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贱狗自己玩自己还上瘾了(微慎高H
顾凝强忍兽欲翻滚,靠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一只手伸进裙底taonong着再次勃起的大jiba。 “自慰给我看。”她命令道。 燕思仍跪坐在原地,眼睛娇软无助地看着她。 “敢说不会?我就不cao你了。” “顾凝……” 顾凝皱眉轻叱,“该叫什么?贱狗!” “主,主人。”燕思微微吓了一跳,慢慢站起身向床上走去。 “你在干嘛?” “你不是要我……自……”燕思羞耻地抿了抿嘴唇,“自慰……给你看?” 顾凝轻蔑地抬高下颚,冷哼道:“贱狗有什么资格上床呢?爬过来!” Alpha的信息素浓郁而强势,威逼着Omega软塌下腰,舍弃尊严,双手撑在地上,挪移着膝盖一步一步向着沙发上的女人爬了过来。 庆幸地板上新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膝盖和小腿在地毯上的摩擦,让他万分羞耻的内心竟泛出一丝隐匿的痒意。 他碰到顾凝的脚,从女人的胯下抬起头来,双眼是刚刚羞辱后的氤氲潮湿,鼻子里充斥着Alpha的沉木香味以及眼前大roubang散发着的腥sao味,紫红色的roubang从黑色的裙底探出,正被它主人的手指熟练的抚慰着,再往上看,女人紧实的腰线,以及低胸领口呼之欲出的浑圆rufang,她没有穿胸衣,随着动作隐约能看出一点媚色红缨。 燕思眼睛不由看直了,他第一性别虽然是可生育的Omega,但第二性别是男性,也是会被女性的身体所吸引,女A的rufang并没有哺乳的作用,但此刻却让人觊觎它柔软滑嫩的挺拔。 顾凝低了低眼看到燕思丁字裤里的小jiba高高翘起,再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口,嘴里“嗤哼”发出冷笑,随即从裙底抽出手,用taonong过yinjing的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骂道:“踏马的!我让你自慰给我看,怎么成了我自慰给你看了?” 看着他赤红的嘴唇,顾凝毫不犹豫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粗鲁地搅动他湿热软滑的舌头和口腔,“看我自慰好看吗?” “唔……唔嗯……”舌头被手指玩弄,模仿着性器抽插他的嘴,燕思眯着眼,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 顾凝另一只手拉下衣服,露出两个不大不小,形状完美的胸乳给他看,燕思睁了睁眼,盯着两只雪白山丘上点缀着两粒漂亮的红色玛瑙,凸起的喉结暗暗滚动,嘴里配合着吸吮服伺肆虐的指骨。 “好看吗?”女人再一次含笑问道。 燕思诚实地点头,下一秒他被顾凝一脚踢踹在肩膀上,脊背重重摔在地毯上,他躺在地上,舌头吐着热气,还没回味过来疼痛,下身的小jiba就被人踩在脚底下。 “顾……主人,主人!”燕思眼角沁着泪,哀求着,“别踩!别踩!会坏的……” 他还需要用这根东西尿尿的。 “没使劲,不会坏的。”顾凝沉着声,脚趾头拨开细细的丁字裤,用力夹着他的粉嫩roubang向上拉扯着,时不时用脚掌狠揉踩碾他的阴阜。 燕思又疼又爽,堪堪想要合拢双腿,大腿刚抬起,就被顾凝用另一只脚踩着,腿心的脆弱也被大赤赤地敞开裸露,供女人踩在脚底玩弄,眉头难受紧蹙,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喘息。 “疼……疼主人……别踩了。” 顾凝移开了脚,突然变得极其好说话,“不踩了,你摸摸就不疼了。” 