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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卖过的女友】(7)

    【那些年我们卖过的女(mu)友(gou)】(7)2020年4月13日从医院回来后的日子里,小柚请了病假,整天呆在宿舍里,人也变得越发消沉,也正如所有缺乏安全感的女生表现出的那样,时不时抱怨我冷落和不关心她,而我则按山哥规划的那样,对于她的所有抱怨和哭诉一概不理会,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为的就是让她明白现在的处境,已经从被人追求的女神成了被遗弃到世界尽头的破鞋,而她唯一的价值只有她身上那几个saoxue,尽管已经被糟蹋的千疮百孔。

    冷落小柚的这段时间里,我同QQ上钓到的第二条猎物聊得火热,在山哥的教导下,我几乎整个人已经改头换面,他说我原来空间里那些躲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的自拍rou丝气太重,专门给我换了几张在健身房撸铁,在球场上上篮,在他那辆雷克萨斯驾驶座上手扶方向盘,或是高档西餐厅里端着酒杯的帅照,然后开了一堆会员,换了空间皮肤……这一番改变下来,连我都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已经脱胎换骨,是个和他一样的高富帅。

    “噢了,我已经联系好玉姐,这次你自己搞定,可以吧?还像上次那样,交了货你就回来,试活是他们的事情。”

    山哥问,我点点头,但我提了一个额外要求,我想陪在小柚身边,陪她试活。

    山哥起初不同意,他说干我们这行,货只要出手就不掺合,但正好因为有个客户订制了学生妹第一次试活的实拍录像,便破例同意让我跟着他们,以便那小屄不配合时还可以帮着哄一哄。

    “你真要看?行吧,让你练练心理素质也好。”

    算算日子差不多了,我估计着我的冷落,周围同学的指指点点和异样的眼神已经足以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我才电话约她出来在我们刚认识时的篮球场见面。

    “你好残忍!”

    “宝贝,对不起,我这几天实在太忙了,我每天工作到深夜,想给你回电话,又怕影响你休息,想给你回消息,但想着你为我付出的这些,我实在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好,总是写完长长的一段话又全部删掉,你知道我嘴笨,觉得说什么都不能弥补我对你的伤害,只想拼命工作挣钱养你,让你过得幸福……”

    不出所料,小柚刚一见我就嘤嘤地捶打着我,我则不管她说什么,只一个有力的拥抱把她拥在怀里,然后慢慢吻干她的泪水,温柔地说,然后感觉她的反抗在我怀抱中软化,最后顺从地伏在我肩膀上哭成个泪人。

    “死人!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妹子话没说完就被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唇,我得用这样的方式使自己不至于说上面那番话时笑场,想来我还做不到山哥那般收放自如,但我确实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这应该就是欺骗女孩的成就感,骗走了她的心就仿佛在那一刻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激吻过后,我俩又像曾经那样,手牵着手一圈又一圈在大学城的马路上甜蜜地溜达着,“老公,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还会再有个孩子呢?”

    “等我挣了大钱的时候呗,到时我上班挣钱,你一边上学一边带孩子。”

    “哈?你叫我抱着孩子去上课啊?”

    一路上,小柚仍旧似当初那个天真的少女一样跟我畅想着未来,正当她偎在我的怀里笑成一朵花的时候,我的脑门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

    “喂!啥时候还钱?”

    三个流里流气的混子堵住我俩去路,打头的那个冲我说,“你、你们是……?”

    我没出声,倒是把小柚吓坏了,那打头的小黄毛,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两个手下不由分说就把小柚往一旁扯,急得小柚大喊说,“你们干嘛!再碰我我就报警了!”

    “报警,呵呵,你试试?你男人欠我们老大钱,你问他敢不?”

    “伟健,是不是真的?”

    “老婆,我……”

    我低下头默不作声,小柚连踢带打挣脱出来跑到我身边,不住地问,“你、你怎么会欠人钱呢?你欠了他们多少?”

