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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都是谎言,只有身体是诚实的(07)

    7:你是一個可惡的人(下)2020年4月29日9/13晚上7点多,京海市青岛东路上的“樱花工房”总监办公室裡-“我反对!这个叫什麽"与狐狸谋皮"吗?以真姊,妳是认真的吗?”,晚餐时分,还留在工作室加班,身为最为亲信的手下和姊妹淘的蔡美雪,这次和林以真讨论事情到激动处,居然在罕见的情绪一个激动后,跟着是两手在林以真的办公桌用力一拍、硬把两隻手撑在办公室上的不肯退让。

    “什麽叫"与狐狸谋皮"?是"与虎谋皮"啦!成语没学好要不然,妳有更好的办法、解决工作室现在的现金流缺口?这个月月底我们还有300多万的帐要付给人家”,说着说,坐在自己喜欢的那张义大利手工牛皮旋转椅上给转了一圈后,林以真把这天下午刚收到、萧世群派人送来的合作赞助提桉的资料,一个伸手给推向了一脸气呼呼的蔡美雪。

    “所以,妳真要明天晚上陪那个萧世群一晚、拿自己换这个500万的桉子?”

    “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什麽甜头该给他吃到、什麽底线我该坚守不放,放心吧!美雪”

    “放心?谁都知道妳一冲动起来的判断是有问题的,就像当年妳为了救出被下药迷昏的我,而在夜店裡干倒了三个黑道之后的事-差点被告上法院去坐牢,妳又死都不肯跟家裡和好求援,要不是有那个废物男学长”

    “够了!这件事就别说了,我们不是有约法三章说好不提这件事的”

    在事业上,林以真是一个好强争胜的人,对于自己的"鸡肋"软处,更是绝口不提的性格-尤其是和李言诚有关的事,她更不愿意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露出楚楚可怜的软弱形象,因为她想和他平起平坐,因为她厌恶自己会像那一个已经过世的母亲、在她父亲面前毫无地位可言的卑微和软弱,因为她要的爱,从来不是施捨和怜悯。

    “对不起”

    “没事的,但这件事别让人传出去,我不希望言诚他知道这件事!”

    她还是在乎他的,儘管十五六年的身边相伴下的激情已经不再,但一路走来给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却也是她决定要嫁给他的原因。

    “美雪姊,我是说我只是想想而已才300多万嘛这问题要不要跟妳后妈、也就是Julia姊说一下,也许,妳爸那边可以”

    “没什麽也许!美雪,我再说一次:林伯洋是林伯洋,我是我,就像樱花工房永远都不会是他林家"全球狮集团"的东西一样!”

    这次,换成了林以真站起了身、双手在桌上用力一拍的毫无妥协空间,她的愤怒,蔡美雪是明白的,也是她们相处至今的这十几年来、她所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免去踏上的地雷点。

    “好吧!既然妳都这样说了,那我只要求一件事-明天晚上,我也要跟着去"薇格",这一点,我很坚持”

    “好吧!如果真的怎麽了”

    “嗯?什麽意思?”

    “没事,那妳也顺便做一件事-找人帮我查一下萧世群的底,我要越详细越好”

    所谓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尤其是面对像萧世群这样来历不明的亿万富豪,林以真更需要准备好、每一样可以和他周旋到底的武器和策略。

    直觉裡,萧世群,他不是可以真心谈感情的对象,那麽,剩下来的选项,只有成为朋友,或是变成另一个该死的敌人而已然后,林以真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是李言诚打来的LINE。

    “喂~吃饭了没”,讲着手机,林以真转身看着自家办公室的落地窗上、隐约浮现了自己倒影裡的笑语盈盈,以及填满眼下这一片灯光熠熠的繁华街景-无论是这个能被自己心爱男人一直关心着的自己,还有这间可以俯瞰这片夜景的高楼办公室,她,两个都想要。

    这一点,她很像她的父亲林伯洋,一个充满贪婪狼性的男人,也是林家"全球狮"集团的第三代最高掌权人,这座岛上身家财产可以排到前五名内的大企业家——9/13晚上7点多,京海市长安西路上的“65大楼”、顶楼空中景观酒吧裡-“喂~吃饭了没”

    “刚要吃,我在65大楼这边,等一下吃晚饭要和电视台的人谈剧本,妳呢?”

    “等一下吧?喂,美雪妳想要吃什麽"铁人铁板烧"怎样?我请客”

    “哈!吃这麽好喔!等我回去也要吃还有想要吃妳”

    “噗哧!你的"耻度"越来越大了喔!讨厌等你回来再说啦!”

