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嫦娥之中秋快乐】全
一.司羿 姮娥,羿妻。—— “师父回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在我身后吆喝,村里的男女老少纷纷停下 手中劳作,抬头张望。 我正在探访村民,给需要的人送些应急的食物和衣物,听到吆喝声万分欣喜, 赶紧起身迎出去。在众人的簇拥下,我很快看见那个朝思暮想的熟悉身影。他身 着一件靛蓝色长袍,腰间绑着一根白色兽纹皮带,阔面重颐、浓眉虎目、身躯结 实,瞧上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可不就是我的夫君司弈。 我是代天帝帝俊的女儿嫦娥,母亲是他的侧妃常仪,是为月之神。大家 都说我长得像娘,不光是美貌和身形,还有她起舞轻盈的绝代风华。长大后,帝 俊将我嫁给天界最著名的射师司弈。我们随着哥哥尧来到凡间,造福一方、平安 一域。 下界没多久,天上出现十个太阳,烧焦庄稼,烤死草木。猰貐、封豚、九婴、 修蛇、凿齿、大风六个怪禽猛兽从干涸的江湖和火焰似的森林里跑出来,残害百 姓牲畜。司弈拿着下界时天帝赐予的红色大弓和白色箭羽,追赶搏斗,将这六个 怪兽一一处死诛杀。 不仅如此,司羿还将十个太阳射去九个,并自豪地为自己的弓取名‘射日’。 他却不想天帝的正妃羲和乃太阳神,十个太阳本就是他们的孩子。杀戮那些凶猛 残暴的妖兽也罢了,太阳神的孩子,吓唬教训一顿,让他们一个个出来就好,哪 能要他们的命? 天帝果然大怒,我虽是天帝的女儿,也受了牵连。两人从此被留在人间,贬 为凡人,再也回不去天界。好在哥哥尧临走前,将商丘作为封地留给司弈。这里 地势平整、土地肥沃,是个繁华舒服的好地方。虽没了仙籍,我们在商丘的日子 却也惬意无忧。司弈和我经历这些困苦磨难后,依然恩爱扶持,也算不幸中的万 幸。 在商丘安定后,司弈制定律法、调整税收、任免官员,走家入户访民情、解 民惑。辛苦和繁忙换来百姓的爱戴和尊敬。然而,他也为失去仙籍对我心怀内疚, 这一次出行就是为了向西王母讨要聚灵丹。此丹乃是西王母在昆仑山山峰中炼制 而成,凡人吃后可以长生不老、永驻青春。司弈说过,讨来的仙丹一人一颗,即 使回不去天界,在人间也可以一辈子潇洒自在、幸福美满。 “见到西王母了么?”直到私下无人时,我才小心闻讯。司弈此行涉及仙界, 所以言行非常谨慎。除了我,没有对任何人提及。 司羿眼光一闪,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没关系,我们在一起就好。”我有些遗憾,旋即释怀。此行希望本就渺茫, 聚灵丹对西王母虽不是稀罕的玩意儿,但我们此时已贬为凡人,就是见着西王母 本人也得需要机缘,更不用说向她讨要凡人最心驰向往的长生不老仙丹。我对青 春永驻并不热衷,毕竟生老病死乃法之自然。我看重的是司弈这份心思,即使没 有聚灵丹,两人相濡以沫、白头到老一样很好。 晚上,我将家里伺候的人全部屏退,亲自服侍夫君更衣脱鞋。司羿却好像等 不及,冷不防一个劲道被他拉住。我想抽身却被他抓握死紧,只能任由他的大手 在我身上捏揉。他将我放倒在香榻上,像座大山般横压在我身上,两手使劲儿摁 住我的后脑勺,嘴对嘴猛吸狂吮。我嗓子眼儿里的痛呼声被他堵个严严实实。 两人唇舌交缠跳跃,夫君喃喃道:“这段日子娘子受苦了。” 夫妻多年,我们早已彼此熟悉。然而这次夫君离开数月,我久不欢好,一时 竟有些难以适应,喘着气息推他。夫君却不答应,用力将我身子扳正,一手压着 我,一手扯去我的衣服,低声道:“娘子,全脱了啊!” 我的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衣服扯到腰上,露出白皙的皮肤和丰满的胸部, 湿润的汗珠浮现在双峰间。我羞涩万分,扭动身子捻住小衣,小声说道:“灭了 灯吧。” 夫君却没听我的,直直看着我胸前景色,呼吸更加不稳。