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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中计(摸奶)

    玉崖真人闭关修炼已五十年,华清派的一切事务皆交由大弟子青和处理,还交代众弟子,若非天崩地裂莫要来扰人清静,说完转身离去,一副逍遥做派。五十年弹指一挥间,昨日玉崖真人出关,今日摆酒设宴,各门各派都派人送礼贺喜,玉崖真人得了里子又有了面子,乐得狂饮美酒,对得意门生大喊:“青和,再倒酒来!”

    坐在一旁的青和恭敬地为他倒满了酒,他含笑劝道:“师父,还有那么多人等着给您敬酒呢,可别现在就醉了。”

    玉崖真人确实有些醉了,放在往常,他只会捋着长长的白胡须点头,表示赞同,但现在他正在兴头上,对这个自己最宠爱的,性格却有点婆妈的弟子大发脾气:“你这小子,五十年前你就这么唠叨,怎么现在一点长进都没有?去去,坐回自己位置上去!”

    青和听了,一点不生气,笑着说:“我想师父好。”

    他说完便坐了回去,来的宾客打圆场,先夸青和为人踏实是好事,又说青和天资聪颖,门派后继有人,最后说来说去又绕回到玉崖真人身上,大赞他功力深厚,总之就是运气和实力兼而有之,无人不羡慕。玉崖真人听得喜不胜收,苍老的脸上露出兴奋和得意的神采,大喝:“玉崖子敬诸位一杯!”众人举杯相贺,一时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没人注意到,一旁稳重的大弟子青和,对着师父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臭老道,还以为功力有什么长进,不还是没认出我吗?这副皮囊里的灵魂嘲弄道。

    此事还要追溯到三百年前,那是群魔混战,玉崖真人受命前往夜哭鬼城杀敌,三日混战,玉崖真人将夜哭城主被斩于剑下,玉崖真人从此名声大震。夜哭城主修习妖法,rou身虽毁,但怨恨难消,灵魂一直盘踞在华风派周围伺机报复。玉崖真人闭关修炼之后,夜哭城主纠集旧部,杀害大弟子青和,占据其rou身,假扮青和数十年,期间偷学华风派道法秘籍,功力大有长进,隐蔽魔族气息的手段更是一绝,如今已是连玉崖真人也难以抗衡了。

    夜哭城主具体名姓已不可考,现还是以青和相称最为稳妥。此时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已经喝得烂醉如泥,最适合一网打尽,统统斩首,但青和作为活了数百年的大魔头,不肯将复仇大业搞得这样简单粗暴,杀一个玉崖真人算不得什么,他要将道貌岸然自诩正义的修真界搅个昏天黑地,向他夜哭城臣服,生生世世为奴为婢,受刻骨钻心之痛才肯罢休。

    他要继续扮演温润如玉的大师兄,直至取代玉崖老贼的那一天。演一个天资不过如此的徒弟已经消磨了青和的所有耐心,他得找个人来玩一玩,还好他已经找到了。

    所以,当部下已经按捺不住嗜血的冲动,急切地问为何还不下达围攻的命令时,青和只是摆摆手说不急,叫来一个小妖跟他上山。小妖化作稚嫩面容的道童,全程端茶送水,动作利落,只在给被捡上山的小师妹明善倒酒时碰倒了酒壶,触碰到她的手指。明善性格软弱善良,看道童吓得要哭,连忙安慰说不怕不怕,她不会仙法,便用衣袖擦干了桌面。

    青和用余光扫去,看到明善坐在角落里喝果酒,不时磋磨手指,然后是手臂,肩膀……胸部。她没有大胆到那种地步,但还是觉得浑身燥热难忍,慢慢地呼吸急促,脸上泛起诡异的潮红。她不知道这是受了情潮催动的表现,但浑身发软发麻,她很害怕,趁自己还有力气立马离席,也不管周围的师兄师姐们责骂,放在平时她肯定是要转回头乖乖挨训的。

    明善跑进自己的住所,看到水盆里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脸红得比之前向青和大师兄告白的样子还厉害。明善猛地往自己身上拍水,她对身体陌生的情热感到恐惧,甚至不顾天气寒冷洗了一个冷水澡,在擦洗自己胸部和下面的xue时,只是轻轻地一碰,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那种柔媚的,妖里妖气的,从未有过的呻吟。这下明善真的被吓坏了,身体不会是坏掉了吧,不然怎么会这样。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被情欲和羞耻折磨到咬着指甲哭。

    她想要快乐,但又不得章法,手指掐着rutou乱按一气,下面倒是很诚恳地吐水,一直流水,滑到手指都插不进去。没人教过她自慰,但潜意识里她感到害怕和羞愧,她揪着乳首,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压抑的闷哼。有没有人来帮帮我,明善混乱的大脑冒出来这个想法,她感觉浑身都不对劲来,这时候大师兄在就好了,大师兄什么都会,大师兄一定——

    “善善,你没事吧?”

    大、大师兄?!

    她被门外的人吓得手抖,还在下面摸索的手指猛地掐到了阴蒂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以及远超疼痛的陌生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yin水直直地喷在大腿根部,在温暖干燥的被子里感觉到讨厌的潮湿滑腻,她被在喜欢的人面前展露yin态羞耻到难以呼吸。

    听到声音的青和推门而入,脸上一派焦急之色:“怎么了,善善?”

