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微H,适应越发yin荡的身体,办公室,药,揉胸,蛋是自摸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接近天亮。 他好久没有睡的如此安稳,仿佛回到了诞生之地的原始之海中,安心的感觉包围了他,令他沉醉。 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很久,直到他被轻轻的摇醒。 “醒醒……那维莱特。”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昏暗的环境让他意识到,这里是海底,紧接着,之前极致的性爱记忆回笼,让刚清醒的那维莱特眸中又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怎么一副看上去没被脔够的模样? 莱欧斯利压下这句黄腔,清了清嗓子,换了正经的说辞:“快点起来吧,不是说要趁天没亮人少的时候会去吗?” “唔。”那维莱特记起来了,没想到真的在这里留宿了一晚。 他直起身体,身上清爽干净,有股淡淡药味,而床头放着他整套干净的衣服:“谢谢。” “不客气。”一晚上没睡的公爵精神奕奕,“有任何不舒服都可以和我说,发情期来了也随时可以通知我,现在先去换衣服吧。” 那维莱特抱着衣服进了浴室,一眼就看到了镜子里他上半身各种凌乱的痕迹,被咬出来的伤口在药效和他自己的身体素质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体还是微微的发烫。 他赶紧看了一眼小腹,发着荧光的龙纹和微凸的小腹,怎么都能支撑一个星期。 对身体微微的发热不太理解,那维莱特选择忽略,开始穿衣服。 直到穿戴整齐,疯狂zuoai的后遗症才开始凸显。 往常穿戴合身的衣服这一次竟然有一点难受,主要是三个地方,只要轻轻走路,下身的yinjing和后xue都被摩擦到微微发涨,一鼓一鼓地跳动着。而另一处…… 那维莱特解开了胸前的衣扣,露出了红肿的胸口。 记忆里那两颗淡粉色的小rou粒鼓胀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乳晕、连带着rutou变成了殷红色,刚才衣服轻轻磨在rutou上,酸涨的感觉让他整个胸口被细微的快感折磨得跳动了几下,走起路来更是折磨。 他伸手,想把这两颗yin荡的小rou球摁进乳rou里,但只是轻轻一按,就被那股混合着酸楚的快感袭击了神经。 他闷哼一声,赶紧松手。 对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茫然与苦恼。 这是传承中没有说明的,雄龙的身体一旦雌化,会大量催生雌性激素来改造身体,为了让雄龙也能在插入中得到大量快感,从而分泌出润滑液保护孕囊,身体会变得更敏感,更yin荡,更容易成瘾。 尤其是胸部,到了一定的阶段,大量内射会使他的身体时刻处于饱胀状态,身体会假孕,从而——催乳,产奶。 而现在,毫无知觉的小龙只是在苦恼衣服怎么穿罢了。 “那维莱特?怎么了吗?”穿衣服也不至于这么久吧?莱欧斯利将早饭端回来,看了一眼时间,有点担忧地敲响了浴室的门。 浴室门很快打开了,露出了衣衫不整的那维莱特。 莱欧斯利呼吸狠狠一窒。 衣衫半褪的人上半身全是他的痕迹,胸口更是糜烂的绽放着两朵小花,看向他的眼神湿润迷茫,眼尾又染上了令人遐想的红晕。 “我的身体好怪,衣服穿上以后磨的有点不舒服,胸口还有下体。”他臂弯里还挂着他庄严的审判服,说出来的话yin荡到极点,给人的冲击极大。 莱欧斯利猛的捂住了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好半响才找回声音说道:“你先忍耐一下,我今晚去找你,给你带一些东西,能稍微缓解一下这种症状。” 出于对莱欧斯利的信任,那维莱特点了点头。 回到陆地上的时候,天空还一片昏暗,地面异常潮湿。 不想走路,那维莱特用水元素力探查周围,隐蔽的飞回了枫丹庭。 他听到早起的守卫在闲聊: “下了一晚上的雨,还好早上停了。” “是啊,凌晨有两次,下的可大了,吓得我以为枫丹庭要被淹了。” “真让人捉摸不透的天气。” 那维莱特从转角处现身,两个守卫马上行礼:“早,那维莱特大人,这么早出门吗?” “嗯,出去走了走。”那维莱特简单的解释,然后吩咐:“今天我在办公室批改文件,有要事通传,其余事情文件申请。