他喘着粗气道: “你我夫妻久未干这事,今日必要cao到尽兴才罢休。” 说着,他掰开我的手着力撕扯衣服,没一会儿我就被他剥得精光。左手攥住 我的一只rufang不停揉搓,右手探进两腿根部找到花xue入口。他在入口探了探,蜜 液没一会儿就流出来。夫君的动作更是毫不犹豫,将整只食指插进去,里面已经 滑腻异常,粘粘的蜜液越来越多,顺着手指不断流出,打湿他的手指、衣服和身 下的被褥。 夫君直起腰,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衣服丢在一旁,腹下的宝贝早已昂首阔眼、 巨硕肥大,蹭着我的身体又酥又痒。我气喘微微、不胜娇弱,只觉得一股子湿热 顺着小腹蔓延而上,经过胸口来到心头,再向上到了嗓子眼儿,刚张嘴哼个声又 折转回去,没一会儿就浑身燥热难安。 夫君跪坐在我的小腹下方,两手握住我的膝盖用力下压,将双腿完全打开。 右手持握着硕大阳具端直插到我嫩生生的腿间,球珠在滑溜溜的花xue上下滑动, 挑开中间两瓣粉色贝rou,露出里边娇嫩之物。他挺着腰身在上面研磨,然后提住 我的腿,对准花xue入口用力顶入。 xue内虽然湿润、却是越入越艰难。夫君喘气道:“看来真是很长时间了,娘 子这条路越发窄小,难以进入。” 他搂过我的脖子亲嘴儿,下身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发力挺入 花房,总算全根没入。夫君嘶嘶抽气,说道:“娘子,你的xue儿含得我好爽。” 他的大手使劲儿拍了下我的屁股,花xue跟着抽搐,吸得他更紧。夫君忍不住 又拍几下,发出清脆啪啪声,嘴里跟着喊道:“含紧点,再含紧点。” 花xue听话照做,他‘啊’得大叫,猛地钉住两人身形,不让我动弹半分。夫 君将脸偎着我的脸,呵呵笑起来,“差点射出来,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 稍息片刻,夫君养足力气,又一阵猛捣乱挺,尽根入底。他弯下身躯埋头到 我胸口,含住一颗娇嫩的rutou,腰下再加几分力,狠冲猛撞,使劲狂捣,次次入 到花房最深处。为了不被他顶出去,我只能两手抓着他的手臂,娇喘着让他慢点 轻点。 他在兴头上,即使皮肤上留下丝丝抓痕,却如何能饶我。没过一会儿,我终 于熬不过,连番几个痉挛,蜜液汹汹如潮,不住涌向硕大的球珠。夫君也闷叫一 声,球珠抵住花心,热精一股接一股喷泄出来。 这一宿,夫君玩弄了一次又一次,酣畅己极。我洩了三四回,他才搂着我长 吁一气,草草擦了擦两人身子,相拥睡去。 翌日清晨,我慵启双眸,仍旧懒懒地躺着,直至耳闻窗外鸟鸣声声,方才恋 恋不舍从被窝里轻轻爬起。看到满屋子乱扔的衣物,回味起昨夜旖旎风情,我不 觉嫣然甜笑,脸庞微微发烫。 我先捡起夫君扔在一旁的衣袍,忽然触到一样温热坚硬的东西。心下好奇, 翻了几下发现衣服的暗兜里有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我大吃一惊。盒子里躺着两 颗晶莹剔透的白色丹丸,正是西王母炼制的聚灵丹。 夫君找到西王母,讨到了仙药?惊喜之余我也有些诧异,为何夫君对我说没 见到西王母呢?转念一想,聚灵丹乃天地之晶华,需要顺从天道轮回才能发挥长 生不老、青春永驻的作用。所谓天道轮回,就是说男人需要在正阳紫气最盛时服 用,而女人则需要在满月的月华中吞食。七天后满月,而且赶巧又是我的生辰, 夫君是想那时给我一个惊喜么? 我小心将盒子盖好放回原处,扭身看着床上的男人,忍不住轻笑出声。不想 惊动了夫君,被他一把拉住腰身。他眼睛也不睁,只是懒声道:“娘子醒得这样 早,起身往哪儿去?” 我重新躺下,趴在夫君胸上,指尖轻揉他的rutou,柔声道:“夫君睡得可好?” 夫君也不答我,只是一臂圈住我的腰肢,将脸贴在我的鬓角,对着耳心吹气, 小声问道:“昨晚可妙?” 我羞红了脸,想起身却被夫君紧紧箍在身边,只好伸手轻拧他的脸,含羞啐 道:“折腾了一夜,骨头都要散了,有什么好!” 夫君得意起来,说道:“我说呢,娘子昨晚那模样浪荡得很,怎么可能不喜 欢。” 