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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风云(4)安碧如篇

    第四章林府风云——安碧如篇

    29年8月17日

    千绝峰以北,原本是一片渺无人烟的大竹林,不过后来这里用水泥建了一个

    大平台,然后台上又搭了一片以青竹为材的居所,然后又来了一群人,所以便渐

    渐便有了人烟。

    是夜皓月当空,竹影摇清,这竹屋外,十多名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子静静

    地潜伏在住屋外面的草丛中.而他们身后的竹屋,则隐隐透出一些烛光,这个竹

    屋中却是十分的宽敞,陈设雅洁,桌上和架上摆满了金玉石玩,壁上悬着字画,

    床上被褥华美典雅,仔细看来居然有点皇宫中的派头,而就在这金玉满堂的深处

    ,此时正卧着一男一女,男的剑眉星目,鼻如悬胆,一脸贼兮兮的笑容,却是那

    大华皇帝的生身父亲,天下丁林晚荣,而在他身边皓臂支颈的那媚态横生的

    成熟妇人,则是那当年艳名传遍江湖的白莲教教主安碧如。

    安碧如虽已是半老徐娘,但却因保养有术,一身媚rou却是诱惑十足,再加上

    此时只着一件紫色薄纱所做的小衣,更衬得她乳峰饱挺,楚腰娉婷,再加上那刚

    刚经历春风一度所带来的春潮,真真一个妍姿艳质的尤物。

    此时只见她玉体横陈,皓臂支颈,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放在自家小相公那健

    硕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来摸去,嘴儿凑在男人的耳边道:「小弟弟今个儿没有得

    偿所愿,可是心中郁闷」

    正仰面而躺,双臂枕头的林三闻言,自是不敢说出心中所想,只是舔着脸笑

    道:「哪里,仙子jiejie不在也好,正好让我与安jiejie共度良宵.」

    「这话要是让师姐听到,还不知道该如何伤心呢」

    安碧如自然知道自家小弟弟的心思,所以故作为自家师姐打抱不平,一只纤

    纤玉手不知何时又摸向自家小官人那杆刚刚才鞠躬尽瘁的命脉。

    说来此处所在原来是林三为安碧如和宁雨昔两人所建,一方面此处风景秀丽

    ,一方面也不是没有存了榻上把玩一对师姐妹的心思,本来初时也是得偿所愿,

    宁雨昔纵然不愿,但耐不住有自家师妹做帮凶,勉强半推半就之下的被自家小相

    公得偿所愿,可是自从那次安碧如与千绝峰顶的温泉颠鸾倒凤之后,宁雨昔便死

    活不愿与在住在此处,搬到千绝峰顶,搭建了一处竹屋,而这处人间仙境自然而

    然的被安碧如纳入掌中,而林三只得过起了前半夜居于安碧如处,后半夜居于宁

    雨昔处的日子。

    「仙子jiejie乃大度之人,岂能因小弟的言语就不高兴呢」

    林三自然不会吃安碧如这一套。

    「是吗!你的意思是宁师姐很大度,jiejie我就很小气嘛……。」

    安碧如这一声却是极度的缠绵婉转,在配上她那一脸无辜的表情,却是只听

    的林三血脉微张。

    心中暗骂一声「妖精」

    便不待伊人再次出声,探身压上这具诱人胴体,脑袋埋在那出饱满之处,张

    开大嘴,把那一只雪峰含入口中,安碧如假作那柔弱女子,一只玉手虚推自家小

    官人,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自家小相公的长枪,仔细摆弄,林三也不去管下体的

    酥麻,只是咬住伊人的娇乳,另一只手则往她胯处摸去,一触之下,自是水漫金

    山,只见他手指灵活的拨开花唇,压住蚌rou磨蹭一会,接着指头一曲,便闯了进

    去,这一探弄,却直弄的身下玉人情欲渐起,纤腰微微摆动,小嘴绽出细碎的娇

    吟。

    安碧如此时只觉的林三那根指头在自己下体不住戳刺挖掘,只把她美得浑身

    僵硬,弓身摆臀,蜜处不住收缩翕动,yin水迸射而出,传来「滋唧、滋唧」

    之声,朱唇中虽然传出求饶之声,实则一只玉手仍旧紧握自家相公的命根子

    ,不同揉搓摆动。

