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接受调教

    “姨娘请随奴婢来。”

    冷怀歌打量着二位颖妃娘娘身边的人。一位长得圆润些，面相和蔼；另一位长得瘦削，面容严肃。冷怀歌并没有以貌取人的习惯，她微微行礼。

    “有劳二位嬷嬷，不知二位嬷嬷怎么称呼？”

    严肃脸回话，“是奴才们疏忽了。奴才姓高，姨娘可称奴婢高嬷嬷。这位嬷嬷姓王，姨娘可称王嬷嬷。”

    “高嬷嬷，王嬷嬷。”冷怀歌微微行礼。

    嗯，高嬷嬷和王嬷嬷暗自点头。是个规矩好的。

    冷怀歌带着忐忑的心情随着两位嬷嬷走到王府的深处。一间很普通的屋子，内里却别有乾坤。冷怀歌随着嬷嬷来到屋里，王嬷嬷却径直走到书架处，将那书架上的花瓶扭了扭，竟有一处地下通道。地下通道里传出阵阵阴风，她有些害怕，抱住自己的胳膊。“嬷嬷，咱们这是去哪呀？”

    “姨娘莫怕，跟着高嬷嬷走就是了。”王嬷嬷开口劝道。

    冷怀歌想，来都来了，也没什么可怕的，继续随着高嬷嬷下了地窖。地窖里每隔几步就放了一束火把。并没有冷怀歌想象中的阴森。

    走了大概几百步，就到了第一间，名曰净室。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汤子，上面飘着不少花瓣、药材。

    王嬷嬷开口道，“来此处的妻妾都是学如何伺候王爷的，还请姨娘将衣服脱了。里面自有人服侍。”

    冷怀歌想着这也没什么，不过是洗个澡。愉快的脱了衣衫，在几个婢女的帮助下，进入了汤子。

    可她没有想到，这汤子温度极高，烫的她立刻就想出来，立刻被几人按压下去。

    “姨娘仔细泡泡，这水对姨娘好处大着呢。”

    冷怀歌慢慢适应了这水温，由着丫鬟伺候着洗澡。丫鬟为她搓背时下手极重，仿佛将她的皮搓掉了。她皱着眉，开口训斥，“你们做什么？！”

    高嬷嬷冷着嗓音，“姨娘受着便是，伺候王爷身上可不能有一丝不干净的地方。”

    冷怀歌没有言语，任由丫鬟搓着她的背。可不料不光是背，就连她自己也很少触碰的xiaoxue、屁眼也扒开细细洗了。

    冷怀歌白着脸，任由丫鬟们动手。

    又在嬷嬷的默许下，在汤子里多泡了会。正当她泡的舒服的时候，两位嬷嬷一左一右将她拽了出来，披上一件浴巾，就往下一个屋子走。

    冷怀歌本来还挣扎了几下，奈何两位嬷嬷力气极大，她也就顺势而为，省了力气，倒想看看两位嬷嬷要带自己去哪。

    下一个屋子想来就是调教室了。屋子里的yin具应有尽有。冷怀歌从未看过，多了些好奇。她呆呆的站在房子中间，没注意两位嬷嬷在干什么。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两位嬷嬷按跪在地上了。面前是一双男子的皂靴。

    “姨娘请听好了，这几日，老奴就是你的调教师傅。我们会根据王爷的喜好来调教你，你好好学，王爷也更喜欢；若是反抗……”高嬷嬷冷哼一声，本就严肃的脸更加严肃。

    冷怀歌向来识时务，她心知到了这里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便点点头。

    她识趣，自己也好交差。王妃可吩咐了，尽全力去教，定要和王爷欢心。

    “既如此，就先教教你规矩。往日你是官家小姐，怕也不知道这侍妾的规矩。妾也分三六九等的，在王府里最高贵的妾室，就是侧妃。贱妾是最末等的。倒也可以算作半个主子，不过一切要看王爷的意思。有王爷宠爱的，是主子；没王爷宠爱的就是下贱的奴婢。”高嬷嬷歇了口气，接着说，“贱妾受幸后，不得与王爷同榻而眠，要回自己的住所。得王爷怜惜也可跪侍。若是跪侍，是要伺候王爷排尿的。”