于是乎燕思把手从腹部伸向自己被蹂躏到可怜吐着yin液的小rou芽,手指刚触到就遭受到狠厉的一巴掌打开,连同脆弱的rou芽也不可避免的殃及,疼得他上身蜷曲,可下身被人控制无法动弹只能生生捱下那阵疼。 女人的斥责从上方传来,“贱狗!谁让你碰你的狗jiba?你是想让我cao你的臭jiba吗?” “摸你的屄xue!快点给我揉出水,我好快点cao你这条贱狗!” 不堪入耳的辱骂凌辱让燕思不禁皮肤颤栗,他几十年所受的优质教育以及优渥家庭独生子独享一份的宠溺惯爱,造就了他骄傲金贵的性格第一次被人如此屈辱对待,宛如从高处坠落,霎时陷入极度的害怕和恐慌。 他轻易地丧失了生气和反抗,因为他知道不能违抗自己的Alpha,不止是因为她们的婚姻,而是他今后的富裕生活大抵只能依附这个女人。 “我揉着……很快……很快就出水了。”燕思绕开yinjing,向下一点,黑色的丁字裤彻底脱落,手指摸着xue缝外的蝴蝶状软rou,轻轻揉开,在紧合柔软的xue口打圈转动,噬人的视线死死盯着他鲜嫩的逼口,他知道顾凝在看着他,羞耻地闭着眼睛。 “自己摸,舒服吗?”顾凝全然不看他的神情,她喜欢看屄,洛音cao熟的红屄,司誉未经人事的粉屄,还有脚下这个很快就揉出yin液的水屄。 “舒舒……服。”燕思眼睛微微掀开一条缝看她,害怕自己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 果然,她眉头一皱,“要我教你怎么说话吗?” “要说,贱狗自己揉xue揉得很舒服。” 燕思立刻复述给她听,夹杂着喘息yin叫,“贱狗自己……揉揉xue揉得很舒服……嗯唔嗯……” 顾凝看着在地上自慰揉屄的yinsao美人,兴奋地握着自己的大roubang再一次taonong着,“贱狗自己玩自己还上瘾了?sao逼流这么多的水,地毯都湿了,真贱!” “没有,没有!”他能感觉到自己满手滑腻,体内的舒爽快感一点一点堆积,他仍口是心非摇头否认。 “是吗?”顾凝脚掌覆上他的逼口,笑着,“我这一脚下去都能踩出一地的sao水。” 燕思吓得立刻用手指捂紧着自己的逼xue,撑起上身恳求,“这里不能踩……” 顾凝就踩着他的手指背去磨滑嫩多汁的嫩xue,喑哑着嗓音哄道:“没踩,就揉一下。” “不…行。”怎么能用脚呢? “好吧,过来乖狗,舔下主人的大jiba总可以吧?” 燕思轻轻吸了吸鼻翼,舔了舔破皮的嘴角觉得还能忍受,爬到她腿间嘤咛着,“嗯可可以。” 双手刚握住粗红的roubang,腿间便挤进一只脚,脚趾往他滋滋冒水的roudong里钻,燕思惊呼想要躲开,顾凝一把抓着他两只手臂举过头顶,吊着他的身子,双腿被摆成M字形敞开蹲着,方便顾凝用脚背揉碾他下面那张汁水泛滥的yinxue。 “好多水呀!sao狗!我的脚都是你的sao水,看到了吗?” 燕思脸颊通红,双腿发软,两股打颤,根本没办法逃离脚掌的玩弄,那种无法跟自己手指相比的大力揉搓,使他舒服地分泌出更多的腥saoyin水,甚至主动扭动着屁股腰胯迎合着她的脚。 “舒服吗?” 燕思无师自通放声yin叫,“舒服……贱狗好舒服……再用力踩……” 顾凝见他发sao了,裹满yin液的脚趾夹扯了一会儿水xue外的软rou,没一会儿钻滑进湿热微张的逼口抽插着,眼里情欲愈深,“贱狗,主人用脚cao开你的逼口了。” 燕思没有任何不适,只觉得无比兴奋刺激,大脑早已陷入rou欲情迷,说着清醒时绝不可能说出的sao浪话,“好棒!喔啊…主人在用脚趾cao我的屄……” “主人,主人……贱狗要到了……” “到了……啊啊……” cao开一个脚趾的xue口顷刻喷出大量yin液,地毯上显现一大块深色,顾凝看着他高潮后sao贱漂亮的脸蛋,不轻不重踢了一下他正在痉挛收缩的逼口,“坐上来,让我cao你的贱屄。” 短暂的疼痛让燕思立刻回过意识,顾凝放开了他,仰躺在沙发上,胯下红肿粗长的大jiba一柱擎天。 燕思心中有点发怵,他摸过自己的xiaoxue,这么小,怎么塞得下这么大的东西?