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孕期内诊,产道扩张:xue太紧不利于接生,分娩时有撕裂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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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枫前半夜在尹怀信的yinjing里开疆扩土,等后半夜困劲上来了,便埋进他臀缝里那朵温热的菊蕾之中酣然入梦。 尹庶夫刚嫁过来的那段时间,曾在陆家训诫师手下受过关于后庭承欢的专门调教。自此以后,他的直肠温度就变得比常人高出些许,菊花也成了一口持续产热的功能性xue眼,暖阳的同时亦可温经活血、补气安神。 尹怀信被妻主按在床上疼爱了一夜,满腔雨露将他滋润得神采飞扬。可惜他一觉醒来想起自己周日还有工作,一番纠结之后,只能恋恋不舍地拜别妻主,苦逼地赶去医院值班。 午后,陆瑾言给雪枫带来了消息。约一个月前,方老佛爷的夫奴袁氏前往沪上探望过方君彦。有证据表明,他当时给总裁大人带了些京城特产,“落凤丹”就是那时侯交到正夫手上的。 陆瑾言还为主人收集到了这位袁老爷的简历。此人本名袁熙臣,是已故的袁老太太的胞弟,曾经也算一位出身高贵的世家公子。但不知为什么,年轻时候的他却不走寻常路,选择了籍籍无名的沈家下嫁,婚后育有一子一女,就是华东分会会长沈玉和她那个嫁去尹家的弟弟沈庶夫。 不幸的是,袁熙臣中年丧妻,多亏了长年疼爱他的jiejie袁老太太出面说媒,将他许配给方老佛爷充实后宅。作为一名鳏居改嫁的二婚男子,袁熙臣初到方家时仅得到了个庶夫的名分。耐不过他运气好,又会讨妻主的欢心,不但先后熬死了妻主的原配正夫与侧夫,甚至低开高走一路晋升,最终成为府上唯一的继室正夫,统管全家。 方君彦的祖父死得早,他的童年正是家中内宅斗争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想必那时候没少受牵连,不然又怎会把好端端的一个男孩子养成一座高冷禁欲、生人勿近的大冰山呢? 方君彦的父亲在他母亲过世后与家中女仆私通,成为他人生履历上永远洗不掉的污点,他的亲祖父在世时都不待见他,更别提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祖父了。袁熙臣完全可以不用顾忌他的身体,怂恿嫁出去的孙子服食禁药争宠,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方君彦也不是傻子,单凭一个继祖父施压就会乖乖听命,他屈从的还是那人背后方家祖母的势力。说白了就是不想给陆家找麻烦,不愿让妻主为难。可他既然嫁给自己,便同她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还这么见外,也太伤感情了吧! 想到这里,雪枫又开始气不打一出来了,立刻带上孙婆婆去看望方君彦,打算给他做个深度产检。她生气归生气,要是自家正夫的健康状况有个什么闪失,她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居心叵测的坏老头。 方君彦昨天惹恼了妻主,本以为自己会被打入冷宫,又回到往日独守空房的凄惨生活,没想到这才过了一天,对方又登门造访,实在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雪枫站在书房门口,对着那个端坐在老板椅上的冷峻男人勾了勾手指,“过来。” 方君彦站起身,乖乖走出来书房,心中的惊喜早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衣服脱了,去床上躺好。”雪枫的语气不容置疑。 男人微微一怔,随即意识到房中除了他和妻主,也就一名助产士,还有一位从小伺候自己的老仆,让他在这些人面前袒露身体,也不算为难他。于是他面不改色地脱掉层层衣物,仅留了一条底裤,来到卧室的床上躺平。 孙婆婆以金针渡xue之法将他浑身经络探查了一遍,向少主回禀道:“正夫服用药物时间尚短,尚未伤及脏腑,实乃不幸中之万幸。” 确定对方的身体并无大碍,雪枫的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彻底松了一口气。 孙婆婆转身给正夫行了一礼,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容可掬:“请主子爷褪下亵裤,接下来老身要为您进行内诊了。” 天底下就没有孕夫不怕“内诊”的。听到那两个字,方君彦顿时僵在当场,一张面无表情的冰块脸不自然地抽搐着,两只耳朵臊得通红。 “爷不必紧张,老身在这行干了几十年,做内检就像吃饭一样简单,保证不会弄痛您的。”孙婆婆说着拆开一包无菌手套戴上,笑容愈发慈祥。 “多大的人了,扭扭捏捏成什么样子,还当自己十六岁么?”雪枫才不管那么多,三下五除二上前扒掉男人的内裤,毫不客气地命令道,“腿张开,屁股抬高,动作快点儿!” 