我握起拳头砸了下他的胸膛,急道:“你再胡说,人家可不理你啦!” 夫君却不管不顾,反而更加动兴。手掌摸索了下,插到我的腿间。他是习武 之人,手上长满老茧。粗糙指腹磨蹭着我薄润的娇嫩处,满身欲潮没一会儿就让 他揉弄出一阵涟漪。我的两条腿夹不住,下面湿漉漉滴出蜜液来。 他捏住贝rou间的花萼抖了抖,笑道:“不理我么?那谁来给这朵儿小花儿浇 水,你男人就再让娘子快活一回。 我被他揉捏得浑身软绵绵,张开嘴却说不出话,只能‘啊’一声算作回应。 夫君再不多言,举起腹部下的宝贝挺腰进去。 “啊呀!”下身爆满的感觉让我的心脏差点儿跳出嗓子眼儿,背部不由往上 抬起,腰却抵死向前迎送,渴求、更强烈的刺激。 “我家小娇娘嫩甜嫩甜的!”夫君一边哼哼着,一边从我身体中退出,然后 又向前推进。双手与嘴巴也没半点空闲,熟练地挑逗着我柔嫩的乳峰、亲吻粉颈、 咬嗫耳垂。 徐徐的快感渐渐积攒,很快淹没了我。我抬起腿圈着夫君的腰身,臀部迎合 着他上下摇摆,胸前两个乳峰也随之来回晃动。夫君好像得到暗示,抱起我的一 双大腿挂在他肩膀上,微微调整姿势便大开大落地沖刺伐闼,粗壮火热的阳具翻 起粉红嫩rou,溅出黏黏的汗水和蜜液。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两人喘息和肌肤相击的声音,我挨着他进进出出,花xue 一缩一放,心甘情愿与他的棒儿嬉戏,粘乎乎、清亮亮的欲液流得到处都是。 很快,我的身体痉挛起来,xue内也开始剧烈收缩,大量的蜜液从花xue中疯狂 涌出。我忍不住腰肢向上弓起一个巨大的圆弧,双腿绷得直直的,用力夹住夫君 的脖子。夫君没有停歇,仍然不断蠕动搅拌,湿滑无比的嫩xue即使因为快感而不 断颤抖抽搐,却依然紧咬着阳具不放。终于,夫君颤了两颤,喷出一捧白浊热精。 鸾凤和鸣后,夫君与我交颈搂抱良久。我侧过身子,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 轻抚着他的胸膛。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呵呵笑起来。 夫君凑到我耳边,喃喃说道:“我久不在家,咱们添个孩子和你作伴,你说 可好?” /家.0m /家.оm /家.оm 二.逢蒙 逢蒙学射于羿,尽羿之道;思天下惟羿为愈己,于是杀羿。—— “娘子不用太cao劳,前儿得信,洛河涨水淹了村子,希望我赶紧去看看。虽 然不是商丘的事儿,可毕竟是救灾救民、能帮总是要帮的。” “才回来就走?”夫君求了丹药回来后没有休息,马不停蹄奔走在商丘各个 角落。我只能在起居生活上更加细心,早上迎他出门,晚上备满可口酒菜,却没 想这么快夫君又要出远门。 夫君迟疑一下,说道:“嗯,明儿就走,此行离家时间不定。娘子聪明能干, 没我也能将商丘的里里外外照顾周全,我是放心的。” 我心下奇怪,望着从容潇洒的夫君坐在对面,思绪转到他挂在房间一角的衣 袍。我知道聚灵丹还在那件衣袍的暗兜里放着。 “三天,还有三天,既是月圆之日,也是妾身的生辰呢!”我怀着一丝希望, 可又隐隐不安,想将这次夫君的远行弄个水落石出。 “啊,差点忘了,娘子想要什么?为夫一定尽力。”夫君一副刚想起来的样 子,拍拍脑门,略带歉意问道。 我看向聚灵丹的方向,然后视线回到夫君身上,和他四目相对,给他一个心 知肚明的微笑。 “啊……”夫君吃惊地张开嘴巴叫了声。到底夫妻多年,他瞬时领会我已知 晓他的秘密。 我轻笑出声,却没想夫君的脸色骤变,握在手里的酒盅竟然滑落到桌上。我 怔了一下,疑惑他的反应怎会如此奇怪,正说站起来帮他收拾打翻的酒盅,却发 现身上的力气像是被吸走似的,四肢竟然使不出劲儿。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大惊失色。 还没等夫君发声,一个人忽然闯进来,却是夫君最得意的弟子逢蒙。 自从夫君杀妖兽、射九日后,很多人慕名前来拜他为师,希望能够跟他学习 武艺。逢蒙就是其中一个,也是夫君最优秀的弟子。