    “不多,就十万,这是借据,老大说了,要是今天还不上就拿你一根手指头回去,不过嘛……”

    黄毛吐掉嘴里的烟蒂,转而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我身旁的小柚,一步步逼上来,“叫你这个漂亮的小女朋友陪哥几个睡一晚,老子倒是可以帮你跟老大求情宽限几天……”

    黄毛说着说着,手就撩上了小柚的脸蛋,“滚!臭流氓!”

    小柚不知哪来的勇气狠狠推了他一把,那黄毛被推的一个趔趄,恼羞成怒向着两旁使个眼色,他那俩手下立马扑上来一阵拳打脚踢将我摁在地上摩擦。

    “你们、你们住手啊!不要打他!再不住手我可报警了!”

    “嘿嘿,小妞儿,你自己考虑清楚,你俩的身份信息,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包括你跟他之前谈过几个男朋友,开过几次房咱这儿可全都有,要想看到这些东西明天挂在你们学校贴吧首页,你就报警试试。”

    看得出来小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被人这样当众羞辱虽不甘心就范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终于还是拉着黄毛的胳膊小声哀求道,“那、那……大、大哥,求求你,欠的钱我们想办法还你好不好,我们都还是学生,求求你们再宽限几天,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那黄毛也懂借坡下驴,打了手势示意手下停手,俩人一停下,小柚就赶忙拥到我身边,一面哭着一面拿纸巾给我擦嘴角的血。

    “伟健,你、你还好吧……别、别怕,咱们回去慢慢想办法……”

    这是我事先跟他们交代好的,要演,就演得像那么回事儿。

    “行吧,看在你女人这么懂事份上,老子也不为难你们,明儿你们自己找老大说去吧。”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黄毛带着他手下撤了,我则在小柚的搀扶下一瘸一拐,我这戏都演到这份上了她可能丢下我不管?于是我们又去了那家小旅馆。

    “老婆,对不起……那时我急着筹钱,稀里糊涂就中了他们的套……”

    进了房间,我不停说着自责的话,当然我心里想的是这么个鲜嫩的小屄,老子出手前怎么着都得狠狠玩她个够本吧,也算告慰一下我那曾经无处安放的舔狗青春。

    倒是小柚将我揽在怀里,不住地安慰着,“我知道的,都是为了我,不怪你……但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告诉我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分担一点……”

    “可是,我们不可以报警抓他们的吗?”

    她突然问道,我假装苦笑说,“没用的,我跟他们签了借条,你情我愿的事情,警察不会管的,而且,他们能轻易搞到我们的所有信息,包括你……去医院的那些……”

    “那、那怎么办!我那些……绝对不能让家里知道啊,不然我爸妈知道准得打死我,说、说不定不让我念大学了该!”

    这小屄一听,果然急的泪珠子都要出来了,也让我知道那些记录果然是她的死xue。

    “放心,老婆,我就是拼了自己粉身碎骨也一定会保护你,明天我去跟他们好好说说,让他们多给我点时间解决。”

    “笨蛋!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去,明天我跟你一起找他们说去,大不了……大不了我就当场死给他们看。”

    见这傻丫头的倔劲儿上来,虽然是我想要的,但还是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傻瓜,你真傻!你不知道外边的人有多坏吗!”

    “那我不管!反正我不准他们再打你,要死一起……”

    她那个“死”字还没说出口,我就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唇,我怕她再这么傻下去我真的会动摇。

    我不再说什么,将她摁倒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两具憋了将近一个月青春火烫的身躯刚一接触就本能地擦出火花来,她的身体经受了那样的摧残依旧没有恢复当初少女的血色,却越发显得娇小可人,让人既心生怜爱,又忍不住想要疯狂地糟蹋、占有她。尤其是那两座挺翘的双峰,在孕激素的刺激下尤其突兀地挺立在她瘦弱的身躯上,如果说她第一次呈现在我眼前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时,此时已经完全绽放出成熟女人的味道来。

    “老婆,我想要你了。”

    我凑到她的耳边,挑逗地呵着气说道,“就知道你……坏人!死鬼!刚造完孽就又想做坏事了!嗯、嗯嗯……好、好痒啊……”

    她的小拳头捶打着我,娇嗔地笑骂着,两条玉腿却紧紧将我夹住,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啊!不行……我那里还没有干净……”

    当我要进入的那一刻,她却突然推开我,说,“伟健,我用嘴巴给你弄好不好。”

    我一愣,心想着何乐而不为,即将出手的女友,何不趁着最后一晚多解锁几个玩法。

    于是我美滋滋地躺着,让小柚坐到我的身上,将我怒挺着的鸡吧送进嘴里,然而正当我闭上眼准备享受时,一阵牙齿剐蹭guitou的剧痛就让我龇牙咧嘴,“哎哟!好疼,别用牙咬!”

