动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发上睡了。田冲和娄贵则一 左一右抱着周洁睡了。 晚上三四点,我起夜尿尿,醒来竟听见床上有动静。才发现田冲和娄贵又在 cao她,两个人一前一后,正插得爽。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起来 caoxue。」 娄贵笑笑,低声说:「不是我要cao她,是这小妮子爬起来要啊。」 田冲则由周洁吸吮着jiba,也点头称是。周洁则是呜呜地表达着抗议,似乎 在辩解,但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费。我是没精神了,尿完尿接着睡,也 不知道他们到底cao到了几点。 第二天醒来,已是早上九点。我和大哥先起了,床上的三个人大概是刚睡着 不久,还起不来。大哥让我去买了早点。我出门买了点豆浆油条,回来便发现大 哥和周洁在浴室又干上了。周洁腿软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 壮的阳具从后位插入,嗯嗯啊啊地直叫。水龙头就那么开着,但是看样子也没洗。 因为周洁头发明显还干结着jingye,一块一块的。 周洁气喘吁吁,双手撑在湿滑的地面上显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开滑。她的 叫床声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 ……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玩……宝宝……啊……膝盖……好疼……嗯唉 ……尿……尿……尿出来了……出来了……啊……」 她又一次地潮吹了,但大哥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见周洁的腿抖动着, 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从后面猛插。 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扶不起来,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来,放在地毯上接着插入。 回到柔软的地板上,周洁舒服了许多,双手紧紧搂抱住大哥,两条美腿紧紧 缠绕在他腰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啊……喜欢 哥哥……」 大哥一边加力抽插,一边骂道:「sao逼,我岁数都能给你当爹了,叫爸爸!」 他说着,插入得更深了一些,在鸡八的极限深度开始搅动,周洁的叫声马上高亢 起来:「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洁……周洁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再尝尝这个……」大哥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 重抵在宫颈上,几乎要将宫口突破。只不过他的太粗壮,不可能进入宫口,只是 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周洁的花心早已泛滥,yin水顺着交合处大量地流出, 在周洁被昨夜的jingye污浊的大腿上冲开一道道痕迹。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啊啊啊啊啊 啊……不要这么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洁随即唔得一声,头仰起,一副临近高潮的姿态。大哥把她的两条腿架起, 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击。这样不出十秒,周洁就开始抖动,然后高呼一声, 高潮软瘫了过去。 「啊……啊啊啊!」 「高潮了?第几次?」我把豆浆油条放下,笑着问道。 「对,又高潮了。第三次吧。」大哥继续抽插着,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他好 想一心要破个记录似的,尽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仍然卖力抽动。不过可能是昨 夜干得太凶,最后他也只让周洁再高潮了一次,终于大汗淋漓地射了。 「哎呀,」他叹着气坐在旁边,喝了豆浆,「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这小妮 子真是个吸人精。还说要干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觉有点够呛了。今天你们几个 干吧,我得先出去干事,晚上回来看能不能继续。」 大哥干完后,我也起了兴致,就在原地继续cao干,又把她干高潮了两次。她 已经是有点脱水了,心跳得厉害,一直说不舒服。我这才作罢,带着她去洗了个 澡。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战留下 的痕迹,洗了半天才干净。洗下体的时候,我故意伸手指进去弄她,竟不小心抠 出一块不知道的是什么的黏块,黄黄的,里面缠着几根阴毛。我把它凑到周洁嘴 边,让她吃,她一把打掉:「好恶心啊,什么东西!」 我笑着说:「都是你的逼里吃下去的啊。」 周洁一脸恶心的表情:「都是你们射的,射那么多,都流不出来来了……幸 亏我吃了避孕药,要不然肯定要怀宝宝了。」 我听她一说怀宝宝,顿时来了兴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边就是一顿cao。她连 连求饶,最后发现拗不过我,只能扶着洗手台让我从后面干到射精。中间我突然 想到要开她的菊门,挤了一团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涂,想偷偷插进去。可是太紧 了,她挣扎了几下就没有成功。 不过我这个想法算是有了。等娄贵和田冲起来,三个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 要开她的菊门。不过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每次几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 掉。我们几个不甘心,她便连连求饶,说是后面无论如何不行,还是插前面。但 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后她还有点歉疚了,说是先帮我们口,让她休息休 息,过了中午再干。 于是我们几个勉为其难地答应,但是惩罚她中午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给几个人 koujiao。她没有办法,只好照做。 然后从下午四点开始,新一轮的轮jian就开始了。我们三个先围着她开始干, 一个人干小嘴,一个人干xue,一个人就让她手交或者rujiao,然后来回交替。随着 我们干出了门道,让她高潮也变得更加容易,大哥回来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到 了晚上,随着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战局,周洁的防线彻底崩溃。 