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暴,玫瑰丛内,花枝刺xue,拳交(内含bl)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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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鞭子带来的不只有痛感,更多的还有想要被填充的瘙痒。 后xue的瘙痒得不到缓解,由于手脚都被绳索捆住,白雪只能慢慢的曲起双腿,试图将后xue蹭到床上,光滑的丝绸床单并不能带来一丝慰藉,面前的男人更不可能帮助他缓解。 鞭子曾在yin药中浸泡过三天三夜,抽过的地方已经泛起酥麻,现在不要说后xue,白雪前面的性器更是慢慢抬头,前后得不到释放的感觉让人崩溃,白雪不住的扭动,男人拿着鞭子恶狠狠的抽向白雪,还硬着的性器被鞭子一抽,带来钻心的疼痛,白雪忍不住蜷起身子,男人将锁链拉直,硬掰开白雪的身体,露出脆弱的性器,男人一把攥住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狠狠捏下。 “啊啊啊啊啊”白雪疼的尖叫,性器被狠攥住的感觉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男人粗粝的手指还带着湿咸的手汗,直直的捅到白雪的喉咙深处,戳得白雪干呕,整只手在嘴里胡乱搅动,白雪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就要脱臼,无法闭合的嘴里滴滴答答的流出涎水,肥胖的手指夹住软滑的舌头,男人兴奋的眼睛发红,手指模仿着性器交叉的频率前后抽插着嗓子。 抽插了一会,男人不满足,抽出手指捅进后xue,带着口水的手指已经很是润滑,更何况被用了药的后xue里已经泥泞不堪,轻轻一插就滑到了最深处,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直到将整个手掌戳进去,手掌在xue道内攥成拳头,又狠狠抽出,粉红的xuerou变成深红色,拳头抽出时带出来一大片翻开的媚rou。 后xue整个被拳头撑开的感觉很不好受,即使里面已经瘙痒难耐,白雪还是忍不住撑着腰向后退去,似乎是被退的动作激怒,面前的男人恶狠狠的捏着拳头打了上去,柔软的xue直接将整个小臂吞了进去,白雪也被激的尖叫出声。 涨,疼,他只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被劈开,剧烈的疼痛下,白雪不由的昏了过去。 很快,他又被击打着醒来,男人挺着腰耸动,两人交接处,传来咕叽咕叽粘腻的水声,一边大声的说着“小sao货,你的xue真?软,还没动自己就咬得这么紧,幸亏没长个女人的逼,你这个荡妇,说!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偷偷玩过”男人的巴掌也不断地落了下来。 后xue天生就不是个拿来zuoai的地方,尽管男人的性器不大,也将白雪的xiaoxue撑成薄薄的一层,性器在xiaoxue里左冲右撞,顶的白雪仿若处在海上,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一股粘腻温热的液体流入身体。 男人抽出白雪的身体,白雪脸上没有一丝喜色,他知道今晚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果然,男人刚把床上的绳索解开,就迫不及待得又在白雪脖子上套了一个皮质的项圈,将项圈栓上绳子,白雪还来不及起身,男人拉扯着绳子,白雪的头被扯的昂起,像一具尸体一样被一路扯着,来到玫瑰园中央,一把扔在了花丛里。 “呃...父亲” “说了别叫我父亲!!!”男人似乎精神有些问题,随手从旁边的玫瑰丛中折下一只,带着尖刺的枝桠狠狠的钻进了娇嫩的rouxue,白雪的肌rou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 尽管如此,看到面前的男人生气的样子,白雪仍旧是开心的翘起了嘴角。凭什么呢,他偏要叫他父亲,多讽刺啊,国民口中仁慈贤明的国王,竟然每晚都对自己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情。 足有一掌长的花枝嵌到后xue里,鲜艳红肿的花xue外绽放的含苞的玫瑰。带着细茬子的花枝底端抵在xue内高点上,玫瑰枝上的刺划破鲜嫩的xiaoxue,鲜血淋漓。 粗大的roubang挤进白雪的嘴中,撑开的嘴滴落下一串串涎水,抽插几下后,稀稀拉拉的白色浊液挂满了脸颊。男人开始大力揉搓着rutou,嫩白的胸脯上满是青紫。 不由自主的,白雪缓缓呻吟出声,他呆呆的注视着无云的夜空,默默的想,明天一定会是个好天气吧,就像母亲死去的时候,也是那么一个艳阳天,他在浓厚的中药味中失去了自己的母亲,从此人生堕入地狱。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场性爱,不,应该叫做强jian,才终于停止,只留下白雪一个人躺在花丛之中。 慢慢地爬起来,踉跄地走回房间,白雪熟练的从床头拿出药膏,大医师配的药膏效果很好,无论皮rou上多严重的伤疤,抹上药膏,只要过了一夜,所有痕迹都会消失殆尽。这是那个男人--自己的父亲留下的,毕竟,凭借传言中白雪公主受宠爱的程度,身上如果出现奇怪的伤痕,肯定会影响他贤明的名声。 不知是从母亲死去的第几年开始,曾经那个和蔼可亲的父王也随着母亲一并死去了,某一天晚上,他满心期待的父王带着满身酒气来到他的床前,他欢喜的等待着父王的睡前故事,等来的确是一场残忍的强暴,屁股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捅破,留下鲜血,他疼的大叫,往日疼爱他的父王却狠狠的抽着他鞭子,从那一刻开始,他知道,父王死了,连同自己的母亲一起,死在了那个弥漫着苦药味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