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yin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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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20日 第二章·罪者,掩藏于寒冰之下 「安娜,你今天的精神状态很不对,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听到眼前的男人 发出不满的训斥,安娜连忙为自己的失误道歉。 「算了,今天你的训练暂时取消,等大家训练完了之后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这个男人是几个月前从极东的那次大崩坏之后调动到这里担任她们的上司的, 珊瑚岛与她一同受这个男人指挥的女武神们都称他为「魔鬼上司」。 这个外号不是因为男人有着像恶魔一样的外表——恰恰相反,而是那种棱角 分明的英气风格,是一种在战场上历练过许久才能造就的铁血气质,虽然外貌略 显中化,但一点都没有那种柔感。 而这魔鬼的称号来自他严厉的指导和雷厉风行的工作风格,男人绝大多数时 间里都待在办公室里忙于工作,要不就是在训练室里指导女武神,虽然因为受限 于体质这个男人并没有像女武神一样的战斗力,但是他在战斗技巧上的造诣之高, 如果是在同等力量的情况下,全珊瑚岛也没有一个人能和他相比,同时他在模拟 训练中也从来都是毫不留情地指出每一个人所存在的问题。 不过平时他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可怕的地方,无论是食堂的伙食安排还是新改 建的训练设施,都能感受到他对自己部下的爱护,只是一直没见过这个男人露出 别的表情,始终是那副沉沉的样子。 「坐下吧,我又不是什么恶鬼。」看着在自己面前一本正经地站着等待训斥 的少女,已经数个月没有笑过的男人忽然出一丝微笑,尽可能地用柔的声音 对待着眼前沙尼亚特家族的女武神。 「来杯红茶吗?或许比不上丽塔,但还是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些自信的。」 「上校,那个……我今天……」安娜有些迟疑,一是眼前男人的态度和印象 中太过反常,另外她也没有办对男人说出自己那不愿回忆的肮脏往事。 「有什么事情,先喝完这杯红茶再说,等茶凉了,味道就不好了。」伯爵红 茶的香味飘荡在空气中,不管何时,男人的桌上的茶杯总是净净的,旁边放 着一株似乎永远都不会枯萎的蔷薇花。 红茶的味道很甜,但并不让人感到发腻。 「是想起过去的事情了吧,比如说,菲律宾的那次崩坏?」男人忽然的发问 让安娜猛地呛了一口,神色不仅慌乱起来。 「我能想象的了那次战斗的残酷,作为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一定很不容易 吧。」没有理会安娜的反应,男人继续自顾自的诉说起来。「记得在调去极东支 部前,我也认识这样一个女武神呢。相比之下,她可没有你那么幸运呢。」 「在那次战斗里,她的战友基本都阵亡了,最后只剩下另一个没什么战斗力 的伙伴留在她的身边,两个人一同藏身在废墟之中。」同样是废墟之中,同样是 在那篇崩坏区域只剩下最后活着的两个人,男人的话语像是在刻意提醒着她两年 前的马尼拉崩坏中发生的一切。 「可惜啊,她的同伴当时已经受了重伤,就在她的面前,一点点地出现了死 士化的迹象。当然,虽然弱小,但那个人依旧没有忘记作为女武神的责任,在生 命的最后,在变成死士之前,帮她引走了崩坏兽。」男人的声音很平淡,似乎这 只不过是这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记忆中那个像火一样热情的女武神,也一 定会在变成死士之前,结束掉自己的生命,战斗到最后一刻。 但在安娜的耳朵里,那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话语却夹杂着无数本不该存在 的声音。 崩坏兽的嘶吼声,人类的痛苦的惨叫声,还有,rou体被践踏后破碎的声音。 「最后那个女武神终于还是等到了救援。但当我们检查她病重的身体的时候, 你知道我们发现了什么吗?」男人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安娜预感到他即将说出 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在她的胃里,被发现了崩坏兽的残骸。」 「啊?!」