    “王府里除了两位二位正经主子之外还有两位侧妃，姨娘可称雨主子和蓉主子。还有即为妾室，也都有自己的名字。贵妾郑氏单名一个若，平日里你叫她云jiejie；贵妾刘氏的名字不好听，王妃娘娘赐了若字，便是若jiejie。至于良妾严氏是文奴jiejie。自然，姨娘受了幸后，要自称什么什么奴，还要看二位主子的意思。”

    “这跪拜，也是有讲究的。如今王爷不在，就用这皂靴来代替。贱妾看见王爷、王妃行跪拜礼，看见其余妾室一律行万福礼……”就这样，过了很久，到了午饭时候了。

    丫鬟送来的午饭并不精致，是贱妾的规格。冷怀歌吃惯了珍馐美味，倒有些难以下咽。

    “按规矩，贱妾需要伺候王妃娘娘起居。日后，你要先伺候娘娘用膳，然后再捡着娘娘吃剩的吃了。样式是比现在的精致，不过你既是要伺候娘娘的，速度就要快。今日先吃着看看。”冷怀歌在家里用膳，向来是细嚼慢咽，不曾快吃过。她尽量放快速度，还是惹得两位嬷嬷不满。

    中午冷怀歌有短暂的休息时间。

    到了下午，教导嬷嬷则是一直没怎么出声的王嬷嬷。王嬷嬷一向和蔼些，现在也是，笑眯眯的缓解了冷怀歌心里的不安。

    “老奴教姨娘的，姨娘定要好好学。上午高嬷嬷教的是姨娘日后的规矩做派，奴才教的是姨娘的立身之本。”她看向冷怀歌，“首先，贱妾不过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必须在床上伺候主子满意，才算尽到了贱妾的本分。”

    “姨娘躺在这床上，张开双腿。”冷怀歌哪里好意思，磨磨蹭蹭躺到了床上，始终不肯张开腿。王嬷嬷没了耐性，拿起一边的戒尺抽在冷怀歌的大腿上，留下一条红痕。“姨娘快些。”

    冷怀歌挨了戒尺，不敢拖延，眼一闭，心一横，张开了双腿。她感到自己像是被挑选的一头畜生，毫无尊严。

    王嬷嬷仔细审查着冷怀歌的xiaoxue，掰开瞧了里面。冷怀歌只觉得下面凉的厉害，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是个极品xue。”

    “什么是极品xue？”冷怀歌问到。王嬷嬷但笑不语。

    不过还没有开苞，这里也是不得动的。

    王嬷嬷拿出了一个口枷，带到了冷怀歌嘴上。调整了口枷的尺寸，那口枷紧紧的压在冷怀歌的脸上。口枷上有个大小等同于喻明楚勃起时yinjing尺寸的玉柱，狠狠怼进了冷怀歌嘴里。冷怀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一脸。由于嘴巴合不上，口水也顺着嘴角留下。她还是头一遭尝试这种东西，玉柱抵在她的喉咙深处，忍不住想干呕，却被口枷挡的牢牢的。

    冷怀歌从未如此狼狈过，难堪极了。

    “你先适应一下王爷龙阳的尺寸。”

    王嬷嬷让冷怀歌站起来，拿着一根尺子，在高嬷嬷的帮助下，量着冷怀歌身体各种的尺寸。一边量，一边点评。

    “这sao奶子生的好。圆润白嫩。奶头生的也好，是个极品。”

    “这屁股也生的好，大而肥美。”高嬷嬷还随手抽了几下，“弹性好。”

