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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 第三部(08)

知道一个人话讲的太多,口

    会干?”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就好像一阵风,你能感觉到他会刮向哪里,但你却永远

    摸不到也看不见他。

    起身来到了售货机旁给他买了瓶水,又来到了他的身边,将水递给了他,谢

    斌喝了几口水后才接着道:“后来在他们几个不断的逼问下,那个女孩才说出了

    那晚的实情。”谢斌说到这用手紧紧捏住了那瓶矿泉水,只听砰地一声,水花四

    溅,洒落了一地。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吓坏了候车室里的其他人,纷纷投来了愤怒地目光,上

    官宜连忙起身叫来了打扫卫生的阿姨,这才让大家转移了视线重新恢複了往常。

    上官宜等了稍许后才慢慢问道:“她那天晚上,是……是不是被强J了?”

    谢斌没回答上官宜的提问,而是接道:“后来他们三个找到了那个杨昊,在

    打瞎了他一只眼跟一条腿后,他才说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上官宜终于等来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不免情绪有些激动地问到:“那个男

    人是谁?”

    谢斌冷笑地看着她道:“这里面有两个你认识的男人,如果让你选的话,不

    知道你会更在乎哪一个?”

    “两个我认识的男人!?”上官宜诧异地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你快说,

    他们是谁?”

    谢斌摇着头连连啧啧道:“第一个自然是你的宝贝儿子江天博,第二个自然

    就是与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江一川了。“

    这句话犹如巨雷从天而降,上官宜差点失声:“这怎么可能!?你胡说!他

    们父子怎么可能会联合一起去强J一个如花的姑娘!”

    谢斌哼了一声:“他们父子当然是不会联合一起去干这种事情,但你别忘了,

    是你儿子先盯上了那个女孩,最后反而让后来得知情况的江一川占了便宜。你说

    他们三个会放过你们江家吗?”

    “不,这不是真的,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等你明天见了杨昊不就一清二楚了?”

    见上官宜失神的表情,谢斌又掏出了手机,在打开了一张照片后,直接递到

    了她的面前。

    见那照片中四个年轻的男女紧挨在了一起,在仔细一看后,上官宜诧然睁大

    了眼睛,她指着照片上的那几个人浑身颤抖的道:“这是程家三子妹!”

    谢斌收回了手机,看了一眼还在吃惊的上官宜道:“夫人好记性啊,虽然这

    么多年没跟程家有过来往了,但你却还能记得他们,这足以证明他们三个在你心

    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上官宜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在他们三个还是十三四岁的时候教过他们书,

    所以一直有很深的印象。特别是程家的女儿,后来我发现白靖松的meimei白莹长得

    跟她很像,我还时常念起她,但后来听说她好像……”

    见她后面不知如何开口,谢斌便替她说道“没错,她死了!”

    上官宜此时才恍然醒悟,听她吞吞吐吐的道:“难道,难道你刚才说的那个

    被强J的女孩,就就是她!?”

    “你们江家也该是时候血债血偿了。”

    听他说了这么多,虽然自己还是不敢相信,但他所说的这些事情也绝不是空

    xue来风,加之当时自己儿子的秉性,虽在学校里是拔尖的优等生,但在生活中却

    是富家子弟那种骄横跋扈的作风,而且这里面又涉及到了程家,而这一切都始于

    十八年前,也正好吻合了程家女儿自杀的那一年,综上总总都说明了这绝不是一

    个信口雌黄,信手拈来污蔑人的故事。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上官宜此时的心情无比的複杂,一边是儿子,

    一边是丈夫,如果这件事真是他们父子俩联手做的,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愿

    意看到的。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他们是什么关系?”谢斌将手放在了上官宜的腿上,

    而上官宜却出奇的没有反抗。

    见上官宜点了一下头,谢斌将手收了回来,说道:“他们的父亲与我的父亲,

    是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生死战友,如果雯雯现在还活着的话,她应该是我的

    太太。”