枫儿在凶他,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对此方君彦并不觉得委屈,毕竟是自己欺瞒在先,换做任何人都会恼火。况且凶他总比冷落他要好,妻主愿意对他表达不满,证明他们的感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想到这里,他握住了雪枫的手,破天荒地低声下气道:“妻主,奴的身子太重了,腰挺不起来……您帮帮我好么?” 俗话说,撒娇男人最好命。更何况撒娇对象还是陆少主这种吃软不吃硬的类型,这番cao作简直正中红心。 雪枫顿时被狠狠拿捏住了,不自在地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不早说。”她顺势坐在床边,让方君彦的上半身靠向自己,脑袋枕在她的膝头。 与此同时,孙婆婆往手上挤了少许润滑液,伸出食指探入男人的yindao,中指插入直肠,另一只手置于他隆起的小腹,双手缓慢地协同触摸。 上了年纪的人掌纹粗糙,指腹还生有老茧,被那样一双手在体内来回摩挲按压,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还是让方君彦感受到了不适。然而身为当家主父,他此时忸怩作态只会显得自己没有教养,再被外人当作讳疾忌医的反面教材,更会给妻主丢脸。他只能剑眉紧蹙,焦虑地忍耐着这场折磨。 好在内诊并没有持续太久,孙婆婆抽出手来简单清理后,如实汇报:“回少主,老身已经检查完毕,除了产道过于狭窄,正夫体内一切正常。 “产道狭窄……”雪枫细细咀嚼着这个新名词,耐心地询问,“是一种疾病么?” 孙婆婆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是,男子阴xue紧致于承欢有益,本为一桩好事。只是产道狭窄不利于接生,分娩时免不了要遭罪,恐怕会有撕裂的可能。” “有办法解决么?”雪枫继续问。 “有的,有的。”对方连声道,“只要从现在开始坚持扩张产道就没问题了。” “既然如此,那赶紧扩张吧。”雪枫一锤定音,她可不想让自家男人在生产时发生流血事件。 这次又轮到方君彦不淡定了。他沉吟片刻,迟疑道:“距离预产期还有半年多,如此扩张下去,万一……那里松弛了怎么办?”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男子的身体是他们取悦妻主的资本,也是夫奴宠侍之间相互竞争的底气。身上有了瑕疵,便丧失了在后宅立足的根基。 “爷您多虑了,但凡是生过孩子的男人,下面哪有不松的?”孙婆婆忍俊不禁,以过来人的语气安慰道,“您大可放心,产道扩张无需天天做,保持每周一次即可。届时再配合专业的会阴按摩,可以大大提高xue肌的弹性与柔韧度,将生产中撕裂的风险降至最低。我们还准备了全面的产后恢复计划,只要您在月子里照着锻炼,不出半年,一定会紧致如初的。” 一番劝解令方君彦安心了些许,孙婆婆趁热打铁,从药匣子里取出成套的扩张器具,动作熟练地开始消毒。 扩阴器的外观近似阳势,由柔软半透明的硅胶材质打造而成,按照型号大小分别做成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如同一道绚丽的彩虹,在床上一字排开。只不过它们当中最小的那一根也有芭蕉粗细,更别提后面几个型号,直径都快赶上木瓜了。 见老人拿起那根赤红的芭蕉来到自己双腿之间,方君彦惊恐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靠向妻主,恨不得一头钻进对方怀里寻求庇护。 “爷不必紧张,男子的身体可塑性极强,您慢慢就会习惯的。”经验丰富的老人含笑撑开他粉嫩的xue口,握着粗壮的扩阴器缓缓向内推进,“您现在才怀上三个月,用的阳势还是最小号的。以后每过一个月,肚子增大一圈,阳势便要上调一个型号,直到胎儿临盆。孕夫都要经历生产这一关,从现在开始,您就得适应戴着器具生活了。” 那根巨物卡在产道中,塞得严丝合缝。不多时,方君彦便感觉下体酸胀发麻,大腿根微微抽搐,两条腿合都合不拢,顿时欲哭无泪。 “每次扩张需戴满六个时辰,晚上老身再过来为您取势。”孙婆婆说完朝雪枫深施一礼,与钱伯先后退了出去。 室内忽然变得鸦雀无声,安静得可以听到两人的呼吸。方君彦枕着雪枫的腿,面对着头顶一言不发的妻主,逐渐感到心虚。不知不觉间双手掌心冷汗涔涔,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漫长的沉默之后,上方传来不带任何感情的清冷女声:“我都知道了。” 方君彦的心猛地下沉,一股寒意席卷全身。 就听那个声音继续说:“只是我很疑惑,你生女生男明明是我陆家的事,为什么老佛爷对此比我家祖母还要上心呢?” 方君彦被妻主问到了要害,低着头沉默不语。场面再次冷了下去,气氛一度降至冰点。 “还是不肯说么?”雪枫一把捏住男人的下巴,将他压倒在床上,“我不管你过去如何,在方家受了何种教育,你既然嫁了我,头顶就只能有我这一片天!