    这就是林以真和李言诚之间的平常对话,很少有交往或结婚了十几年后的情侣或夫妻,还能这样聊上一阵子的谈笑风生-直到李言诚说起一个问题的时候。

    “那老婆,一件事,那个萧世群的事,妳还有什麽想跟我说的吗?”,坐在了靠落地窗的一个两人座小圆桌的座位上,喝了点香槟、沾湿了嘴巴,李言诚还是决心问起林以真、关于白天在公车上看到的那件事,用着间接而又婉转的问句。

    “没、没有,怎会这样子问?老公,你喝酒了齁?”,但林以真却直觉的想起了、刚刚才和蔡美雪拍板定桉的讨论,只好连忙想装傻带过这个话题,却也阴错阳差的错过了一个机会,一个让两个人可以互相说出实话的机会。

    “这样啊!我是喝了点香槟,那今天我不在家,回去的时候要小心”

    “好的,和电视台的人谈剧本的事有好消息,记得回来要告诉我”

    “嗯,没问题,OK!”

    于是,李言诚挂掉了LINE,一如预期的没有得到答桉后,心裡一沉的当下,他对林以真的信任、也因此给多掉了一两分,如果满分是十分的话。

    然后,李言诚注意到空中景观酒吧的电梯门打开了,跟着看见从中有一个艳光四射的美女走了出来-他是认识她的,她是他在拍拖上林以真之前的初恋女友柳妍,也是手上拥有好几部电视剧给正在开拍的大牌製作人——9/13晚上,8点多。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天生就是靠写故事赚钱的人!”

    “我喜欢你对男一李修帆、女一张幼真还有那个年轻小三的人设,不但形象够鲜明、个性有特色,台词裡该有的吸睛句子也没少比如这个什麽"爱情都是谎言,只有身体是诚实的"听起来够呛、又有点在装气质文雅,应该会让很多人印象深刻吧!”

    “至于这部戏的名字-"进击的人妻"我会再和张顺年导演讨论一下意见,好了,恭喜你的剧本及格了,李大编剧”

    看完钉好成册、一叠120几页的剧本草稿,斜躺在凋花精细的木头椅子上,柳妍露出有点吃力的表情给伸了个懒腰放鬆后,她转身伸手叫来了一个女服务生、准备开口点起今天还没吃到的晚餐。

    “我要嗯我想一下”

    “蓝带猪排配香料炒饭,苹果派,再一杯调酒"天使星球"要莱姆、不要柠檬,谢谢!”

    “喂,等一下,我还没看完”

    “我点的妳不喜欢吃吗?”

    “嗯,喜欢都是我想吃的东西对了,那你呢?”

    “我刚有点好了,小姐,那就麻烦妳了,等一下再帮我们加一下水,谢谢!”

    向女服务生交出了菜单后,原本张着欲言又止的嘴巴的柳妍,突然把嘴巴一个瘪嘴嘟起,跟着在桌子下踢了李言诚一脚在某隻脚的膝盖上,像是小小的抗议着、他为什麽要剥夺了自己点餐的乐趣?

    只是,在那个同时,她心裡也有感受到一点微甜带酸-以前,两个人还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也曾经来这裡吃过几次饭;而她爱吃的菜、想喝的饮料,他却一点都没漏掉的给记得一清二楚和点过一遍,也让她的嘴,隐约挤出了一个微笑来。

    “干嘛踢我?”

    “讨厌!明知故问!”

    “嘶痛啊!对了,我们有几个月没见面了吧?最近过得好吗?”

    “还好囉!工作行程满档的大牌製作人,我没得选啊!谁叫人红就是这样”

    “呵,妳知道我在问什麽我是在问妳和老关的事他现在对妳还好吗?”

    这个问题很尖锐,尖锐得可以一下子、就让心被刺痛的柳妍,马上从脸上给消失了笑容;而这样的问题、没有几个人会问,因为在公开的媒体上露脸时,她老公老关的这位媒体大亨和娱乐界大老,永远都是宠爱着她的好好老公一个的形象。

    只是,嫁给了先前两任前妻、都以自杀死掉来结束婚姻的老关之后,作为他的第三任妻子,她才明瞭老关所加诸在两任前妻身上的"秘密嗜好",到底会是怎样摧折着、一个以为嫁来当作人妻的女人身心的一个酷刑。

    老关,原来他是个有着接近是偏执狂的"绿帽癖"的男人-他喜欢收集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zuoai时的DV影片来自慰,甚至让妻子因此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时,他也可以全然不当一回事的大笑数声,然后,就叫妻子去找熟识的医生给拿掉孩子;等妻子休养够了,他又让妻子再一次的轮迴经历这些事,并且十分的乐在其中。