会裂开的吧? 他颤颤巍巍站起,小心翼翼跨坐在她腿上,双手撑着沙发扶手,直到双脚发抖,也不敢用湿透的逼xue去蹭她的roubang。 “怎么了?”顾凝问他,脸上没有表情。 燕思泫然欲泣地望着她,“好大,进不去的……” 顾凝抱着他的身体,粗糙的手掌在他细嫩光滑的皮肤上游走,声音在他耳边低吟诱惑,“你都没尝试过,怎么知道进不进得去呢?” “慢慢来,先用你的yinxue吃下主人的guitou先。” 燕思迷恋她rou贴rou的温暖拥抱和抚慰,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乖巧的点头,“好…” 下身压低了一些,嫩逼亲吻着粗热的guitou,好烫好硬,yin液掉落在上面,亮晶晶的,yin靡不堪。 “吃进去。”顾凝摸着他的腰肢,催促着,让他自己主动吃下。 燕思小幅度的抬送起屁股,让大roubang抵着自己从未经访的处子xue口,缓缓向下坐着,仅仅是挤入吃进一个guitou,就让他满头大汗,呼吸急促。 “主人,吃…吃下去了。” 顾凝只感觉自己的guitou被陷入紧致的媚rou追逐绞缠,闷哼一声,舒爽得眯了眯眼睛,揽着他腰肢的手臂锢紧,青筋凸现,恨不得把嫩xue一下子贯穿到底。 “还没吃完。”顾凝抓着他的手指摸向自己露在外面的guntang柱身,“你看,还有这么多。” 燕思摸着还有这么长的roubang,都快哭出来了,“吃不下了,吃不下了,呜呜,已经有点疼了。” “第一次本来就会疼的。”顾凝贴着他的脸,用信息素包裹着他的全身,轻哼道,“不是你勾引我的吗?要我cao你的逼,要生下我的孩子,怎么现在就不肯了?” “不用大roubang狠狠cao进你的生殖腔内射精成结,怎么怀上孩子呢?” 燕思脸上掉着泪珠,“肯,肯的,你cao进来吧,我不敢坐……” 顾凝见他乖巧无比,施舍一般亲了亲他的脸颊,勾着唇慢慢道:“主人现在给你破处,你要感谢我。” “我感谢……” “嗯?” “感谢……主人给贱狗破处……”其实也没这么难说出口,尤其是在自己说完这些yin话后,体内的guitou亢奋地一跳一跳的。 “好乖啊,sao狗。”顾凝双手向下,揉搓着他肥软的屁股,guitou如刀刃一般一点一点钻凿进他的rou道里。 燕思抱着她的脖子,与她交颈相拥,忍着疼痛配合着一寸一寸往下坐,太疼了,xiaoxue好像撕裂了一般,他忍不住痛哭呜咽,“好痛……真的好痛……主人…轻点……” “怎么办?可我等不及了,好想插xue。”女人在他耳边悠悠叹气。 燕思湿漉的眼睫无声颤动,咬着柔软的唇瓣道:“插吧,我我忍得住。” 顾凝摸向两人的连接处,xiaoxue已经吃下半根进去,xue口紧紧箍着roubang蠕动,她掐着Omega的腰肢狠狠往自己的roubang按下,一杆入洞,整根jiba捅进了紧致嫩逼,一抹象征纯洁的血迹随着抽插沿柱身流下。 而燕思在一声惨厉疼痛的尖叫后逐渐失声,腹部到xiaoxue疼得抽搐,女人还不顾他的感受,抬着他的屁股上下抽插,被jiba破开的rou道火辣辣的疼。 “好紧!怎么这么紧?jiba都要拔不出来了,放松一点贱狗。” 燕思手指挠着她的后背哭泣,“疼……” “再cao会儿就不疼了。” 他想到了缓解疼痛的方法,歪着脖子蹭她的下巴,呜呜请求,“标记我。” 顾凝瞥了一眼散发着信息素的诱人腺体,用舌头大力舔舐了几口,随后性情大变般掐着他的脖子阴狠道:“你不会以为我真想跟你做夫妻吧?我回来就不是让傅尉凌这老东西称心如意的。” 燕思抓着在脖子上不断紧缩的手掌,惊恐的瞳孔放大,大张的嘴发出沙哑的叫喊。 “我不会标记你的,把你这个免费送上来的贱狗cao烂后,我就把你抛弃。” “你想要孩子?”顾凝残忍冷笑,“也不会给你的。” 燕思哀凄地望着她,眼泪不要钱似的大坨大坨往下掉,他松了手,任由Alpha掐弄自己脆弱的脖颈,几乎在同一时刻,顾凝松开手向下抽打他细腻柔滑的臀股。 “嘶!紧成这样,差点给我夹射了。” 燕思脖子上残留着明显的掐痕,刚破处的xiaoxue被roubang不停地抽cao贯穿,依旧是肿胀疼痛,大腿根被女人抓着不断托起、放下、托起、再放下,阴阜鼓鼓的,sao红的,主动吃下吞咽狰狞挺硬的大roubang。 “顾凝……”燕思哭红了鼻子,伸手捧着她的脸亲近,身体被cao弄得上下颠簸,他想亲她的嘴唇,碰不到,guntang的泪水滴落在两人的身体,“别这么对我好不好?我没有对不起你,更没有伤害过你,我是无辜的。” 顾凝毫无感情看着他,“谁叫你姓燕。” “你们燕家,包括你,不都在一直算计我?” “如果我不是傅家的大小姐,你会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被我cao弄吗?” “我为什么要在意你们这些处心积虑cao纵我的人呢?真是好笑,一群只想从我身上夺取我外公的遗产,居然还要让我怜惜,是不是太过滑稽了。” “不,不是这样的。”燕思张嘴企图辩驳。 “那是怎样?”顾凝不耐烦地啧声,都影响她cao逼了,“你舅舅勾引了我父亲,现在轮到你勾引我,这不是事实吗?” “我小时候就……想嫁给你的。”这是真的,因为傅凝从小就如闪闪发光的天之娇女一样引人瞩目,她实在太过耀眼完美了,性格,家世,品行,以及对音乐艺术的天赋,无一不是出众的。 但这份耀眼短暂地停留在她父亲再婚前的童年。 “那你知道小时候我想娶谁吗?” 燕思瞬间白了脸,他当然知道,她对虞徽烊的喜欢人尽皆知。 见他终于肯闭嘴了,顾凝自顾掰开两瓣绵密的臀rou专心插xue,xuerou紧紧裹着粗长的阳具,rou道似乎插软了一些,能够让她在温热滑嫩的xue眼里尽情驰骋。 因为刚刚的对话,她的心思陡然活络起来,想起回到傅家后虞徽烊的蓝眼睛静静地望着她的样子。他真的很漂亮,一眼万年的俊美容颜,每一处都恰到好处长在她的喜好和审美上。 从前小心翼翼的呵护到此刻她满脑子都是想上他,cao他的逼。 虞徽烊是她哥哥,年纪自然比她大,早该到步入婚姻的殿堂,却孑然一身。 他怎么能结婚呢?嫁作人夫,把美丽纯洁的身体无私奉献给其他的Alpha 玩弄,她只要想想就怒不可遏,腰胯的顶撞也越发粗暴蛮狠起来。 “贱人!贱狗!你敢被其他人碰,我就干死你!” “慢点……慢点…不会给别人碰的,我是你的。”燕思抱着她的身体尖叫,“我永远是你的,插得好深……慢点…我受不了了。” 他的第一次并没有特别舒服,甬道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适应roubang的抽插,顾凝又使劲抽打他的屁股让他自己动。 燕思根本没有力气,roubang卡在xue道里不上不下的难受。 女人又在斥责他,“真是没用,外面的牛郎都比你cao得爽。” “别…别拿我跟那些人比较呜呜……”燕思深受屈辱般哽噎,他只觉得新婚之夜把他前半生的眼泪都哭尽了。 顾凝翻身把他压在沙发上,屁股悬空,抓着两只纤细的脚踝抬起按在沙发扶手上,大roubang再一次对准糜红roudong一插到底,顶撞着紧合的孕腔口,cao得Omega 叫不出声,瞳孔无法聚焦,白皙的胸膛颤抖,连同灵魂也被一次一次的撞击冲散。 被大rou鞭挞的rouxue不知从何起有了酥麻瘙痒的快感,痛苦的呻吟夹杂着yin荡的浪叫,脸颊红扑扑地染上了情欲,双眼迷离含着淡淡的水汽。 “cao舒服了?有感觉了?” “嗯啊……” “真sao!” 顾凝掐着他的大腿rou开始冲刺,又重又快,直到一声低喘,她拔出roubang把浓稠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喷射在燕思身上。 燕思垂眼看着没有射进他生殖腔内的jingye,内心冰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