    “诶?对不起,我不太会……”

    小柚抬头冲我眨巴了下眼,抱歉一笑,继而在我撒尿的小眼上轻轻吻了一下,又继续开始帮我koujiao。

    说实在的,这小丫头的口活比起外边的婊子不知差到哪里去了,那时不时突如其来的一阵齿感刮的老子钻心的疼,但眼见着她强忍着干呕,笨拙地一次次将我那根光是guitou便占满了她整张小嘴的鸡吧送进去的样子,这种清纯而又yin贱的反差有种说不出的刺激,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就是痛在rou上,爽在心里。

    “上来,小sao货!”

    我抚了抚她的头发,示意说,也不知她是装不明白还是真没听懂,只是冲我微微翘了翘她浑圆有致的小屁股,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屁股挪上来,快点!”

    我终于忍不住命令道,她这才哼哼唧唧含着我的鸡吧转了个身位,将两瓣翘臀坐上我的胸口,那臀沟之间的几个saoxue就这样毫无羞耻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俩就这样摆成69的体位互相给舔舐着对方的生殖器。

    她的身体明显就有了不一样的变化,每当我的舌尖划过她股间的小蒂儿,我便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如一张弓般紧紧绷住,连那黑黝黝的小菊眼都紧紧缩到针眼般大小,而当我的舌尖再一离开她的saoxue,她便全身如融化了一般瘫软在我的身上……起初,她的屁股还微微躲闪着我的进犯,但很快她便开始主动将股间最敏感的部位送到我的嘴边磨蹭起来,不多会儿,一汩汩白花花的黏稠液体便如熬熟的糖稀般自她的屄心深处流进我的口中,一股带着女性荷尔蒙的yin靡味道充斥着我的鼻息和味蕾,再顺着我的口角流到枕边……“噢……噢噢……小健……老、老公,不、不要、要……这、这样,好、好舒服,老、老公……不要停啊……永远、一直这么爱小柚好不好……”

    听着她的sao话和浪叫声,我第一次见到床上这么疯狂的小柚,这样的体位,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有她在我面前不停耸动着的两瓣翘臀,和一个流水汪汪的sao屄,那样的动作分明如一条发情的母狗般召唤着男人拍打她的屁股。看来山哥的话果然没错,再怎么纯情的少女和母狗之间,差的只是一根男人的大鸡吧而已。

    终于我忍不住猛地挺起腰身,将鸡吧顶到她咽喉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尽情地喷发开来,硬挺着的大鸡吧足足喷射了十几下,将我憋了整整十几天的子孙全部送进她的喉管里。

    喷射的时候,小柚也停止了动作,我知道对于第一次被口爆的小姑娘来说是痛苦的过程,但她却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伏在我的身上,像时间静止了一般,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忍受着我在她喉管里的喷发。

    就这么足足过去了半分钟,我的鸡吧终于再喷不出一滴东西来,她才抬起头,我便听到“哇”的一声干呕,大半吐在了我的肚皮上。

    她回过头来,抹了一下凌乱的刘海,冲我不好意思地挤出一个娇媚的笑,尽管看得出来她笑得很艰难,“老公爽不爽?”

    “cao!真特么爽,难为老婆了!”

    “不难为,老公喜欢就好。”

    她说完又安静地伏在了我的胯下,用脸庞轻轻磨蹭着我微软的鸡吧。

    可能男人就是拔rou无情的生物,刚一爽完小柚刚刚那副yin贱的模样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却让我感到一种厌恶,我知道她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取悦我,但谁知道她当初为了留住山哥是不是也像一个卑微的小妓女一样使尽了吃奶的劲儿去吃他的鸡吧?