    生死战友,两家还是秦晋之好!上官宜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好在

    挺了过来,如果这一切属实,那我的丈夫就是强姦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未婚妻!想

    我上官宜怎么会嫁给了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上官宜虽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

    还是难以掩饰她那满脸的怛然失色。

    谢斌慢悠悠的转着手机,想了想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夫人的宝贝儿

    子,好像在非洲有个实验室?因为药物的主要原料及实验都在那边进行,所以他

    不得不每个月都要去一次?那真是巧了,晚辈这辈子什么都没混出个名堂来,唯

    独在这人脉上混了个风生水起,要是哪天你儿子在那边被一些武装分子给斩首了,

    我还真可以帮你点忙,起码能找个地方帮你把他埋一下。”

    上官宜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还在转手机的谢斌,胸口起伏不定但一句话都没

    说出来。

    谢斌抬起头看了看她,笑道:“至于你老公江一川吗,我想就他那个职位,

    捞点外快又被人抓了把柄,也不会是什么稀奇的事吧?命在国内是保住了,不过

    你放心,我肯定会安排几个得力的服务生,在里面好好照顾江先生的。”

    “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上官宜虽然气急败坏,但经过仔细的考虑,

    她得出了这个自己压根就不待见的谢斌,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黄。

    谢斌点了下头,伸出了大拇指:“夫人果然好心思,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

    见他用手指点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一下时间,接着又道:“早先的时候,我给夫人

    家里安排了一个小插曲,你难道不打个电话回去问一问?”

    “你对我家做什么!?”上官宜连忙掏出了手机,从她现在激动的情绪上来

    看,似乎与刚才的那种我不信你的表情上,完全成了鲜明的对比。

    电话是家里的佣人接听的,上官宜为了不表现出着急的情绪,便向电话那头

    问道:“小惠啊,家里刚才来过什么人,或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电话那头回答的也很敬重与自然:“夫人,家里刚才来了三十多个人,说是

    装修的,结果他们进来后看了看,说是走错地方了,就问我淼先生的家是哪一栋,

    我告诉他们后,然后他们就走了。”

    听到家里没事,上官宜总算是放下了心:“这几天我不在家,要是有什么事,

    你就打我电话。”

    “好的,夫人。”

    挂断了电话,上官宜像xiele气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这个男人从这一刻开始,已经不再是自己看不起的那种街头小混混了。

    对于他的沉稳,他的心狠手辣,他的办事风格,总能在别人预先的一步里,达到

    他自己的目的。到现在上官宜才明白,当时他的那种见死不救,其实就是在变相

    的报複江一川,或许他说的对,自己的悲剧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当初嫁错了

    人。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的家人?”这是上官宜唯一能找到的方

    式,或许能让他从那种仇恨中放过自己的家人。

    谢斌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看着上官宜道:“路途慢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这番话有多种的可能性,但此时的自己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妥协与接收,

    恐怕早已无路可走。

    广播里此时也传来了去庙台市的通告,这一声清脆的叮咚音效,对现在的上

    官宜来说,就好比那报幕的小姐让她上台一样,或许当自己踏上那辆火车后,就

    再也回不了头了。

    火车鸣笛,车轮滚滚。窗前景物慢慢往后远去,然后就是越来越急促地火车

    车轮与钢轨摩擦时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偌大的高级包厢软卧里,此时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高

    楼大厦发呆。而谢斌却躺在那张仅有的双人床上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房间虽说没有达到那种五星级的布局,但相比起火车上其他的普通卧铺,那

    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不说别的,就光说隐私这一块,就足够让人赞叹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谢斌给它的赞美词。