    林三强忍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盯住安碧如那姿姿媚媚的俏脸,在她耳边

    恶狠狠道:「看今日老衲如何降伏了你这妖精。」

    甫说毕,便低下头去,再次含住rutou吸吮,安碧如上下受袭,只觉得浑身阵

    阵痉挛,深宫之处,酥酥麻麻,直痒到骨子里,禁不住娇声低吟:「噫!好美,

    快……快要丢。」

    果然不到片刻功夫,身子猛然僵住,一连几个剧颤,却是率先xiele身,不过

    紧接着,林三也是一阵闷哼,只觉下体一麻,立刻精关难守,长泻而出。

    这让林三岂能忍受,正待重整雄风,提枪上马之际,却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却原来了是时辰到了,该到千绝峰去了,看着此时已经陷入迷茫状态的安碧如,

    林三只得暗道「且先放过你」

    便起身穿衣向外走去,说来今日本来想去找自家仙子jiejie的,可惜被安碧如

    劫到这里,此时自觉喂饱了这个女妖精,却是该去安慰那位仙子jiejie了。

    岂料,林三这厢才走,原本躺在榻上一副奄奄一息模样的安碧如立刻便坐起

    身来,哪里还有之前的模样。

    「小弟弟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把人家欲望挑起来了,便一走了之,真讨

    厌」

    说外轻拍双掌,一个少女走了进来,躬身行礼,「把那两个从金陵来的昆仑

    奴唤来。」

    说罢,便起身去另一边梳洗起来,这一片狼藉自然不用她cao心……。

    此时皓月高挂,已然是临近子时,就在这万物皆静的时候,千绝峰北面的竹

    居依然亮着灯火,作为主人的安碧如身披青色外袍,倚着窗栏,手握盛酒的葫芦

    ,醉眼迷蒙的望着洒下银色月光的夜中明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浓郁的酒气在

    鼻息间流转,让她感到了一丝燥热。

    正当安碧如感到身体燥热之时,屋外传来叩门声,原来是之前去唤那两个昆

    仑奴的侍女回来了,果然,不消片刻,一对高大威猛,肤似煤炭的黑人来到安碧

    如的面前,安碧如待二人见礼完毕,便向二人问道:「萧家那丫头将你两人送与

    我身边多时,我还不知道你二人名字呢,说说,都叫什么。」

    二人被主人送到这里已经许久了,之前一直不得召见,只是被不停地cao练,

    此中痛苦让这两个自诩受过苦的黑人苦不堪言,如今终于见到正主,自然是心中

    欢喜,连忙口不择言道:「我叫郝大(我叫郝应)」

    声音虽然生硬,但却胜在吐字清晰。

    安碧如见着两个昆仑奴,虽然长相高大威猛,却争相像自己献媚,本已有了

    笑意,此时在闻听他们的名字,却是再也忍不住「咯咯」

    笑了起来,胸前一对饱满更是随着她的笑声上下抖动,只勾的这两个黑奴看

    的心猿意马,目不转睛。

    胯下更是肿了很大一坨。

    「哼」

    见到二人丑态,安碧如娇哼一声,声音虽然娇媚诱人,在二人耳中却不亚于

    一声闷雷,原本一副色授魂与的二人立刻惊醒过来,想起之前所受种种痛苦,不

    觉得身体一阵颤抖,对于二人的反应,安碧如十分的满意,她虽然想找个解决生

    理需要的工具,但是这个工具如果脱离了她的掌控便不好了,所以必要的调教还

    是必须的,作为一个宗教的领袖,洗脑这事,她还是很有经验的。

    说起安碧如怎么会想到找面首,这还要说一下大华,林三所在的世界,理学

    绝对占据统治地位,而在这个世界,理学从来都没有占据过主流,这个世界的女

    人虽然没有林三那个世界的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较之那世界的历史上任何一个

    年代都要地位高,出墙,找面首这些东西对女人的束缚明显不如林三那个世界,

    即使是民间都在流传着「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上流社会更加靡乱,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女子自然不甘寂寞,面首也因此极受