    他仿佛看不到明善脸上诡异的红晕,只看到她脸上伤心的泪水,他来到床边,用冰凉的手贴近明善的发烫的脸,像个最负责体贴的大师兄一样,担忧地问:“怎么了?我看你面色不对,突然离开,怕你出什么事。”

    青和的手让明善感到特别舒服,她像只小狗一样用脸磨蹭,喃喃低语:“师兄,师兄。”

    青和没有说话,明善一对上他仿佛能接纳一切的目光就已经丢盔卸甲,向师兄寻求帮助是理所应当的,能说服自己和别人。师兄是她的依靠,是她唯一的救星,所以她放下羞耻,流着眼泪说:“大师兄,我觉得我身上好麻,也好热,我好像吃坏东西了,呜,你帮帮我。”

    要不是青和还要维持表象,他差点就要被这傻女逗笑,也就这种不知情爱的女孩连发情都不知道了。但他还是说:“是吗?你起来,让师兄看看你,不怕哦,不哭不哭。”

    明善起来,跪在床上。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乳首已经硬的像石头,把衣服撑起来,下面空空荡荡,寒风就从衣摆之下灌了进来。因为刚刚喷了水,亵裤湿漉漉地贴着大腿根,把她馒头样的嫩xue勾勒出来,透出粉嫩的颜色,但她浑然不觉羞耻,或者是她已经热昏了头。

    她还是个孩子呢。看到她穿了还不如不穿的亵裤下面的处子xue,衣服下细小的骨架和没有半点用的皮rou,才意识到她才只有十六岁,放在凡间估计已经成亲生子,但在动辄几百岁的修仙人士看来,她还跟个幼儿一样。青和做魔头那么多年,并不觉得道德上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在想会不会等她再长大一些,干起来才更为舒爽。

    明善见青和发呆,急忙掀起衣摆,让青和的大手按在她平坦的腹部,动作有些大,青和的手碰到了乳rou的边缘她都没发现,她问:“师兄,你帮我看看,我是吃坏什么了?”

    小鬼头,年纪不大,勾引人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青和摸着她一半的奶,又被她那种全然信任的仰慕眼神盯着,下面隐约有抬头的架势,调整了姿势,煞有其事地摸了半天,手掌慢慢向上挪,已然包住她半个奶子。他皱眉严肃道:“好像并没有什么……”

    “啊!”青和的手指甲蹭到了奶头,明善刚刚忍了半天被他看似正经实则调情的摸索,情热又反上来,只是稍微拨了下奶头就刺激到夹腿,整个人向前倒去,扑进大师兄的怀里。

    “我碰到你不舒服的地方了吗?很痛吗,善善?”大师兄焦急地呼唤她。

    她把脸埋在青和怀里,一边羞耻地哭,一边含糊不清地命令:“呜啊……师兄帮、摸我,摸、哈啊……”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呼吸不畅,即便是再懵懂,也是个明白不该让异性摸自己rufang的年纪了,但她却让好心的大师兄帮她做这种yin乱的事……她昏昏沉沉地想,她玷辱了冰清玉洁的大师兄,不说师父,就是师兄师姐的唾沫都能把她淹死了。

    “嗯……是这样吗?”青和正经地问,他的大手整个包裹住柔嫩的胸脯,不轻不重地揉捏,女孩的奶特别软,像块豆腐一样,他要很克制自己的破坏欲才行。而且女孩受情潮催动,根本不用他主动揉搓,她就已经把白皙的胸部像礼物一样送进他的手掌供他玩弄。青和搂着女孩,贴着女孩的耳朵问:“善善,这样可以吗,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下面,师兄,帮我揉下面,下面在流水啊,你帮我堵住。”

    明善彻底昏头,她拉着青和还在揉奶的手往下,像个小妓女一样一边害怕,一边又向往情欲的快乐,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哭泣已经成为一种像呼吸一样的本能所以自然地忽略。青和的手就像包住她挺立小巧的rufang一样,隔着衣服包住了她从未让任何人碰过的嫩xue。

    “善善……明善。”青和仿佛大梦初醒,抽回了手,“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

    刚被强势有力的手掌包住的xiaoxue甚至感到了一丝冷意。明善不明白自己的主动怎么能同时搞砸揉奶摸xue两件事情,她的大脑几乎停摆,跟喝酒了的人一样一字一句地说:“为什么?”

    青和不再是体贴的师兄了,他开始教训人:“我是你师兄,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啊?”明善崩溃地反问,呜呜地哭。

    她从小到大被人无视,欺负,刚入门的小弟子都敢揪她的头发,好不容易碰到另一个愿意照顾她的大师兄,虽然大师兄对谁都一样好,只是因为她弱小所以特别关照她,但她还是少女情动,喜欢师兄,或者说,爱师兄爱得不可自拔,忘乎所以。

    十六岁生日那天,师兄特地给她庆生,让她许一个愿,她说,我想变成师兄练剑时的那只小鸟,可以永远和师兄在一起。她说得这样直白,却丝毫不担心青和会因为明白她的心意而避嫌,因为青和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青和心肠那么好,不会放她不管的。当时青和也只是微笑起来,“你长大就不想跟师兄在一起咯。”他摆出一副什么都懂的长辈架势。

    这样好的日子如果能一直过下去,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但现在呢,明善痛苦后悔地几乎要倒在青和身上,她突然发疯,yin荡地让师兄摸奶揉xue,即使能感受到师兄身上的温度,但她还是感觉到刺骨的寒冷。因为她的癫狂,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但是……但是。

    “师兄,我求你了。”明善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帮我揉,摸我下面……我要死掉了。”

    她被眼泪充满的眼睛里看不到青和傲慢鄙夷的神色,和不过如此的嘲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