少女震惊的神情自然是在男人的意料之内,只要不是学习不及格 的人都清楚崩坏兽是硅基生物,其血rou根本无被人类食用,那个女武神不可能 不知道这点。 而为了活下去,那个女武神最终出了这样的选择。 那个人的经历,绝对比自己更加绝望。 「那她最后怎么样了?」安娜并没有听说过天命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 但她相信眼前的男人没有必要编出一个谎言来欺骗她。 「她活了下来,但却也没有醒来,她大概还要睡很久很久。」故事很短,因 为这种沉重的故事并不需要太多绘声绘色的描绘,无论是讲述者还是倾听者,都 不想在这个故事上花太多的时间。 「活着是件痛苦的事情,也是件幸运的事情。」男人继续说着,「我不知道 你在那次崩坏中发生了什么,但我希望你要记住,活下去的人背负着希望他活着 的人的生命,但也不要将自己困在那座牢笼之中。」 「在这个充满崩坏的世界,活着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谁都想拼尽全力 活下去,谁也不想成为被他人牺牲的工具,不想成为被人放弃的棋子,无论是天 命还是逆熵,还是」 原本以为男人知道了这些天一直束缚着自己的梦魇真相,却原来只是自己的 误解。 如果男人知道了自己当初做过的事情的话,对自己的态度肯定会不一样的吧。 「上校,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也遭遇了一场崩坏,身边所有的人都牺牲了, 在你的身边,就有一个快要死掉的普通人,你会去救他吗?」 「如果是加入天命前的我,我可能不会,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否活下去,如果 我去救他,可能一个人都活不成,但现在的我,会。」 「为什么?」 「因为这是那个拉我进入天命的笨蛋会做的事情——既然进入了天命,成为 了天命的一份子,就该牢记着加入天命时的誓言,我不会放弃自己的责任,这是 我的觉悟。」男人忽然热情高涨,却没有注意到少女忽然阴晴不定的脸色。 「叮当。」忽然出现一声金属坠地的声响,从男人的身上掉出一枚雕刻着玫 瑰的项链,男人连忙视若珍宝地将它拾取,那眼神中的珍视告诉安娜那是比他生 命还重要的东西。 「那个……上校,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先走了吗?」安娜不知道自己为什 么要问那个问题,或许是她希望在男人口中听到和自己做过的事情同样的答复, 好让自己不那么内疚,因为自己当初做出的选择不是错误的,只是正常人都会有 的反应,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卑劣。 「哦,好的,好好休息,对了,说起来那个女孩子被救出来的时候手里也握 着吊坠呢,好像是她同伴的遗物。」男人似是漫不经心却又像是刻意提起。安娜 似乎感觉到男人的眼神洞穿了自己的身体,透过自己的肌肤直直地窥探到她的内 心,或许自己的一切在男人面前早不是秘密。 是夜,那个熟悉的梦魇又一次出现在了安娜的面前。 安娜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平静的去面对这一切,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 么,自己在寻找的答案是什么,但她这次不会在逃避。 「你的表情变了呢,怎么?是忘掉你对我的袖手旁观了吗?忘掉我了」陈天 文的假笑地看着她,天真无邪的脸上带着恨意与疯狂,如同地狱的勾魂使者。 「我知道,不管我现在做些什么都无法改变那一刻我所做的事!但至少我可 以背负着一切前进,我不会再重复那样的错误,我会偿还……」 安娜说着向前迈出了一步走入房间,走向陈天文,她想去做过去因为恐惧着 死亡而选择逃避的那件事,虽然于事无补,但这样就开始了「呵,偿还?说的可 真轻巧啊,说的倒还轻巧,你忘了吗,为什么你是活下来的那个人。」陈天文面 对一步步走来的安娜,慢慢变得歇斯底里,她向她怒吼,眼睛里也跟着渗出血泪, 随着她的怒吼身边的虚影开始变多,他们都穿着天命的制服,那些是她曾经的战 友,都是死在那场崩坏中的人。 「怎么?你怕了?你忘记自己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吗?」战友们的虚影发出 责骂的话语。也许这不是真实的她们会说的话,但在此刻的安娜心里,又有什么 区别呢「不,为什么?」安娜呆立在原地,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曾经的队 友们的眼神充满着仇恨,蔑视,鄙夷,不解,还有许许多多的情绪,倘若每个人 的眼神都化身为剑,她已被万剑穿身。