    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推开了卫生间的推拉门,见里面有热水淋

    浴,坐式马桶,吹风机仪容镜等洗漱用品,看来这近两千的车票,还算没白花。

    房间里布置的也还算可以,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前摆了个小茶几,上面还有个

    彷民国时期的台灯,茶几上还有些瓜果茶点,而靠窗的位置也摆了两个单人的沙

    发,窗台顶上还挂着一面白色的田园丝纱窗帘,上官宜此时就坐在了那里。

    谢斌从悬挂式的收纳箱底下,拿出了一双拖鞋,换好后,往沙发上一趟,这

    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此时的火车早已过了热闹繁华的都市,窗

    外的景色已然换成了绿油油的俊山河流。

    见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脱在了一边,一双修长的

    美腿笔直而诱人的摆在了自己面前,谢斌便轻悄悄的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脚边,

    然后便慢慢欣赏起了这双玉足来。

    黑色的丝袜里包裹着她那诱人的玉足,透过那丝袜的细缝,还可以看到上官

    宜的脚趾甲上涂上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大

    腿上裹着的丝袜花边,那五条防滑的花边此时正紧紧的围绕着她那条白皙的大腿,

    这也是为什么她走动了这么久,而丝袜却一直还呆在原地没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继续往上欣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

    色蕾丝提花手套,见她两手迭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里那纤

    细犹如无骨的玉指与脚趾遥相呼应,指甲上涂上的依然是那红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还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时正被那雍容华贵的立领旗袍包裹的

    严严实实,并随着她那均匀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再往上就是那诱人的樱桃小

    口,澹抹的口红虽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琼鼻上一双睁开时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时正轻轻地闭合在了一起。

    那柳叶弯眉之上便是那三千发丝,青丝如绢乌黑而又亮丽。

    蝴蝶结头饰的面纱,从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颜,谢斌此时便想到,如果

    这个女人死了,或许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样子。

    正看的出神,突见床头一条黑影直奔自己而来,谢斌下意识的往后一仰,那

    条黑影便紧贴着他的胸前划了过去。

    这突来的袭击,把谢斌吓了个不轻,没想到一时大意,差点着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里找来的一把剪刀,现在正极度警觉的拿着

    它在对着自己。

    “你就打算用这个杀了我?”谢斌收住了杀心四起的眼神,看着还在惶恐中

    的上官宜问到。

    “你想干什么!?”上官宜惊恐之间直接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你要

    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谢斌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说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

    电视上学来的把戏,我们就不要玩了。你真以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

    就那么容易死?你要知道戳进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码要等五分钟才会完全死透,

    而这五分钟的过程对你来说,那就太漫长了。你会因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

    道缺氧是什么滋味吗?你可以把头放进水桶里憋个两分钟气试试看。”

    上官宜正想说话,却被谢斌打断了,听他接着道:“你的死,无足轻重,也

    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

    上官宜此时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让谢斌有些始料未及,他借机一把夺

    过了上官宜手中的剪刀,然后递给了她一包纸巾,安慰道:“我可以答应不伤害

    你的儿子,但江一川我必须要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听他开口提到不再伤害自己的儿子,上官宜总算是见到了一丝希望,她收住

    了哭声,此时已然变成了抽泣。

    “你打算把他送去哪里?”停止了哭泣的上官宜,对于自己的老公,毕竟还

    是有很深地感情的,

    虽然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她还是想问个明白。

    谢斌用手勾起了上官宜的下巴,慢慢说道:“当然是一个让他这辈子都出不

    来的地方了。”

    对于被谢斌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上官宜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了,而是抬

    头看着他向他恳求到:“你能不能再等一年?”

    “为什么?”谢斌的手指划过了她的脸颊,撩开了挡住了她那双眼睛的头饰

    面纱。

    “因为……”上官宜话里有些吞吞吐吐:“明年是他的六十大寿。”

    谢斌的手指此时已经落在了上官宜的衣领上,见他单手就解开了她的第一个

    领扣,然后紧着着沿着侧边又解开了她的第二个扣带。

    上官宜勐然双手抓住了他还想继续往下的手:“你先答应我。”

    右手被她死死抓在了手里,谢斌只好用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次换五天,

    这是我能给他的最大期限。”

