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jiejie踩我:锋利的高跟鞋侵略秘密花园,总有人红着屁股赎着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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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人家蓝不够用了,可以补魔么?” “这里是帮会领地,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雪枫无奈道,“被你那群小弟看见,成何体统?” “我已经提前清场了,哪个不长眼的敢进来,看我不打死他!”肖倾宇恶狠狠地说。 雪枫今天一上线,发现自己原来的帮会已经解散,她的枫桥吹雪如同投降的俘虏一般被敌对帮会收编,又被迫转了阵营,心里就不太自在。谁知始作俑者不但光明正大地馋她身子,还跃跃欲试地要与她交欢,怕不是精虫上脑,胆儿肥了吧。要知道二人现在是亲传关系,回蓝可不只双修一种途径,训诫照样可以。 想到这里,她一脚将青年踹下座椅,唇边浮上一抹危险的笑意,“好个小骗子,还没过门就开始惦记着下半身那点儿龌龊事了,你是不是太饥渴了些?”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叫jiejie长得如此好看。”肖倾宇发自内心地恭维着,跌坐在地的同时,散落的衣衫从肩膀滑落。柔韧度极佳的身躯下意识地摆出少女鸭子坐的姿势,小腿和脚掌并在大腿外侧,双手紧握,不知所措地垂在腿间。 什么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丫就是一外貌协会!她玩个丑男就拒绝搅基、唯恐避之不及,玩个美女顿时上赶着求cao,还叫得好大声,把山洞外的路人甲乙丙都吸引过来看热闹,真是丢人都到姥姥家了。 雪枫抽了抽嘴角,呼出一口浊气。不经意间往下一看,就见那厮微微嘟起嘴,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正歪着脑袋望过来,神情莫名有些委屈。不知为何,她竟从那双眼中读出了控诉的意味,那感觉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心中有火却无从发泄。 肖倾宇明白他先前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处心积虑,将毫不知情的jiejie蒙在鼓里,算计得团团转。与其让对方心存芥蒂无法与他交心,不如现在就帮她消了气,洗清自己的嫌疑。他自觉理亏,逃不过一顿责罚,于是贴着雪枫的脚跪伏下来,乖巧地请罪:“贱奴yin乱,请妻主赏规矩。” 脚下的青年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是典型的男生女相,却美而不娘,自带一股超凡脱俗的仙气。一双凤目顾盼生辉,有些轻微的下三白,从下往上看人的时候,透出些许凌厉和杀气;微微上翘的嘴角给人以永远都在微笑的感觉,薄薄的M型上唇,唇珠鲜明,下唇丰满,非常适合接吻。两种截然相反的元素相互碰撞的结果,造就了这张亦正亦邪的脸,时而蛊惑人心,时而冷漠疏离。 雪枫不禁暗自感叹,这孩子不光长得好,头脑也很上道。通过几天的相处摸透了自己的脾气,同时也清楚他的优势在哪里,懂得察言观色,是个乖觉讨喜的。她点开背包,见玩具箱里多了不少调教系工具,顺手选了一根鸡毛掸子,淡淡地命令道:“去桌子旁边趴好。” 肖倾宇乖乖站起,在方桌前俯下身子,双臂撑着桌沿,沉下腰肢,脊背平展,屁股高抬。他的裤子早就在先前做笔筒时不翼而飞,如今衣服下摆被撩了上去,露出白皙圆润的翘臀,宛如一颗刚剥壳的水煮蛋,光滑细腻、柔嫩Q弹。 雪枫倒提着鸡毛掸子来到对方身后,以手柄那一端在掌心拍了拍,觉得力度还可以,便将它放置于青年凹陷的臀沟上,佯装恐吓道:“怕不怕?” 肖倾宇点点头,稍作思考之后,又迅速摇了摇头。他父亲早逝,从出生起便不受母亲重视,好在有祖母照拂,童年还算说得过去。家族对他的培养中规中矩,受训时他只挨过常规的藤条和戒尺,并没有被清扫工具责打的经历,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有些恐惧的。然而巫族男子从小就被教育要忍耐疼痛、习惯疼痛、享受疼痛,在妻主面前承认自己怕疼,岂非没有家教?毕竟男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哪有没挨过打的,只不过有长辈宠爱的嫡子嫡孙能被家中的教养嬷嬷悉心指导,少走些弯路,少受点苦罢了。 