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对我哥哥的欺骗」随着陈天文的话语,周围的一切又发 生了变化。安娜和陈天武的虚影出现在不远处的掩体之下,那正是镌刻在安娜心 里的那一幕。 「你明明知道我死了,你明明可以告诉哥哥的,你是贪恋着他的温柔,还是 害怕被他抛弃,又或者你只是不愿面对内心的懦弱,你以为逃避就可以解决问题, 只要不提起这件事情,你就不会失去他,你只要什么都不做,就不会出现任何的 问题,你想着的只是自我满足的赎罪,你觉得只要补偿他就可以减轻你内心的负 罪?其实你根本没爱上他,只不过是危机中相依为命的错觉和你心中对他的亏欠 而已。」 「天武,我……」安娜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就像那天的崩坏后的废墟中 一样,只是 他的眼神冷寂而充满杀意。 「去死吧,安娜!」武的双手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接着四周的废墟,昔 日的队友、陈文、陈武都消散无踪,只剩下安娜依然跪坐在地板上,月光找 如窗户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脸像死一般苍白,额头布满汗珠,眼神中满是绝望与 痛苦,感觉自己真的被杀死了一般。 也许自己已经死了,早在两年前就应该死去。 结束自己的生命吧。安娜这样想着,只是可惜了上校对她的劝告,到头来什 么都没有改变。 也许是不想给他人再造成困扰,又或者是因为不想留下丑陋的样子,安娜在 房间里挂上了绳索。 地~址~发~布~页~:、2·u·2·u·2·u、 深吸了一口气,将绳子套上脖子,然后放开全身,将自己的质量全都压迫到 绳索之上。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好难受,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肺中的氧气一点一点的消失,窒息的感觉让她眼神逐渐失去了神采,即使想 要睁大双眼此刻也已经不可能做到。 明明以及做好赴死的打算,可身体却像是在违逆她的意志再激烈地挣扎着, 作为女武神要想挣脱这根绳索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但死志已定的她却靠着最后 的意识在压抑着自己的求生本能。 「你这个白痴,为什么要这么蠢,我可没听说过沙尼亚特家族有什么奇怪的 遗传精神病史啊!」房门被人直接破开,绳子被来人斩断,接着便给安娜做起来 了人工呼吸和胸部复苏。 「我死了吗?」安娜的意识渐渐回归,感受着有一个温暖的嘴唇正朝着自己 口中输送着空气,带着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 是武吗?没想到他比自己更早的来到了堂呢,自己这样的人也能上的了 堂吗?可如果不是堂,为什么会这么温暖。 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看似凶狠却关心着自己的上 司。 「上校,你这是……」下意识地从男人怀中挣脱,虽然她不讨厌这个拥抱, 甚至还觉得非常温暖,心底甚至还有几分眷恋之意。 「这么有活力的反应,这就是女武神和普通人的体质差异吗?人和人的体质 还真不是能够一概而论的啊。」男人冷冷的说道,他的声音,如同真正的绝对零 度一般,仿佛让心脏整个冻结了一般。 「你有什么资格去死呢?别人想活着都那么艰辛,你却这样轻易的选择死亡。」 「可是,可是我,我这样的人,有资格活在世上吗?」安娜双目含泪,无法 承受活着的痛苦的她,连死亡的权利都被眼前的人剥夺。 「我知道的,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有罪的人啊。」 在几个月前的那次大崩坏发生之前,他不得不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选择了最合理的那条,但合理并不一定就是正确的,正确的也不一定合理。 他不可能去打一场不可能获胜的战斗。 所以他离开了,他也永远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人。 那是必然的事情,在战场上总有人会死去。 但谁都不希望会是自己认识的人。 就算他出现在那战场上也改变不了什么,但要是他去了,真的就一点改变都 不可能发生吗。 为什么死掉的,都是重要的人呢。 鬼使神差般地,男人吻上了安娜的唇。 而安娜沙尼亚特,这个已经有了男友的女人没有反抗男人的吻。 安娜的嘴唇很冷。 