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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边雪这几年被各种药腌入了味,身上一股带着药气的酒香,更不消说沐浴时刚用了澡豆,加之那春药的异香,陆回风一亲上去,整个人脑子都被激得嗡了一声。唐边雪张开嘴,同他亲得啧啧有声,陆回风仿佛一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只晓得伸出舌头往他嘴里搅弄,只觉得身下人又香又软,恨不得整个囫囵着吃下去才好。唐边雪被他钳着肩膀压在躺椅上,险些招架不住,身子被顶着不停往上挪动,直到满头青丝俱摇晃着垂在躺椅外。 “你……你慢点……”他好不容易得了空,喘息着拿手去推陆回风,一边曲起腿想稳住身子。药性渐发,他浑身都聚起热,一浪一浪地从腿根处向四肢百骸涌动,不禁起了战栗,浑身发起抖来。陆回风才不管他自己作了什么死,根本不听他的,顺势握住他的膝盖往扶手上一架,唐边雪就软着身子躺下了。 “这时候又要我慢点了。”陆回风一脑门青筋,伸手把他的衬袍从肩头上剥下来,发现他身上都泛起了一些粉红颜色,两个乳尖挺立着,手指拈上去还能试出微微的薄汗。唐边雪“嗯”了一声,想要夹紧双腿,可陆回风卡在他腿中间,硬是把他的腿掰开格在扶手之外,摆了个只留一根腰带堪堪勒住衣服,其余都裸露出来的放荡姿势。 唐边雪顾不得这姿势难堪,只全力抵挡愈加炽烈的药性。他知道自己极其抗药,一般毒药都能当零嘴吃,本没把这小小春药放在眼里,只想逗逗陆回风,却没成想到那焉茄花催化力十分强劲,将几味药材功效调和放大到如此地步,刚服下还未半盏茶时间,已经隐隐有烈火燎原之势。 他脑子开始混沌,心里还有一丝清明,知道大概是要不好,却也来不及了。 陆回风将手伸进他下摆,摸得一手的湿水,吓了一跳,忙掀开那衣服,就着月光低头一看,只见唐边雪大开的两腿间全是湿漉漉一片,颜色浅淡的性器早已硬起,马眼不停淌出透明前液,后xue翕张,一口口吐出水来,把身子下面的布料都打湿了。 陆回风目瞪口呆。他和唐边雪自然做过多次,但从未见过他湿成这样,一时呆愣在那儿,盯着那处看傻了。唐边雪已经完全发了药性,浑身有如火烧,后xue更是又痒又热,渴切地往陆回风身上挨,想让他抱抱自己,可陆回风看傻了,一时竟没有动作,他终于隐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这声泣音叫醒了陆回风,他打了个激灵,忙捞起唐门的腰,抱在怀里细细揉搓,唐边雪抖着声音呜咽一声把脸孔凑在陆回风颈侧,发了情似的又舔又咬。陆回风被他勾得热气冲头,捏住他的下颌,咬牙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唐边雪哪里还听得到他说话,他两颊酡红,眼睛里盈满泪水,鬓边头发都汗湿了,鼻息带着一股香气,呻吟着往陆回风身上贴。看他这副样子,陆回风也发了狠,抽下他的腰带,将他的手绑起来,拍拍他的脸颊,道:“湿成这样,弄都不必弄了,卿卿好贴心。”说罢提起唐边雪的身子翻转,让他趴跪在躺椅上,掏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roubang,噗嗤一声直直插到了底。 唐边雪带着哭腔叫了一声,手指痉挛着抓紧椅背,被陆回风顶得几乎断气。xue里的痒意被解了一瞬,而后又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他把额头抵在手上,晃着腰去套陆回风那根炙热的东西,嘴里的呻吟一刻不停,一副放浪至极的sao样。陆回风握住他的腰,那两瓣白玉也似的臀rou便啪啪与自己腿根相撞,挤压出极色情的弧度。那小嘴里面又烫又暖,充满了yin液,层层软rou吸住他的roubang,一个劲儿地往里嘬,几乎要把他的魂吸出去。陆回风硬是咬牙忍住了,扬起手啪啪打了几下,唐边雪晃着屁股哭叫几声,陆回风却听出他极为受用,于是干脆晃着腰杆,一边发力cao他,一边只把他的臀rou腰侧打得指印遍布,又伸手去撸他跟着cao弄不停晃动的性器。