    想到这里,一阵无名火便涌上我的心头,我一个翻身将小柚压在了身下,“老、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弄得你不舒服?”

    “你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sao?”

    “我、我哪有,那还不都是为你……”

    “还装!不sao怎么肚子都被人干大了?”

    “老公你、你胡说什么呢,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

    我感觉鸡吧又开始随着满腔的yuhuo而涨大,不等她说完便别开她的两条腿,一股脑儿地顶在了她的屄门口。

    “老、老公,求你,今天真的不行,下面还在流血……”

    “少啰嗦,老子今天就cao你的屄!你要证明是我女人就乖乖让老子cao!”

    cao你妈的!老子就是cao你一百回,一千回,也弥补不了你轻轻松松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别的男人的遗憾——我心想着,如果说我不是真心爱着这个小屄,为何我到今天都还是如此纠结。

    “求你……啊,痛……”

    我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又一次强行闯了进去,原本还湿漉漉的saoxue经我这一猛地侵犯顿时皱缩成一团,一阵阵挛缩感包裹着我的粗大、坚硬的鸡吧,这种奇妙的快感让我产生了各种亵玩她的欲望,“嘿嘿,老子一进去就裹这么紧不让老子出来,是不是想男人的鸡吧想太久了?”

    “小健,你、你太过分了……我都说了不行,哎哟!求你轻一点,痛啊!”

    “女人第一次的时候都嘴上还疼,不还是乖乖给了人家,你就是喜欢,对不对?对不对?”

    我一面大力揉捏着她的奶子,亲吻着她的耳廓、面庞,再撬开她的牙关,将残留着她的屄水的舌头顶进她的嘴巴,和她的舌头热辣地交织在一块,听着她“呜呜”的哭声,一面尽情进犯着她的蜜xue,用我硬挺着的大guitou一次次肆意地蹂躏着她未愈的伤口。

    “哭个屁!知道吗?宝贝,你下面的水跟你的眼泪一样多,越是爱哭的女人下面越爱流水,越爱流水的女人也就越sao。”

    我索性将一直以来憋在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变着法儿羞辱身下的玩物,享受着这种报复的快感,也算是一次次试探着这个小屄的心理防线,就像山哥说过的,女的心理防线你用鸡吧捅一次她就弱三分,直到你从她的屄里捅到心里,她也就任你摆布了。

    而小柚的表现也果然没让我失望,直到我在她身上发泄完毕,拔出湿漉漉还带着血丝的大鸡吧时,她除了又流尽了几百毫升眼泪和yin水之外,却还是偎在我的身上一步也不肯离开,“你真的好过分!我明明为你受了那么多罪,你还是不信任我……”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而当她冲我这么哭诉时,我都会用“太爱她了”来辩解,山哥说到了这个阶段女人信不信你的话已经无所谓了,重点是她已经没有了离开你的任何资本和勇气。

    果然,我从她身上爬起来匆匆冲洗了一下,回来时看到将近虚脱的小柚就这么光着身子沉沉睡了过去,而她此刻红扑扑的脸颊下枕着的,是我的内裤。

    “啊,洗好了吗?我给你暖暖,怕你穿上凉……”

    我吵醒了她,她不好意思冲我笑着把内裤递给我,刚恢复贤者模式的我鼻子有点酸,一个人走到窗前,点了支烟。那一刻,我想打电话给山哥说我不干了,但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

    你可能会说,一个妹子对你这么好你当真忍心玩坏她,再把她卖掉?但如果你亲眼目睹她被山哥玩弄的过程你就会知道,小柚这种傻妹子,只要有另一个比我更会甜言蜜语讨她欢心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会以比这低贱一百倍的姿态去向另一个根大鸡吧投怀送抱,所以即便她的sao屄里将来会容纳无数根鸡吧,我只想她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地位,哪怕是作为伤害她最深的那个人,这或许也正是我爱她的方式。

    再说,就算我不干,山哥也会亲自下手。

    第二天,我让小柚继续请假,我俩在那小旅馆里缠绵了半天,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便和上次一样领着她去英皇大酒店见玉姐。

    “老婆,待会去了可能要委屈你敬他们几杯酒,他们高兴了,说不定可以多宽限咱们几天。”

    “嗯,你为了我都做了这么多,我没事的,只是,我要喝多了,你可不能让人家欺负我呀。”

    路上小柚始终怯生生地挽着我胳膊。

    见了熊哥和玉姐,那女人依旧一副邻家大姐的模样,笑得跟朵花一样,“哎妈呀!这姑娘我打心眼儿里稀罕,你们小年轻有啥难处尽管跟姐说。对了,我那正缺个拍平面广告的模特儿,小姑娘要不要去试试?”