    欢迎,当然这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胆敢公然宣传的到时真的一个都没有

    ,安碧如本就不是汉人,汉人那一套原本就对她没用,而且虽然她是专情的苗女

    ,但是苗寨也分很多种的啊,比如那些仍旧处于母系社会的苗寨,然后一切都发

    生了,巴利与萧玉若的jian情对于别人或许隐瞒的很好,却怎么能隐瞒的了安碧如

    ,于是,一场交易就这么进行了,而自小便被培养成贵妇面首的郝大郝应也自然

    而然的送给了安碧如,一番调教之下,成为其的「角先生」

    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夏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之前因酒精而微微泛红的柔腻肌肤,此时随着凉风

    吹送,血色纔渐渐褪下,不自觉间安碧如一对手臂围在胸前,将圆润的rufang托起

    显得更为坚挺,而那两个黑奴又开始忍不住偷瞄起她来。

    「还真是色胆包天」

    虽然心中是如此说,但安碧如却仍旧舒展着自己姣好的身躯,媚眼如丝的问

    身前那两个站的笔直的黑奴「知道我叫你二人来干什么的吗?」

    「当然是来服侍您的」

    郝应到是颇为机灵,连忙说道,谁知话音未落,却不料安碧如一声「放肆」

    传来,紧跟郝应便软倒在地,而一旁颇为庆幸的郝大,也觉得一阵杀气扑来

    ,跟着便跪在地上,口中连连求饶起来。

    看着两人一脸脓包的样子,安碧如却又娇笑了「你二人所说的服侍,就是与

    我风流一番吧!」

    说道这里,即使是大胆如斯的她,也不由得俏脸一红。

    两人闻言,哪敢称是,直吓得,磕头连连,口中疾呼:「奴才该死,奴才该

    死,求主人绕过奴才吧」

    「奴才」

    这词,说起来并不是大华的词汇,反而是东北一个部落的词语,是一个极度

    辱人的词汇,不过在大华贵妇界却是十分的流行,大部分都是用来床榻助兴的,

    对于这两个黑奴懂的这么多,安碧如到时颇为惊讶,看样子萧家那丫头到时挺卖

    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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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二人起来吧!」

    此时酒劲上头,身体越发燥热,安碧如却是也没心情找他二人戏弄,伸手召

    唤,便让他二人来到身前,示意二人脱去裤子,这二人在这短短半晌依然被安碧

    如玩弄于鼓掌之间,哪还敢有二话,忙把遮羞之物拿掉,粗壮的两腿间,犹如一

    根尾巴般的阳具来回甩荡着,引得安碧如不由一惊,伸手抓去。

    郝氏兄弟站立片刻,只觉下体一热,低头一看,入眼处,先是自家主子那深

    邃幽若沟谷的饱满,不觉色心又起,连带着自己那粗长阳具也高举而起……

    对于手中这仿若尾巴般的男人阳物突然变得杀气腾腾,让安碧如不由得又是

    一惊,随即便是一喜,直言这两个活人却是应该比那角先生强。

    念到这里,不由得心下欢喜,纤手在这两根roubang上摩擦良久,朱唇一开,竟

    将其中一根含入嘴中,湿润而紧凑的口腔让这roubang的主人不由得闷吼一声,郝应

    见自家女主人此时无暇顾及自己,心中顿觉不乐,但也无可奈克,只是趴倒在地

    ,用舌尖去舔动自家女主人那黑色的蕾丝内裤,不消片刻,那内裤便已被涓涓泉

    水印的透湿。

    感受着下体被这黑人舔舐而带来的快感,安碧如自是满意非常,暗道这黑奴

    真真知趣,不过手中却也是斯毫不放松,双手在郝大roubang上大力来回,让其凭空

    增添了不少快感,如此半柱香的功夫,安碧如率先有些受不住了,先不说下身越

    发波涛汹涌的快感,单说嘴上的酥麻感便让她有些撑不下去了,心中只得暗叹:

    「这黑鬼却真是天赋异禀。」

    心中虽然不乏,却仍唤起在自己腿间舔了半天的郝应,看着这两个并肩而归

    的黑奴,却是越看越是欢喜,不过安碧如毕竟不同于寻常女子,只见她扬起螓首

    ,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眼波盈盈,秉着一张俏脸,益发诱人起来「你二人却是

    颇为了得,让我十分满意,你们且说我长得美不美」

    声音销魂蚀骨,动人之极。

    二人见状自是点头如捣蒜,齐声说道:「主人自是很美。」

    安碧如闻言,心中满意,声音越发甜腻「我的身体美吗」,说罢背手解掉了

    自己黑色蕾丝内衣,一对饱满的rufang应声跳了出来,这二人之前并未与安碧如有

    过接触,此时大胆望去,只见女主人一双美腿微微并拢压在臀下,胸前那对硕乳

    更是俊挺自傲,极为诱人,两人见着,不由得心中一荡,连忙点头道:「好美。」

    安碧如笑吟吟的说道:「既然我这么美,你二人却为何有些蹑手蹑脚的呢」

    郝氏兄弟岂能不知何意,闻言大喜,安碧如话音方落,胸前一对硕乳便被郝

    应握在手中恣意把玩,而自己裸露在外的一对玉足却被郝大捧在手心,须知双足

    乃是女子的第二的私密之处,宝贵之处不亚于自己的蜜处,「这黑奴到是挺厉害

    的」

    安碧如心中暗想。

    郝大却是不去管自家女主人的惆怅满肚,只是痴迷的抱着手中这对玉足,安

    碧如的双脚却是极为好看,十只白玉般的脚趾并排在一起微微皱着,粉雕玉琢的

    脚趾头闪着莹莹的光泽,观察片刻,郝大却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晶莹的脚趾。

    这一舔弄,却是让安碧如只觉一股酥麻从双足直冲脑海,一声娇吟便破口而

    出,郝大舔了下后,便如同上瘾一般,紧握这对的玉足就是一阵狂啃,不过

    须臾,安碧如这晶莹玉足便布满了郝大的口水,安碧如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

    下,登时遍体酥慵,yin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再加上自家最敏

    感的部位被郝大一番把玩,更是情不自禁,娇喘连连。

    而郝氏兄弟本来诚惶诚恐,生怕一言半动引起自家女主人雷霆大怒,此时见

    对方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郝应更是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

    吻了一口,轻声道:「主人实在美得紧要,奴才已经把持不住,恳求主人成全。」

    安碧如此时也是有些把持不住,见到郝应颇为知趣,甚是受用,遂转过头去

    ,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真的那么忍受不住吗」

    郝应闻言自是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安碧如妩媚一笑道:「你却是比你那

    兄弟口甜舌滑。」

    郝应闻言,又是叩头不已,安碧如此时见状也不再多说,玉腿一踢,便将那

    抱着自己玉足舔舐的郝大踢翻在地,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你确是属狗的,

    抱着我的脚啃什么。」

    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郝大闻言,方才领悟,连声哀求:「还请主人原谅,奴才只是一时情不自禁

    ,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向自家兄弟打着眼色。

    而一边的郝应则是低垂眼帘,假装不见。

    安碧如嗔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在一边。」&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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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素手一伸,把郝应拉进身前,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你却比你那兄

    弟胜过多倍,主人颇为欣喜,今日却是满足你的要求,任你施为。」

    郝应闻言大喜,洋洋得意的向郝大望了一眼,连忙直起身子,动手去脱自家

    主子的内裤,郝大见状,只悔的肠子都青了,本是自己贪嘴误事,但是此时见到

    自家兄弟拔了头筹,招主人喜爱,反而恨起了自家兄弟。

    安碧如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yin情大发,只是为

    了平衡,方在故作姿态,此时挑起二人矛盾,自是放下心事,任这黑奴施为,所

    以不消片刻,便被这黑鬼脱了个精光。

    此刻巳是丑时,银盘高挂,一丝丝的月光,自窗外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

    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郝应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咽了一口吐沫,忙向那双腿间看去,不由得一呆