唐边雪被他cao得浑身发抖,摇着头想往前爬,可是他本就伏在躺椅椅背上,哪里还有躲避的去处,被陆回风抓住脑后的头发,骑马一样疯cao了几百下,浑身痉挛地射了一椅背精水。他眼前白茫茫一片,还未缓过来,便被陆回风抵着紧贴在椅背上,那些粘稠便糊了一胸腹,陆回风贴上来,握着他的脖子变本加厉地顶弄。只射一次根本解不了药性,他性器几乎立时又挺了起来,夹在身子和椅背中间来回磋磨,直接被激得哭出声来:“不……不成……不成了……” 陆回风被他出精时绞紧的后xue夹得大气都喘不出,熬过了那灭顶的快感,听到他这样讲,不禁笑起来,掰过他的脸,捏开嘴好一通乱亲,端详那平时端持冷静的脸孔满是泪水和涎水,笑道:“哪里就不行了,刚刚不是还说,再来两三颗也不成问题吗?” 唐边雪脑子还混混沌沌,哪里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下颌被他捏在手里,满溢的津水尽从嘴角溢出,如何能讲出半句推拒的话。 陆回风以为他还能承受,抱着人在脖颈肩背很是啃咬了一通,下半身缓缓插弄,九浅一深去捅那黏软服帖的窄xue,舒服地几乎要叹气。唐边雪呜咽着塌下腰,满头黑发顺服地从颈侧滑下去,露出满是牙印的蝴蝶骨,在薄薄的背肌下滑动,陆回风盯着那处,伸手取来酒坛,将残存的酒液往他背上一泼,唐边雪打了个机灵,还未挣扎,明教就俯下身,炙热唇舌又吸又舔,将那些酒液尽数吮去。唐边雪背上火烧火燎,浑身痒得只得向后挪动,想在陆回风身上磨蹭一番解痒,可那明教此时却直起身来,除了下面一根还插在他xue里堵得严严实实,一时竟没了动作。 唐边雪脱了力,只好伏在椅上,晃动腰杆自己去吞吃陆回风的roubang,好抵御一波波情欲,却不想陆回风突然抽身出去,空落落的后xue一时收拢不得,满蓄的yin水顿时从xue里喷了出来,失禁一般全泄在陆回风身上。他呜咽着软了腰,被陆回风捞起来,两根手指塞进后面搅弄,似乎有什么东西融化在了里面。他混沌的脑子清明了一瞬,顿时如坠冰窟,扭头想看他做了什么。 不等他发问,陆回风就把他翻过来,拉开他的腿,又塞进去两根手指,把那东西彻底融成水。 “你……你……”唐边雪说不出话,声音都发了抖。陆回风低头亲他,拔出手指,又从银盒里拿出一颗药丸,捏开唐边雪roubang上的小眼儿,一指头将那小圆粒摁在了里面。 唐边雪总算知道他刚才定是又取了一颗塞进自己后面,再加上马眼里这颗,自己怕不是要死在这里。他惊恐地摇头,终于求饶:“不……不行,我会坏的,取出来……” 可是那药遇水即化,陆回风把他打横抱起,摁在地板上,抬起他一条腿,极尽所能地用手指在他xue里揉掐。唐边雪怕得浑身发抖,也抵不住药性渐渐发散,他感到性器里面似乎被火燎了一般烧将起来,roubang整个硬得发红发烫,碰一下都带着疼,陆回风轻轻一捏,他就觉得自己要死了。后xue里更是一股极致的瘙痒,恨不得拿冰块去解。他崩溃地抓挠地板,活鱼一样挣扎起来,几乎把身上的陆回风掀下去。 陆回风看他这副不堪忍受的样子,暴虐心思顿起,伸手撸动他的性器,唐边雪尖叫一声,腰肢挺动,立时射出一道精水,喷了几大股才作罢,可那roubang还是硬挺着在陆回风手里,没有见软。与此同时他后xue里涌出一大波水儿,被陆回风堵在里面,咕啾晃荡的水声清晰可闻。陆回风抽出手指,带出许多洒在地板上,紧接着就挺身重新插了进去。唐边雪喷完精,没力气挣扎,只是腰上痉挛几下,乖乖把他吃了进去。后xue经了药,更加高热软嫩,xuerou几乎是黏在陆回风性器上,被拖着来回捣弄,却还不知足的样子,差点直接把陆回风绞出精。陆回风这辈子也没有这么爽过,喘着粗气退出来,几乎将他的腿掰成一字形,伸手从案几上取了酒坛口的软塞,用手指顶着慢慢推进那个又红又软的小嘴里,唐边雪哭叫着用被缚着的手推拒,可那修长的手指浸了酥油似的根本没有力气,只能任由陆回风把那塞子撑到深处,又被陆回风的性器插了个满满当当。唐边雪只觉身子里面涨得发酸,快意也顺着后脊放电似的传遍全身,他口中“呃啊”呻吟,扭动着任由那浸了酒的塞子与春药在xue里激出几乎难以承受的快感。