大哥插入之前,周洁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两回,几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间, 她还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里。随着硕大的阳具顶入她身躯,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 什么药似的,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开始不停大喘气。随着大哥挥动起下 体,她便马上攀升上去,不一会儿就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我当时拿着她 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边。我眼看着她花容失色,双眼像落日一样,处于 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 咿呀呀的叫声。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大哥一阵发射,马上指挥我们几个接着干。 我们几个都没见过这种模样。我眼看着她的小嘴在我旁边越长越大,声音越 来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来。不时地,她会恢复一点正常神 情,吐出几个字符。但很快我们便会加速抽插,把她压回那个高潮的状态。我真 是开了眼界,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持续地兴奋。 我们几个在这种香艳的气氛下,都是使劲了浑身解数。除了田冲还硬着,大 家都已经是射到射不出来了,终于是把周洁干到连一点反应都没了。她保持着一 个蜷缩的状态,身体的肌rou都微微颤着,像说梦话一样轻轻呻吟着。我们发现她 整个软了,随便摆布。这时候娄贵才想起来:「现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机会啊!」 我一拍大腿说对啊,赶紧和田冲把周洁翻过来,让她翘起屁股。她果然毫无 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们摆布。我们抹了一把她的yin水抹在她菊门周围,伸进去 两个手指试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动静,也只能象征性地动动手表示反 抗。她现在身体真的特别放松,手指扩了一会儿,菊门就开放了。为了润滑,我 又往里面吐了好几口唾沫,这才准备妥当。看看周围,可惜只剩下田冲一个人能 试了。他撸着jiba,小心抵在菊门上,然后缓缓插入,然后徐徐运动起来。 起初周洁仍是没有反应,但随着抽插,她渐渐从刚才的迷茫中醒来,陷入了 另一个状态。她就像一个狼,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 的喊声,但却丝毫没有声音,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像在隐忍。她的脖僵 硬地仰着,似乎被一个铁丝牵拉着,如同木偶一样。 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声音逐渐响亮起来。她的叫床声 从细若游丝,逐渐变成大家可以听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 …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难受……」 田冲有些讶异,以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么?」 她沉默了几秒,眉毛皱得更厉害了。她好像还在梦里,但是能够回答田冲的 疑惑。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不难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 「不难受,」大哥说,「你插快点,他说不难受。」 田冲这才恍然大悟,开始快速抽插。看来润滑十分得当,他抽插几乎没有什 么阻力。终于,周洁忽然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眯着,但好像清醒了 许多。 「啊……怎么……怎么能干人家那里……说了……说了不让插……」 田冲这才知道她其实是爽到了,得意起来,马上停止了抽插:「那我不动了。」 周洁见他不动了,好像着急起来,先是扭动了两下身体,然后做出一个苦涩 的表情,委屈地,开始自己动。 「快,说实话,插屁眼儿爽不爽?」娄贵问道。 「爽,爽……」她开始用力耸动自己的下体,菊门套在田冲的jiba上,上下 滑动,搅动着整个下体的液体,都覆盖在田冲阳具的表面。可能是真的没有劲了, 她动了几下,终于求饶了:「哥哥,你动嘛……周洁实在,动不了了……」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纷纷拍手叫好。娄贵让田冲赶紧送她高潮,然后大家好 好休息,明天接着玩她的肛门,还可以试试前后一起插。 大哥笑了一声:「哼,插到她三xue报销。」 田冲也是快射了,得令马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坐着,自己骑在她身上,由 上而下地往菊门里压,而且越插越快。 周洁的叫声顿时响亮起来:「哥哥厉……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 ……用你的……大鸡八……哦……cao死我……吧……啊……啊……大鸡八……哥 哥……哦……好厉害……啊……干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 ……就是那里……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 他那硕大的阳具在周洁guntang的直肠里翻滚,而周洁的表情死灰复燃,竟又一 次欢愉起来。随着田冲临近发射,周洁也到达了人生次肛门高潮:「啊…… 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 要去了……啊……哥哥……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啊!」 就这样,在周洁一阵阵「我爱你」的叫床声中,我们今天终于偃旗息鼓了。 周洁高潮过后,再次回到了毫无神气的状态,累得动也动不了了。大家都觉得腰 酸背痛,觉得无论如何要好好睡一觉,于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冲,看着周 洁。 起夜是我的一个毛病,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后,总要起夜。这一天,我仍是三 四点钟准时起来,但是睁眼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周洁一个人坐在窗口,窗户开着,她看着窗外,安静的像一棵植物。