    “拍……拍什么?可是,我没拍过啊……”

    小柚慌忙望向我,却被玉姐亲昵地一把揽到了身边,“哎呀,meimei,就算不信你姐的,有你小对象在还怕啥呢,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到了镜头跟前哪个不是自来熟,听姐的,你帮姐个忙,啥钱不钱的,那都不是事儿!”

    “对对!玉姐这么照顾咱,还不赶紧敬上一杯?”

    我学着山哥的套路,不失时机地撺掇着小柚喝酒。我知道她几乎没喝过酒,这不刚两杯下肚,就红着脸蛋趴在了桌边直犯干呕。

    玉姐见差不多了,示意埋单,我伏到小柚的耳边轻轻说,“宝贝,我们要走了,去拍几张照就好。”

    见小柚没什么反应,我便当她默认了,架起浑身瘫软的她进到玉姐的车上。

    车七拐八绕,开到城乡结合部一所新建不久的公寓里,后来听说这样的小公寓,玉姐在全市租了有七八间,专门用来让这些女孩接客,或按客户的要求拍一些不可描述的小视频,每一次的场所都是玉姐和熊哥俩人临时决定的,几乎不会有人知道这种封闭式的小公寓里藏着什么样的勾当。

    房间不大,装修倒挺别致,里边还有玉姐的一个小弟在等着,正是昨晚在大学城里堵我的黄毛。

    “行了,没你的事了!”

    进了房间刚关上门,熊哥一把将我推开,伸手就要揽小柚的身子,却被玉姐制止了,“山哥打过招呼,让这小哥儿留下开开眼。瞧你这猴急样儿,咋地没cao过屄啊?先按流程来!”

    熊哥悻悻退到一边,没再动手,由我将小柚轻轻放到床上,她醉得眼都睁不开,只能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我的名字,“老、老公,这是哪里啊?不要离开我,我、我好害怕……”

    “磨叽啥,快脱!叫老子帮你啊?”

    熊哥在一旁不耐烦地嚷道,我深知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儿,深怕搅了他们兴致,手忙脚乱开始解小柚身上连衣裙的扣儿。

    “为、为什么要脱衣服啊?还有外人在呢!难看死了!”

    “乖……乖,当模特儿都是要脱了拍的,亲爱的你看那些大明星不都会拍美美的泳装照吗?放、放心,不脱光,一会儿就好,老公在的……”

    小柚本能地反抗起来,她先是试图推开我解她衣服的手,但现在的她根本使不上劲儿,最终只能拼命用两只胳膊环抱住我,指望靠我来遮挡她裸露的身子,我只能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面慌乱地安抚着她。

    很快,那件素白的连衣裙就从胸口褪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里边的胸罩。

    “嗯,别脱那么快,先戴上奶罩拍,脸要全部拍到……然后把奶罩翻上去,拍奶子……”

    玉姐满意地点头,示意黄毛拿DV机来开拍。我则按玉姐的指挥,将小柚拥在怀里一面说着安慰的话一面亲吻着她的脸颊,并趁机将她的小奶罩翻了上去,露出了里边大半个挺翘的奶子和粉嫩的小奶头。

    “给力!裙子撩上去,拍里边,再把内裤扒了……阿熊,你愣着干啥!想cao屄就麻利点儿!”