如果梅洛彼得堡的公爵来了,让塞德娜通知我一声。” “是。” 回到沫芒宫办公室的那维莱特轻轻松了一口气。 无人能看穿,庄严的审判服之下,是一具微微发情的yin荡躯体。 沉浸在公文中的时间过得很快。 那维莱特听着塞德娜汇报明天的行程:“明天有一场审判,因为被告与原告一直无法接受结果,所以从地方法院接到了最高法院。” “案件详情的文件、涉案人文书我放在您桌子上了,我去通知芙宁娜大人。” 那维莱特看了一眼摆在桌角的文件,嗯了一声:“幸苦了。” 时间到了晚上后,突然显得有点漫长。 文书工作已经全部结束,剩下的只有明天需要裁决的案件报告书——看一遍后,如果莱欧斯利还不来,就休息吧。 这么想着,那维莱特站起身,倾身,伸手去拿不远处桌边的文件。 而这一动身、抬手,直接带动着他整个胸口的衣服重重的摩擦过他的rutou,将一边直接搓的发烫。 “!”那维莱特一个激灵,身体被磨得一软,差点倒在桌子上。 被衣服磨了一天的身体早就湿漉漉的绽放,他不会知道,雌龙为了怀孕到底经历了多长时间的衍化,越来越艰难的孕育会使龙纹强迫雌龙身体长时间处于饥渴状态,只有孕囊彻底空掉才会强制雌龙身体进入发情期。 所以,所谓喂饱龙纹就不会想要,只是一个yin荡的玩笑。 那维莱特睫毛颤了颤,拿到了文件,面色如常的坐回椅子里,只是这一次,靠在椅背中的身体在不知廉耻的打着颤,身后的xiaoxue也开始难耐的攒动。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敲门声。 那维莱特努力压制住身体的异样。他在zuoai中显得很是放荡,是因为他没有观察过别人进行性事中的模样,那个时候他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基础的常识:在公众场合表露出欲望是一种不知廉耻的做法。 “梅洛彼得堡的公爵大人来访,说是有预约。” 他清了清嗓子,一如平常的吩咐:“请他进来。” 得到肯定答复的莱欧斯利夹着不重要的文件,提着一包东西,跟在一蹦一跳的美露辛往办公室走。 刚打开门,就看到眼尾微微发红的那维莱特坐在办公室的桌子后面,带着情欲与隐忍交织的表情望着他。 莱欧斯利猛的刹住车,将美露辛的视线挡了一个严严实实。 “沫芒宫应该已经下班了吧?”莱欧斯利回头,看向小小的美露辛。 塞德娜点头:“对呀,留下来的艾尤恩复律官是在加班,我是因为那维莱特大人早上说有您的预约,所以等到了现在。” “哦~是这样的,接下来是一些比较保密性高的谈话,辛苦你们早点回去吧,我和那维莱特谈完话就走。”莱欧斯利熟练的开始清场。 塞德娜垫了垫脚,看不到里面,只能加大声音问:“那维莱特大人,之后还需要我吗?” 塞德娜等了好一会,才听到办公室里传出那维莱特大人的吩咐:“不用,辛苦你了,早点回去。”奇怪的是,嗓音比平时有些低,而且语速也慢了好多。 没有多想的美露辛应了一声,蹦蹦跳跳的下班了。 而被合上了门的办公室里,发生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情,让枫丹又下了一场急雨。 莱欧斯利提着箱子绕到了办公桌后,随意的将伪装用的文书甩在了桌面上。 那维莱特看了一眼文件,尽职的询问:“那是什么?” 莱欧斯利将箱子放在办公桌上,耸肩解释:“《梅洛彼得堡大量管道故障申请技术人员维修申请》,真有这个事,不过不是太急,旅行者把管道阀门关上了,你明天休息好了再批就行。” 他转身,看向那维莱特:“话又说回来,你怎么了,不太舒服的样子。” 那维莱特泄气,将自己靠进椅背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态:“身体没恢复好,衣服磨的有点难受,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好转,明天有庭审。” 这个猝不及防就会受刺激的身体让他有点苦恼,他不想明天去庭审的时候露出奇怪的动静。 “我带了药,还有一些道具,能稍微帮你控制一下身体情况,在这里穿还是去你卧室的床上?穿倒是挺快的。” 完全不想走路的审判官大人想了想:“那就,在这里?” 莱欧斯利眯了一下眼睛,笑了:“好哦~”转身开箱子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虽然加班的员工走了,但是……夜间可是依旧有守卫巡逻的啊。 “这是治疗红肿的药,你不舒服了可以涂在肿痛的地方,要稍微揉开。”