    ,却是为何,这双腿间的私处却是光洁无毛,须知此时的西方却还没有流行剃毛

    的习惯,此时乍一见这光洁之处,颇为惊讶美观,略过这私处的光洁,一个红艳

    艳、香喷喷的嫩xue儿,登时引入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rou艳,鼓鼓囊囊,

    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

    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

    眼前光景,直瞧得郝应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他一异邦私奴那里见过如此美景,只觉得老天对自己却是真真的好。

    安碧如还是初次将自己私处暴漏在别的男人面前,自是娇羞不已,不过见着

    番邦黑奴看的目瞪口呆,也是骄傲非常,当下不退反进,双腿劈分,以手支身,

    把个私密往前挺去,让这黑奴看个够,只见这郝应呆了半晌,回过神来,如饥似

    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yin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

    得习习直响。

    安碧如却是哪里遇到过这阵仗,品箫她倒是会,可被别人品,却是头一回,

    经这黑奴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yuhuo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

    媚致,怔怔的紧盯住这郝应。

    郝大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

    不免忌恨交加,而腹下三寸,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

    住,自套自娱。

    郝大那边饥渴难耐,安碧如这边则给这郝应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

    私处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嫩rou不住价收缩翕动,这郝应不愧是被专门调

    教出来的面首,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xue,无所不用其极,直把安碧

    如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安碧如心痒难禁,此时哪里还撑持的住,私出已然xiele数次,双腿兀自颤个

    不停,可那郝应此时却也不说什么忍受不住的瞎话,只是舔个不停,只把安碧如

    急的好生难过,万般无奈之下叫道:「你方才说自己受不了,却是在骗我吗」

    郝应闻言抬起头来,只见他满嘴yin液,伸舌舔去唇边的sao水,笑道:「主人

    腿间的好物,香润玉温,rou娇滂沛,让我一时不能自已。」

    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主人且等片刻,奴

    才立刻就来为主人解忧……」

    说着便要提枪上马。

    安碧如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口中却嗔道:

    「你却是站在一旁,郝大已然等了半晌,让他先来罢」

    说罢,便不去理睬那变了颜色的郝应,而一旁的郝大闻言,自是大喜若狂,

    一把推开呆立不动的郝应,抱住自家女主人,双双倒在床榻上。

    郝应站在榻前只悔的肠子都青了,口中连连请罪,而郝大此前憋得许久,正

    是满肚yuhuo,眼看郝应的了报应,自是心中欢喜,那里肯让自家女主人原谅对方

    ,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只闻「吱」

    yin液给guitou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安碧如

    只觉下体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体不由得一僵,随即

    便觉畅美莫名,妙不可言,心中此时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这黑奴,那

    里那么大,确实要痛死我吗,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

    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郝大才一进入这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rou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

    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不由得心下一横,也不理会主人的嗔怪,运棒

    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安碧如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是盏茶时间,方

    才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大手抚向安碧如的胸前。

    一边抚弄,一面还赞叹不已道:「主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

    似天仙,便连这片妙处,也是独秀不凡,今日能与主子同享快乐,就是折寿三年

    ,奴才也是心甘情愿。」

    看这黑鬼一脸正经的样子,安碧如也不再追究前事,笑道:「你就只会耍嘴

    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

    说起来,虽然林三与她说过她那里与别人不同,但是如何不同,林三也是说

    不明白,只得说是绝世佳品而已,此时见一个黑鬼侃侃而谈,不由得好奇心起,

    问了起来。

    郝大闻言,存心卖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奴才决不是胡乱奉承,

    主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rou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

    便如投入重湖迭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

    说完,还怕对方不信,下身又是一动。

    眼见着黑奴颇为有趣,安碧如斜眼看着那抓耳挠腮的郝应,继续逗弄道:「

    你这奴才,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郝大闻言忙道:「奴才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此时一旁的郝应看着这万分卖弄的郝大已然是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安碧

    如假作不知,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郝大听罢,那敢怠慢,当下把roubang抽至牡户,只留着一个guitou,继而腰杆狠

    挺,「吱」

    一声,奋力往里一戳,安碧如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

    ,把郝大整个guitou嗍得酥麻爽利,yin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

    已见sao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安碧如给干得兴起,双腿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