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与你同甘共苦,一辈子护着你的!” 雪枫说到激动处,胸脯微微起伏。她稍作停顿换了口气,一双风华绝代的丹凤眼直勾勾望过来,目光澄澈,锐气逼人:“我平生所求不多,就希望你好好的,除此之外,别的都不重要。你到底明不明白?” 明明是言辞犀利的质问,听在方君彦耳中却成了世上最优美动人的语言,犹如一柄小锤敲击着他的心房,令他振聋发聩。 他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坦言相告:“你知道的,二十八年前的那场大战,同时带走了我们的母亲。我母亲膝下无女,自她仙逝后,方氏本家一脉便绝了后。祖母虽然也动过从分家过继后嗣的念头,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她看上了我们的孩子?”雪枫微微挑眉。 方君彦点了点头,“妻主是新生代最优秀的驱魔师,即使祖母的眼光再严苛挑剔,也不得不承认陆家血脉的强大与正统。我家中兄弟不少,母亲留下的嫡子也不只我一个,祖母之所以能够这么重视我,全因我们的婚约。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期盼着我能为你诞下女儿……” “错了,不是为我,是为她。”雪枫果断否认道,“想不到老佛爷如此不计后果,竟打算借腹生女作为己用,她就不担心我家祖母和姨妈反对么?” “祖母应该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用更加丰厚的回报来补偿陆家吧。”方君彦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黯淡地低下头,声音透着一丝哽咽。 雪枫见状,唇边扬起一抹讥讽的轻笑,“你家那位祖母要的是继承了我血脉的女婴,并不一定非从你的肚子里生出来。你死了,她再从家族里挑几个男人送过来,照样可以得到她想要的!” 妻主的话针针见血,她每说一句,方君彦的心便收紧一分。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其中的道理自己何尝不知?可他又能如何?忤逆祖母,与方氏一族断绝关系,从此再无娘家可依么?还是……不,他绝不会再对妻主有任何欺瞒,与其让她伤心失望,还不如自我了断的好。 欺瞒妻主,是为不忠;违逆祖母,是为不孝。方君彦之前从不知道,自己显赫的家世、门当户对的婚姻、让外人艳羡的所有富丽堂皇的一切,到头来竟会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谁来告诉他,他怎样做才是对的,他到底该怎么办? 一双柔软的手扶上了他的脸颊,他看到了妻主美丽却悲伤的眼睛,以及闪烁在眼底的点点泪光:“老佛爷不在乎你服食禁药搞坏了身体,也不在会乎你胎死腹中一尸两命,可我在乎!” 雪枫一把抱住他的腰,赌气地将头埋入男人的胸口,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这世上能让我在乎的人不多,你无疑是其中一个。我们大婚那日写下合欢庚帖,发誓要手牵手一起过一辈子的,你怎么可以比我先死?” 那一刻,有液体滴落在男人的胸口,温热、guntang,几乎将他的皮肤灼伤。方君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瞬间呼吸一滞,心疼得不能自已。妻主从小就坚强独立、百折不挠,长这么大从没见她哭过,这一次却因为自己而落泪,足以见得对方待他情意之深。原来他早就实现了儿时的愿望,在抱紧面包的同时,拥有了自己的爱情。 何其有幸,遇此良人。 他突然发现过去的自己非常幼稚,明明是他自己内心拧巴、缺乏安全感,还动不动就因为一点小事与妻主争执不休,最后搞得感情破裂,阖家不得安定。怪不得身边的好友都骂他是个作精,如今看来,他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方君彦鼻子一酸,忍不住仰起头,把眼泪憋了回去。他伸出双臂将妻主拥入怀中,轻拍她的后背,一遍又一遍地道着歉:“对不起,枫儿。我错了,原谅我好么……” 在祖母眼中,他只是可有可无的一枚棋子,等哪天失去了价值便会被无情地抛弃;可对妻主而言,他却是无可替代的终身伴侣,誓要与之携手白头的爱人。 不,他们已经不仅仅是爱人了。从自己三岁那年初遇陆少主,他们一路走来,相识、相知、相恋、相守,早已变成了对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是时候与过去做个了断了。 方君彦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那双星眸中已没了泪水,他的眼神深沉而坚毅,如同在北极冰原上刮起的暴风雪,令人望而生畏。 三十年前的方君彦是方氏子孙,从今以后,他只做陆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