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失眠
6. 失眠
思嘉洗过澡,躺进被子里,手探进内裤,轻揉起缝中的阴蒂。 应该是那个电话的缘故,她想起刚搬来这里的某天晚上。 山里电闪雷鸣,停了电,思嘉在卧室躲在被子里不敢动,被一道闪电吓得尖叫。 慕文江打开她的门,问她怎么了。 她到如今还记得那个手持微弱烛光的高大人影,他靠近她,像一个救世主,令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思嘉向他哭诉,刚才有一道闪电在窗边,像极了雨夜里一晃而过的车头灯。 于是那晚,慕文江在她卧室的单人沙发里将就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在他走后,青春期的她迟疑着坐进那张深深凹陷的丝绒沙发里,被属于叔叔慕文江的体温包裹。 她将手伸向下体,想象被他环抱,不断笨拙刺激着阴蒂,得到了高潮。如果到此为止就好了,现实是她睁开眼睛,偏首看到了门外矗立的慕文江。 她记得,他头发微乱,手里还端着早晨的红茶,叹了口气。 不可否认的是,思嘉的确喜欢过他,但那只是少女懵懂的依恋,她至多仰望他,从来没想过得到他的回应,他是不该回应她的…… 那明明就该是一场永远暗藏于心的暗恋,最后却成了她难以启齿的羞耻。 思嘉双腿紧绷,轻吟过后,伴着缓缓沁湿内裤的滑腻睡去。 * 第二天她梳洗打扮,和任绍伦在长椅见面,坐得比昨天近了一点。 任绍伦给她带了在女孩间风靡的水果茶,他自己则喝着一杯热咖啡,思嘉说如果有下次,她也想喝咖啡。 任绍伦看了看二人的饮料,“我以为你会喜欢甜的东西。” 思嘉说:“这个我以前没喝过,谈不上喜欢,你不用特意给我准备,我和你喝一样的就好。” “你第一次喝果茶?” 思嘉觉得自己像个怪物,垂下眼睫,唇齿间还停留着薄荷的清爽,果汁酸甜可口,就像眼前这个人。 她说:“是第一次。在街上看到很多人排队,但是没有喝过。谢谢你,很好喝。” 任绍伦笑说:“还好我在街上晃了一圈还是买了这个给你,起码让你有了一次不错的尝试。” 她想了想,说:“我喜欢尝试。” 今天他都画得心不在焉,伸懒腰胳膊不小心挨到她的,以为她会弹开,她却没有,这一来他更画不下去,脑子里只有她咬吸管认真作画的样子。 她很专注,专注的时候很可爱。 他听到她放松地哼歌,感受到她手扇风驱赶小虫子的空气流动。 临走前,思嘉脚步踌躇,折回来抱着画板问他:“你有女朋友吗?” 任绍伦一愣,脑子里从宇宙大爆炸开始想起,彗星撞地球毁灭侏罗纪的时候,他说:“还没有。” 还没有,任绍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做出如此有水平的回答。 没有就是没有,还没有?这个“还”,什么用意? 他甚至只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对她的来历,乃至姓氏都没有更多了解。然而他已经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任绍伦回到家,任老太太做好了晚餐,叫他去洗手吃饭。 简单的两菜一汤,佐餐有他喜欢的东南亚咖喱饺,任绍伦边吃边和老人家说起自己的山上的奇遇。 老太太笑说:“我不知道这附近谁家有这个年纪的女儿,应该是山下镇上的女孩子。” 任绍伦只夹起几粒米,放进口中仔细咀嚼,微笑说:“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但我知道,我和她还会见面的。” “臭小子,给你自信得。” 老太太虽然揶揄,但他的确有自信的资本。他高大帅气,从中学起就是学校校草,球队的主力,后来学习美术考取建筑设计,也身背着任老设计师“嫡传”的光环。 现在是独立设计师,时间自由支配,知道奶奶要搬回山里别墅,随心所欲上山陪她一两个月。 不夸张的说,任绍伦还从来没有碰过壁。 吃过回到房间,他点了一支烟,靠在飘窗重新端详起她的画作—— 他带回了思嘉的画,因为分别时他提议,两人交换画板,给对方的画赋予一些生趣。 这就代表了下次还有见面的机会,起码他是这样打算的。 “思嘉。”任绍伦端详那画作喃喃,她是哪里来的呢? 她的神秘像是她用在草地上的大片深蓝色,唐突又怪缪,同时清澈忧郁,令他惊艳,也令他耿耿于怀。 —————————————— 求珠珠求收藏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