    “啊!他们要干嘛呀!不是说好不脱光的吗!我不要,不要啊……”

    当我扯小柚的内裤时,这小屄明显感觉到了侵犯,艰难的睁开眼来就看见黑洞洞的镜头正近距离地对准自己的脸,吓得赶紧将脑袋埋进我的怀里,两腿不住却又无力地踢打起来。

    熊哥这时拿来我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小包,将里边小柚的身份证、学生证、校园开一张张摊开了放在她白花花的乳沟前,一一展示在镜头前,最后一张,是她的堕胎记录。

    “求、求求你们不要拍了……老公,你、你不是说好保护我的吗……”

    “乖,老婆,就、就玩一会儿,陪他们玩一会儿……”

    见小柚不停挣扎,我虽嘴上不断安慰着,两腿却死死箍住她扭动着的身子,同时将她的脸强行掰正面向镜头。

    “行了,试活儿。”

    进了这房间后,玉姐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收起了一脸的笑,冲熊哥打了手势,“真他妈磨叽!”

    熊哥一得令,随手扯掉上衣扑到床上,一手便打掉小柚挡在面前的一只胳膊,我起初想阻止,却被他那锃光瓦亮的脑门上一道凶狠的刀疤喝止住,“小子,滚一边去!老子现在给你女人试活儿!”

    “老、老公,你要去哪!我好怕,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只能蹑手蹑脚退下床,小柚看到眼前这脱得半裸的光头壮汉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拼命想坐起身来跟我走,却被熊哥“啪”的一个耳光打的整个红扑扑的脸蛋都陷在了软绵绵的枕头里边。

    “大哥,轻点儿,她下面还没干净……”

    “哟呵!你心疼?反正横竖是个拿来卖的烂屄,又不叫你讨回去当媳妇儿!”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示意熊哥别太狠,对方却一脸灿笑,继而冲身下的小柚恶狠狠骂道,“臭婊子装你妈逼!肚子都被人干大了还装纯!”

    凌乱的长发盖住她陷在枕头里的侧脸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刚才那一下估计打得她整个人都懵了,半晌,才嘤嘤地哭出声来,“不、不要啊,救命……呜呜……”

    那熊哥浑身上下都是小山丘疙瘩似的腱子rou,加上胸口浓密的汗毛如黑蛇般蜿蜒到小腹上,活脱脱就是个来自原始丛林行走着的男性生殖器。

    此时这根粗黑的生殖器便如同泰山压顶般骑跨在小柚还不及他一半大小的身躯上,任凭胯下的女孩如何挣扎踢打,熊哥只稳当当地骑在她的身上,随手摸出一卷宽胶带来,“唰”地扯下一截便封住了小柚的嘴,继而掰过小柚的一条腿,将胶带在她膝盖上下卷了几卷,便似捆大闸蟹一般将这小屄的下身捆成个M型,两腿间的saoxue就这么门户大开在镜头前。

    “来!给sao屄拍个特写!拍完了?那老子开干了啊!”

    熊哥硕大的身躯挡在面前,我看不见小柚此时的表情,只看到她被侵犯时始终伸着一只纤瘦的胳膊向我求助。

    我不敢再听那个撕心裂肺的哭声,整个人失魂落魄般开门走出房间,站在楼道里点了根烟,在烟雾缭绕中回想着我和小柚曾经相处时的画面。

    “sao屄!屁股动一动!听到没!啪啪啪……”

    房间里传来熊哥的叫骂,继而是一串清脆的拍打声,也不知打的是她的脸还是她的屁股。

    “咋?小女友叫人cao,不敢看啦?”

    不知什么时候,一只胳膊搭上我肩膀,玉姐也叼着根烟站在我背后。

    “第一次,不太适应……”

    我尴尬一笑,还强装镇定,我犹豫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玉姐,往后你们还会打她不?”