他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眉 秀目疏,是个腰细膀阔的八尺汉子。平时学艺刻苦、手脚勤快,人也很灵敏,嘴 巴更是能说会道。夫君对这个徒弟很喜欢,我却觉得他功利心太强,即使在我面 前百般讨好,我也很少理会,甚至有意无意躲着他。 “酒里有些柴麻散,让师父、师娘没了力气而已。”逢蒙回道。他并没有走 上前,只是一脸防备地仔细观察夫君。 夫君伸手在腰间摸索着想要拔刀,试了几下都没成功。逢蒙这才放心走上前, 在夫君面前欠身鞠躬,说道:“徒儿对不住师父,这辈子俺再努力,武艺都不可 能超过您,可偏偏徒儿又实在想坐您的位置,只能出此下策。您的心思没在商丘、 也没在师娘身上,不如就让徒儿接管吧!” 说完,他来到夫君身后,举起一根巨大的红色桃木木棒,挥臂打到他头上。 夫君立时满脸鲜血倒到地上,但他没有退缩,即使头部承受巨大痛苦,凭着胸 口还有气,还有仅存的微弱力量,竟然挣扎着抬起身体。 逢蒙一脚踩在他的腰上,将他再次压下去,嘴里胡言乱语一遍遍念叨着‘师 父饶我、师父对不起、师父饶我、师父对不起。’手上却像疯了似的挥舞着木棒, 一下下狠狠砸在夫君的头上和身上。 夫君眼睛瞪得睁圆看看我,又看向聚灵丹的方向,渐渐的眼神开始涣散,然 后黯淡下去。他张口想要说话,发出的却是微弱哼哼声,直至没了丝毫气息。 眼前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和震惊,我一时难以置信,想要尖叫、想要恸哭, 却因为身体毫无力气而什么也做不了。疲倦当头盖下,压得我喘不过气。终于, 我闭上双眼,眩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身上一丝痛楚,意识跟着清明起来,想起家中剧变, 心中悲痛不已。我不敢马上睁眼,只是悄悄试了试身上的劲儿,倒不像晕倒前那 么软绵绵。我稍稍安心,比起刚才虚弱无力,这会儿已经好很多,想来那柴麻散 的药效正在渐渐褪去。我暗自庆幸,继续不动声色闭目装睡,希望给自己多些时 间恢复。 这时,耳畔被人轻轻呵了一口,逢蒙轻佻的笑声伴着温热气息喷到肌肤, “师娘,醒了就是醒了,干什么还装睡。” 既已被逢蒙识破,我也不敢再装,睁开眼睛,涣散的双眼凝聚起来,首先看 到的就是得意洋洋的逢蒙。我张望四周,发现自己仍然坐在厢房内。夫君的尸体 不知去向,地板上却仍然有着刺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我心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更是一门心思想将逢蒙千刀万剐、同归于尽。 奈何身上力气还没完全恢复,现下只能忍住悲愤,急急问道:“我的夫君……” 逢蒙摇头,可惜地说:“师娘,此名已弃,别再想着师父了!” 看着逢蒙无耻的样子,我怒不可遏,“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师父对你恩 重如山,你却——” “师娘可知宓夫人?”不等我把话说完,逢蒙的笑脸收起,一双眼阴冷冷射 出两道锋芒,插嘴问道。 我愣了下,不知道他这会儿提宓夫人是何用意。宓夫人是黄河之神河伯的妻 子,也是司掌洛河的地方水神。他们二人奉天帝之命下界来到人间,孕育河沟湖 泊,助民治水灌溉。这对夫妻曾经来过商丘,我对宓夫人有些许印象,是个明眸 皓齿、风姿绰约的美人。那是……我暗暗算了下,三年前的事情。 逢蒙慢悠悠说道:“师父早在三年前就和宓夫人好上了,因为离得远才能瞒 得住师娘。在洛阳,这事儿已经人尽皆知。她的夫君河伯更是恼火得紧,发誓要 和师父搏斗。岂料师父不仅一箭射瞎河伯的眼睛,还将他从自己家赶出去。师父 只要去洛阳就会住在宓夫人家里,亲亲我我好不恩爱。这次所谓的去洛阳救水, 不过哄你罢了,他是着急见宓夫人呢!” 一席话犹如当头棒喝,说得我耳中嗡嗡作响、震惊得说不出话、做不出反应。 