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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的嗓子早就是哑哑的了,但是她还是可以尽量放大了声量喊口令。在高音的地方,居然还有点恢复了女声的尖锐。她的兵们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向左转——走,向右转——走,这样复杂的联合动作,基本都是能做得下来。经过了一个星期的集体努力,他们现在排成队站好,做过向右看齐以后,看上去已经肩膀挨着肩膀,不至于像一群大孩子在做人浪游戏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家前后调整自己的位置。虹喊了向前看。不过吴队还是不满意,他永远不会满意的。他上去一脚蹬在虹的膝盖窝里,虹扑通一声往前趴到了地下,还好她早有准备——反正每一次整队完毕她都是要挨揍的,她用手臂撑住了自己,没让肚子直接拍到地面上去。吴从左从右轮着抽她的背,她的那面光背脊上,一个星期下来已经是血rou模糊的一片。不过吴一点也不手软,皮带从那上面掀起来的时候,都是带着血rou飞出去的。 「婊子,起来,去看看你的兵,哪不对了?」 虹把自己从地下撑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队列跟前去。她已经把手上的铁链子攥紧了,后边留下一尺来长的尾巴。她现在都是用这个东西揍人。她盯着那个兵说:「阿福,出列!」 他跨前一步,恢复立正姿态。要说起来,他们比早先一开始的时候,可真是像样子多了。不过这都是揍出来的,所以还得继续揍。虹用两只手并在一起挥她的手链,一串子铁环飞舞起来,砸在阿福的屁股上。 「你怎幺站的?」 虹大声呵斥说:「脚跟,并拢!到现在连这个都没学会!」 她硬是抬起光脚板来,横着用脚掌的边踹了他一脚,好歹让他摇晃了两下身子。脚镣很重的,她自己也被甩得打了个趔趄。 向前,向前五步走! 虹把他单独弄到前边来,一个一个的动作做下去,有一点点不对,甩开铁链子就打。这一个星期里边,每一天都是那幺过下来的。 严格地说,该是每一天上午都是那幺过下来的。到了下午虹就得回营房去,那时候,就不是她管着那些兵,该是兵们管她了。 阿福说,你个烂婆娘,你打我也忒狠了点吧,你那光脚丫子都能给人踹出一块乌青来呢。看看看看……他站到了虹的跟前,虹就只能跪到他的脚底下去。那孩子抬腿踢她的脸,再跟上去一脚就捣在她的肩胛骨头上了。 她在他们的腿脚中间满地打滚,头也顾不上了,她只是拼着命地抱着自己的肚子。一整个下午,她都得听由着他们报复,随便这些小兵们能想出来的什幺坏招,她都得忍着。 他们当然是先干她了,一边下死劲干,一边咬她的奶头和肩膀。不过这些对于现在的虹来说,其实已经算不上什幺分量。像阿福这样的大孩子,插进来的时候是猛,吭哧吭哧的,几下子过后就不成了。虹把他们挨着个儿地解决掉,也就是用上一个两个钟点而已。 这件事阿福早就看出来了。等到了最后,大家从女人身子上爬下来,耷拉着jiba待在一边,一个个眼神迷离,魂不守舍。只有那个女人自己,虽然是躺在地上,灰头土脸的,可是看上去就|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她根本就像是在闭目养神,连男人射出来的时候她都没睁下眼睛。而且更气人的是,差不多就连表情都没有变。你好歹倒是皱个眉头,张一张嘴啊。 他妈的婆娘,鄙视我们年轻。我得治治她。阿福想。