    “呵呵,还舍不得呢?放心,叫这些小姑娘听话,姐有一百种法子,打是最傻逼的一种。”

    玉姐也没把我当外人,跟我说了很多他们调教学生妹的经验。

    起初,遇上不听话的女孩,他们都靠拳头解决,结果有次熊哥下手太狠把一个姑娘弄得重度肛门撕裂差点出事,往后他们一般就不再动手,而以摧残女孩的心理防线为主。

    她说接下来的几天里,小柚就只能呆在这房间里,不打不骂,就是挨cao,他们会让各式各样的人轮着cao她,老的、小的、丑的、帅的、白的、黑的都有……她的吃喝拉撒会全程在镜头下,比如他们会饿她一整天,等她到了崩溃的边缘,逼着她穿上情趣内衣在镜头前表演自慰,或是说一段yin贱的话,或是直接拍下她大小便时最羞耻的样子,如果在镜头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情愿,那就接着饿,或是威胁用她自己的账号把这些发给她的家人,QQ空间或学校贴吧,同时还会不断用各种羞辱的话给她洗脑,打击她的贞cao观念,比如——你叫这么多人cao过,传出去谁还要你?你爸妈花大把钱供你出来念书,你却被男人玩大了肚子,传出去叫你爸妈脸往哪搁?这年头还相信爱情?你看看玩你的男人不都一个样儿,这会儿也不知搂着哪里的sao屄正cao得欢呢!女人嘛,叫谁cao还不是cao,何不趁着年轻有人cao,一边享受一边挣钱?过了这年纪只怕男人碰你的想法都没了!

    当然,这期间他们会让她每隔一段时间用自己的手机向家里和学校报平安,至于说什么,你自然懂的。

    “有搞不定的吗?”

    “没,一个都没,不出三天,她会哭爹喊娘求你让她去接客信不?”

    玉姐摇了摇头,接着说,“别多想,这些女孩儿,花了家里大半辈子积蓄念个二本三本出来有个鸟用,还不得出来卖?让她们早点儿自谋生路挺好的。”

    玉姐一眼便看出我的心思,像jiejie对弟弟般一手揽住我的肩膀,一手向我裤裆里摸去,“呀!这小家伙咋都硬邦邦了呢,还老大一只,你那小女朋友可爽老鼻子了!要不,姐再给你找个妞儿耍耍?”

    玉姐一面说,一面将她两片涂得鲜红的嘴唇凑到我脸边,吐出一个满是薄荷味的烟圈,“或者姐亲自陪你玩会儿,叫姐也爽爽?”

    我被她摸的一激灵,赶忙躲到一旁,倒不是说我对她没有男人该有的冲动,只是那时的我,对她这种大龄熟女,还是如此强势的大龄熟女,有这一种rou丝天然的畏惧。

    “嘿嘿,玉姐,您别开我玩笑了。”

    况且我还不知这老sao货跟山哥和熊哥是啥关系,贸然把她给上了的话会不会被砍。

    “呵呵,不怕,姐瞅你有前途,往后多跟姐出来混。”

    玉姐倒也没介意,只是冲我媚然一笑。这时我们出来差不多也有半个钟头,房间门开了,黄毛拿着DV出来给玉姐看,“玉姐,拍好了,看行不?”

    我等不及听他们说些啥,赶紧跑回房间,刚进去就差点跟熊哥人猿泰山一般的身子撞了个满怀,“你小鸡吧行不行啊?玩了这么久的妞儿,屄还跟没开过苞似的,光叫老子舒服了,哈哈哈哈!”

    他拍着个光秃秃的脑门,斜觑着我说,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狠狠瞪他一眼,跑到床前。

    小柚这次没在哭,只是紧紧裹着被子,两眼呆愣着望向天花板,原本红扑扑的脸上却惨败的吓人,身下雪白的床单上还有一丝丝殷红的血迹。

    “老婆,我、我来了,还好吧?”

    我不敢去想她刚刚经受了怎样的摧残,便赶忙端过一杯水却被她推倒一边,她只是紧紧抱住我,把脑袋埋在我的肩上,“老公,这、这样……是不是……他们就放过我们了……”

    “是、是,好了,都好了,以后再也没人欺负小柚了,我、我现在去跟他们说,这就带你回学校。”

    “不,别走,我现在好害怕……”

    她死命拉着我的手不放,我便也躺下将她拥在怀里,当身体相交的那一刻,她仿佛又回到我俩在篮球场上第一次相见时那般惹人怜爱的模样,这模样让我的鸡吧又不失时机的硬了起来,我一个翻身压在了她光溜溜的身体上,吻起她的嘴唇。

    “靠!出手的货还他妈打回头炮?”