逢蒙还当我不信,接着道:“师娘别难过了,你那么爱师父,师父却不稀罕你。 洛阳城没人不知道师父和宓夫人的事儿,传得有鼻子有眼,横竖不是我瞎编,而 且好几个师兄弟也都是亲眼所见。你可以把他们找来,当面问可有此事。现在师 父不在了,他们不会隐瞒。” 我想起夫君暗兜里的聚灵丹,原来他早起舍我之心,那颗丹不是为我所求。 夫君想长生不老、陪伴左右的另有其人。回想这些天和夫君的过往细节,我越发 明白夫君这次回来是为了善后,再走就不打算回来。伤了河伯,想来宓夫人也不 会回天界。有了聚灵丹,刚好成全这一对儿双宿双息。顿时,我好像掉进冰窖, 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逢蒙却在这时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师娘,您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为您 受了多少苦。打从次见到您,我的心…我的心…就不是自己的了。忘了师父 吧,从今往后,师娘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对你好。” 我身上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立刻推开他,呵斥道:“滚!” 逢蒙却是不听,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椅子间,一口吻住我的嘴。 “嗯……”我反抗着,拼命想让他离开。 逢蒙趁机用舌头撬开我的唇瓣,颤着声音道:“师娘今天就成全徒儿吧!” 他抓住我的前襟,腕儿上使劲一把揭开,白皙高耸的胸部在裹胸下随着呼吸 一起一伏。逢蒙顿时两眼发亮,扯开裹胸扔到一边,虎口托住双乳,掌握住一方 浑圆,捻着粉嫩殷红的rutou细细搓弄。 “师娘这对奶儿真是漂亮,看着就鲜嫩可口!”说着低头张口将乳儿含住。 我胸前一痛,只见逢蒙一口白牙在我rutou上厮磨,好端端一只粉嫩乳尖被他 舔咬得红肿起来。我心里一阵恶心,竭力挣扎。可惜身体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 逢蒙又比我强壮太多,根本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逢蒙抬头笑问:“师娘,你扭得这般厉害,可是等不及我进来吗?徒儿也是 浑身燥热呢。”说着底下那活儿挺立如柞,往我小腹上蹭了两下。 我怒目而视,正欲破口大骂,却见他直起腰,松开腰带将裤子褪下,毫不掩 饰那根黑紫紫、直撅撅的狰狞巨棒。我骇得骂词也忘了,只能结结巴巴道:“你 你你……你莫胡来……” 逢蒙却一面揽住我的腰一面在我耳边细语:“师娘啊,你这好皮相弱质娇姿, 在冷冰冰的厅堂里耍弄太煞风情。咱们到后面找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长, cao起来才有劲儿呢!” 我银牙欲碎、一声未出,却挡不住粉脸胀红,极力忍耐。他连扯带拖将我迫 入内室,脚还不曾站稳,腰带已经被他拉开,一身罗裳从肩头掉到地上。我浑身 禁不住颤抖,试图冲开他的控制,可却无能为力,反而在挣扎中让他脱掉茧裤。 被他扒个精光,我更惊愧到无地可容,连声叫道:“逢蒙,不要,不要!” 逢蒙恶煞煞回:“不要?徒儿等了那么久,今天终于轮到机会,怎么能不尝 尝师娘身上身下的味道!”他yin声笑了几笑,将我扔到床上,扳转我的身儿趴下, 将个浑圆的屁股后耸。 他挺着尺长阳物,在手中taonong几下,朝我的花xue刺过来。花径尚未湿润,逢 蒙那活儿又粗长坚硬,却是紧涩难行。可他哪管这些,箍紧我的腰肢,强行插入 半个球珠。 我痛得要死,夹着腿儿不让他深入,泣道:“好痛啊,不要。” 逢蒙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在手上吐些吐沫,再在球珠上蹭了蹭,道: “师娘忍着些啊,徒儿实在太喜欢您,等不及顾着师娘。