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梗】微微H:止咬器、舔我
那维莱特大人在烦恼。 克洛琳德敲门进来的时候能很明显感受到。 “克洛琳德,有什么事吗?”尽管那维莱特大人已经很快反应过来了,但他眉宇间的恍惚与苦恼还是很明显。 克洛琳德将手里的文件递给那维莱特:“决斗代理的申请,请您过目。” 那维莱特大人接过翻看,很快签上了字。 接过文件的时候,克洛琳德秉承着关心领导,问了一句:“那维莱特大人有什么烦恼吗?” 那维莱特大人啊了一声,“对,莱欧斯利说过,你知道的。” 完了。 克洛琳德想。 她就不该多余一问,摊上莱欧斯利绝对没好事。 那维莱特大人迟疑着问:“克洛琳德,我想问问你……嗯,莱欧斯利最近总是咬得我很痛,有什么办法能制止一下吗?” 克洛琳德猝不及防听到了领导狂野的床事,木着脸,努力绷紧一如既往的高度面瘫:“有办法,我去准备一下,那维莱特大人你今晚就可以给他戴上。” 那维莱特大人礼貌的道谢:“谢谢,克洛琳德,麻烦你了。” 那维莱特大人能有什么错呢,他什么都不懂,都是那该死的莱欧斯利害的——克洛琳德上半张脸笼罩在阴影里,真诚的希望,公爵能喜欢她的礼物。 那维莱特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坐在床边。 偷偷摸进枫丹庭,翻进那维莱特卧室的莱欧斯利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个盒子:“这是什么?” “一个……嗯,你要答应我,要乖乖戴上。”那维莱特知道这是什么,所以怕莱欧斯利不肯带。一开始他也没想到克洛琳德会给他这个东西,但是仔细一想,又很合理。 莱欧斯利清楚的看到了那维莱特粉红的耳尖,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尴尬而抿起的嘴唇,一幅为难又期待的表情看着他。莱欧斯利走过去,带着不易察觉的揶揄笑着说:“只要是你的要求,我肯定同意。” 那维莱特又隐隐的感觉良心有点痛,但还是拿出盒子里的东西,那是一个黑色皮带、银色笼子的止咬器,尺寸很大,像是给大型犬带的。 “我知道这个是给动物带的,但是,你平时实在咬的我太痛了。我知道你有时候也不是故意的,带着这个控制一下,可以吗?”那维莱特解释并试探性的问道,怕莱欧斯利误会。 莱欧斯利看着那个止咬器,缓缓笑了,伸出舌头以一种极慢、极重的力道划过下唇,配上侵略性的银灰色眸子,弥漫着一股野性,“好啊。” 那维莱特坐在床边,月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缝隙,拉出一道苍白的光隙。 莱欧斯利单膝跪在了他脚下,仰着头看他,那道月光刚好照在莱欧斯利嘴角,晕出朦胧的光。 莱欧斯利说:“帮我戴上。”说完,向他张开了嘴。 莱欧斯利带着极致侵略性的相貌,即使大部分时候为人处事充满着绅士风度,但此时,他好像发生了某种变化,那眸子盯的他浑身发热,优雅、危险、极富煽动。 那维莱特不知道是什么,压下奇怪的感觉,将那只止咬器递到莱欧斯利嘴边。 这个止咬器在嘴巴的地方还有一根一指粗的金属棒,莱欧斯利乖顺的张嘴,让那根金属棒顺利的压在他的嘴角。 莱欧斯利收回张开的下颚。 “咔……”莱欧斯利的牙齿咬住了那根金属棒,两颗尖牙完全露出,在月光下发着荧光。 “会难受吗?”那维莱特碰了一下嘴角。 莱欧斯利喉咙微震,发出一声低沉的气音,轻轻摇头。 那维莱特才发觉,这样的止咬器戴上以后,莱欧斯利甚至不方便说话。 但已经到了到了这一步,想想全身都在隐隐作痛的咬痕,还是一狠心,将这个笼子其他地方扣下。黑色的皮带从下颚角和颧骨处的笼子边缘延出,那维莱特细心的绕开耳朵、撩起碎发,直到两边的皮带在脑后相交,彻底扣紧。 那维莱特微微后退,俯视着身下的男人。 一声黑灰西装无疑将他气质衬得绅士与优雅,但健硕的身材、大敞的衣领、松垮的领带、脖颈上危险的伤痕、凌乱的黑色绷带,无一不给人一种狂野、危险、凌然万分。 那微微下垂的银灰色眸子更是暗礁险滩下的暗流,只要看到了,就能让人明白这个人的危险。像桀骜的狼,像枭肃的鹰,像凶悍的鲨,而这样的男人,跪在他脚边,乖顺着仰着脸,带上了束缚,收敛了所有锋芒。 那维莱特感到一阵心悸。 他被这一幕不可抑制的击中,感到心软、心动。 莱欧斯利当然不会错过那维莱特眼中的笑意与温柔,他懂得利用一切手段、一切优势。 他用金属笼的前凸的吻部去触碰那维莱特悬在半空的手。 冰凉冷硬的笼子,在月光氤氲下,在整个房间里发着柔和迤逦的碎光。 那维莱特目光被吸引过去。 看到了莱欧斯利从牙齿与金属笼的缝隙之中探出了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他的那颗性感的尖牙,然后难耐的在齿间横亘的金属棒上舔弄,发出轻微的滋滋水声。随后,他喉头轻滚,像是无法抑制的喘出一口气,将那根金属棒上蒙上湿润的雾气。 那维莱特感觉奇怪的渴望……他伸出了手,穿过口笼的缝隙,手指抵近唇边,触碰到了莱欧斯利呼出的热气,瞬间就烫的他的指尖泛起了剔透的粉。 “咔、咔……” 狼因为他的靠近而兴奋,牙齿咬在横杆上发出碰撞声,想述说、想迸发的欲望全被锁在那笼下,只是无言且哀求的望着他。 那么忠诚,那么虔敬。 那维莱特手指抵进他的齿间,碰了碰那根金属棒:“还是会难受吗?不然还是拆下来吧。” 莱欧斯利没发出声音,也没摇头,只是紧紧的盯着那维莱特,身体微微向前,张开嘴,轻轻咬含着那根指头。 那维莱特感觉到了莱欧斯利的舌头。 烫、软,缠绵的裹在手指上,柔腻的红舌在他指尖来回扫动,将手指渡上一层淋漓的水色,舔、勾、擦、颤,谄媚、热情的接待着。 那口腔湿热温柔,像海底的海葵,摇曳着、轻抚着;那露出的尖牙在月光下蒙着光,像是七彩的琉璃瓦,印照着光、折射着性;那声声压抑的喘息,像虔诚的信徒,祈祷着、渴求着;那双银灰色的眸子盯着他,里面全是无法抑制的欲求。 他的手指被舔舐得发热,指腹发着麻。 他感受到了渴,生理上、和灵魂上的渴。 那维莱特唇间溢出一声含着湿意的轻叹,彻底被舔化了心房,被蛊惑出了情欲,勾引出了渴望。 “来做,莱欧斯利。”那维莱特解开了束缚,命令道:“舔我。” 莱欧斯利舔了一下嘴角的红痕,露出尖牙笑道:“遵命。” 黑暗的房间里,回荡起了隐晦湿黏的水声,以及兴奋、夹杂着痛苦的轻哼。 第二天,那维莱特看了一眼床头完全没用的止咬器,又感受着全身的密密麻麻的咬痕,陷入了沉思。 莱欧斯利他……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