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尿揉腹含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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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司礼监的小太监们已经忙了起来。新提拔的内伺公公同时也是东厂的掌刑千户,年纪虽轻却心狠手辣,他们可得罪不起。 热水、服饰、早膳流水般的送入了院内,却被拦在了门外。 “大人不喜人近身,交给我即可。”一个小太监守在门外,接过了热水服饰和帕子,转身推开屋门。 屋内很阴暗,他不敢抬头,一路小碎步小心翼翼放下热水。 “大人,热水来了。” 纱帐内传来低低的呻吟声,似乎里面的人正在忍受某种痛楚。 小太监犹豫了一下,“大人,需不需要……” “不必。”清冷的声音从账内传来,“滚!” 小太监战战兢兢退了出去,对外面送来早膳的人摇了摇头。 “今后但凡三五七之数,皆不用送早膳。” 他跟在这位大人身边很久了,深知大人习惯。三五七皆是大人去景阳公主的景和宫轮值之日,通常大人都会早早过去,在公主宫内用膳。 听得门外安静下来,床上的男子艰难的撑起身体,捂着圆滚滚的小腹起了身。 他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细眉、狭眼、薄唇,脸颊瘦削,面色苍白,虽然有几分俊美颜色,却很容易就被周身的阴沉气息掩盖了。 正是最近宫中新贵,刚刚晋升正四品、年少有为的李应机李公公。 此时,这位李公公正坐在尿桶前,艰难的揉着小腹,痛苦的喘息着。下面那只剩下一小节的东西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却一滴也挤不出来。 半晌,李应机叹了口气,颤抖着系上了裤子。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滴也尿出不来,小腹硬的厉害,连带着他整个腰腹都酸疼不已。 自从下面受伤,净身入宫之后,他的排解一直不太顺畅。好在……今日是去景阳那里。 想到这里,李应机心里有些迫不及待。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妆发,故意露出干裂的唇和憔悴的脸,又将腰带稍微上提,露出圆滚滚胀着的小腹。 此时已经是深秋,晨风湿寒,刚一出去他就打了个冷战,小腹内更是冰成一团,又是憋,又是坠,难受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好不容易来到景阳宫,宫内的宫女都认识他,一路畅通无阻进了景阳的寝宫。 里面没点灯,一片阴暗,景阳似乎还没起。 地龙烧的很旺,毕竟是公主,虽然不受宠,但有外家的势力护着,该有的份例少不了。 李应机摸着黑来到床前,心跳如擂鼓。 两人幼时相识,历过风雨,共过患难,如今相依相伴已近十年。但每次见到景阳,李应机仍觉得自己像极了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紧张。 “景阳……?” 他轻轻唤了一句,缓缓掀开了纱帘。 没人。 他心里一紧,突然感到一个火热的身躯贴上了他的后背,淡淡的少女香萦绕在鼻尖。嫩藕般的玉臂环上了他的腰,摸上了他鼓胀的小腹。 “呃……” 胀满的部位被那小手一按,痛楚炸裂开来。李应机忍不住打了个尿摆子,呻吟出声。 “又尿不出?” 景阳摸到那yingying的水球,立刻就明白了,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景阳……” 李应机喘息着被她推到了床上,扯下了裤子。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仍觉得羞耻。 “我帮你。” 景阳温软的小手抚在他胀痛的小腹上,轻轻摩挲,麻痒感和憋胀疼痛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激得李应机不断的打着尿摆子,一股股酥麻的电流顺着脊骨往上爬。 景阳一手揉着他小腹,另一手捧起了那处残缺的小东西,温柔的在伤疤处轻轻抚揉。 “疼不疼?”她深知他那里有多脆弱。 “……疼……” 每到这时,李应机心中的绝望和仇恨都会将他淹没。 若不是……若不是……那天杀的老匹夫,自己怎会落入如此境地?性0器被心爱之人握在手里都毫无动静! 景阳知他心中所想,一边给他抚揉痛处,一边柔声安慰。 “昭哥哥,不要急……你如今已是东厂掌刑人,正四品内侍公公,再进一步,就是挡头!届时,什么三朝元老,户部尚书,在东厂挡头面前,都不值一提!” 少女温热的呼吸吹在他耳垂上,吹得他心里火热,脑子却是一清。 过去多少个难挨的日日夜夜,每当他即将被仇恨吞噬,或被折磨得濒临崩溃,都是景阳的抚慰将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他才能爬到如今的地位。 “景阳……” 他痴痴的盯着身边的少女,从她圆润可爱的耳垂盯到她纤细柔美的脖颈,顺着锁骨向下,几乎能透过那薄如纱翼的抹胸,看到里面翘嫩嫩的玉兔。 她原本该是他的妻……若不是出了那件事……他们现在连孩子都该有了…… 李应机心里一疼,小腹跟着绞动起来,顿时疼得如同炸裂一般。 “呃……疼……憋死我了……小腹不行了……” 见他憋得满头是汗,双腿颤抖,景阳心疼的俯身,含上了那小东西,舌头在那伤处反复舔0舐,轻轻吸0允。 “啊!景阳……景阳~” 李应机难耐的呻吟着,心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下身无法发泄的憋胀感让几乎将他分成了两半,一半飘飘欲仙 一半痛不欲生。 “肚胀啊……胀……尿……尿……要尿……” 在景阳卖力的服侍下,李应机终于呻吟着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足足尿了半盏茶时间,还伴随着几乎让他昏厥的痛楚。 “疼……疼……” 他抽搐着瘫在景阳怀里,双手死死按着小腹,景阳只能不停的亲吻他,抚慰他,帮他扶着下面那东西,并在根部不断按揉。 当年受刑,李应机下身伤的太重,尿道严重受损,稍微不注意,下面就疼得厉害。 “好点儿了吗?” 见他尿完了,景阳扶着他躺在自己床上,拿来热毛巾给他敷着下面,手则给他推着小腹。 即使尿空了,李应机的小腹也没消下去多少,圆鼓鼓的,只是软了下去。 “好多了。”李应机哑着嗓子,有气无力。 他低喘着斜倚在床头,衣襟散乱,小腹鼓胀。被冷汗打湿的鬓发散乱的贴在他的脸颊和额头上,嘴唇因为疼痛而被咬破了,鲜红的血色浸着干裂的口子,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可怜。 “是不是又没喝水?”景阳心疼他,却又无能为力。 她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宠爱和实权的公主。 “不敢喝。”李应机苦笑,“从昨儿下午就尿不出来,小腹疼得厉害,怕再喝把水府胀破。” 景阳叹了口气,“我喂你喝点儿。你如今地位高了,行动也自由多了,下次再难受,就寻个理由来我这里。” 说完拿起桌上热水,含了一口,嘴对嘴渡给李应机。 一连喝了几十口,李应机捂着胃腹,“喝不下了,胀。” 景阳疼惜的给他按揉胃腹,揉了一会儿,李应机把她揽在怀里,肚腹紧紧贴着她的身体。 “歇会儿,给我暖暖,肚里难受。” 景阳抱着他,感觉怀里的男人瘦的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 ,不由得心酸。 以前明明那么健壮…… “你今后得多吃点……太瘦了……” 李应机应了一声,有点委屈:“吃不下,总是腹痛,时常觉得小腹涨满,难受得紧。” 景阳更是心疼。 “我记得,你幼时便时常肠胃不畅,今儿我去御医那儿弄个方子,给你调养着。今后若是疼了,就来找我,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