这次让徒儿先cao个尽兴, 再好好和师娘温存!”说着,他攥着我的腰肢,猛地一使劲儿发力顶入,那阳具 方才进入半截。 我‘哇’一声惨叫,浑身裂痛,但给逢蒙高大的身体制住,动弹不得,只能 断断续续地哀叫道:“逢蒙,我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 逢蒙哪肯听,又猛的一顶,进入大半截。一头弄,一头念叨着,“我的jiba 够不够大?够不够长?跟师父的比怎么样?他武艺比我高强又如何,还不是被我 一棒子打死。打今儿起,师父的一切都归我,娘子被我cao、房子由我占,商丘归 我管,这天下射师的名头也由我来当。” 逢蒙的阳具在我身体里不停搅弄,花径渐渐湿润,初入时干涩紧狭的感觉随 着缓解。随着蜜水一阵一阵被汲引出来,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 逢蒙也感觉到了,笑呵呵说道:“师娘说到底也是个小荡妇,什么不不不的, 现在一样给我cao出yin水儿,瞧瞧,出得水儿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 说着,他探腰一手握住我柔软的乳峰,另一手掐拧我的白嫩屁股,劈呖啪啦 拍打,嘴里还不时说着yin词污语:“啊,师娘的小浪逼夹着我的大jiba,我又是 掐又是打,师娘却夹得越紧,我的jiba想抽都抽不出来。” 我的臀部如遭火烧,几番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只得任随他捣碎花心、 猛冲直撞。终于,我再也支撑不住,胳膊松了劲儿,又恰巧这时被他猛顶,身子 一下子飞出去,逢蒙的阳具也忽地跳出花径。 逢蒙却并不在意,一把抓住我的身子,拎起我翻转身体,托起胯部,扶着那 粗大阳具在xue口又磨了几磨、挺腰发力。花径中的嫩rou再次一层层裹住他,逢蒙 啊啊叫嚷着:“师娘的xue儿真美,把jiba含得shuangsi!您一定也是喜欢徒儿的大鸡 巴,还是是个男人都能让你爽翻天?” 我胀得难过,痛得死去活来,一双腿环缠住他的腰,阻止他不顾首尾地横冲 直闯。可是逢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只能急急抬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水 也从眼眶中涌出来。我啜泣不断,哀恳道:“蓬蒙,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逢蒙弯下腰亲住我的嘴,堵住我的哀求,看我安静下来,这才说道:“师娘 这就当不得了吗?” 他双手紧紧抓住我,抬起我的肩膀推靠到床榻角落,引着我的目光看他的阳 具。月光下,我的花xue被他撑开扩张、进进出出。刚开始还慢慢动作,没一会儿 节奏就开始加快,又是一阵狂弄狠cao,牵出蜜液连连,洒在逢蒙又粗又黑的狰狞 阳具上。 他愈发动兴,紧掐我的大腿,阳具在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我本已力竭,此 时更给他磨得感觉俱失,神智渐渐远离身体。逢蒙高大健壮,可抱住我狠命抽插 许久也是累极。见我手脚坠软、悄无声息,这才停下动作,捧住我的脸给我度了 几口气。 我幽幽醒转,朦胧地看向他,换个口气哀哀道:“逢蒙,饶了师娘吧,师娘 再也当不得了。” 也许是黑暗中听到我低低告饶,逢蒙总算有些心软,竟然没有说出狠话,捧 着我的脸,劲道也变得温柔些。 我看起了作用,继续低声下气说道:“别再入了,好吗?你既然爱怜师娘, 为何又这般作贱,把我当个娼妓百般羞辱。” 逢蒙把我抱起来在床上放正,身体也平躺下来。我只当他听进去劝,伸手捻 着他的阳具要拔出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