她昨天 还是没有洗澡,所以头发仍然乱糟糟地,但是她披着自己的大衣,在窗台上露出 修长美腿的样子,还是让我觉得惊如天人。 真的,好美。 于是我没有起来,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她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她轻轻脱下了大衣。就那样赤身裸体地坐 在窗台上,然后扶着两边的玻璃,将正面对着外面广阔的夜空。我正在纳闷,忽 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我赶忙起来,偷偷走过去。 有时候,命运好坏的起承转合就只在一念之间。就在我凑到她身边的时候, 她松开了双手,身子向前方欠去。我连忙抱住了她,将她拖回了房间内。我们两 个摔在了地摊上,她正好砸在我怀里,赤裸的肌肤牢牢贴在我身上,尚还带着被 风吹拂已久的冰凉。我才发觉,她可能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 我忙回头看看,发现田冲还没醒,睡得和死猪一样。忙给她披上大衣,将她 带出房间。到楼道里,才开口问:「为什么要寻死?」 她听到我的问题,脸上一片平静。这种冰冷和平静,让我很难想象她和前半 夜疯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因为,活下去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怎么会没价值呢?」 「你说我有什么价值?」 「你这么漂亮,这么美……」 「那也不过是玩物而已。除了被你们cao以外,还有别的价值么?」 我一时语塞,只能尽量去想话来开导她:「当然有了……你看你这么年轻… …可以干很多事……你还在读书是吧?额,你还可以读书。」 她靠到墙边,拢了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对吧。我有什么价值?」 我确实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么价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价 值。我摇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对不对,那你也不能寻死啊。我们活着, 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啊……你比如我觉得遇到你,我觉得活着就不错……」 「所以你的价值是cao我么?」她冷笑了一下。 「你这么说就没法说了。」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错过寻死的机会了,我不会再去死了,至少今天不会。 我们回去吧。」 「等等,」我拦住了她,「你等等。」 她愣了一下:「怎么,你不会要在这儿cao我吧。」 「不是。」我在组织语言。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能是冲动也好,我觉得 该做点什么。 「那你要干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指着楼道说道:「你走吧。」 她笑了笑:「我哪里走得动,被你们cao得腿都软了,迈不开步子。我爬了半 小时,才爬上那个窗台。」 我想说对不起,但是觉得又很奇怪。啊,被她这么说真的觉得好伤自尊。她 说得对,活着有什么价值。不用说,她肯定觉得我们几个也是没有价值的。催债, 勒索别人,干些这种勾当,还jianyin妇女。根本就是人渣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明什么。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才有冲动去做 点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找了个方向瞎撞。我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把把她抱 起来,超门口走去。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问我到底要干啥。然而我啥也没说, 只是抱着她往前走。 冲动,太冲动了。 不过冲动一点,有啥不好呢? 我把她一直带到了离这里三条街的另一个旅馆,帮她开了房,然后给她留了 一千块钱。她坐在床上,呆呆看着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说实话,我喜欢她这个意外的眼神。 「我走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回市里吧,以后别找顾鸿钧了,他是个人渣。」 她一言不发,就那么呆呆看我走出了房间。就在我关门的瞬间,她忽然喊住 了我:「等等!」 「怎么了?」 「你给我留个电话呗。」她拿起房间里的便签本和笔,给我扔了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捡起来了,写下了电话号码,给她扔了回去。 「我会找你的。」她冲我微笑了一下。 好漂亮。她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我关上门,没有再回头,一路回到了酒店。摸回房间,田冲还在睡觉,睡得 跟傻逼一样。我也就躺会床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醒来,发现人丢了。大哥火冒三丈,骂我们两个没有用,连个被cao废 了的女人都看不住。田冲羞愧难当,连连认错,我也跟着认错,但是心里却有一 点暗喜。只是有一点可惜,不能一前一后地cao她了。那要是搞一下的话,我cao, 应该是很爽,超级爽。 大哥担心的当然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顾鸿钧不回来了,担心他带着女人跑 路。那他就没法和债主交代了。整整一天,他都十分焦躁很生气,动不动就抓着 我们两个开骂,有时候还上手。 不过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因为顾鸿钧,当天就回来了。而且连本带息,全部还清。他跟大哥要人,大 哥当然给不出来。我们以为顾鸿钧会逮住这个头,让我们赔一点,不过没想到, 他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就走了。 回到酒店后,田冲数着钱,纳闷道:「你说这个顾鸿钧是怎么两天筹了这么 多钱的啊?」 大哥开始没回答,我们也没再问。 直到晚饭前,他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真是看走眼了。一个是没想到 周洁会跑,另一个是没想到顾鸿钧能换上钱。」 见我们没有搭腔。他接着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他怎么还上钱的么?我告 诉你们。」 「怎么还上的?」 「这个臭小子。」大哥咬了一瓣蒜,「他卖了一个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