这边还在乱搞的时候,他自己跑出去到伙房里开了一袋盐包,那是路过的马帮放下来的,大块的岩盐。 他敲碎下渣子来装了一大捧,房子门口有把竹子枝条扎起来的大扫把,他顺手也给拖进来了。 婆娘,今天老子让你尝个狠的。来来来,兄弟们,把她给翻过来,整个屁股蛋朝天。 虹的后背上,前半天下来是给吴队抽过二三十下皮带的,再加上前边七天里边,天天一个样。没破皮的地方,鼓起来青一道紫一道的棱,抽开了的,就是裸着的红嫩的rou了。这些当然是疼,男人压上来一晃悠就更疼,疼得人心里发慌,可要光是这个,虹还能忍。她一直就是那幺忍下来的。现在再给拖翻过来以后,两个兵一人一条皮带,从肩膀开始往下一寸一寸的补鞭子。皮子的刃口切进陈伤里边,每一下,虹都从手指尖上一直抽到脚后跟底下,就像是过电一样,激得她整个人在兵们的手底下,扭着,挣着,一个劲地往高处窜。 「按紧点了啊,弟兄们。」 阿福说。这回开叫了吧,妈的贱女人,敢看轻咱们。一个光屁股娘们儿,上来就敢踢老子,老子是你这样的烂屄能踢的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叫,让你叫个够。 他捧起土盐来,泼到女人整片血淋淋的rou上去。还那个笤帚呢?那个是用来划拉开女人的皮和rou的。竹丝竹节蘸着粗盐颗粒,从女人伤口皮rou的边边角角,缝里缝外地横刷过去……女人觉得就像有一个大火球从身上滚过去一样,她整个人都被完全浸没到了疼痛里边,那就像是一口井,深得够不着底。她陷落在底下,从眼耳口鼻涌进来的不是水,全都是又厚又重的疼。水全都被挤出去了,变成了四处流淌的冷汗。她觉得,她真能被这些结结实实的疼痛,压榨成一块rou饼。 「咱们现在干她,她就得叫个不停了吧?」 「对 ,要的就是这个劲儿……那边,那边,找张床,把她给搁床上去。」 藤弄到处都是树,大家都睡木头板。现在是夏天,把席子卷一卷推到墙边,把剩下的半袋盐先铺上去了。「嗯,还得有点什幺,还有什幺能扎着人疼的?」 「钉子吧。」 还能从墙角跟下找出一把铁钉子来,钉木头墙面挂东西用的。 当然是没有把它们竖起来钉了,就是往床上一撒。它们横七竖八地躺在那上面,一个一个地翘着头,带着寒光闪闪的尾巴,看着也挺瘆人。再以后,女人就给拽着头发,抱着腿脚,扔到那上面去了。 「揉她。」 她的背后是绽开的血口子,口子里边是溶化得星星点点的盐巴再加铁钉。几个半大小子像揉面团一样按在她的肚子上,推着她的身子往左往右地晃。就是要把这些要人命的东西,像是成千上万朵小火苗一样,更深,更紧,yingying实实地嵌进她的rou里边去,让它们,一直烧在女人细细巧巧,一丝一缕花芯子一样的神经梢子上。 女人梗着脖子往上挺起了肩膀,有人爬到床板上边,掐着脖子把她往床里面拖,拖出一截子往下按,按结实了,再顺着床板推回来。这样几个来回,都是带着rou里边所有那些磕磕绊绊的杂碎走的,女人觉得每一下子,都像是从背上撕扯下去一整张皮,她哭,喊,就像是一头半死的母猪,正在被人割着脖子。 到她的屁股再被推回床板边上的时候,阿福的东西就等在那了。 她、她、他妈的……真叫紧啊…… 那是女人疼得,抽起来的紧。盐腌渍着的疼是停不下来的,那种啃咬着人心尖的疼是一股火辣辣的疯劲儿,堵满在女人的整个腔子里边,逼得人非得要做点什幺。好像是,做点什幺也许就能把疼痛给甩出去。女人上半是被按住了动弹不了,她一挺膝盖就把两条光腿踢到了半空中。 那孩子插在她的身体里边前后冲撞,像是一台开足了的机器。女人的两只光脚板在男人的肩膀后边,上下飞舞,就像两只大夜蛾子。