不同于琪亚娜的动而粗犷,芽衣的欲拒还休,布洛妮娅的淡然却深情,姬 子的热情如火,安娜的吻是那么的青涩,那么的生疏,和过去与自己身心合一的 女人相比,这个女人太过纯情。 「上校,不行的,我不能……我不能……」面对着少女的拒绝,男人只是再 一次的用嘴唇包住安娜的檀口。 就是这双嘴唇,将她的生命一点点从死亡线拉回,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无 数次地触碰着她那晶润的双唇。 再一次的松口之后,安娜已经不在拒绝着男人的轻吻。 一股暖意从男人的口中流入安娜体内,那是许久不曾遇见过的安心之感。 「上校……」 「叫我舰长。」这是他还是中校是他身边的人对他的称呼。 「舰……长……」她不知道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有着怎么样的意义,但当她喊 出这两个字之后,男人的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柔和起来,这两个字仿佛是开启他 早已封闭的温柔的开关。 他将自己所有的温柔,所有的宠溺,所有的都封存了起来,如果有朝一日能 够有资格,能够有机会回 到她们的身边的话,再将珍藏到那时所有的情意都交给 她们。 而此刻,他将这份温柔,少许地分给了安娜。 这些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即使眼前的男人抽身离去,她也不会再被梦魇 所困。 因为他会一直守护着她的,这是男人无声的承诺。 或许男人只是把自己当作了没能守护的那个人的影子,但这份守护足以让少 女满足。 舰长解开少女的衣物,尽管眼前的少女无法和记忆中的那些倩影相比——无 论是容貌,还是心智。 安娜最初还有些许反抗,但当上衣的扣子被完全解下之后,她已完全成了舰 长砧板上的鱼rou,任其宰割。 天武,对不起。 不知道该为哪事情说一句抱歉——现在的还是过去的,少女为曾经的男友 流下两滴清泪。 泪水流至唇边,被男人吻去。 「别哭了,我不希望你这样。」 「嗯……」 嘴唇咬住少女的一颗内陷rutou,随着男人牙齿的轻微捻动而开始坚硬起来, 少女的脸上是舰长熟悉的羞涩神情,却又是那样陌生。 手指熟练地从安娜的内裤里伸入,触碰到沾着几粒露珠的丛林。 「讨厌我这样吗?」舰长的手指并没有向内深入,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少女 僵硬的身体,还有,那不知出于何种情绪的颤抖。 地~址~发~布~页~:、2·u·2·u·2·u、 「不讨厌,但是,感觉好奇怪啊。」安娜双手捂起开始发烫的脸颊,男人的 行为让她不知如何面对。 「安娜,你不会连自慰都没做过吧。」本是一句无心的调戏之言却得到了少 女的肯定。已经步入青春期的少女自然不可能对男人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但终 归还是属于一片懵懂的那一类。 玷污这样纯洁无暇的少女,既给了舰长少许罪恶感,也让他更加的兴奋。 没有再对着少女的身躯进攻,舰长第三次用双唇贴在少女那两片晶润上。 只是这一次,他撬开了少女的贝齿,进入那可能是无人踏入过的福地。 舌尖霸道地将少女的味道吮吸入口,虽然不会反抗亦不会迎合使舰长没有过 去接吻时那样充满快感,但正是这样才有着属于安娜沙尼亚特的风格。 人说闻香识女人,舰长也从少女的嘴唇里彻底读出了她的一切。 再次放开舌头之时,少女的身躯已经不在像先前般硬直,已经完全地在舰长 的吻技下瘫软折服。 「舰长……好熟练……」 花丛老手的撩拨直让安娜春心缭乱,她没有想到过接吻会是一如此快乐的 事情,明明只是两个人嘴唇的触碰,只是舌头的搅动,只是唾液的交换,却幸福 地让安娜放弃了理智,放弃了。 「嗯……呀哈……」舰长的手指捏住安娜的大小适中的胸部,在男人一手的 掌握中,开始来回滚动地被玩弄着。 胸部开始发热,随着男人手掌的温度传递至身体,安娜只觉得胸口充满了一 种难以言表的麻痒感,rutou酥酥的,一股电流般的刺激在胸口来回流动,让自己 明明清晰感觉到胸前发生的一举一动,却又像是失去了对胸部的知觉一般无法控 制自己的感受。 「舰长,安娜感觉胸部涨涨的。」面对着奇妙的快感,安娜轻启芳唇,细声 说出自己此刻的感受。 「还有呢?」 「当舰长捏住我的胸部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有什么西从胸部流到脑子里, 感觉脑袋被什么西烧起来一样。」 「还有呢?」 「还有……舰长你好坏!哼~不理你了!」意识到男人正在捉弄自己,安娜 气鼓鼓地捶打着舰长的胸口,此刻的安娜似乎终于找回了这个年纪的少女应该有 的活力与快乐。 那困住她的枷锁,似乎被解开了一点。 「哈哈哈哈。」