    “别问了,他最近又再叫我找找拍那种DV影片的对象;如果,我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男人他、他就要找两个美国黑人来来来一起”,忘了是哪次在深夜给喝醉酒时,自己在手机中跟李言诚抱怨起自己的人生、所一不小心给洩漏出嘴巴的婚姻秘辛,后来,也成了柳妍一直犹豫着、是否该再看见李言诚的心裡芥蒂-因为他,才不会这样对她,如果当初她们有走到后来、并且还结了婚的话,她相信他会是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更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卑贱女人来“柳妍柳妍”

    “嗯,我没事,不说那了你呢?写完了这些剧本后,你又有什麽打算?”

    柳妍鬆开了刚刚一度紧握住的拳头,再一个故作轻鬆的整理起、自己一头微翘带捲的咖啡色长髮后,跟着长髮拨开、而飘散出香水味的她,微微点头给了刚来上餐的女服务生一个微笑。

    “柳妍小姐,欢迎光临我们空中景观酒吧!这两份热炒西班牙伊比利猪小点,是我们免费招待柳妍小姐和同桌的这位先生的,请慢用!”,而女服务生也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并且为两个人送上了各自一份的免费小吃餐点来。

    是啊!她现在可是一个名人了呢!从主播到演员,再从演员到主持人和製作人;而这一路走来的十几年后,又有谁会想到、她其实大学念的是京海市的市立师范学院,也就是现在的市立教育大学;曾经,她也只是一个以当老师为志业、一个普通不过的文艺少女罢了!

    “嗯我想想大概是写完现在手上的这部"想追你"吧?”

    “如果一时间不行,我想去日本、去京都,妳记得我想写的一篇旅游杂记吧?"京都随笔",很漂亮的故事篇名吧?这是写完"紫竹书"之后,我接着最想去完成的一篇作品了吧?”

    “京都”,没有自觉的、柳妍的拳头又紧握了起来-这是她心情感到烦躁时的一个生理反应,当她听到李言诚说到"京都"这两个字时的一个浮想联翩,“他是想跟谁去?林以真吗?为什麽不是我?嗯我是怎麽了?”,柳妍已经分不清楚是心裡的羡慕、还是遗憾给造成的嫉妒,她痴痴的看着开始吃起东西的李言诚时,竟然心裡有着一丝的恼怒“有一天,等我们以后结婚的话,我们再去京都吧!日本的京都,我和妳再一起写一篇度蜜月的旅游杂记,就叫做"京都随笔",妳觉得怎麽样?我的柳梓筑大小姐”,她想起来了、她之所以对他生气的原因-曾经,也有人跟她说过去京都的事,一个剪着齐耳短髮、相貌是眉清目秀的俊帅男孩,而他,就叫做李言诚,家乡裡的礼明高中的社会组状元,也是第一个让柳妍真心给爱上的男生。

    而那时候,柳妍的名字还是叫柳梓筑,也是后来李言诚写的、那本"紫竹书"裡的女主人翁。

    “梓筑书”、“紫竹书”,一个可以为自己写下这麽一篇美丽故事的男人,为什麽不可以再等自己一下到回心转意?又为什麽要那麽快就变心、改去爱上那个叫林以真的女人?为什麽又要为她去参加、什麽新药的人体实验,才搞得自己现在这副像是一头神猪般的臃肿痴肥?

    柳妍不懂,也不捨,更不想承认自己曾经后悔过无数次、因为父亲看不起李言诚的家世和介入后,而在大二那年、做出了选择和李言诚分手的决定。

    如果,自己后来有在他的身边的话,他才不会捨得让自己任意被别的男人给轮流侵犯的;而自己,也不会让他去参加什麽新药的人体实验,而依旧好好的还是那个在心目中、一表人才的文青少年,如果还有那麽多的如果的话“唉”,这就是柳妍不想见到李言诚的原因,但她最后还是来了,因为这些年、她心中所一直不曾放下来的念想;而当自己在理和念书的好朋友马嘉美,每一次在她面前给不经意的提起了李言诚的时候,她的心,就常常会再跟着给悸动起来。

    “"紫竹书"是李言诚他写给我的情书!”

    “不,才不是,"梓筑书"、"紫竹书",这种谐音哽还不懂吗?笨蛋马嘉美,哼!”

    她还想起了、之前和明明也是结了婚的马嘉美,还曾经为了"紫竹书"裡的女主人翁是谁、而像小女生一样的大吵一架过;但现在想一想,却是有点可笑啊!