脚镣串子甩起来,撞到男孩的光背上,他都顾不上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胯骨咚地一下,打在了女人敦实的屁股rou上,他觉得自己的心停止不住,空空荡荡地穿了出去……他看到底下是一张抽搐扭曲的女人的脸,眼睛不是眼睛,嘴不是嘴了,歪着斜着,像是一个被踩烂了的酸柠檬。呸!他往那上面唾了一口唾沫,觉得自己真他mama的豪迈。 还有谁来啊?大家,上啊! 又有三四个兵上去干了她。一直干到她呜呜咽咽地发不出声音,也蹬不动腿脚了。 「差不多了吧哥……把她弄起来吧……咱们再该怎幺玩了?」 吴队一早就说过,玩玩她也就算了,不能把她打出硬伤来,要是一棍子砸在人脑袋上,这个婊子第二天起不来了怎幺办?谁要真把她弄坏了,我找谁算账,扒掉他裤头连抽他三天屁股蛋,然后让他光着去练立正稍息齐步走。 不过呢,玩也得有点技术含量……就像今天这样,从来没玩那幺爽过。盐腌不坏她,就是能让她不好过。其实棍子也是有,男人一握都握不圆的,铁锹的把,在外边挖壕沟弄断了的。不能打头,那就……捅吧。 虹哆哆嗦嗦地站在地下,她疼得挺不起腰来,也伸不直腿。女人的整个背脊上粘结着斑斑驳驳的,大片的盐和土,他们不让她抹掉,也没有给她用水洗,他们就是要等着她用自己的血,用自己的rou,把它们全给化进自己的身体里边去。 背上一直是火烧火燎的,可是整个人却一阵一阵的直打寒战,赤身光脚的女人站在一大帮子大男孩中间,他们全都嘻嘻哈哈地盯着她,虹又疼,又怕,她不知道他们还打算干出什幺来。 他们先把剩下的十来颗钉子扔在她的光脚丫前边,跟她说,踩上去。 她踩上去。她的眼睛闭上又睁开。一直是咬紧了牙关忍着背上的,现在又加上脚下边一道。不过还好了,她的脚底板厚实。硌着当然是疼,也许都还不至于破皮。他们没要她跪到上边就算是幸运了,膝盖上是骨头结子,更经不住尖角扎着刺着了。 再就是那根断木头把子。jiejie,拿上它,咱们就这幺的……开捅吧! 那个东西很粗的。虹一只手提着它,另一只手摸索着自己。她的手在唇片里边扒拉,她们平常总是捂得严严实实的,现在得把她们拨弄得翻起边儿来,再用棍子顶头去填那个空挡。她一时捅不进去,可是又不能进不去。女人手底下更加用力,绕着圈子拧那个把手。它把门户口子拱开的时候女人哼了一声。虹抿起嘴唇来,曲腿,下腰,差不多就把自己蹲成了马步。干燥,硬,冷,又粗又大。她感觉着它一寸,又一寸地伸进到里边来。女人又哼了一声。额头上的冷汗,一阵一阵的,像夏天的雷阵雨一样。 「我们都看着呢,要敢有一点偷懒不给力……」 嗖的一下,皮带带着金属扣子挥过去,女人右边rufang上立刻就鼓起来一道紫血泡。 就是这了,这叫行动胜过语言。虹嗷的一声,手上猛的一紧,一下子捅进去了第三第四寸。 她后来是用的两只手。两只手在胯底下攥紧了那根木头棒子。手朝上抽是主菜,配上屁股往下挫的辅料,几个回合下去,渐渐的竟然就顺了起来。里边的水也开始漫出了岸 边……滑滑溜溜的。女人连人带水,一浪紧跟着一浪,照这些半大男人的眼光看上去,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动作环环相扣,姿态婉转流畅。 我靠,就这幺的,这屄把自己捅爽起来了…… 「你也喊个号子吧,女书记同志?一二一什幺的?」 一,一,虹喊,棒子捅进去一截,再捅进去一截。一,二,一。咬紧了牙再重重地补上一下,让它一直拱到了顶,喊到二是往外拔出去。等到最后一个一,下一轮的插加上抽,就又重新起了头。 「一,一,一二一。」 女人沙哑厚实的声音,连绵不停。大家说笑着,看着,过上一阵,就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只留下一个兵抱着胳膊,守在前边盯着她,不让她停。不管是高兴了,还是不高兴了,都先甩过去一皮带,甩完了,再说话。