    “不错不错，是个会讨人喜欢的。”两位嬷嬷对冷怀歌的身材很满意。

    冷怀歌毫无尊严的任人点评。眼泪流的更欢了，却无人在乎。她自从那天进来这里，已经呆了好几日了。她的身心都有了巨大的改变。

    saoxue虽没有调教，可每日用极品药物浸养着，比以前敏感了不知道多少倍。嬷嬷们每次用毛笔划过，都会引起她一阵颤栗。屁眼每日灌肠，之后用尺寸不同的玉势扩张。嘴里的口枷每日除了喝水吃饭就没拿下去过，她也渐渐适应了这样的尺寸。王嬷嬷拿着木板让冷怀歌学着koujiao。“把你的牙齿收好。”稍稍做得不好，便是板子抽在身上。话说回来，这几日，冷怀歌的屁股日日肿着。

    她拿着假阳具又裹又吸，强忍着下巴的酸涩，努力的舔舐。直到嬷嬷满意地点头。

    “sao屁眼可洗了？”王嬷嬷问到。冷怀歌被这粗鄙的话激的浑身一颤。竟然开始流水。

    “洗了。”

    王嬷嬷一掌抽在冷怀歌的脸上，将她扇倒在地。王嬷嬷训斥道，“没规矩的东西。不知道回话要说完整吗？”

    冷怀歌感到无比的屈辱，自己竟被一个嬷嬷掌嘴。

    王嬷嬷瞧出了她的不快。冷言道，“还端着小姐架子呢？不过是个玩意儿，不规矩些就等着被厌弃吧。”

    冷怀歌捂着脸，跪在嬷嬷面前，“奴婢不敢。回嬷嬷的话，奴婢的sao屁眼洗了。”

    王嬷嬷冷哼一声，还是有些不爽，“这若是在主子面前，合该掌嘴。”

    冷怀歌闭着眼睛强忍泪水，“奴婢说错了话，犯了规矩，求嬷嬷责罚。”

    “掌嘴二十。”王嬷嬷最欣赏冷怀歌的识趣。便提点着冷怀歌。

    “掌嘴也是有讲究的，主子要你掌嘴，一种是罚你说错话，一种是寻个乐子。若是犯错，必然一边掌嘴，一边认错，若是寻个乐子，巴掌声音要清脆好听，打出来的掌印要均匀好看。”

    掌嘴是非常屈辱的惩罚，更别提要自己掌嘴。冷怀歌咬咬牙，狠狠心抬手抽在自己脸上。

    “一，奴婢知错，多谢嬷嬷教导。”

    “二，奴婢知错，多谢嬷嬷教导。”

    ……

    “二十，奴婢知错，多谢嬷嬷教导。”

    二十个耳光过去，冷怀歌的嘴角麻木不堪。脸蛋红肿，眼角含泪，本就是个美人，如此更添风情。王嬷嬷心底喜欢冷怀歌的懂事，又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心里也想着多提点提点她。

    “挨耳光日后在王府里是寻常事，王爷床上威武，喜欢看女人雌伏在自己身下。哪怕是王妃娘娘也是挨过耳光的。”

    冷怀歌的心揪在了一起，jiejie竟是被抽过耳光的吗？此时的她还没深刻认识到，自己的姐夫喜好凌虐美人。

    “jiejie也挨过耳光？”她不自觉提高了嗓音。

    王嬷嬷皱着眉毛训斥，“放肆。王府里哪有你的jiejie。”

    “奴婢失言，奴婢是说王妃娘娘。”

    “日后要称呼为娘娘，主子或是主子娘娘。不可称为jiejie。”王嬷嬷训斥道。

    然后缓了声音，“王府里，谁不是三天两头挨打。还得求着王爷打呢。”

    冷怀歌无言以对，她此时彻底不知所措了。

    “歇够了？三日后考核，考核成功你便能出去伺候王爷了。”

    冷怀歌不顾刚刚的念头，满心里期待着考核通过。

    不出所料，凭借她的聪明才智很快就通过了考核。

    临走的时候，王嬷嬷对她千叮咛万嘱咐，“姨娘把自己当个玩意儿看，好好伺候主子。莫要想着从前的身份了。”

    这一句话，对冷怀歌的人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