莱欧斯利拿出一罐跌打损伤的药,然后拿出一条半透明的轻薄带子:“这个是束胸,用夕藻做的,所以穿上挺清凉,你抹完药以后绑在胸口,可以帮你隔绝一些磨擦。” 那维莱特礼貌的道谢,拿在手上研究了一下,触摸上去手感确实很柔软冰凉,像握着一团水母。 “时间很赶,这里还有另一条,给你用来换洗,都是新做的,放心穿。”莱欧斯利说完,隐晦的舔了一下犬牙:“第一次,需要我示范一下吗?” 那维莱特确实没见过这个东西,平时也没用过外敷伤药,他将药罐和束胸都递过去:“麻烦你了。” “那就——脱吧。”莱欧斯利靠在桌子上,笑到:“外套、内衬,都要脱哦。” 那维莱特眼睛微微睁大,下意识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 “门我锁了,放心,没人能进来。”莱欧斯利歪头:“如果你担心,我们去寝室里?” 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只有他们两个,去寝室还要走过去,有点麻烦。下身还没解决,不想走路的那维莱特选择小小的偷一个懒。 他伸手,松开领巾,卸下配饰,解开纽扣,在莱欧斯利面前一层层的剥开衣服,袒露出自己的上半身,还是坐在他最熟悉的办公室里,敞亮空旷,异样的刺激让那维莱特身体打了一个颤。 莱欧斯利的视线扫过几乎痊愈的咬痕,以及殷红肿胀的rutou,疑惑在心头划过:伤口好的这么快,rutou却消不下去吗……? 那维莱特上半身衣服半褪,只露出了胸口,衣服堆积在臂弯里。 他仰头看向莱欧斯利,微微挺起胸口,将两粒红肿的小果送到莱欧斯利眼下:“好了,你来吧。” 药罐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似乎被捏歪了。 还不等他看清,莱欧斯利脱下手套,飞快的拧开了盖子,指尖抹了一点药膏出来。那药膏是淡绿色的固体状,闻着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还有点薄荷味。 果然,药膏刚一抹上,发烫了一天的rutou迅速感受到一股清凉,舒服得他轻轻吐了一口气。 “药膏里有薄荷,能让发烫的地方好受一点,不过这个是固体的,想要药膏吸收良好,必须揉开、揉化。”莱欧斯利的手指点在他的乳晕上,拖着药膏开始打转:“涂满,之后开始用手揉开,像这样。” 莱欧斯利一本正经的解说。 那维莱特盯着胸口,认真的学习。 一开始,清凉的感觉占据上风,他尚且能理智的回应,等药膏彻底涂满rutou以及乳晕周围,莱欧斯利的手掌覆盖了上来,粗糙的掌心将挺翘的乳尖压回乳rou中,开始打着转,一圈一圈地揉搓。 “嗯、嗯……”那维莱特身体一下兴奋起来,这快感比衣服磨擦来得更加直接,他两个被冷落了一天的rutou迅速背叛了他的意志,像两个坏掉的水泵,源源不断的喷溅出快感,只一会,就淹没了他。 “不要动,审判官大人,还没揉开呢。”他听到了莱欧斯利无奈的声音,只能呜咽一声,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蜷缩起来的身体,将胸口挺高。 “正着揉十圈……反方向揉十圈,会了吗?” 艰难的教学终于结束了,那维莱特身体力行的实践了这场教学,抹过药的rutou与乳晕表面的确不再发烫,但这一次,发烫的是胸口内部,快感带动着胸口,突突地跳动着。 “最后,这个束胸。”莱欧斯利将半透明的乳状条带覆盖在他胸口,双手环抱绕到他背后:“后面做了暗扣,轻轻一搭就能扣上,不过解开需要一点力,你多穿几次就知道了。” 夕藻做的束胸比他胸围小一点,刚好将两颗石子一样硬翘的rutou压回乳晕里,冰凉的材质缓解了体内的燥热,丝滑的触感隔绝了衣服的磨擦,胸口的问题不用担心了。 那维莱特松了一口气,真诚的道谢:“明白了,谢谢。” 窝在椅子里的龙衣衫半褪,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着粉红的情欲,胸口半透明的束带将两颗完全藏不住的rutou束缚住,似乎锁住了全部的yin乱,而被揉搓个彻底的胸部,正在泛着红,难耐的跳动着。 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场面,配上那维莱特懵懂的道谢,让莱欧斯利一本正经的面具差点裂开。 “不用谢。”他意味深长的回到:“毕竟之后,你会经常用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