    “算了算了,人家小恋人难舍难分的,打个分手炮也没啥。”

    熊哥看出我的意图,骂道,却被玉姐劝住了。我也不再忍耐,脱下裤子便进入了小柚的身体,我知道这一炮过后,这具曾经美好的少女身体将不再属于我,而将属于千千万万的yin民大众。

    “老婆,我爱、我爱你!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嗯,老公,我也爱你,答应我……以后一定要疼我,保护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那一炮,我锁紧精关,用近乎将她刺穿的力气将这个小屄整整抽插了将近半个小时,她也用尽身上仅存的力气迎合著我,当我把能想到所有表达爱意的情话都对她说完之后,方才在她的身体里一泻而注。

    一炮过后,小柚终于体力不止在我肩头沉沉睡去,我趁着精虫退去脑子里空空的那一瞬间悄悄挪开她的身子,强逼着自己头也不回地离开那间屋子,删掉了这几个月来和小柚的所有联系方式和记录。

    临走玉姐还塞了个红包给我,里边整整两千,那时候差不多是我两个多月的工资。

    我也曾想过以顾客的身份去光顾一下小柚的生意,但山哥说绝对不准,货一出手就再不碰是这一行的规矩,当然其实我也没有勇气看到当初清纯的女孩如今脸上带着风尘的笑。

    一年多以后在和玉姐他们的聚会上我打听到,小柚做了这一行以后因为成绩直线下降,连续两个学期多门挂科被学校劝退,还和家里闹翻了,玉姐索性劝她办了退学,然后把她卖到了邻市继续接客。

    如果问我有没有后悔走上这条路,那当然是有的,直到我离开那座城市前,走过经贸学院的篮球架下,看着那一张张阳光灿烂的笑脸,像极了当初小柚的样子,我心里都感到一阵阵的悔意,后悔我后来开发出的许多玩法都没在她身上试过。

    看了我对小柚做的,你可能会说——靠!还有比这更渣的吗?

    那么你往下看就会说——靠!还真有!

    前面说到,在搞大小柚肚子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第二条猎物,那也是在QQ上认识的。

    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那时候一大批从来没接触过网络的小女生一进大学校门,有了自己的QQ号就仿佛发现了新世界,通常会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泡在QQ上全国各地地加好友,假如男生的QQ等级有一个太阳以上,加上一套绚丽的头像和皮肤,再开几个游戏的VIP,就会成为这群小母狗自动投怀送抱的对象,而自从山哥给我的QQ改头换面以后,我平均一个下午收到的好友邀请不下十个。

    那天晚上,当我收到邀请,看到对方是个同城19岁的女生时,我自然点了通过。当然我第一步要做的,就是点开对方的空间,果然在相册里翻到一张自拍。

    那是个很文静的妹子,披肩长发,戴着眼镜,坐在钢琴前,不错,很纯的小母狗——我心里暗道。

    “美女,这么晚还没睡?”

    “嗯……”

    那一串省略号,看得出对方很羞涩,这个时候作为出色的猎手必须主动出击,同时又不能显得太油腻,我连发了两条,“有心事?”

    “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吗?”

    “嗯……男朋友心情不好,不知道怎样安慰他。”

    有男朋友?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这反而更激起了我作为男人挑战的欲望。有句话怎说的来着——天下好屄,唯有rou大者cao之,难道有守门员,你就不射门了?

    “真不知道这些小屄心里怎么想的,是有多蠢才会觉得网上的陌生人会帮你想法子安慰你的男朋友,老子想法子在床上安慰你也就罢了,还安慰你男朋友?”

    我心里暗笑,却回复道,“聊聊呗,男生都不容易,我也是男生,说不定可以帮到你们。”

    再后来的聊天中,我知道她叫小夏,在大学城一所专科师范学校读大三,已经和男友在校外租房同居,但家里反对他们交往,正纠结要怎么继续下去。

    靠!念个野鸡大专,还跟男人在外边同居,看老子替你爸妈玩死你个小贱屄!

    看着她空间里那张雪白干净的照片,我下身某个部位又不安分地膨胀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