    从恳求变成了买卖,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上官宜慢慢松开了手,此时她

    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与妥协。

    当最后一个扣带被谢斌解开后,上官宜紧紧闭上了双眼,她的过度紧张,导

    致了胸口失去了原有的起伏节奏,又经过他那只大手隔着里面的丝纱吊带内衣抚

    摸后,就更加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谢斌隔着她的丝纱吊带内衣,来回的抚摸着她的右乳,那光滑的丝纱与浑圆

    的rufang带给自己手感,顿时让胯下的roubang坚挺了起来。

    揉捏了几番,就将手从她的脖子下伸了进去,一路沿着她那光滑的肌肤,又

    摸到了她那guntang又浑圆的rufang上。

    上官宜的心脏此时跳动的节奏,犹如战鼓一般悭锵有力。她能清晰的感觉到

    谢斌的手,在揉捏了一番自己的rufang后,就触摸到了乳贴的位置上。然后就觉得

    自己rutou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紧接着自己rutou就被这个男人的两根手指,搓捏

    在了一起。

    没想到夫人还是一个这么时尚的女人!谢斌的话在耳边响起,上官宜紧咬着

    银牙,只能任由他把两边rufang上的乳贴撕了去。

    谢斌此时来到了上官宜的背后,双手绕到了她胸前,从刚才替她解开的衣襟

    下,将两手又伸了进去,然后各抓一个rufang,又隔着吊带内衣揉捏了起来。

    一只腿跪在了床上,谢斌将头放在了上官宜的香肩上,用舌头卷着她的耳垂

    闻着她的体香道:“夫人的rufang,柔滑而又浑圆,虽然不是很坚挺,但手感却是

    妙不可言。

    上官宜那微弱的喘息,此时离的近了,便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她紧咬着嘴唇,

    但那跌宕起伏忽高忽低的气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作为一个女人,生理的反应。

    脱掉裤子,将那根巨根释放了出来,谢斌用手在上官宜的面前打了个响指,

    她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巨根,把上官宜吓了一跳,这是除江一川外,她见过最大的男人

    器物。

    青筋暴起弹跳有力的roubang上,那从guitou里溢出来的jingye,在那个巨大的蘑菰

    伞下竟然拉成了一条丝。

    浓黑的阴毛之下吊着那个鼓鼓的睾囊,而那长长的炮管上蔓延着几条粗大的

    青筋,那青筋就像旋转的螺纹,把他那根炮管的外皮凹凸有致的撑了起来。

    谢斌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床边对上官宜道:“麻烦夫人高抬一下贵手,替我

    挠挠痒。”

    上官宜面色绯红,迫不得已的羞色中又难免不知所措。谢斌见她犹豫不决,

    便道:“既然夫人不愿意出手帮忙,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见他弯腰去提裤子,上官宜慌忙阻止道:“我,我帮你。”

    谢斌将裤子继续提到了腰上,一边穿皮带一边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夫

    人何必要勉强自己呢?”

    上官宜此时连忙抓住了他正要去拉拉链的手:“我没有勉强自己,我,我愿

    意。”话完,上官宜轻轻拿开了谢斌的大手,然后又解开了他的皮带,裤扣,然

    后又连着他的内裤全部脱到了谢斌的脚下。

    谢斌勾起了她的下巴,用脚将身下的裤子从腿下甩了出去,然后双手叉腰,

    挺着那早已软绵绵的roubang又凑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上官宜面如残阳的伸手拖起了他的睾囊,里面那两颗蛋蛋便落在了她的掌心

    里,又腾出了另一只手扶起了他的roubang,然后便开始轻轻地一边揉捏着他的睾囊,

    一边前后撸起了那根roubang。

    谢斌此时被上官宜手上那副性感的提花蕾丝手套,这么一刺激,很快yinjing就

    又弹跳有力的活了过来。

    上官宜开始还能把用两个手指正好掐住他的roubang,现在经过这么一充血,以

    至于整个手掌都包不住了。

    而更让上官宜诧然的,就是手握这根粗大的器物时,竟然与昨天下午被那个

    男人强J的感觉是一样的!