    但可笑的,不是那颗能让自己、活像小女生般的去和好朋友吵架的少女心;而是笑着自己和马嘉美,即使都还爱着他,却因为现实的种种,而让彼此都不敢再明说出来的女人心,只能默默的在他看不到的背后、做着这种了无意义的无聊拌嘴。

    “我吃饱了,那这笔帐单,就给你付了喔!李大编剧,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咦?等一下妳先站着别动”

    “怎麽了?嗯?”

    閒聊、吃着东西,但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去的柳妍,在优雅的用纸巾擦过嘴巴后,便习惯的露出一个职业微笑后给起了身,并且理所当然的把帐单放的位置、用眼神示意给了李言诚知道。

    而一站起身,柳妍这副身高175cm、拥有一对E罩杯丰满双峰的模特儿身材,很快的就吸引了、其他来用餐或喝酒的客人们的纷纷注视;尤其因为下午还参加了、一个谈话性节目录影的关係,柳妍刻意穿上一件藕红色绕颈绑绳的削肩露背洋装,气质中又小露性感,毫不意外的成了、现场最为艳光四射的镜头焦点,可说丝毫都不逊色于其他一起参加录影的美艳女星。

    “京海卫视的明日花绮罗”,而习惯装扮入时艳丽的柳妍,也让一些好色之徒的男生粉丝们,曾经把她和日本某位AV女星是相提并论,并且也把柳妍宣传成了很多男人意yin的对象。

    “你在做什麽?”,迴避了其他客人们投注过来的视线后,柳妍好奇的问着,并且低下头去、看着蹲在自己洋装裙摆前的李言诚。

    “呵,妳也喜欢穿这种绑绳高跟鞋啊?林以真也喜欢,也跟妳一样鞋带掉了每次都不知道要怎麽绑这算是妳们这些美女们共同的通病吗?”,这是李言诚的答桉,并且也看见他认真的动起手来、开始为柳妍脚下的绑带高跟鞋,重新绑好了几条给鬆开的鞋带,再又仔细的打上了一个个结做结尾。

    而柳妍则呆愕了一下,突然是有点感伤的情绪涌上心头,并且让自己下意识的给摀住了嘴巴后,张大了眼睛看着李言诚的她,眼眶,则多出了几些打转着的眼泪,要掉不掉的给噙在了她的眼角裡“真是的,我的柳梓筑大小姐,不会绑鞋带,妳就乾脆穿有魔鬼毡贴住的鞋子啊!”

    “不要,那是小朋友在穿的鞋子,很幼稚!”

    “那怎麽办?要是有一天、我不在妳身边了,谁还能像我这样帮你绑鞋带啊?”

    “那还不简单!”

    “嗯?还不简单?找谁帮妳绑吗?我猜哆拉A梦吗?”

    “白痴!我是说你就乾脆待在我身边一辈子,我就可以一辈子都让你绑鞋带了啊?”

    就在柳妍升上高三那一年的秋天吧!在南部乡下地方的礼明高中大门前,也曾经似曾相识的发生了、一个男孩帮一个女孩绑鞋的故事,并且也能听见了、上面那段他们所说的对话。

    过了几秒后,女孩的脸红了,她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对男孩所说的那一句话裡,听起来竟然是别有涵义。

    而男孩也愣了一下、跟着是停下了绑鞋带的动作,像是思索着怎样去回应、女孩这句话裡的"话中有话"才对。

    “好啊!一辈子,如果妳愿意的话,以后老了,我还可以牵着妳和我们孩子的手去公园裡散步”

    “呜啊你说真的?不可以骗我喔!打勾勾!骗人的人要吞下一千根针喔!”

    “一千根针妳还真是残忍啊!柳梓筑大小姐!”

    “嘻嘻不行吗?还有以后准许你可以跟我爸一样叫我"梓筑"喔!李言诚大笨蛋!”

    伤人,最有用的是武器;但伤一个人的心,永远是那最为刻骨铭心的回忆。

    “你真的是一个可恶的人为什麽要让我想起来我一直都想忘记掉的这件事你这个要吞下一千根针的大骗子!”

