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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杆要强不少。手机里传出有节奏的“嘟——嘟——”声,男人比往常接电话的时间更久。“喂?”旬北川的声音响起,她没由来有点紧张:“我看到消息啦,新年快乐。”“新年快乐。”他似乎心情不错,背景声和她此刻的环境全然不同。“你在做什么?”他声音平缓:“嗯……应付亲戚。”“哦,”向南突然就有点感同身受,“是不是以前问你学习好不好,现在问你有对象了没?”旬北川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像是被她逗笑:“没错,最近是在催我……”她事不关己地撇撇嘴:“好辛苦哦。”向南不想在这些让人不愉快的话题上浪费精力,还是问出了想问的话:“寒假能见到你吗?”“你在哪?”“我外公家,过两天去爷爷家。”他了然,还没回话就听到她继续说:“之后就回宁城,正月十四就要补课了。”“哦……”“所以你要抓紧时间来找我哦。”“嗯……”“你还要考虑的吗?”旬北川靠着阳台的护栏,看着花园里不断迎来新的落雪,中间的被扫出的小路又覆上一层薄薄的积雪。他想象着电话对面的少女愤愤不平的模样,勾起来的唇角一直没有放下。没想到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差点让他控制不住表情。“怎么感觉我们好像在偷情……”她小声嘟囔,还是成功让他噎住了。旬北川细想一下,又觉得两人和偷情也没什么差别了,想到自己二十好几,工作稳定,明明没有刻意遮掩,怎么被她一说好像真变成偷情了。———等向南回到宁城已经是正月初八,南雯琴夫妻俩都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向南刚刷完一张数学卷子,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才看到未读消息,是旬北川半小时之前发来的:——我到宁城了。她急急忙忙播了电话过去:“你在哪儿?”“楼下。”她拉开窗帘,眯着眼找一圈,很好,她也不知道哪辆车才是他的,“那你等会儿啊,我马上下来。”她对着镜子理了一下头发,穿上外套就出门。一楼的自动门打开,她朝周围看了一圈,还没确认旬北川的车,就看到面前的车打了双闪。她走到车旁敲了敲车窗,车窗缓缓下降一点儿,露出男人光洁的侧脸,他转头面对她,有点无奈地开口:“你不冷吗?”她嘿嘿一笑,面前呵出一团雾气,才慢悠悠地打开门上车。“元宵还没到,你就穿得像个灯笼了?”旬北川看着她身上红艳艳的外套打趣道。“你懂什么,”她乜了他一眼,“我们小孩子过年都穿得比较喜庆。”他一噎,用“你好不要脸”的表情看她,她也觉得自己脸皮越发厚了,侧身靠近他。他暗道不好,下一秒向南的双手就贴上他的双颊,冰冰凉的小手带着外面潮湿的寒意。“呐,我把年轻人的精气传给你。”即使被她用双手的寒凉压制,他依然要在嘴上赢过她:“你是哪里来的还没修成人性的小妖精……”他的双手覆上她的,微微眯着眼,语带险意:“再说,年轻人的精气用另一种方法更好吸收……”他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逃离,倾身将温热的唇贴上她微凉的唇瓣,软软嫩嫩的,像冷冻过的布丁,还带着甜味。“不要脸……”她含含糊糊的话语也被他吞噬,不得不随着他的亲昵而沉沦。他的舌破开她齿关,像国王在领地巡视,在她口腔内游走一圈才退出,末了舔了舔她的唇瓣,贴着她的唇低声呢喃:“年轻人的精气真好吃……”她气喘吁吁,眼神迷恋地盯着他的好颜色,因为他的话语原本微凉的脸蛋也染上热意。旬北川结束这个吻,稍稍远离她:“接下来去哪?”向南被吊起了胃口,才吻了一会儿就被迫结束,心想“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干脆气势不减:“开房。”旬北川踩离合器的脚一顿,瞥她一眼,满含同情,觉得这孩子大概被学习给憋坏了,自顾自说道:“先去逛街?你有什么想要的新年礼物?”向南没有错过他同情的眼神,满嘴跑火车:“果然是在偷情,现在金主旬老板都带着情人逛街了……”旬北川再看她真是在看傻子一样了,转换话题:“期末考得怎么样?”向南继续浮夸地一脸痛心疾首:“都当起干爹关心干女儿学习了……”旬北川磨了磨牙,腾出手拍了一把她的背:“给我正常点。”“哦……”向南一秒变怂,又不甘心就这样屈服,“我想要新衣服,干爹……”旬北川气笑:“我没你这样的不孝女,再说你不是觉得喜庆的衣服好看吗?”向南眼睛四处乱瞟,手指卷着头发缠缠绕绕:“嗯?我有说过吗?”———向南倒没真想让他花钱,她自己有压岁钱,自家亲爹妈也不会短了自己的吃穿。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一身行头,针织的紧身上衣加上背带宽的收身牛仔短裙,外面套一件毛茸茸的短外套,脚上是一双绑带款的高帮马丁靴。她很满意,但是全部买了对现在的她来说开销也不小,她还没决定好,就看到旬北川悠悠闲闲地走过来:“美够了?”她撅了撅嘴:“嗯,等我换一下……”“不用换了,直接这样穿吧。”“?”“我已经付钱了。”他的语气波澜不惊。向南没想到他真的上心了,她只不过开个玩笑,她觉得自己应该投桃报李,立马扑到他身上嚎:“干爹,你对我太好了——”“……”旬北川一只手抵挡她的靠近,另一只手又虚拢着防止她摔倒,忍不住吐槽,“我才没你这种不孝女。”花干爹的钱还图干爹的身子。53展露(微H)新年的街道不如平时热闹,但大部分店铺都开张了,向南换上一身新行头,想着礼尚往来,带着人去新开的日料店。两人坐在一个位置上一起看菜单,口味出奇一致,自动跳过生食。向南好奇地瞥了旬北川一眼:“不吃生鱼片吗?”“不吃。”旬北川看菜单的眼睛眨也不眨。“哦,”她点点头,“我还以为你这种人应该很喜欢。”“我这种人?”向南歪歪头,斟酌着用词:“高贵又野蛮?”“歪理邪说,”旬北川合起菜单,捏了一把她的颊rou,“不过是饮食不同罢了。”她拍下他作恶的爪子,抓在手中,掰着他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