陆回风跪在地板上,摁着他疯狂cao弄了好一阵,直把他cao得两眼微微翻白,舌尖吐出,才有余裕弄些九浅一深的花活。 唐边雪已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可是药性浸染的身子食髓知味地迎合着他,仿佛被cao成一个严丝合缝的yin器。陆回风俯下身,解开他的手,把他散乱的额发拨到耳后,捏着他的下巴,轻声叫他:“边雪?” 唐边雪呻吟几声,总算有了一丝清明,带着哭腔回他:“我要死了……” 陆回风笑出声:“怎么会,你得跟我一起长命百岁。” 唐边雪动动手指,努力用手环住他的脖颈,小声道:“太痒了……你轻点cao我,cao久点……” 陆回风顺着他的力道,把他抱个满怀,道:“得令。”他压住唐边雪,缓缓晃腰,把性器在他身体里来回抽动,照着熟知的一点顶撞。唐边雪受用地仰起头,手指痉挛着扣紧他的背,几乎要嵌到他怀里。 “陆回风……陆回风……唔……”他开始哽咽着喊明教的名字,被cao得服帖的xiaoxue顺驯地咬住入侵的roubang,被插得汁水四溢,那木塞被yin水泡透了,在里面来回滑动,次次都被陆回风顶着戳弄,几乎让他崩溃。他的腿缠上明教结实的腰杆,浑身的热意都要顺着相贴合的肌肤传到明教身上去。他肆意呻吟,嘴里被陆回风的手指插进来捉住舌头揉捏,也乖顺地去舔。 陆回风在他里面射了一次,把未软掉的性器拔出来,那小口翕张着,过了好一会儿,那软木塞才混着许多jingye和yin水从里面掉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失禁般的感觉让唐边雪羞耻万分,早就没了把春药一饮而尽的气势,然而没等他害羞,陆回风就又cao了进来,他嗓子早已叫得火烧火燎地疼,性器也硬着,可是之前出精太多,根本射无可射,只得可怜兮兮地吐出几口清液,随着cao弄贴在小腹上摇晃。陆回风把他抱起来,抵在廊柱上,从下面发了狠地插他,这姿势入得极深,唐边雪脊背顶着柱子,不停往下滑,把陆回风整根吃进,明教托着他的臀rou上下颠弄,他承受不住,摇着头求他换一个姿势。可是陆回风喜欢极了他这个样子,愈发变本加厉,性器整根拔出又扑哧一声插进去,如此一炷香时间,唐边雪终于抵受不住,xue里一阵绞紧,射了个空炮,而后腰侧痉挛,淅沥沥尿了出来。陆回风见他被自己cao尿了,心里的兴奋无以复加,抱紧他用力往自己roubang上插了几十下,才抵在深处射了个痛快淋漓。 唐边雪被折腾的一丝力气也没了,满身狼藉,几乎昏过去,恍惚间手里被塞了一根灼热的东西,他费力睁开眼,只见陆回风把半软的性器塞在他手里,不一会儿又硬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了一丝惊惧,颤抖着问:“你……你还来?” 陆回风低头亲他:“给你涨涨记性,以后别瞎撩拨我。” 唐边雪吓坏了,连忙摇头,几乎语无伦次:“我坏了……不……别,我不行了……我用手,不,用嘴……” 陆回风咬着牙凑近他:“那是当然,这些一个也跑不掉,不过都得在我cao爽了之后。” 唐边雪隐隐感到大事不妙,撑着身子想翻身起来,陆回风哪由得他跑,直接从后面扑倒他,掰开屁股就入了进去,在他耳边笑:“有胆子了,敢在我面前吃春药,真当我是吃素的吗。” 唐边雪感觉那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又把自己插了个透,终于知道勾引一个明教实在是自寻死路,被掰着屁股干得几乎死过去,身上每个地方都被陆回风拿来泄火,昏过去又醒来不知多少次,直到天微微发亮,才被吃得心满意足的明教抱着放进后院的温泉里。 他筋疲力竭,一入温水就立时睡了过去,跌入沉睡之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剩下那几丸药得赶紧扔了,不然自己几条命也不够折腾的。殊不知陆回风早已经把那银盒子收了起来,只待哪一日他不老实了,好拿出来再整治他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