    等李言诚绑好了高跟鞋的鞋带,一抬头,他却听见柳妍对他低声说起了这段话,并且从眼角落下了、浅浅的一两行泪水流淌过的痕迹。

    “柳妍?”,站起了身,李言诚一脸茫然的搔了搔自己的脑袋,只有默默的看着柳妍掩着脸快步离去时的匆忙,而全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麽事-柳妍的心崩溃了,就在柳妍刚刚被唤醒的记忆裡-原来,她,还是那个趾高气昂的柳梓筑大小姐;而他,还是那个愿意为她绑上一辈子鞋带的李言诚大笨蛋。

    只是,经过了漫长的十几年后,却没有人可以告诉柳妍,当年的柳梓筑大小姐和李言诚大笨蛋,其实已经都是不复存在的两个人了——9/14晚上8点10几分,京海市天津街的“薇格”motel裡-“你你真是一个可恶的人!放开我!啊嗯怎麽回事?身体好热、好痒啊嗯~”,全身赤裸的呈现着“大字形”躺在床上,两手手腕被绑上了黑色绑带的束缚,同时可以感受到被蚂蚁囓咬、有如着火般的触感爬满了全身的林以真,终于是实在忍耐不住的娇喘了起来"我到底怎麽了?现在到底是怎麽回事?"的念头,才一闪过脑海之际,林以真看着自己因为发痒、而忍不住相互摩蹭止痒的两条白皙大腿,乍时被另一个也是全身赤裸着的萧世群、稍加用力的就挤开了两腿紧靠的缝隙,跟着把身体凑上了自己的视线裡来。

    “是喝了酒、出现错觉的关係吗?才一杯啤酒、而且是无酒精啤酒而已,怎麽你看起来好像我家的那个李言诚啊嗯~”,那个叫做错觉的东西,其实也是林以真、她心裡投射在萧世群身上的罪恶感。

    而她,也想起了那个梦,那个在昨天早上起床时,一度让她性慾高张到想跟李言诚求欢的春梦;现在,几近相同于梦境裡的情境,却让她挣扎于是否该闭上眼睛、只想享受其中的不知所措。

    “嗯嗯嗯嗯”,不断相交的四片嘴唇的碰触间,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的嘴唇好软、鬍子刮得很乾淨,给人一种完全感觉不到鬍渣的刺痛感;这一点,又再次提醒了林以真、眼前的男人终究不是那个会随时打理这种小细节的李言诚。

    “只能陪你这样玩喔!说好了不可以插进来喔!不可以用你的"那个"插进来我的"那裡"喔哼好痒好热”

    “可是妳能受得了吗?我不认为会这样呢?”,一边说着话,萧世群稍微把身体往下几次挪动,跟着打开了林以真的双腿、使出浑身解数的开始为她koujiao起来-首先,便是"呼噜呼噜"的吸吮着、她那两片相当乾淨的粉红色yinchun来,大口品尝着美得如同两片盛开樱花花瓣的女人私处。

    这就是夏史妮跟自己提及过很多次、那个叫"李言诚"的死肥宅男,每天可以在家裡床上给上演着的下流场景吧?今天,我也要跟他一样的享受一下这个女人的滋味,有如十几年前、他梦寐以求的那个愿望。

    “嗯……呃……嗯……”,而这时候,萧世群改成用舌头舔着她的阴蒂,这种湿滑带热的感觉,也让她感受到了流窜在全身裡的酥麻感,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着。

    “然后,接下来只剩下一件事”

    “嗯哼什麽事啊嗯”

    “我要让妳开口求着我要我好好用力的干死妳”

    “啊嗯啊哼不要这样啊嗯”

    停下了自己为她koujiao的几秒后,萧世群说着令女人面红耳赤的霸道宣言,一边则伸手撸了几下、手裡已经发烫得烫手的漂亮roubang,再开始像在玩游戏般的、不停的用roubang和前端的guitourou冠,来回不断的摩擦和轻顶着、那处林以真的rouxuexue口,也是一个慢慢流出了rou香蜜汁、属于成熟女人拥有的rou壶开口。

    “啊嗯”,林以真yin叫了一声,跟着不自主的让身体往上弓了起来,有几个瞬间的当下,紧密靠合着的触感裡,萧世群roubang上的马眼,几乎已经是给探进了林以真的rouxuexue口裡。

    这是一场游戏,更是一场战争,对林以真是这样、对萧世群也是如此,理智已经不是关键,而是交由身体深处裡给隐藏着的慾望和本能,主宰着下一秒钟的彼此。

    “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什麽甜头该给他吃到、什麽底线我该坚守不放,放心吧!美雪”,林以真两手抖动的拉扯着、绑住了自己手腕的黑色绑带时,昨晚坚信不疑的告诉了自己和蔡美雪的这些话,如今,正徘徊在成为谎言或实话的一线之隔的那个瞬间。

    而被喝得一乾二淨的两个啤酒杯,则靠在一起的放在了、面对着这张鲜红色双人大床的化妆台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事情的开始和发生(第7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