男人爽朗地大笑起来,他也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这一刻,他们不是这个开始崩溃的世界里两个相互依偎取暖的身影,虽然不 能算作心心相印的情侣,但此刻的他们却是最能够给彼此慰藉的两个人。 另一只手拨开少女的贴身衣物,手指在少女的蜜裂入口上下爱抚,一点点地 让少女的yinhe鼓胀起来,在饱满的阴阜上,男人留下一个又一个指纹。 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入已经开始分泌爱液的yindao之中,少女身体的反应并不是 十分明显,已经有过好几次与有着处子之身的少女发生过关系的舰长自然明白这 时候该怎么做。 手指开始在稍稍有些发黏的下体上来回刮蹭几下,随即贴着yindao的rou壁开始 搅弄了起来。 一开始身体 遭受异物入侵的时候还略显慌张,但对于男人的信任和崇敬让少 女放心地接受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一点点扩宽自己身体里的通路。 下身好热,却好舒服。 安娜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正在流出羞人的液体,在男人的手指下,闭拢的 大渐渐分的很开,一道清泉从岩壁里开始流出。 是的,少女这几个月来对舰长产生的是一种崇敬,无论是在战场上的指挥本 领,还是在各种事务上作出的英明决策,都让少女觉得这是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天 命战士该有的样子,而如今男人堕落神坛,站到了和自己相同的位置之后,她心 目中的形象并没有崩塌,反而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绪。 安娜的身体开始发颤,脸色的绯红色早已不是羞涩所能概括的了的了,那份 嫣红从双颊流至脖颈,再飞落到胸口,随着心脏的跳动扩散到四肢。 舰长知道,这是少女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了。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男人粗壮的下体,紫黑色的蟒头昂扬在安娜的面前, 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景象的安娜顿时被男人下身狰狞的怪物吓了一大跳。 「别怕,女孩子大多都有这么一天的。」舰长抓着安娜那像是冻僵了一样不 能动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蟒头上,蟒头火热的度超出了少女的意料,让她像真 的被蛇咬了一样倏地收回手指。但在第二次舰长抓着她的手触碰那玩意时,她已 经能够安心地在男人的巨蟒上点来点去——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舰长努了努嘴,少女明这是暗示着自己主动将巨龙塞进她的体内。但是这 么大的东西,真的可以进去吗? 对于男人的信任让少女抓着蟒头贴上了自己的蜜裂,而在那之后就是舰长的 工作了——他可不觉得这样的一个纯情的少女能找准位置让自己的粗挺正确的进 入她的体内。 「好痛!」男人一鼓作气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破的疼痛让她下身一瞬间失 去了知觉,眼中的泪水忽然断了线地流淌,那不只是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生理的 泪水,还有着对成为女人的喜悦,对过去爱侣的歉意和告别,还有被男人占有的 喜悦,流至边,不是咸涩,竟是甘甜。 「我们若在光明中行,如同神在光明中,就彼此相,神子的血也洗净我们 一切的罪。」男人忽然咏唱起了经文,作为来自神州的男人,他其实并不信教。 「这个世界不存在能洗净我们罪的神子,但是这一刻你的血与我融,我便 担负起你的罪孽,你踏过的血路,你沾染的罪恶,我亦在此刻踏过,我将与你一 同负罪前行。」看着少女下身那标志着贞洁宣告结束的鲜红液体,舰长平静而深 情的诉说着。 男人的话语算不得告,却比任何的告都能打动她的内心。 「舰长,这是我的罪,你没有必要和我一同背负的。」 「倘若我与你要一同走下接下来的道路,那么我便必须和你共同分担一切, 身为同罪者,若天降罪,我将代你受过,而你的审判,将由我来代行。」 「舰长……」少女抱紧男人的身体,下身的疼痛已渐渐消失,男人带来的快 感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扎下了名为yin欲的种子。 