肖家主占星之术,肖仙姑早在雪枫出生时就夜观天象,说陆家少主乃紫薇、天府同坐命宫,是九九至尊之命格,但廉贞入夫妻宫,恐来日清心寡欲、六亲缘薄。她九岁那年随祖父回肖家省亲,与命主贪狼的肖倾宇相遇,不想红鸾星动,意外地解了孤家寡人的运势,开始命犯桃花。肖倾宇深知自己能获得祖母的青睐多亏了幼时与陆家少主阴差阳错结下的姻缘,这么多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追寻那人的脚步,立志非陆jiejie不嫁。如今好不容易就要达成心愿,他当然要迎合妻主的喜好,又怎么可能退却呢? 青年下定决心后,立刻将上半身平伏在桌面上,分开站立的双腿,让屁股撅得更高些,转过头柔声道:“我不怕痛。jiejie轻点儿打,仔细手疼。” 女孩发出一声轻笑,下一秒,一根细长的棒状物便亲吻了他光裸的臀尖。腰下穿来尖锐的痛感,肖倾宇不由得抖了抖肩膀,发出轻微的吸气声。 那根鸡毛掸子的手柄原由白蜡杆所制,十八般武器中的矛枪棍棒用的就是此等材料,可见打人的效果有多么优秀。雪枫估摸着对方从小娇生惯养,对疼痛的耐受力应该不高,便在惩戒时留了力,仅用五成手劲挥下,这才没让肖倾宇当场哭出来。 二十几记下去,青年身后的两个半球已经变成标准的胭脂红,如同美人腮上的新妆,鲜艳夺目。他身材清瘦骨感,臀型是小巧精致的克拉臀,雪白晶莹如新生的荔枝。连续的抽击让那只小屁股渐渐肿成了甜美熟透的朱砂红李,皮肤灼热guntang,臀rou隆起两指高。肖倾宇生平第一次挨了顿狠的,虽然有些吃不消,却不敢叫停,只能微微扭动着腰肢,企图缓解下身传来的不适。 看来还没有到达极限,还可以再加点码。雪枫勾起嘴角,突然力度暴增,将那根白蜡杆猛地向后掰弯,重重抽击在对方吹弹可破的粉臀上。 “唔……”肖倾宇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滑落,滴进来不及闭合的眼睛里,火辣辣地疼。他在桌子上趴得久了,冰冷坚硬的桌面挤压着前胸,几乎将两粒小巧的乳珠压扁。惩戒仍在继续,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手臂酸麻得险些支撑不住,膝盖和大腿也开始颤抖。纵使如此,他依然时刻不忘遵守夫奴的礼仪,不断调整着受罚的姿势,让被教训的部位看起来更加具有观赏性,更加具有美感。 “想不到我们的小骗子还是个硬骨头。”雪枫停下动作,双臂环过他的腰,抱起青年的上半身说道,“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这次如此嘴硬?还不肯求饶么,我的小年糕?” 肖倾宇听到jiejie唤他儿时的乳名,眼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他哭得肩膀一耸一耸,抽抽嗒嗒地说道:“我不想让jiejie扫兴,呜呜呜……小年糕错了,jiejie饶了我吧……” 让他求饶就求饶,这孩子也太听话了。雪枫忍俊不禁,纤纤玉指按上他的胸口,揉捏着那两颗可怜兮兮的rutou,将它们逗弄得重新兴奋坚挺。 “既然屁股受不住了,就换里面的小嘴来领罚。”雪枫故作严肃地说着,掰开对方肿胀的臀瓣,将手中的鸡毛掸子倒插进臀缝中。 陆少主向来不主张磨灭夫奴的本性,因此她从不勉强家中的男人们做不喜欢的事。比如方君彦和宁致远是嗜痛的类型,越打越兴奋,越鞭越来劲,那么她也不介意跟对方玩点重口味的。而这位肖弟弟大概跟神烦表哥是一挂的,少爷们的身子娇贵一些,比起痛感更享受快感,那就准备点情趣用品,干就完事了。 青年的后xue早在做笔筒时就被数十支毛笔cao弄得松软濡湿,毫不费力便吃下了整根手柄,仅剩一束华丽蓬松的锦鸡羽毛留在屁股外面,如同一只猫咪竖起了毛绒绒的尾巴。肖家人的美貌在驱魔师界闻名遐迩,看肖仙姑和雪枫的祖父就知道,生在这样的高颜值家族,肖倾宇自然不会差。丹凤眼、仰月唇,细腰长腿小翘臀,乍一看如同纯良无害的呆萌小奶狗,其实是只藏着利爪的猫儿。不过这只猫咪拥有自己的分寸,从不会在心爱的主人面前伸出指甲,只要雪枫表现出亲近的意图,迎接她的永远是柔软的rou垫和温暖的肚皮。 肖倾宇被鸡毛掸子随意插了几下,便有大量yin水顺着光滑的手柄流出肛口,透明粘稠的汁液浸湿了掸子上鸡毛,好似在桃胶银耳羹里洗了个澡。他见jiejie迟迟不肯进来,以为妻主们都喜欢年轻娇嫩的小男孩,看不上他现在的成年人身体,尽管心里有些郁闷,还是主动提议道:“要不我上小号,换龙泉客来吧。” “换小号做什么,缺蓝的不是雨落岚山这个号么?”雪枫不解地问。虽然她跟龙泉客相处的时间更长,但那个白衣少侠的形象实在太过幼齿,让人有种教坏小朋友的背德感,生怕一不小心把他玩坏,做起来根本放不开手脚,更别提玩得尽兴了。 “可是jiejie不会嫌弃我长得太大只了么?”肖倾宇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会?我又不是正太控,你现在的体型刚刚好。只不过我平时用惯了两个洞的屁股,一个洞玩起来不过瘾,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像是在谈跨物种恋爱。” 肖倾宇听了恍然大悟,原来是游戏建模的锅。妻主对巫族男子情有独钟自然是好事,早知道他设计这款游戏的时候就使用仙侠世界观了,选择角色时多搞几个种族和性别,说不定比单纯的人类建模还吃香。好在自己当初留了一手,游戏商城里有很多付费道具售卖,不愁满足不了jiejie的需求。 接下来,雪枫就见对方从怀中掏出一盒包装精美的丹药,耳边非常配合地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欲仙丸:橙色品质,男女皆可服用,可使侠士获得双重生育机能,从而阴阳相济,雌雄同体。 没等系统介绍完,肖倾宇已经吞下一颗药丸。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完美无瑕的会阴就裂开一条浅红的缝隙,层层褶皱渐次叠起,如同一朵绽放的牡丹花蕾,中央向内凹陷成幽深鲜艳的蜜xue,生出形似女阴的器官。 “厉害了!这是什么灵丹妙药?”雪枫眼中露出惊喜的神情,挤进青年腿间,想要观察得更仔细些。 “jiejie,别……”肖倾宇涨红了脸,有心立刻合拢双腿,又觉得这样太不礼貌。 “别害羞嘛宝贝,你那里非常漂亮,值得被人好好欣赏。”雪枫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他的鼻尖,“想不想让我摸摸?” “嗯。”青年害羞地点点头,两条腿分得更开了。 “舔舔。”雪枫伸出手放在肖倾宇唇边,对方立刻张嘴巴含住,卷起粉舌包裹着玉指,露出小孩子吮吸棒棒糖的天真表情。被那份纯粹无邪所惑,她抽回手指在对方眼前晃了晃,饶有兴致地问道:“希望我怎么做?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考。” 肖倾宇听到jiejie可以满足自己的愿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鼓起勇气,贴着女孩的身躯滑跪下去,抱起对方修长笔直的小腿,陶醉地以脸相蹭,小声说道:“jiejie踩我。” 第一次听说这种要求。雪枫挑了挑眉毛,抬起一只包裹着黑色高跟长筒靴的脚,朝着青年精神抖擞的roubang踩了下去。坚硬的皮靴抵住完全勃起的yinjing,富有技巧地碾着根部,将一对深红饱胀的精丸挤压变形,在柔嫩的会阴部印上鞋底的花纹。 “jiejie好厉害,蛋蛋好胀,要爆炸了啊~~”下腹传来难以言喻的酸爽,青年将双手背负在身后,挺腰顶胯,将全身最脆弱的部位交予妻主处置,期待着进一步的玩弄。 “小野猫叫得还是那么好听。”雪枫毫不吝啬地夸奖着,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蹂躏着对方的guitou,踢开yinjing顶端的包皮,露出敏感的冠状沟,尽情摩擦。 “啊啊啊——唧唧坏掉啦!”灭顶的快感从胯下袭来,肖倾宇扯着喉咙尖声浪叫,一双剪水秋瞳盈满泪花。 “嗓子省着点儿用,现在才刚刚开始,当心一会儿想哭都哭不出来。”雪枫好意提醒着,以锋利粗长的鞋跟钻进身下人腿心的嫩鲍,破开柔嫩的花唇,在幽深的roudong里肆意旋转,翻搅抽插。 “哈啊~~saoxue被jiejie填满了……好深,好大,小年糕要化了啊啊啊——”肖倾宇四脚朝天在地毯上扭动着身体,虽然口中说着意乱情迷的yin辞浪语,却只让会人觉得他率性可爱,没有一丝猥琐之感。 黑色的皮靴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青年沉醉在忘我的情欲中,春意染红了眼尾,嘴角流下丝丝缕缕的涎液。殊不知他那副样子被妻主看在眼里,换来的却是对方的一筹莫展和长吁短叹。 小年糕啊小年糕,想当年多么粉嫩可爱的一只萌正太,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一搅合,竟也发生了变态反应。亏她之前还庆幸家里终于来了个正常男人,谁又能想到这家伙顶着一张盛世美颜,私下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癖?长歪了,这孩子绝对长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