    “是你!”上官宜突然停止了动作,抬头时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你感觉出来了?”谢斌也不回避,对于他而言,反而更刺激。

    “难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上官宜这两天经历过了太多的吃惊,此时

    反而平静地毫无波澜。

    脑海里又回忆起了他抓起自己双腿用丝袜摩擦器物的情景,又结合昨天他提

    的那些龌蹉的要求,就更加确定是他无疑了。同时又将昨天的事,与他今天讲的

    故事连在了一起,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他在顺理成章的报複江家。

    谢斌双手捧住了上官宜的脸颊,一边将粗大的roubang向她靠近,一边回答道:

    “我说那是个偶然,你信不信?”

    见那根弹跳有力的yinjing直奔自己嘴边而来,上官宜叹了一声:“都不重要了,

    我只希望你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谢斌捏开了上官宜的小嘴,roubang慢慢插了进去:“放心,谢某平生说一不二,

    我既然答应了你一次换五天,那我就会按照约定,等他累计到一年后过了六十大

    寿,那我们的约定就自动会解除。”

    粗大的roubang在自己嘴里被塞了个严严实实,那偌大的蘑菰伞guitou,在口腔里

    刮磨着两侧,同时又摩擦着自己的舌头,那guntang的roubang暴起的青筋无时无刻都不

    在挑战自己的感官神经。

    谢斌捧着上官宜的脸颊,前后有序的在做着活塞运动,以至于后来他干脆放

    开了上官宜,让她自己撑着自己的胯间,深浅不一的吞吐了起来。

    半躺在在床上的上官宜诱人的双腿交叉在了一起,此时就更加彰显了她那修

    长美腿的长度。

    让她又继续吞吐了一会,就把上官宜推倒平躺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分开了双

    腿跨骑在了她的头边,roubang便由上往下又插进了上官宜的嘴里。

    谢斌跨骑在了上官宜的身上,腰身一弯,便将上官宜的腿摆成了M形,自己

    用嘴就含

    住了她的脚趾。

    这是典型的69式。谢斌在享受上官宜舌头带来刺激的同时,还能把玩她的玉

    足,又能让上官宜体会到自己的roubang给她带去的刺激,何乐而不为?

    上官宜虽说还有抵抗的心理,但那层窗户纸已被捅破,何况现在这个男人的

    器物已经含在了自己嘴里,难道这个时候他真会像他说的那样,只要自己不愿意,

    他就不会勉强自己?仔细想想,那应该是三岁小孩才会相信的事吧。

    跟他做一次可以换来江一川五天的自由,那么一年中就要与他发生七十五次

    关系。甚至有时候一周还要接触两次,这简直比自己与老公zuoai的次数都要多!

    这个男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把自己牢牢的掌握在了他手里!

    感觉脚趾又传了那种熟悉的酥麻,接着便是那舌头隔着丝袜疯狂地卷舔,不

    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嘴里的那根器物本来就很粗了,此时又

    好像增大了一点,而且跳的更加有力了。

    上官宜连忙吐出了那根roubang,她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握住了它,本想以此来

    挡住它继续袭来的架势,可双手握在了那根yinjing上,却还是露出了两寸长的guitou

    在了外面。

    上官宜小时候在家玩过泥鳅,当时,她就像现在这样用双手抓紧了它,那情

    景她还记得很清楚,泥鳅的头拼命地在外面扭来扭去,像极了现在手里的这根阴

    茎。

    以物物物,物非所物。这是上官宜现在内心的写照。拿泥鳅来比喻手中这个

    男人的器物,虽没有泥鳅那般灵活,但它给人的那种震撼,绝不是泥鳅能带来的。

    近在咫尺的滚红guitou,那吐着丝液的小口,就像要脱缰而出的野马,足以让

    这个女人放弃最后的挣扎。

    上官宜再次张开了小口,她自己带着那匹野马,放纵地驰骋在了早已荡漾的

    两片红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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