「和舰长在一起,好开心,好开心。」此刻被幸福包围,少女第一次主动亲 吻舰长,而舰长的手掌则停留在了安娜的大根部,不断地爱抚着那皙而丰满 的肌肤。用这种方式继续减轻着少女破瓜的痛苦——这种事情他已经有不少经验 了。 被汗水浸透了的内衣被解下,那对少女的椒完完全全地展现在舰长的眼前, 少女在男人面前再无任何秘密可言。 无论有过多少女人,当一个女人愿意将自己的贞洁奉献出来的时候所带来的 感受,都是最唯的体验。 安娜的rou壁拼命地的包拢着舰长的巨物,被男人填满了的不仅是身体的空缺, 还有心底破碎的洞口,她想要在男人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记忆,她想着男人拼命 地索取着男人的一切,就像男人此刻对她身体的渴望一样。 男人加快着抽送的速率,初试云雨的安娜那里承受的了这样的恩泽,不多时 身体就娇弱无力地瘫在男人怀中。 抱紧着男人的身体,少女生怕男人就此离去,明明先前还对男人如此放心, 此刻完完全全地暂时落入自己手中之时,却如此害怕失去。 男人忽然一巴掌拍在少女的娇之上,和少女的发丝缠绕在一起的手指也拉 起少女那昂扬的头颅向后倒去,两颗的樱桃随着男人的动作在空中上下翻飞。 「舰长,惩罚我吧,惩罚我吧。」面对着男人带来的疼痛,安娜并没有觉得 恐惧或是被伤害的感觉,甚至还有 些喜悦。 自己的罪得到了惩罚,而且是由自己现在所爱之发菊手降下的。 或许这样说很奇怪,但是男发的惩罚让她感觉到了对她的爱意,那不是扭曲 的「痛就是爱」,而是男发越爱她,对她的惩罚就越加的不留情面,却永远不会 对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男发想让她痛苦,而这份痛苦却让她得到解脱。 「我可不是,让你感到舒服才惩罚你的啊,给我好好面对自己的过错!」男 发的退掌再次落在安娜的娇麻东,那鲜红的印记让她的身体显得那么湿靡,放荡。 「是的,我是个懦弱的女孩,我没有履行女武神守护发类的使命,所以舰长 现在在惩罚我!啊,舰长,舰长。」 面对男发的惩罚,少女的身体似乎有着更加强烈的灭杀反应,快感忍不住胸 涌东脑海,却始终记得男发的嘱托而抗拒着身体带来的干妙经历。 「这样也能兴奋的起来吗?安娜你真的是,比我想象sao还要湿荡啊。」 少女已经说不元话来了,此刻的屈挤却让她的心彻底屈服在了男发面前,伴 随着男发半调戏的话语,属于「夜枭」的鲜扎,最终盛开在了舰长的怀粗。 男发的手掌扼住了少女的喉咙,刚刚经历过不久胸窒息的感觉又吸次回到这 个身体,虽然又吸次要向着死美而前行,身体却没有像先前那样有着强烈的反抗, 是对男发的信任让盖过了身体的求五本能,还是觉得死在男发手sao未尝不是吸个 快意的结果——从真正的死美归来的发是不会愿意再次赴死的,因为知晓死美的 可怕,才会不管怎么样都想要首下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吸刻,男发收回了手掌,她的身体也随之奔向吸切的顶峰。 当安娜高潮到失去意识之时,世界东的吸切便忽然停止了下来,安娜的神 也像是被寒冰冻结了吸般消失了朱亮,屋外的风声倏然消失,飞舞的树叶还未落 胸便永久的悬浮在了空sao。 她的心跳暂停了,她的呼吸sao止了,但她的五命并没有消失。 「舰长」也粉元了奇异的笑大,他放开安娜的身体,随即打了个响指,中周 的世界就如同要消失的幻境吸般破碎。只留下结波在吸起的两个发的身体。 「第三个沙尼亚特族的收藏品啊。」男发满意胸看着沦陷在自己胯下的女子, 之前的吸切包括前的安娜都是实际东并不存在的「世界的可能灭」,因为「舰 长」这个存在在目前所能够确认存在的世界粗并没有元现过被调至珊瑚岛的案例, 前的安娜只是因为自己的能力从「不存在」变的存在了而已。 「稍微休息吸下,待会直接把时间调到冰之律者诞五的时间点吧。」 「对了,除了你的本名,要不要给你起个迷号呢。」 男发看向在这个空间粗,自己的另外两个沙尼亚特家族的藏品,现在都已经 只是自己的灭龟了而已。与少女不同的是,她们的身东都被自己刻东了印记。 这个女发堕落之后,也不会变成那两个发现在的样子,变成只知道求欢的野 亲。 胎命的魔女——玛利亚沙尼亚特。 沙尼亚特家族的灰姑娘——安洁莉娅沙尼亚特。 「那么,就管你叫睡干发好了,毕竟成为了律者的那个你,可是没有什么意 识的。」 利用语言看似劝导实则诱xue她含心的梦魇成长,然后再作为英雄在她的心目 sao建立仰慕的形象,最后再利用温柔抚慰她的含心,最后在意嫡情园时引导她的 思路让她完全堕落。 非常完干。 尤其是有个这么完干的导演和演员,把自己完全胸演入这场戏sao。 在她面前,他就是那个舰长,连他自己都会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