    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郝大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硕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

    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

    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郝应,则目光恶毒的看着那大展雄风的郝大,漆黑的大脸上一片

    狰狞.。

    安碧如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郝应这个行径,知晓火候够了,食指微

    勾,示意郝应上前,郝应大喜,忙凑近身子,只见安碧如忽地支高上身,五根玉

    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紧接着小嘴一张,便将guitou含住,大吃起来。

    郝大初时正干得起劲,忽感身边有人,侧头一瞧,却是自家兄弟郝应,郝

    大眼见安碧如吞阳吐龟,心中顿时不乐,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

    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淡荡,不堪入目。

    如此数十下,却是让安碧如再也无法保持一边享乐,一边为郝应品箫的状态

    ,见二人此时怒目对视,不由嘴角轻翘,吐出口中阳物,向郝应道:「见你适才

    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郝应一听,哪肯拖延,忙跨腿上榻,卧到安碧如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

    她rufang,将个娇红粉嫩的rutou,舔得滚来滚去,目见自家兄弟与自己争宠,郝大

    却是一阵不喜,不过此时安碧如颇为快活受用,抱住郝应的光头,任其舔吃,而

    下身,也任郝大折腾,一时间,两人如同竞赛般在安碧如身上仅用自己所学,只

    把安碧如爽的不能自已,不到片刻,便再次xiele身子,而此时郝大犹然在奋力冲

    刺,对此安碧如暗暗心惊这黑鬼的持久,口中却道:「郝大,你却歇歇,换郝应

    来爽一爽.。」

    郝应闻言,自然喜不自胜,便去推郝大,郝大那里肯让,一边冲刺,一边说

    道:「主人,奴才却是也快到了。」

    郝应岂会听郝大这鬼话,连忙检举揭发起来,两人又是一阵互掐,安碧如见

    状,嘴角又是一翘,迷离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鄙夷,连忙却道,「不若这样,你们

    两人一前一后怎样,我还未尝过此中滋味呢」.二人闻言,只得作罢,郝大道:

    「那我便走后路,前门让给他了。」

    郝应闻言自是不乐,但是思忖片刻,也只得认了,仰身卧倒,而安碧如则跨

    坐在他身上,将他那巨棒纳入体内,俯下身子,露出那两瓣股rou间嫩菊,而郝大

    则挺着湿淋淋的觉悟,向那菊门伸去,奈阳物粗大,而后庭狭窄,一时片刻不能

    进入,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只让安碧如觉的后庭火辣辣的一阵疼痛,郝大此

    时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她一对rufang细细把玩,以此来减轻她的痛感,而安

    碧如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畅。

    郝氏兄弟见自家主子面露快意,便不约而同的抖动下体,二人连同一气,前

    贯后刺,同进同出。

    安碧如此时双洞同欢,自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时吁,yuhuo愈浓,yin水

    射完一趟又一趟。

    郝应憋了多时,自时是大开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中原女人私处紧窄浅小

    ,每次捣进,皆是撑住花心,同时口中不忘讨巧道:「主子前后贯穿,滋味如何

    ,可舒服吗?」

    这时安碧如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郝氏兄弟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主子

    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了里却如此好yin猥亵,不过可惜,却要与这厮同享这

    块美rou。」

    思想之间,对视一眼,身下不约而同的发猛深提重捣,连抽百来下。

    而安碧如此时已是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只是双腿蹻在两旁,箍定郝应腰肢

    ,纤腰频荡,随着他们折腾,如此又是数百回合,两人方才一阵闷哼。

    被这guntang阳水一灌,安碧如自然醒转过来,双手箍往郝应头颈,紧嘴唇,

    和他热吻起来,只引的身后的郝大又是一阵妒火中烧,这般热吻片刻,安碧如方

    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你二人侍候的我却是快活,现在时间已是不早,

    你二人且先退下吧。」

    二人闻言,也不敢多说什么,自然有来时的丫鬟引走,待得二人去后,安碧

    如便起身去向侧室,此揩拭干净,想起自己明天还要会府一趟,当下便舒展身子

    ,休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